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十七章 叄號與摸金校尉

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十七章 叄號與摸金校尉

在拆人皮的過程之中,我發現這些人皮保存的太完好了。他們頭皮上的髮絲和髮際線清晰可見,而且白色的頭髮摸起來非常光滑,他們的皮膚身上,好像是有一層蠟質一樣的東西貼在上面,手貼在人皮的身上,明顯能感到質感。
隨後的一段時間里,我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只是拿起鉗子和鑿子,不停地在牆上起釘。而四爺也沒閑著,每當一張人皮被完整取下之後,四爺就接手將人皮疊起來放在桌子上,以方便等會一併帶走。
四爺簡單的說完之後,又走到了那三個大文件櫃旁邊,伸手拍了拍文件櫃,隨後慢慢地將文件櫃打開。可是當其中的一個文件櫃打開之後,四爺馬上又將兩外那個文件櫃全部打開了,金屬制的柜子發出陳舊的摩擦聲,在這裏聲音顯得格外刺耳。當三個文件櫃全部都打開之後,四爺整個人獃獃的站在三個文件櫃的面前,我注意到,他的表情突然就僵住了,眼神獃滯地盯著打開的文件櫃。
我一邊問,心裏一邊琢磨著,既然這十二張人皮的背後,如果真的記載有密卷的起源,那麼想必當年在這間屋子裡的人,恐怕早就找到叄號密卷了。可是看眼前的情況,這屋子被廢棄也有一定的年頭了,而且當年的人直到現在,或許他們一直都沒有見到過真正的叄號密卷。如此的話,這十二張人皮又有什麼作用呢?四爺賣了半天關子,也沒說出一個重要內容。好像他是有意識的將那些零碎內容告訴了我們,而故意忽略了其中的重點。
「四爺,咱這是要離開了?爺爺讓你帶我們到這個地方,是什麼意思?該不會就是讓我們把這十二張人皮帶走吧?」我不解的問道。
我小聲地問大凱,他聽懂四爺說的什麼了嗎?
我和大凱商議著,應該怎麼將固定人皮的鋼釘取下來,商議來商議去,都沒有什麼很好的辦法。就在這個時候,四爺從一張床的下面,拖出了一個小木盒子,並將小木盒子打開放在我們的面前。他對我們說,「用這裏面的東西,盡量不要使人皮受到破損,動作都給我快一點。」
四爺並沒有讓我們在這休息,而是抓緊時間招呼我們離開。我和大凱分別抱起兩打人皮搬到了車上。四爺最後一個從暗格里出來,他手裡提著那塊帶血的「地面」,在他上來之後,又把那塊地面固定在了先前暗格的入口處。說來也怪,這塊「地面」之前被我們一頓猛踩,現在被四爺放在地上之後,馬上就和其他地面形成了嚴絲合縫,絲毫看不出來那是一個暗格的擋口。
四爺的這番解釋,著實合情合理。我都忽略了這一點了,「叄號」的人暗含在各個階層,從事各種工作。這個摸金校尉是叄號的人,這一點倒是沒有什麼可奇怪。現在的關鍵問題就在於,這十二張白髮人皮的身上,到底記載有什麼信息?從表面上看,完全一丁點信息都看不出來。
四爺聽完我的話,冷笑了一聲,反問我,如果你面前放著一塊金條,和一張百元大鈔,你只能帶走一樣,那麼我會帶走哪個?
