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九章 決定

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九章 決定

夕羽惠宛然一笑,打趣地回答道,「可能是三胞胎。」
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幾個人只好尷尬地又坐回到了飯桌旁邊,等著大凱找人來給我們買單。夏夏是個非常要面子的人,既然又坐了回去,夏夏乾脆又點了兩個菜,說是直接把這兩個菜打包帶走,不然坐在這裏太掉價了。
不知不覺中飛機就降落在了青島的流亭機場。李星龍安排的非常妥當,他的夥計早早就在流亭機場候著了。他讓夥計把我們送回濰坊,然後自己跟著另外一輛車直接回萊州。到了山東,那種疲憊的感覺愈加的濃重,我們幾個人匆匆地和李星龍道了別,便坐上車直奔濰坊。臨別的時候,李星龍不忘告訴我們,如果有什麼事情還需要他幫忙只管開口。
就在夕羽惠的話還沒說完,家裡的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夕羽惠隨身接起了書桌上的電話,然後很快就把電話遞給了我,她臉上有些疑惑的表情,對我說道,「大凱打來的,好像是有什麼急事。」
從菜館出來,大凱說是要回家收拾一下,而且離開這麼多天,明天也要先去公司看看,所以就直接打車回了家。
她微笑的告訴我,她是真的看不懂,只所以一直在看,她是想看看這些文字之間,是不是又某種規律性的聯繫,再就是這本子上面,除了這些古怪的文字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記載。不過夕羽惠倒是毫不顧忌地對我說,雖然她看不懂,但是可能她認識的某個人,能看懂這上面的文字。
我發現李星龍的夥計們,每個人都是話嘮,而且還是「自然熟」,我們一上車他就嘟嘟地說個不停,不知道還以為是在德雲社學過單口相聲。
我們我們幾個人到了菜館之後,胡吃海喝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大凱靠在椅子上,撐得只打飽嗝。夕羽惠的飯量確實比以前大了,而且現在什麼菜都喜歡吃幾口,之前夕羽惠對好些菜都是忌口的,而且吃肉也很注意,現在她說是為了下一代的營養,所以什麼東西,不管好吃不好吃,她都要嘗一嘗。
我朝夏夏做了一個OK的手勢,便示意夕羽惠去買單。因為夕羽惠是我們家的會計兼財務總監,錢的問題都是她負責,出來吃飯也是他買單。就連我每次單獨出門,都是夕羽惠酌情給我零花錢。可是夕羽惠這個時候臉上有露出了緋紅,她同樣是尷尬地攤了攤手,說是情況同夏夏一樣,錢和卡都放在了我們帶回來的背包里,此時身上同樣是身無分文。
本來說好這頓飯是夏夏請客的,可是到了買單的時候,夏夏突然尷尬地望著我和夕羽惠,聲音極其微小的對我們說道,「糟糕拉,我的現金和卡都在背包里放著,你們要不這次先買了單。」
車子直接開進了我們小區,小夥計幫我們把東西卸下來之後,就笑呵呵地跟我們告別離去了。我們沒有回家,而是把帶回來的幾個背包,統統放進了車庫裡。而那個怪老頭那個裝有半本《叄號密卷》的背包,夕羽惠卻隨身帶著。
我接過電話,剛剛「喂」了一聲,就聽到電話那頭的大凱,壓低聲音語氣急促地對我說,「李爺回來了,他要見你!」
夕羽惠聽到我現在就要去接愛貓和愛犬之後,笑著對我說,「小爺你現在可變的真聽話了。都這個時間了,你就別去了。你看看自己一臉疲憊的樣子,讓媽媽知道了,還以為我虐待你了。等明天吧,明天咱們兩個一起去。」說完夕羽惠就挽著我的胳膊,拉著我走到了最前面。
