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四卷 仙山魔宮

第一百五十三章 出乎意料的轉折

第四卷 仙山魔宮

第一百五十三章 出乎意料的轉折

風乾雞看搖著頭笑了,他也表情有些憨的傻笑著。好像是他明白我心裏在想什麼一樣。他笑著問道我,「這一次沒有很多問題要問我了嗎?」
我問風乾雞接下來我們還要幹什麼?風乾雞略顯獃滯的搖了搖頭,讓睡眼惺忪的大凱和他交換位置,由他來開車,讓大凱繼續休息。並告訴我,讓我們再送他和老頭一程,他和老頭會在到達拉薩的中途下車,之後,我們再駕車回山東。
風乾雞和老頭已經從圓頂八角屋內走了出來,二人已經陸續上了車。我和夕羽惠也快走幾步馬上尾隨上車。
「能看出這些屋子著火的原因嗎?」我問道夕羽惠。
我和夕羽惠圍著被燒毀的圓頂八角屋,走馬觀花的看著,我知道夕羽惠是在意,之前我們在圓頂八角屋下面發現的水棺。可是現在圓頂八角屋都被燒透了,我卻沒有看到屋子下面有那種奇怪的水棺。雖然現在從外面,就能清楚看到圓頂八角屋下面的隔層,但是隔層之下,卻是什麼都沒有。
「說明什麼啊?」我著急的問道。
老頭又朝我和藹的笑了起來,此刻我才得以看到老頭的廬山真面目,老頭這張似曾相識的臉,我曾無數次從照片中看到,原來一路為我們保駕護航的老頭,就是我爺爺——李為民!
風乾雞的眼神中有些閃爍,此時的風乾雞沒有了昔日那銳利的目光,一臉的疲憊,看起來讓人心生憐憫。風乾雞見我沒有繼續跟著老頭,便自己又在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屋子裡轉了起來,不停的上看看下看看,像是在回憶什麼。自從這些圓頂八角屋突然失火后,風乾雞的臉色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風乾雞現在的表情,只是覺得比起老頭,我有種模糊的感覺到,風乾雞好像更加的留戀這些圓頂八角屋,他來來回回地在被燒毀的屋子裡度著步子,眼睛也一直盯著四周的斷壁殘垣看著。
老頭現在也已經睡了。我並沒有把老頭弄醒去問他,關於爺爺的下落。而是直接坐到了老頭旁邊,生怕老頭在我睡著的時候,不知不覺離開,從而失去關於爺爺的下落。
我又向四周掃視了一遍,確實這裏被火燒的有些太「空」了。現在的情形,就好像之前這裏什麼都沒有一樣。在我的腳底,也沒有發現有燒落成灰塵的痕迹。老頭看起來並沒有在意這圓頂八角屋已經被燒成廢墟,而是自己徑直沿著原來屋子裡的那條走廊,直接向內走去了。我本想跟著老頭,看看他到底是要去幹什麼?可是卻被風乾雞一把拉住了,風乾雞也不說話,只是默默朝我搖搖頭,示意我不要跟著老頭進去。
夕羽惠的臉色有些沉,拉著我開始往車的方向走去,一邊走夕羽惠一邊對我說起,夕羽惠覺得這裏的火源很是古怪,剛才在老頭所住的那所圓頂八角屋時,她仔細的看了一下屋子的殘骸,發現屋子內部似乎比外部燒得還要徹底,而且在屋子的四角,有一些粘質的坨狀物,看起來有些像燒透的蠟質一般的東西。照這種情形來看,屋子應該是從裏面開始燃燒,然後火勢才漸漸蔓延到了外面。火源也許就是屋子四角那些坨狀物。但是夕羽惠也非常疑惑,為什麼我們剛剛到塔甫圖,就看到老頭所在的圓頂八角屋著火,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要說是人為縱火,但是卻沒有發現人的蹤影。再就是,現在颳得是西北風,就算圓頂八角屋的屋檐寬長,也不至於將火勢一路向兩側蔓延。這並不符合客觀規律。更像是主觀認為造成。
於是我和夕羽惠只好訕訕地走了出來,大凱見我們倆出來搖下車窗,左手啃著香腸,右手往嘴裏灌著牛奶,這些都是當時我們一路帶過來,出發的時候留在車裡的東西。大凱邊吃邊問我們,「我開著暖風,你們麻利進來暖和暖和。外面太他娘的冷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啊?今晚是留在塔甫圖,還是咱們繞路直奔拉薩?我檢查過了,車況什麼的都不錯,要走咱馬上就能走起。車裡吃喝的東西都有,支撐咱到城市完全不成問題。」說著大凱就從車窗里,扔給我和夕羽惠兩袋壓縮餅乾讓我們先墊墊肚子。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夕羽惠硬把我叫醒的,此時已經是艷陽當空了。我們的車子停在路旁,四周都是低矮的平房,看上去這些房子也有些年頭了,而我們對面停著一輛解放牌的大卡車。風乾雞和老頭此時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車。夕羽惠見我醒了,馬上告訴我,風乾雞和老頭就要離開了,是風乾雞讓她叫醒我的。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趕緊把剛剛邁出車門的老頭叫住,「大爺,大爺,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了?」我沖老頭喊道,自己也馬上跳出了車子。
