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3章 心態變化
難道今天的行動很危險,季攸寧死裡逃生,心裏還在害怕,現在需要安慰嗎?
吃過飯之後,余驚鵲就去上班,在科里還打聽昨天晚上有沒有行動之類的事情。
監聽不行,調查不行,好像這個消息沒有了來源一樣。
怎麼讓特務科入局?
就算是他們不利用,他們也不毀不掉,那麼幹嘛不利用一下。
而且還可以讓這些漢奸狗咬狗一下,讓他們有所損失。
余驚鵲用力將季攸寧的手握起來。
你必須要有一個消息來源,你說是你自己猜的也不行,你就憑空猜想出來的嗎?
陳溪橋轉而問道:「秦晉出事之後,你還可以聯繫到軍統嗎?」
「柱子這裏的事情交給你,國民手賬做好之後,就讓他去喬三爺手下混著吧。」柱子的掩護身份,算是大家一致認同比較好的選擇,而且幫派裏面魚龍混雜,消息靈通,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用處。
季攸寧今天主動握他的手,是同樣擔心失去他嗎?
帶著疑問,緩緩入睡,早上起來季攸 寧已經不在身旁。
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季攸寧只是在吃醋的細節上敏感,其他的時候並不敏感。
不好說什麼讓陳溪橋繼續打聽秦晉的消息,同樣擔心被人發現,或者給秦晉帶來不便。
一路回到家裡,余驚鵲還沒有想到辦法。
手心有些潮濕,是汗嗎?
計劃是百利無一害,非要說一害的話就是煙土這一害,但是你計劃不計劃,煙土這一害都會出現,你改變不了。
既然要利用,卻又不能被組織知道,他們要學會變通。
涼的……
可是現在,他只是單純的怕季攸寧暴露,而不是擔心季攸寧暴露,將自己牽連進來,這種心態的變化,可能余驚鵲自己都沒有發現。
畢竟季攸寧很多時候,表現的就是很傻,被顧晗月支開的時候,看起來讓余驚鵲都擔心。
余驚鵲是組織安排打入軍統內部的人,如果秦晉出事,余驚鵲和軍統斷了聯繫,那麼就沒有價值了。
反正知道秦晉還沒死就行,實在不行 ,離開冰城也可以。
既然季攸寧有細節上的洞察力,余驚鵲就不敢在細節上露出破綻,但是自己以前有破綻嗎?
柱子說的煙土事件,余驚鵲和陳溪橋大概率認為是真的,但是柱子也說得對,他們毀不掉這些煙土。
走在路上余驚鵲開始頭疼起來。
結果是沒有行動。
這一行就是疑神疑鬼,你不敢細細思索,如果你細細思索的話,余驚鵲認為自己到處都是破綻。
就在余驚鵲胡思亂想的時候,季攸寧突然主動抓住了余驚鵲的手,余驚鵲抬頭去看,季攸寧卻閉著眼睛,好像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一樣。
反正季攸寧不會害自己,而且就算是季攸寧真的知道了,自己還有軍統的身份掩護,不怕。
搞不明白。
那麼季攸寧昨天到底遇到了什麼?
懶得和陳溪橋廢話,余驚鵲從陳溪橋家裡出來。
不過余驚鵲也知道,自己逼問陳溪橋,也有點難為他。
和季攸寧打了招呼,余驚鵲上床。
調查薛明是沒有調查 出來任何東西的,煙土的事情是柱子說出來的,你難道要去告訴萬群,是柱子告訴你這件事情的?
但是貪婪需要一個過程,你需要讓特務科的人知道有煙土這件事情,他們才會貪婪,現在知道嗎?
心照不宣的意思,余驚鵲自然明白。
「如果調查無果的話,她這段時間應該就會聯繫你,不用太著急。」陳溪橋安撫了一句。
余驚鵲在陳溪橋面前說的很簡單,那就是貪婪,沒有人不喜歡錢,尤其是漢奸。
洗漱吃飯,季攸寧看不出異樣,余驚鵲也沒有主動說什麼。
「我就當你是誇獎我。」陳溪橋的臉皮也厚的可以。
「我看你不是雪狐,你是老狐狸。」余驚鵲忍不住罵了一句,這陳溪橋還真的是老狐狸一個。
關於秦晉的事情,陳溪橋說了等於沒說。
余驚鵲認為她不僅僅是吃醋,而是細節也會去觀察,不然一個稱呼的細節,都能被抓住嗎?
余驚鵲心裏思索起來。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你負責好你 的事情就行。」陳溪橋這句話,明顯就是告訴余驚鵲,負責好薛明這裏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情,陳溪橋現在要裝作不知道。
只要特務科入局,那麼到時候就算是組織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沒有辦法去改變,那麼余驚鵲就已經獲得了想要的。
「嗯。」聽到這裏,陳溪橋表示放心,至於秦晉,他管不了那麼多。
不過特務科不行動,冰城能行動的機構還很多,保安局,憲兵隊,甚至是日本特務機關等等。
好在季攸寧沒事,不然余驚鵲不知道自己會怎麼辦。
但是在你確認的過程中,如果特務科加入進來,也不能怪他們不是。
你不確認,你怎麼和組織彙報工作?
也不能說是裝作不知道,而是真的不知道,煙土的事情是柱子說的,口說無憑,你必須要卻確認。
這不是欺騙組織,而是現在不確定煙土的事件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選擇不彙報,沒有錯。
「知道了。」余驚鵲說道。
只是接下來,余驚鵲要拉特務科進來,不然余驚鵲和陳溪橋的 計劃也成功不了。
能給季攸寧帶來安慰,讓余驚鵲心裏很開心,他希望自己可以一直給季攸寧帶來想要的安慰。
最開始季攸寧出現在身邊,余驚鵲最怕的就是季攸寧暴露,將自己給害了。
看來季攸寧今天是剛剛上床,難道又出去了?
那自然是不可能。
余驚鵲的腦海裏面,在不停的腦補起來,他將季攸寧的手抓的更緊了,他擔心會失去季攸寧。
余驚鵲不敢去思考,他擔心被季攸寧看出來,因為在學校的時候,季攸寧從雨宮清子的稱呼中,就吃醋來看。
對於余驚鵲的擔心,陳溪橋不好說什麼,大家都是同胞,應該關心。可因為身份不同,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只能自己體會。
所以余驚鵲安慰自己,百利無一害,這一害他自動忽視。
晃了晃腦袋,余驚鵲覺得還是不要思考季攸寧的事情了,不然自己非要把自己愁死不行。
「新京的韓宸知道我的身份。」余驚鵲表示,哪怕是秦晉真的出事,他也可以重新和軍統建立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