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一百九十四章 返回

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一百九十四章 返回

回到山東之後,還沒有到濰坊,大概是在某個高速休息站上,胡娘的夥計就來接貨了,除了夕羽惠之外,我們三個人都在車上。我看到那個木箱被搬下車之後,夕羽惠一臉嚴肅地在跟接貨的夥計交代著什麼,雖然聽不到夕羽惠說的什麼,可是我看到接貨的那幾個人臉上的表情,隨著夕羽惠的話,而變得越來越驚訝。到最後變成了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幾個人趕緊把那個箱子搬上車,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看到他們倆如此積極,本來看上去還不太想去的夕羽惠,這時也笑了笑,示意大凱直接開車去滿漢樓,再晚了,恐怕就沒有位置了。
我突然想到,夕羽惠在東北對我說過的話,那就是風乾雞有東西留給了我,而這些東西可以讓我知道這些「事」的真相。可是夕羽惠也叮囑我,有些事情不讓我知道,只是為了在保護我。所以她是不建議我看風乾雞留下的那些東西。不然也不會與大凱他們編出那種善意的謊言。不過她也不會阻止我去看。決定權就在我的手裡。
我點點頭,洗完澡就匆匆地睡下了。不知不覺中,那個一直纏繞著我的奇怪夢境,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那一晚我睡得很熟,幾乎是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我在地下室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風乾雞留下的「東西」。難不成風乾雞放了夕羽惠鴿子,其實他並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
他們三個人喝的都不少,大凱也沒有開車,而是我們分頭打車回家。
我坐在沙發上,仔細地回想著我們在羌堯的經歷。我手臂上已經沒有了那種奇怪的紋身。而且有關密卷的一些東西,被帶到東北之後,好像都沒有帶回來。不論是七指手骨還是那半本密卷。家裡也被我媽打掃的很乾凈,一副井井有條的樣子。
在這種忐忑的心情下,我一步步地向走去地下室,然後拿出鑰匙把門打開。與我們離開時候想必,現在的地下室非常的「板正」,所有東西都放的井井有條。看來我媽來家裡的時候,不僅把家裡打掃了,估計地下室也給收拾了。
這一趟來回去東北,用了差不多大半個月,除了在胡娘的堂口吃的還算是舒服,其餘的時間基本沒怎麼吃像樣的東西。所以當晚我們到滿漢樓之後,算是從長白山出來之後,吃的最酣暢淋漓的一次了。大凱也很敞亮,點了滿滿一桌子菜。席間杯盤交錯,大家有說有笑,特別是夕羽惠,一路上總是板著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此時也已經是笑逐顏開了。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她笑的如此會心了。
之後,我媽簡單地問了問我這次「旅遊」的情況,我也都一一敷衍過去了。我這才了解,原來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日子里,我媽每隔幾天就來打掃衛生,順便就在這住一晚。沒想到今晚我們回來了。
我找了一個小馬扎坐著,思考著這件事情。以我對風乾雞的了解,他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而且在去羌堯之前,他也告訴我,這趟羌堯之行后,我心中的很多疑問便會得到解答。所以,風乾雞應該會留下什麼東西給我才是。
返程的路平淡無奇,同我們來的時候一樣,我們四個人輪流開車。夏夏照舊玩著自己的平板電腦,除了開車的人之外,剩下的三個人偶爾打打鬥地主。再就是隨便聊幾句。不過大家所聊的話題,完全沒有有關於密卷或者羌堯的事情。有的時候我提起這些話題,也都沒有人接話。時間一久,我甚至對我們這一趟來東北的目的是什麼,都有些模糊了。
夕羽惠也不解釋,只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撒嬌地朝我媽笑了笑。隨後我和我媽兩人就把她們扶到卧室休息了。
我問她這段時間有沒有關於四爺的消息?我媽搖了搖頭,回答我說,「這幾年你四爺神出鬼沒,回來露一面就沒人了,跟欠了高利貸躲債一樣。我哪裡會有什麼有關他的消息。」
我媽告訴我,那個紙袋就在老傢具柜子裏面。我抬頭看了看,我媽所說的老傢具柜子,就是我們家以前用的一個半米來高的木櫃,這是以前爺爺用的東西,因為老爺子比較念舊,所以一直就沒扔,結果也一直沒有地方放,所以我和夕羽惠結婚之後,這破爛就被送到我們這裏來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我媽已經離開了。夕羽惠把早飯做好放在了餐桌上,還給我留了一張紙條,說是夏夏陪她去醫院複查了,讓我在家好好休息,中午去她店裡吃飯。
大家都很驚嘆我身體的恢復能力,完全想不到不到一周的時間,身體竟然能完全的康復。
「那紙袋你放到什麼地方去了?」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經我這麼一問,我媽想了一會兒便告訴我,確實有類似書信的東西。那是裝在一個牛皮紙袋裡,紙袋用細線封著,我媽當時沒有打開看,只是晃了晃紙袋,能感覺到紙袋裡面有信件一樣的東西……
看到我們回來,我媽臉上沒有一絲意外的表情,倒是聞到夕羽惠和夏夏身上的酒氣之後,她才稍微有些不悅。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都要當媽媽的人了,怎麼還喝這麼多。」
我順著地下室找著,想知道風乾雞留下的「東西」在什麼地方。如果他要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以風乾雞那種作風,肯定不會留下一部手機或者電腦什麼的東西,把「東西」放在電子產品上。更可能的是,風乾雞給我留下了類似於信件一樣的東西。
在往下想,就不由得想到了在羌堯時,那些與我和夕羽惠有關,但是卻看起來非常隱晦的關係。
一打開家門,我就看到夕羽惠養的那兩隻暹羅貓站在門口,看到夕羽惠回來,直接就撲到了她的懷裡。而且家裡的燈也亮著,我朝客廳看了一眼,只見我媽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這幾年,我一直被有關於密卷的事情所困擾著,關於這些事情之中,我心中有太多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再加上在羌堯之中,特別是我們進入水底之後,被吸入龍形建築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發生的這件事情,使得夕羽惠不得不給我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讓我不要去深究在我昏迷之後所發生的事情。而且直到現在,風乾雞和爺爺都是了無音訊,也不知道他們二人現在的情況如何,到底有沒有從羌堯平安出來……
想到這裏,我便拿出地下室的鑰匙,然後披上衣服,就往地下室走。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層樓梯而已,但是我的心裏一直非常的忐忑。即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又怕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自己接受不了所謂的「答案」。
我們回到濰坊的時間是在旁晚。因為天氣依舊很冷,所以街上的人也挺少。大凱把我們送到樓下,說是今晚給大家洗洗塵,晚上照舊去滿漢樓搓一頓。大凱的這個提議得到了夏夏的積極響應。
於是,我只好給我媽打電話,問她在收拾地下室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類似書信的東西?
匆忙掛了電話,然後起身拉開柜子,便看到了風乾雞留下的那個牛皮紙袋子。
話罷,我媽就督促我快點去洗洗澡,抓緊時間去休息吧。出去這麼多天肯定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