夕羽惠朝大凱攤攤手,打趣的和大凱說,風乾雞的心思一般人怎麼能猜到呢?讓大凱也省省心,別瞎操心了。
「說明——有人想把這裏隱藏的秘密掩蓋掉。整個圓頂八角屋,現在全部都被抹掉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些屋子的存在了。關於這些屋子的秘密,更加不會有人染指了。」夕羽惠答道。
我朝風乾雞點點頭,多嘴的問了一句,「都從仙山出來了,你要做的事情也都做完了。你還要去什麼地方?」問完之後我自己都笑了,我笑著朝風乾雞搖了搖頭,自然自語的說道,「話多了,話多了。」我知道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顯得太「幼稚」了。以風乾雞的性格,我這個時候問他,關於他行蹤的問題,肯定是要碰刺兒。我已經習慣了風乾雞,對各種問題的緘口不言了。
車上老頭靠在車窗位置,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而風乾雞則做到了副駕駛,臉朝著窗外,看著外面已經漸黑的「夜景」。大凱早已經在駕駛座上呼呼的睡了,大呼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叫了大凱好幾聲,他才微微的睜開眼睛。
「走走看看,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總覺得這裡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夕羽惠轉過身子對我說道。
「你們先上車裡等著吧。這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們等一下就離開這裏。」風乾雞背朝著我們,冷冷地對我們說道。
累了這麼多天,加上長時間的睡眠不足,現在窩在暖洋洋的車裡,身上還蓋著毯子,整個人馬上就睏乏了,渾身上下都覺得酸酸的。不一會兒,我眼皮也就撐不住了,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讓大凱盯好風乾雞和老頭,別讓他倆從我們眼皮底下跑了,風乾雞這個人神出鬼沒,保不準一會兒又要跑路。我現在最在意的還是老頭的承諾,等他告訴我,爺爺的下落。大凱朝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讓我們轉完之後快點上車。
老頭回頭沖我笑了笑,對我說,「老頭我說到做到。等我上車了,我就告訴你。莫急,莫急。」
我也同樣笑著點點頭答曰,「沒有了,以後也不希望再有了。不過,這一次你要是再走,起碼要和我們三個告個別啊。」風乾雞聽我這麼說,爽朗的笑了,我們倆就這樣對視傻笑著,第一次感覺風乾雞不冷酷的時候,還是很平易近人
夕羽惠越說越覺得這些圓頂八角屋著火的方式太過蹊蹺,她覺得如果是自然起火,應該不會將整整這一片圓頂八角屋全都點著。所以夕羽惠還是認為是有人故意縱火,致使發生了如此大火。既然現在整片圓頂八角屋都已經化為了灰燼,說明……夕羽惠說著眼神有些迷離。
之後夕羽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硬是沖我擠出了一個微笑,安慰我道,我們現在該幫的忙已經幫完了,該做的事情也已經做完了,不需要再為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糾結了。我們出門的時間也不短了,等風乾雞他們處理完事情,我們就抓緊趕回山東。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就好。夕羽惠說著臉上已經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了。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嚮往普通人的生活。
大凱隨後抻了抻脖子,透過燒得破破爛爛圓頂八角屋,看了看在屋內的風乾雞,小聲的又問道我們,「那倆人還不快出來,又在裏面幹嗎啊?小哥從後面一看,不知道還以為是一學者。楞有型。」
說著老頭就鑽進了大解放的副駕駛,風乾雞則坐到駕駛座開車。我站在原地並沒有跟上去,大解放開始了緩緩的滑動,老頭把頭探出了車窗,回頭看著我,隨後他將右手伸向了左耳的下方,好像是在用力扯著什麼,只見老頭的臉上漸漸的褶皺了起來,左腮略微的鼓起,很快整張臉皮都被褶成了團,隨後老頭右手一用力,整張臉皮就被老頭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