《叄號密卷》第一卷(上) 騰龍遇險

第十四章 日本人

第一卷(上) 騰龍遇險

第十四章 日本人

「華子!」
她聽我說完很吃驚的看看我說:「你們居然也知道虵國,你的意思是你們就只有六個人?」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疑問的眼神朝眼睛看了看。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還沒來得及問四爺他就和我們失散了。四爺就和我講過一點虵國的事情,應該和這個有原因吧。」我看著她的大眼睛很誠懇的回答她。
我反駁道:「小哥別開玩笑了,那看看他身上那些傷口少說也至少被幾十條蛇咬的怎麼會是一條!」夕羽惠走到他身邊拍了風乾雞肩膀一下說:「不錯,他就是被一條蛇咬的,傷口就只是手上那一塊。」然後指指我繼續說:「你肯定會說他身上那麼多傷口怎麼會是一條蛇乾的對嗎?那些都是蛇咬后逐漸形成的。你們民間有流傳這一個叫做鬼剝皮的說法你知道嗎?」說著她又俏皮的轉身指著大凱問道。大凱傻傻的搖搖頭。我接到她的話說:「是不是一個人在不知不覺中身上皮膚就慢慢潰爛,皮膚也大塊大塊的像撕裂一樣掉落有血肉流出卻從不覺得疼。直到死的時候全身就像被剝皮一樣但是還是全然不知?」她睜大眼睛看著我,然後鼓勵一樣的朝我點點頭說:「就類似這樣,現在你們都明白了吧?被那種蛇咬到後果就是這樣了。我真的很好奇你們居然能從蛇那麼多的地方全身安全的出來。」
徑直朝我們走過來,朝我們身邊的人說了一句日語,他們就都散去有的進了帳篷,有的走到一邊擦拭自己的槍。就只有她和戴眼鏡的走到跟前,然後開始上下打量著我們。
我馬上沖可進去看到大凱愣愣的站在哪,忙問:「大凱出了什麼事了?四爺呢?」
「落在你們小鬼子手裡要殺要剮隨便,大爺我絕不說一個疼字!」大凱又開始了他的愛國情懷。
我心想:不好,出事了!
這時戴眼鏡的人先出來掀開帳篷的門帘,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衣迷彩軍褲的女人從帳篷里走了出來。這女人高高的鼻樑大大的眼睛皮膚白皙,身材窈窕有致。頭上扎著馬尾辮亞麻金色的秀髮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顯眼。我們都愣住了,這女的確實長的太漂亮了,而且氣質看上去有點明星的感覺。連一向冷漠的風乾雞在剛看到的那一瞬間也有點傻眼。
「就只有我們六個人,有什麼問題嗎?你見過他們了?」我馬上追問道。
「沒……沒……沒事,四爺不在這。」大凱結結巴巴的回答我。
後面的人看大凱大喊大叫抬起槍托把他砸倒。大凱馬上爬起來怒目瞪著那個人。經大凱這麼一說,我也仔細去聽。果然帳篷內的人說的是日語。這夥人是日本人?那就更奇怪了,日本人千里迢迢來這個山嘎啦幹什麼?而且看他們手上的裝備和身手明顯是經過精良武裝和訓練過的。這樣一群人在這裏總不是拿槍打獵陶冶情操吧?那他們有什麼目的呢?這個地方到底有什麼吸引力既吸引軍方還有四爺這樣的土主更有武裝精良的日本人。太多太多的疑問在我腦袋裡像氣泡一樣不停的往外冒。
「小爺,人家姑娘都伸手了,你不握手太不禮貌了。這讓那些小鬼子以為咱沒素質啊!咱可不能給國家抹黑。」大凱突然在一邊小聲的和我說。我這才回過神來,一看她已經把手伸在了我的身前我立馬一邊把手伸出去和她握手一邊說:「你好你好,我叫李羽鶴。這個是趙凱,那個是……」我也不知道風乾雞叫什麼於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國翰。」風乾雞接到我的話道。「對對對,這是我翰哥,剛剛被你們嚇得我都忘了翰哥名字了。」我忙在一旁賠笑。「姑娘你們是日本人啊?歡迎你們來中國。中國這個地方好啊地大物博人傑地靈……」大凱在一邊一陣神侃把我都說蒙了。那女的朝大凱笑笑轉過身對我說:「你們命真大,能在剛才那個地方活著出來我很佩服。」說著朝我們伸出了大拇指。「你們是來幹什麼的?」她眼神突然變得很有鋒芒,好像生怕我說謊一樣。
「跟我來吧。」說著她朝帳篷的方向走去。大凱一聽有四爺的消息很興奮的往帳篷里跑去。
