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一百章 一個接著一個

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一百章 一個接著一個

這樣,咸陽介於九塔山以南,渭河以北,山水相互映照。同時,由於九峻山主脈的高大特異,加上秦始皇坐天下於此地,於是秦始皇仿效紫微宮,建造宮室一百四十五種,著名的有信宮、甘泉宮、興樂宮等宮殿。
一天坐在車上,連動都不動,所以到了晚上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也許是因為有了身孕,夕羽惠倒是困意很濃,晚上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她就趴在座椅上睡了。夏夏則帶著耳機一直在聽歌,很專註的看著車。大凱和我精神頭一樣足,但是看到風乾雞和夕羽惠都在休息,我們也不好意思的說話聊天,於是我和大凱就打開我的筆記本電腦戴上耳機,兩個人玩2k14玩到差不多凌晨三點多,漸漸有了睡意,才各自躺在座椅上睡著了。
我明白夕羽惠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她只是想告訴我們有關長白山的傳說,裏面也就包含著我們將要去的龍騰山,所以現在聽到長白山的傳說,也是讓我們對在龍騰山可能遇到的匪夷所思的情況,事先做好一個心理準備。
因為恰逢春運返鄉潮,所以高速公路上車輛特別多,車子也就跑七八十邁的樣子,而且有的地方因為大雪的原因,高速是暫停的,所以就只能走「下路」。大凱說我們光是走下路,就多走了差不多四五十公里,本來到白山是一千四百多公里,按正常速度的話,我們第二天白天就到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在大凱看來,明天傍晚能到就不錯了。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陽光斑駁地從車窗照射進來。大凱還在我旁邊的座椅上打著呼嚕睡著。開車的人已經換成了風乾雞,夏夏半躺在後排的座椅上,微微閉著眼睛休息。
於是我先擰開紅茶喝了一口,並指著夕羽惠手中的路線圖,問夕羽惠有沒有從這兩張圖之中發現什麼?
夕羽惠的表情變的認真了起來,她搖了搖頭,對我說:「那張長白山地圖,是一副普通的長白山旅行地圖,上面大多就是標註了一些旅行的地點,和名勝古迹之類的東西,顯然和我們要去的地方,沒有太多的聯繫。還是找到當地,找一副完整的長白山地圖,起碼是白山市這裏的長白山地圖,才能對比著,大約找到龍騰山的位置。」說到這裏,夕羽惠停頓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隨後繼續對我解釋說,像那句老話說的一樣,「紙上得來終覺淺」,就算是從圖中大致找到龍騰山的位置,我們還要實地去多次踩點兒才可以。在夕羽惠看來,我們這一趟可能不會非常順利,因為長白山之中,大小山峰無數,要在這些茫茫群山之中,找到龍騰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當時夕羽惠說完之後,大凱就有些按捺不住,小聲地和夕羽惠說,難怪他自己總覺得生活不太順利,保不準就是他們家祖父不太對付。於是告訴夕羽惠,繼續夕羽惠對風水這麼了解,那麼等我們從長白山回來之後,大凱抽時間帶著夕羽惠回一趟老家,讓夕羽惠給大凱看看他們家祖墳怎麼樣,實在不行,就讓夕羽惠勞駕給大凱家裡的祖父,再選一塊吉地。
我注意到,不論是夕羽惠手中有關龍騰山的路線圖,還是攤放在座椅上的那張長白山路線圖,兩張圖的上面,均被夕羽惠用鉛筆做了很多的標記。