我先向李星龍道了聲謝,說是如果有勞煩他的時候,一定會再麻煩他的。不過,我也特別提醒李星龍,如果他爺爺李老鬼回家了,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我還有許多事情向詢問李老鬼。李星龍點頭答應,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忽然之間他的心事很重。我也沒有再多說,直接就鑽進了車裡。
三個人一路上東扯扯西聊聊,氣氛相當的融洽。晚上吃了那麼多,夏夏和夕羽惠胃口倒是不小,又分別沒人吃了一個榴槤酥。夕羽惠吃完榴槤酥,又買了一根冰糖葫蘆。夏夏看到夕羽惠這幅吃相,她都驚呆了,對夕羽惠說道,「你也太能吃了!我建議你有時間,再去醫院複查一下,照你現在的食量,說不定肚子裏面是雙胞胎。」
坐在回濰坊的車上,大家的興緻出奇的高,連之前愁眉不展的夕羽惠,都時不時的和夏夏或者大凱開一句玩笑。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地暗了,我們幾個人在車裡討論,這晚該去吃點什麼。畢竟這麼多天,除了李星龍宴請我們的那一頓,幾乎就沒怎麼吃像樣的東西。既然回了濰坊,必須去吃點好吃的。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我們幾個人決定,就近去我們家附近的《濰坊菜館》。到時候吃完飯也好方便回去休息。夕羽惠讓送我們回來的小夥計跟我們一起去吃,可是小夥計趕忙搖了搖頭,說是瞟兒把子讓他送下我們之後,就要抓緊回去。聽到小夥計這麼說,我們也都不再勉強他了。
那兩道菜還沒來得及打包,那個小王就急匆匆地過來買單了。買完單簡單地跟大凱道了別,大凱又問他要了些零錢,這個人便急忙忙的離開了,我們連夏夏他的機會都沒有,我甚至都沒看清楚這個人長的什麼樣。
眼見我們幾個人都沒帶錢,大凱不急不慢地對我們說道,「我也沒拿錢啊。你們等等我找單位出納小王過來把帳結了。」
夏夏見夕羽惠拉著我走了,開車去是沒什麼指望了,於是就和大凱懶洋洋地跟在我們身後。夏夏還不忘調侃的對我說道,「我發現你現在『氣管』不太健康,可能有點『嚴』症,有時間帶你去人民醫院看一下下。」這句話除了大凱沒聽明白之外,惹得我和夕羽惠哭笑不得。
回到家差不多已經快十點了,分別洗刷完之後,夏夏又抱著平板電腦,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一邊玩著手裡的平板電腦,一邊吃著冰淇淋。而夕羽惠則獨自坐在書房,還是在認真地翻看著那本「天書」一般的小冊子。
我輕聲地問夕羽惠,「你是不是能看懂這些奇怪的文字?看你從坐飛機開始,就一直在看。」
《濰坊菜館》就在我們小區東門附近,離我們家不過幾百米的路程,夏夏嫌累非要開車過去,我也是這個意思,因為按照夕羽惠的「指示」,我到濰坊之後,第一件任務,就是趕快去我媽那裡,把家裡的小夥伴接回來。
此後我和夕羽惠又聊了起來,所聊的事情,都是和過年有關,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再主動提起,有關密卷或者她叔叔的事情。夕羽惠盤算著,我們過年要去走訪那些親戚,需要給家裡置備一些什麼東西等等生活上的瑣事。這麼久沒見到自己的兩隻寶貝暹羅貓,夕羽惠在飛機上就交給我一個任務,就是到了濰坊之後,我先去我媽家裡把愛貓和愛犬接回來。
剩下我們三個人,並沒有馬上就回家,夏夏說想吃榴槤酥,我們三個人先去車庫的背包里拿了點現金,又溜達著去古德廣場買榴槤酥。臨近春節,滿大街都張燈結綵,一副過節的氣氛非常濃重,看到也讓人不由心裏舒服。而在街邊還時不時傳來幾聲零星的鞭炮聲響,更是渲染了節日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