「你們來這請什麼神?這地方哪有神?」她皺起眉來不解的問。
「大凱別瞎嗷嗷了,你說什麼他們能聽懂嗎?要說也是說日語。」然後我轉身朝他們說了句:「Can you speak Japanese?」
我走近那個粗布,我看到裏面有一個衣服都成條狀渾身都是傷口的人被綁在一張木板上。就像被什麼東西撕咬過一樣露在外面的皮膚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臉上血肉模糊五官都極難分辨。像極了被感染病毒的喪屍一樣,身上還散發一陣陣惡臭異常的恐怖。但是在手上覺有兩個深深地看上去像內刺的牙印比其他傷口明顯許多。我嚇得往後退了兩步撞在了不知道何時進來的夕羽惠身上。她讓我撞了個踉蹌差點跌倒。「你膽子真小,這樣的東西你就害怕了?你看看他,比你勇敢多了。」說著她用讚許的眼光看著已經翻進粗布蹲在地上觀察的風乾雞。被一個女人這樣嘲笑我一時啞語,不知該說什麼。身上一層雞皮疙瘩還沒退。
「慢點,不是前面哪個,是後面的。」夕羽惠在後面大聲的告訴大凱。我仔細一看原來在大帳篷的稍遠處還有一個略小的帳篷。但是這個帳篷有些不同周圍搭的比較高,而且周圍點滿了篝火。為什麼大白天還點火呢?我心裏納悶的自問。門口守著兩個持槍的人,看大凱要進去立刻機警的舉起了槍。大凱本來剛才就吃了啞巴虧很煩躁,現在又被人拿槍指著不由的怒氣上涌擼起袖子瞪著那兩個人大喊:「拿槍算什麼本事,有種你他娘的扔了槍和老子單挑!」眼睛看情況不對這時忙快走幾步過去跟那兩人說了什麼,就見那兩人收起了槍,退回了帳篷門旁。但是還是一副戒備的樣子。大凱哼了一聲就鑽進了帳篷。我也馬上追了上去。畢竟能找到四爺比什麼都重要。我腦子裡有很多問題也想找到四爺好好問問他。我剛走到帳篷下只聽帳篷內大凱大叫了一聲!
經她這麼一說我們三個同時都陷入了沉思,都成那樣了你就是讓他親媽來認估計都認不出來了。但是那身高,還有那已經破一條一條的衣服好像在腦海里還真的有那麼一點印象,沒過多久我和大凱異口同聲:
謝天謝地我們沒有被咬到不然變成那樣那就太不和諧了。「好了,看完了我們快走吧這裏太瘮人了。」我一邊走一邊對大家說。
現在落在別人手裡而且我們現在就只有風乾雞那一個小包的裝備,我和大凱什麼都沒有就算她放了我們不被餓死就是被異獸當大餐了。而且看她的舉止十分友好不像有什麼歹心的人。於是我就實話實說了:「夕羽惠小姐我們一起和我四爺進山來請神的,剛進山就遇到大霧我們三人和另外三個人走失了,我們這一路都是為了找我四爺。」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還身處險境被人用槍指著一位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沒想到幾分鐘的工夫就變成身邊突然出現一個美女很友好的和我們打招呼,幸福來得太突然我有點措手不及。我看看大凱剛剛還一副慷慨激昂的愛國情懷,現在早已經站在旁邊不知所措的撓著頭。風乾雞則恢復了往日的冷漠獨自看著遠處出神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他是被蛇咬了。」從粗布里傳來了風乾雞的聲音。「這人是掉進蛇窩裡被咬的吧?全身都爛成那樣太慘了,這樣都不死你們怎麼弄回來的?」大凱在一邊問道。
感情四爺不在這,那夕羽惠叫我們跟著她幹嘛?「沒事你瞎叫什麼嚇我一跳!」
那女的聽這麼一說捂起嘴輕輕一笑,旁邊的眼鏡也跟這呵呵笑了起來。
「他是被一條蛇咬的。」風乾雞說著已從粗布內出來。
「你好,我叫夕羽惠。」她居然用帶著東北腔的漢語和我打招呼。
大凱沒說話抬手指了指前面那個用綠色粗布圍著的地方。這個帳篷並不是非常大,從門口放的各種瓶瓶罐罐的葯來看這裏應該是一個小型急救場所。地上還有少許血跡,是成傘狀的那種,看來這裡有人受過比較嚴重的外傷。
「這就走了?,你不是問我有沒有見過你們的人嗎?你不仔細看看他是不是你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