夕羽惠所講的故事裏面,有一個關於秦始皇的事情,我印象很深。她告訴我們,中國始皇,被稱為祖龍,取萬龍之祖的意思。秦朝的龍脈建設很有講究的,在風水學家看來,咸陽城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它以九峻山為祖脈,以渭河平原為明堂,以渭水為朱雀,關住了九峻山的來氣而聚成正穴。
咸陽宮可謂殿宇林立、樓閣相屬、曲廊幽徑、花香景深。公元前212年,秦始皇又下令徵發刑徒七十余萬人,伐運四川、湖北等地的木材,開鑿北山的石料,在故周都城豐、鎬之間渭河以南的皇家園林上林苑中,仿集天下的建築之精英靈秀,營造一座新朝宮。
「我操,呸呸呸,夏姑娘啊,你自己都知道大過年的要說吉祥話啊!我要是掛了,就捎帶手兒把你一起帶走啊」大凱罵道。
那整整一天時間之中,夕羽惠也沒閑著,一直在給我們講一些,有關風水龍脈的事情,偶爾還穿插講講她所聽到的有關長白山的傳說。可能是夕羽惠對於風水龍脈這類事情,講的有些太「專業」了,我和大凱基本上就聽不明白,也就在夕羽惠講有關長白山的傳說故事時,還能聽懂一點。夏夏對夕羽惠所說的故事倒是很感興趣,不時地還問夕羽惠幾個問題。
夕羽惠遞給我一個麵包和一瓶紅茶,並告訴我,我們馬上就要到白山市了。我看到夕羽惠手中,一直拿著一副路線圖,旁邊的座椅上,還攤放了一張長白山的地圖,她手中的路線圖,就是前幾天胡娘給我們,從《叄號密卷》之中,破解出來如何找到龍騰山的路線圖,而另外那張長白山地圖,應該是風乾雞給她的。
這座朝宮便是後來被稱為阿房宮的著名宮殿。秦始皇還把渭水引入都內,象徵天河,以皇宮標示北極星,告知世人咸陽是帝都,宮殿是天子的住所不可動搖,把整個都城建成一個宇宙圖式。不僅如此,秦始皇死後把自己的皇陵選擇建在渭河平原東北的臨潼,南依驪山、北跨渭河,形成氣度不凡的皇家氣派。
一直是風乾雞在開車,只是到了旁晚的時候,夏夏才要求替風乾雞,畢竟風乾雞已經開了一天,如果晚上再連夜開車,恐怕身體有些吃不消,風乾雞也沒有推辭,直接就把駕駛座讓給了夏夏。他來到車的後排座上,並沒有跟我們說話,直徑走到了最後一排,倒頭就睡了。
他們倆這一來一往的對話,總是惹得我和夕羽惠直樂。
我們途中除了停車加過幾次油次油,中午去休息區吃了一點東西之外,車子就一直都沒有停過,一直疾馳在告訴公路上。而且風乾雞也絲毫沒有要停車住宿的意思,就像我們很趕時間一樣,如果不是我們要求去洗手間,風乾雞一般連休息區都不會去,看來我們這一路都要在車上了。
於是我對夕羽惠說道,「你也不要給我們打『預防針』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去這種詭異異常的地方了,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大家心裏肯定都有準備。這次來長白山,也算是我們準備最充分的一次了,我倒是感覺這次問題不大。應該會比較順利。」
「嘖嘖,你那次覺得不順利呀?大過年也不說不吉利的話了,借小爺這張開過光的嘴,但願咱們這次能全身而退。」夏夏沖我笑著說道。
夕羽惠笑著還沒說話,夏夏就挖苦到大凱,「你倒是想的還挺長遠,不過說晚了,咱們應該出門之前,你就讓小惠幫你去把祖墳挪到一個風水寶地。你看你長得就一副苦瓜臉,能不能從長白山出來可真說不定。搞不好你們家祖先,現在手頭正好缺馬仔了,一看他們家趙凱來了長白山,得了,直接把趙凱接到下面去服侍他們吧。」
還有一點是夕羽惠十分擔心的事情。那就是這裏陡峭的山脈太多,暫且不說我們在山中可能遇到的危險情況。單是這裏的自然條件,就已經十分棘手了。夕羽惠覺得,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就算是我們能夠從群山之中,找到龍騰山,那麼能不能到達龍騰山,也是一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