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四卷 仙山魔宮

第一百二十七章 情況愈加複雜

第四卷 仙山魔宮

第一百二十七章 情況愈加複雜

夕羽惠這個時候,也加快速度給風乾雞傷口消了消毒,把手裡的龍刺同樣進行了消毒。隨後看了一眼風乾雞,無奈的對風乾雞說道,「子彈並沒有傷到骨頭,應該沒有大礙。理解我這個時候不能給你注射嗎啡,所以過程可能會有點疼,忍忍吧。」
風乾雞氣息有些微弱的對我說,「你去把女屍帶過來,然後你們馬上從這裏離開。」
阿富聽完老頭的話之後,整個人狐疑了起來,可是他的眼睛,卻沒有向玉頂看一眼,而是一直盯著老頭看著,好像是再從老頭身上尋找著什麼東西。老頭側了一下腦袋,快速的小聲告訴我們,讓我們瞅准機會,抱起落在地上的女屍,躲到應龍玉像的後面。並反覆的叮囑我們,不要再次讓女屍落地了。我突然想起,之前光頭老頭和中年人見到我身後的女屍時,也是很害怕我會不小心把女屍掉落在地,我心裏納悶的自問道,難道女屍也就是龍骨尐,落地之後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事實情況是,現在女屍已經落地了,但是我並沒有察覺出周圍有什麼異樣的變化。
我心裏在這琢磨,光頭老頭他們和阿富是一夥的?那也就說明光頭老頭是「玖號」的人。看光頭老頭和大高個兒攀談的表情,倆人應該是相當熟絡。可是,如果他們不是一伙人,那光頭老頭他們究竟是什麼人?難道光頭老頭是「叄號」?看阿富這幫人不急不忙的樣子,好像他們對這裏的危險毫不畏懼。既不怕玉頂掉落,又不怕這裏的怪蛇和地龍。
我小聲的回道,「小哥,我看你都傷成這樣了,也就不跟你倔了。這次又讓我們走,你自己留在這裏?你留在這裡有幹嘛啊?這裏沒有棺材,你不用跳棺材了。沒聽到剛才老大爺說,這裏馬上就不復存在了?你自己一個人爬上玉像肯定不容易,所以我們幫著你,一起從這裏出去,然後你再把我想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你看成不成?」
阿富也不生氣,只是嘴角冷笑,淡淡的對大凱說道,「你可以試試。看看咱們誰先趴下。」
可能一開始阿富並沒有注意到我們,直到剛才我和夕羽惠去扶起風乾雞,阿富才注意到我們。便張口笑呵呵的說道,「你們三個人,看來和我十分的投緣,千里迢迢來到仙山這種地方,都能遇到你們。李四爺都自身難保了,還讓你們來踢他送死啊?嘖嘖,太可惜了。」
阿富等五人,剛剛走過那幾具被我們用油火槍噴著的屍體,信步走到了剛才在旁邊像看戲一樣,看著阿富和我們交談的光頭老頭。光頭老頭見到阿富之後,臉上的表情稍有緩和,又變成了笑面虎的模樣,在低聲的和阿富他們中間的一個大高個兒說著什麼。這個大高個兒身高差不多有接近一米九,聽光頭老頭說話的時候都要彎下腰,大高個兒看起來年紀應該也不大,可能三十幾歲,樣貌說年輕不算年輕,但是說老也不老。他身上有一個突出的特徵,就是在下顎的地方,有一道弧形長到頸後方的疤痕。疤痕又粗又長,看起來不像是利器所致。大高個兒在聽光頭老頭說話的時候,眼神時不時的在我們幾個人身上打量一番。特別是看到我和風乾雞的時候,眼神停留的時間最久。
光頭老頭在和大高個兒說話的過程中,阿富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仍舊站在我們之前的老頭,阿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老頭。最後阿富終於忍不住地嘴角動了一下,聲音略帶疑問的問道老頭,「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我們同時都看向了玉室的門口,只見玉室的門口站著五個人,正當我細看這五個人的時候,卻聽大凱在我身邊放聲的罵道,「我操,這個狗日的山猴子還他娘的沒死啊!真他娘的耐活。咱們哪次遇到這個小畜生,准他娘的沒什麼好事。」說著大凱已經從手裡摸出了槍。我望著門口的五個人,發現五人之中最吸引我眼球的人,無疑是中間站立的那個人,我這才明白為什麼大凱會如此的生氣咒罵了,因為中間站立的那個人,就是我們的老相識——阿富!
