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一百五十七章 還有其他人

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一百五十七章 還有其他人

可是同時在我腦海之中又有一個問題冒了出來,我們之前在路上發現了夕羽惠小叔身上的「烏絲」,這也就說他應該和我們走的是同一條路,也就是地上的那條路,在靠近羌堯神宮附近發現的眾多屍體之中,也沒有看到類似他的人,說明他們已經進入到神宮了。難道是他們在我們之前進入了這裏?可是剛剛我們都經歷過了那種地面的強烈運動,如果他們在我們身前並不遠的距離,依照地面運動的那種劇烈程度,我們應該會感覺到,甚至會波及我們。
夕羽惠的話還沒說完,我便插嘴打斷了她的話,急忙問道她,「按照你說的意思,這火摺子和冷煙火還不是同一批人的?在咱們身前有兩批人?!」說到後面,我的聲音不由得有些抬高了,精神再次高度緊張起來。
夏夏和大凱同樣是連連擺頭。兩個人的臉上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大凱一個勁兒的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當時我們三個人都聽到了那個聲音,音色和音調均非常清楚。我看著夕羽惠,她眉頭緊鎖盯著身前的風乾雞,大概是想知道風乾雞現在對這件事是什麼看法。可是從我們談話開始之後,風乾雞一直在前面走,連頭都沒有回一次,就像是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我們一行人又開始沿著這條甬道繼續向前,夏夏撿起了地上的光棒用來照明,而風乾雞也把那根仍然在發光的冷煙火撿了起來。
夏夏說完之後,有意識地看向了大凱,好像是在詢問大凱,她到底有沒有叫我的名字?
我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風乾雞打斷了。風乾雞督促我們繼續向前走,既然此時我們身前有其他人「帶路」了,那麼也算是給我們省了事兒。
「你們沒有人開槍嗎?」夕羽惠馬上追問到。
再換個思維來想,如果夕羽惠小叔等人一直沒有從上面下來的話,那麼現在在神宮當中的人,除了我們以外,就有不同的三批了!
因為知道在我們身前可能還有其他人,所以大家能不說話,就盡量不說話。不過,夕羽惠還是對我回答了一下我之前所問的那個問題。在夕羽惠看來,如果夏夏和大凱能被衝到這條甬道之中,那麼說明東哥他們三個人或許也已經進入了甬道。而東哥他們是老瞟兒賊,用的裝備都是老行貨,這裏火摺子十有八九就是東哥他們留下的。根據火摺子和冷煙火不同的點燃時間,如果火摺子是東哥他們留下的,也正好映對了他們和夏夏是前後腳到達這裏,這也與我們之前被水潭中漩渦衝散的時間相對。
想到這裏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以為只有我們進入了羌堯,現在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其他的人。如果這些人都是為了密卷而來,那麼我們已經遠遠地落後于其他人了。
聽夕羽惠這麼一說,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看起來東哥他們在我們身前的可能性非常大。
夕羽惠分別撿起冷煙火和火摺子看了看,隨後她告訴風乾雞,冷煙火和火摺子點燃的時間都不長,相對於火摺子,冷煙火應該是更早點燃,而火摺子的點燃時間可能不過是十分鐘左右,冷煙火被點燃的時間相對較長。換句話說,我們距離身前那伙人已經非常的近了……
我剛要給她簡單地說說我們在上面遇到的事情,可是這個時候風乾雞卻回頭瞪了我們一眼,意思是在這種環境之下,讓我們不要講話。夏夏吐了吐舌頭便把腦袋轉了過去。
在夕羽惠說完之後,夏夏倒是回過頭來對我們說了一句,「在沒有看到真人之前,這一切就是推理而已。這幾年的經歷告誡我們,凡事不要總往好的方面想。」話畢,夏夏又饒有興趣地問我們在「上面」看到了什麼?
看到大凱臉上那種不解的神情,我的心裏也慌了神兒。他們倆這種嚴肅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難道夏夏之前沒有叫我的名字?那我聽到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何況聽到聲音的人可不僅只有我。
我現在哪有什麼心情回答大凱的問題,我的腦子裡都是回憶之前「夏夏」的那個聲音。夏夏說的不無道理,我們聽到槍聲和她的聲音時,地面還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所有如此厚實的玉面,隔音效果應該很好,加之上下距離十余米,聲音要從這裏傳到上面,而且還能被我們清晰的聽到,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說槍聲可能是當時在神宮之中的其他人發出,那麼夏夏的聲音可不會有第二個人發出。
夏夏隨即給我做了一個鎮定地手勢,夕羽惠這時也沖我點點頭,肯定了我的問題,並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們現在的處境用一句中國的老話形容最為貼切,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不過這次的黃雀變成了我們。現在的形勢對我們來說較為有利。」
「你剛剛在下面叫我的時候,為什麼只叫了我的名字就不吭聲了?直接讓我們從那個洞口下來多好,省的我們在上面『整張』了。」我壓低聲音對夏夏說道。
我這話一出,夏夏立馬變得疑惑了起來,她皺著眉頭反問我,「你聽到我叫你了?不可能的事情,我怎麼沒想到叫你的名字?再說了,這麼厚的玉面牆壁,能透光說不定是玉質的作用,但是厚度在這擺著,肯定具有很強的隔音作用,加上你們距離我們的高度又高,我就是喊破喉嚨估計你也聽不到。你是不是在上面產生幻聽了?」
他的手不停地在牆上摸索著,好像是在找尋什麼東西。本來我們就奇怪剛剛聲音的來源是從何處,現在看到風乾雞這種古怪的動作,完全是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我輕聲地問了一句風乾雞,他這是在幹什麼?
之前在「上面」的時候,我們起碼還能看到一條長不見盡頭的連廊,以及充足的陽光,可是現在來到這條甬道之後,除了光棒和冷煙火發出的光亮,四周一片的漆黑,我們的身前就是黑乎乎的一片。在這黑暗之中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人感到十分緊張。
風乾雞也不接話,只是把手中的光棒向牆面一扔。風乾雞是將光棒貼著地面「滑了」出去,可是光棒並沒有滾動太久,很快就在我們身前幾米的地方停住了。伴隨著光棒發出的亮光,我們身前的甬道被照亮。我雖然還不知道風乾雞為什麼對著一側的牆面敲敲打打,但是我卻看清楚了我們前面的情況,只見我們的身前是一副非常恐怖的景象!
我明白夕羽惠的意思,只是原本以為我們的身前僅僅有一批人,也就是夕羽惠的小叔等人,可是現在看來,除了她小叔之外,我們的前面應該還有另外一批人。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另外的這批人,很有可能就是「叄號」。
就在此時,前面的風乾雞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在原地像是側耳聽著什麼聲音,他的身子時不時的向兩側微微移動。我還以為風乾雞是要回頭髮表一下他的看法,可是風乾雞卻朝左側的牆面走了過去。只見他很快邁到了牆面的跟前,然後將一側的耳朵,貼在了滴滴答答有水滴向下滴落的牆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