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們來到這裏的目的

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們來到這裏的目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知道什麼了?我們到底在這裏等什麼?」我開口焦急地問道夕羽惠。
我聽的是雲里霧裡,什麼是「門」?什麼又是「它」?為什麼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把這扇門打開呢?
可是再聯繫到之前四爺給我們看過的那幾張照片,有一張照片背後,分明就是爺爺筆跡書寫的語句,那段話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它」發現了爺爺蹤跡,留給爺爺的時間不多了。依照那個語句來看,「它」應該所指的是一個組織或者是一個「人」,一定是一個具體的東西;絕對不會是「龍」這種抽象的東西。
在棺蓋打開之後,夕羽惠父親是第一個衝上前去一看究竟的,其他人還站在原地觀望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棺身旁邊,將腦袋直接探進了棺身之中一看究竟。我是真心佩服他的勇氣,這石棺被鐵鏈鎖著,起碼也鎖了一個千八百年了,他也不怕中毒,居然直接就把腦袋探進了棺材里。
「那為什麼現在石棺會自己打開?」我忍不住打斷了夕羽惠的話問道。
而且外面的八口巨棺呈現菱形的擺設,暗含著「天煞地星」的格局,「方正為刃偏為煞,落星入地逇八卦。」如果不分別把外面那八口巨棺打開,是絕對不可能將裏面的主棺開啟的。而硬要將外面的石棺開啟,也會死無葬身之地,因為棺材裏面所葬的都不是「死人」!而是像黑釉石棺材裏面半人半獸的屍體一樣。一開棺便會起屍……
夕羽惠父親在將頭探進看了大約十幾秒之中,便又一臉平靜地走開了。他離開之後,怪老頭和阿富等人也過去一看究竟。與夕羽惠父親那種平靜的表情相比,這幾個人看到棺材內的表情,均是一副驚呆的樣子。怪老頭和刀疤臉驚異的表情還是轉瞬即逝,可是其他的幾個人,驚詫的表情都已經凝固了。我心裏好奇,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
她這一次倒是沒有避開我的問題,而是對我解釋說,我們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把「門」打開,把門打開的原因是,只有這樣「它」才會出現。夕羽惠特彆強調說,也僅僅只有我們倆可以把這扇門打開。所以我們來到這裏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為這些人「開門」。
還不等我目光掃過那八口石棺,期間就有一口石棺的蓋子轟然之間反倒在地。棺蓋反倒的石棺,正是第一根鐵鏈斷開的石棺。在毫無任何外力接觸的情況下,居然一口巨大的石棺棺蓋自己打開了。若不是親眼看到,我自己也不會相信。棺蓋的重量少說也有幾噸重,而且棺蓋是整個倒翻過來壓在了地面上,要將這麼重的棺蓋以如此形式移動到地面,不要說是人為了,就算是用起重機說不定都搞不定。此刻卻憑空落在了地面上。照這樣來看,另外那八口石棺「被」打開,也僅僅是時間問題了。
看得出來風乾雞還是很想看看棺材裏面到底是什麼,但是礙於爺爺留在原地,所以他也留在了那裡。
「什麼意思?什麼是我們來到這裏的原因?」我馬上問道夕羽惠,內心中很是疑惑,夕羽惠到底想要說什麼?
此時的夕羽惠臉上逐漸地恢復了神態,不過她的表情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在聽到我的問題后,夕羽惠先是頓了頓,然後對我解釋說,這裏的九口石棺為「九重龍棺」。外面的那八口石棺都是子棺,而被八口石棺圍在裏面的那口石棺,才是所謂的主棺。也被稱為龍棺。這九重龍棺的設置恰好是運用到了羌堯的圖騰象徵,也就是那種八頭巨龍。之前胡娘也解釋過了,這種看起來的八頭巨龍,其實是「九頭」,而八頭巨龍恰好是將龍的第九個頭隱藏掉了,這也印證了這裏的石棺布置,外置的八口巨棺,就是為了妥善的保管好裏面的那口主棺。
風乾雞在從我們這裏走開之後,就直接去到了爺爺的身邊。此時,他正要攙扶著爺爺走到那口開棺的棺材一看究竟。可是爺爺卻擺擺手,示意他們現在還是在原地等候著。
夕羽惠一直綳勁的臉上偶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回答我說,「原因之前我也說過了,就是因為我們!」
夕羽惠這答非所問的一句話,更讓我感到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的地方,並不是因為她說這裡有「龍」,畢竟在羌堯已經經歷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即使這裡有龍,我也不會感到多麼驚訝了。可是,我在意的是,夕羽惠為什麼會這麼回答我?難道她所說的「龍」會和「它」有關係嗎?
巨樹的晃動也在此時愈演愈烈,我現在蹲坐在地上,都覺得屁股下面像是坐著「晃動木馬」,而那些站在石棺附近的人,此刻也不得不伸手扶著石棺,使得自己盡量保持站立。
她同樣扭頭看向了我,眼神之中有些閃爍,她壓低聲音,語氣沙啞地對我說了一句,「這裡有龍!」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心裏反倒是平靜了,之前有的驚訝和驚恐的神情已經漸漸平復。我扭過頭看著夕羽惠,把心中關於「門」和「它」的問題問了出來,想讓夕羽惠給我一個解答。
「嘭、嘭、嘭」連續三聲巨大的鎖鏈斷裂的聲音從石棺那裡傳來。聲音非常大,而且很突然,嚇了站在石棺附近的嚓祁爾申和小辮子一跳,其他的人沒有他們倆那種突出的驚異表情,只是回頭朝著石棺看著。在這一些人當中,夕羽惠父親臉上的表情很是突兀,在看到鐵鏈斷裂的聲音后,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起來與我們走失的這段時間之內,夕羽惠的父親肯定是和她說了什麼,所以夕羽惠的表情才會如此反常。加上她剛剛對我所說的那些話,想必她現在是知道了什麼。
不過夕羽惠這麼說完,我抬頭看了看圍在石棺附近的那群人,大家的目光並沒有在意周圍的這些變化,而是投向了我和夕羽惠,眼神之中隱約的帶有一絲期盼之情。聯想之前阿富和刀疤臉的對話,以及夕羽惠父親對我說的話,更讓我覺得夕羽惠可能說的沒錯,這些人確實是在等待著什麼。
那口石棺「被」打開之後,因為是棺蓋倒翻在地面上。所以能看到棺蓋裏面也有那種太昊時期變動的文字。只不過棺蓋內部那些太昊時期的文字,書寫的密密麻麻,顏色為血紅色,在棺蓋上,這些太昊文字彷彿是一條條流動的血管一般。即使棺蓋此時和棺身脫離,可是那上面太昊時期的文字仍舊在不停地變化著。
三條鐵鏈斷裂聲傳來之後,又接連傳來了四聲同樣的斷裂聲音,算上之前斷裂的那條鐵鏈,石棺外圍那八口石棺的鐵鏈已經全部斷裂了。而且石棺蓋子的晃動正變的越來越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