只是阿富現在看起來,比我最後一次,在有熊金殿中看到的要老了許多,頭上都是一層白髮,身體還有一些發福了。而且臉上又多了一道長長的傷疤。不過唯一沒有變的就是他那狡黠的眼神。
我知道大凱這個人是最耐不住激將了,阿富這麼激他,大凱可能真的開槍。從之前的事情中,不難看出阿富這人心眼鬼精,必定不能做自己吃虧的事情,此時如此激將大凱,倘若大凱這要是開槍,肯定正中阿富下懷,絕無什麼好事。大凱啐了一口,拉動槍栓就要開槍。這時,只見剛才站在原地的帶路老頭,現在快速地走到了大凱的身邊,隨後將大凱舉起的槍,硬是摁了下去。小聲的對大凱說,讓他不要上當。老頭說話聲音雖小,但是字字有力,讓人有種不容辯駁之感,大凱臉漲得通紅,但是卻沒有不聽老頭的勸告。
風乾雞聽我說完,居然嘴角微微上揚的笑了笑,對我說,「看來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但唯一不能改變的就是一個人的性格。你們快走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風乾雞說完,自己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大凱本來就煩阿富,現在又聽到阿富在哪大放厥詞的說道四爺,忍不住的罵道,「我呸!噴了一嘴屁,你還真把自己當人了?誰他媽的和你這個山猴子有緣啊?你當我們沒進化好啊?你他娘的真是命大啊,怎麼死都死不了。人民公園缺猴子了,你趙爺爺就是來帶你回公園的。你可別以為染了一撮白毛,自己就從山猴子變保護動物雪猴子了。你信不信你趙爺爺現在就爆了你頭啊?」大凱一邊說槍口已經對準了阿富。
風乾雞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隨後夕羽惠讓我扶住風乾雞的胳膊,然後將龍刺的一小段刺頭,迅速的插進了風乾雞胳膊上的傷口,頓時我就看到,風乾雞傷口處濃血開始向外溢出來,夕羽惠將龍刺向外一斜,風乾雞胳膊上的肉,瞬間直接被咧開了一塊,傷口上白色的肉都翻了出來,這一過程雖短,但是看得我心驚膽戰。之後夕羽惠馬上又將龍刺向上一挑,一粒彈夾被龍刺挑了出來,夕羽惠把龍刺扔在了地上,並立刻給風乾雞進行包紮止血。在這一過程之中,我看到風乾雞額頭之上,出現了一串串豆子大小的汗珠,嘴唇都有些泛白了,但是硬是一聲沒吭。待夕羽惠開始給他包紮傷口時,他才深深的呼了一口大氣。
然後老頭抬起頭,一隻手指著玉頂,便對阿富他們說道,「這間玉室馬上就要不復存在了。如果不想死在這裏,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現在時間足夠我們從這裏出去。」老頭說話的時候,眼神就如一把利劍一般,緊緊的盯著阿富,我從來沒想到,一個鄉村老夫居然會有如此犀利的眼神,這種犀利的眼神更是給我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夕羽惠輕碰了我一下,我隨即和夕羽惠挪動步子,忙著過去扶起風乾雞,風乾雞左手的小臂上挨了一槍,子彈直接穿進了肉里,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夕羽惠手腳麻利的,幫風乾雞處理胳膊上的槍傷。
老頭爽朗的哈哈笑了,笑聲甚至在玉室之中回蕩,隨後慢慢地回答道阿富,「我們沒見過,因為曾經見過我的人現在都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