只見四爺微微點點頭,並回答我說,就像是我說的那樣,爺爺讓四爺帶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把暗格地下室之中的十二張人皮帶走,四爺還叮囑我們,一定要把這十二張白髮人皮好好的保存,並且最近幾天,爺爺就會來與我們匯合,到時候將這十二張人皮交個爺爺,我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大凱大概是看到我又要問問題了,於是趕緊拉了我一把,讓我現在別再多問了,反正等一下上了車,還有大把的時間,我們現在還是趕緊聽四爺的話,快點把這十二張人皮拆下來裝進車裡,趕快離開這裏吧。用大凱的話就是,「李爺,自從到了這個地方之後,我就覺得他變的不正常了。所以咱還是快麻利兒的從這裏撤吧。」
終於,我和大凱講最後一張人皮也從牆上拆了下來。我的胳膊都累得抽筋了,大凱更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可能是我的問題,讓四爺又想起了什麼,他又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眼睛一直盯著對面牆上的人皮。
我低頭一看,這盒子是一個工具箱,裏面鉗子、扳手、螺絲刀等工具一應俱全,雖然大部分都已經生鏽了,可是依舊是能用。
文件櫃里會有什麼呢?會讓四爺表情變化如此的劇烈。於是我隨即靠近一看,只見文件櫃裏面什麼東西都沒有,三個被打開的文件櫃,全部空空如也。
隨後我們兩個人趕緊動手去將牆上釘著的人皮拆下來。近距離的看這些人皮,心裏還並沒有那種非常的抗拒感,可是此時讓我們將牆上的人皮拆下來,總是讓我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人皮的頭部、四肢和身子,分別用鋼釘固定在了牆上,固定的非常結實,要拆下這些人皮,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我們現在手中又沒有專業的工具,不要說拆下人皮了,就是拆下人皮上的鋼釘,也非常困難。
四爺將三個文件櫃一一關上,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陰鬱了。他又一次重複了一遍,之前和我們說的話,讓我們兩個快點動手,把牆上的十二張人皮拆下來裝到車上。之後他的聲音壓低,對我說道,「看來已經有人先我們一步,將這文件櫃里的東西搬走了。」四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牆上的鋼釘釘的非常結實,整支鋼釘全部都釘進了牆裡,加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鋼釘都已經生鏽了,每拔出一根鋼釘,我和大凱都累得氣喘吁吁。大凱自言自語道罵道,「他媽的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把這長釘子釘進去的,太他娘的難拔了。」大凱花了十幾分鐘,才把一張人皮身上的一根鋼釘拔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四爺突然意味深長的對我們說道,「很多事情以後你們會慢慢知道,還有一些事情,對於你們來說,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現在你們快點把牆上的這十二張人皮,全部都拆下來,然後裝進車裡。」四爺在說後半句話的時候,語氣不由的加快了。
我也顧不上四爺懷舊的雅緻了,汽車駛離平房之後,我就連忙問四爺,剛剛他說的那叫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還有人先我們一步,來到了那個暗格。有人來到暗格,為什麼不把暗格裏面最有價值的人皮帶走呢?而是帶走了文件櫃里的東西。再就是,之前四爺可是自己說的,知道這個暗格存在的人,除了在曾經在這裏工作的人,就只有我和大凱了。
大凱搖搖頭,回答我說,「你他娘的大學生都聽不明白,我一個書讀了才幾個月的人,上哪聽明白啊?」
「四爺,我多嘴問一句,你說這人皮的身上,是記載了密卷的起源,可是看來看去,只能看到人皮的背後,有病變一樣形成的雜亂圖案,一點都看不出來這上面像是記載有信息的樣子。」我問道。
「傻子都知道是金條啊!」大凱搶先我一步回答。
「呵呵,那你們應該知道,為什麼他們先帶走文件櫃里的東西了吧?因為文件櫃裏面的東西比起這十二張人皮更具價值!」四爺答道。
我和大凱就像是丈二的和尚,前一件事兒還沒聽明白,馬上就被四爺安排了下一件事兒。這個時候四爺又讓我們把牆上的,這白髮人皮拆下來裝進車裡,他想把這白髮人皮帶到什麼地方呢?
汽車發動,我們很快地離開了那排平房。看得出來四爺對於那排平房很是留戀,他一直扭頭看著車窗外面的平房。
「四爺,你沒事吧?只是文件櫃空了而已。這文件櫃裏面裝的什麼啊?這十二張人皮這麼重要都沒帶走,偏偏把文件櫃里的東西帶走了。」我輕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