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雜貨鋪》第一卷 歷史收集任務

第一百二十八章 聚音符

第一卷 歷史收集任務

第一百二十八章 聚音符

「奶奶的,我怎麼會在那幻境里看到渣土車。」進到房間中的周天,也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奧,我想起來了,穿越之前自己好像收了個渣土車壓死人的彩信,那人真慘吶,下半身都給壓沒了……」
那銅鏡上所出現的畫面正是周天在那幻境中所經歷過的事情,十幾輛渣土車在紅燈的情況下從周天的身邊呼嘯而過,隨後這些渣土車便越來越多,以至於在周天的奮力閃躲之下,還是讓其中的一輛給撞飛了出去。
「這兩張聚音符倒是相差不大,扒皮那小子的來歷倒也能夠確定下來,恩,再去看看那小子的幻境情況如何。」張角將兩張聚音符收在了懷中,隨即轉頭走向了房間的一個角落。
「白騎啊,今日讓你打探的事情,情況如何了。」周天走後,張角向張白騎問道。
「此人只是一個山野郎中的書童罷了。」袁術的語氣十分不屑「若非今日怕傷了孟德和本初的面子,我定要讓這周天好看。」
這張聚音符中記載的都是周天與曹操袁紹的醉酒之言,雖說這三人醉酒後的言語有些不著調,但與上一張聚音符比較之後,倒也能夠理清三人所說的是什麼事情,而且酒醉之後所說的話才更為真實,所以這張聚音符更能夠確定周天的來歷。
「此事我知曉了,你先下去吧。」張角接過靈符沖張白騎點了點頭,便讓張白騎下去休息了。
那角落之處有一面巨大的銅鏡,張角走過去后,將一縷頭髮放在了銅鏡下方的凹槽之處,然後又在銅鏡上畫出了一個八卦的圖案,隨即那銅鏡之上青光一閃,一副令張角極為驚奇的畫面便出現在了銅鏡之上。
「扒皮?」張角略有深意的看了張白騎一眼,說道:「聽你這口氣,扒皮那小子似乎有不少隱秘啊,給我說說吧。」
「沒想到我那徒兒還是風流種子。」張角在聽完二人的談話之後,露出了一絲笑容,自語說道。
「扒皮以前到底有何種的經歷,竟然會讓如此野獸圍攻。」畫面很快就結束了,但張角的心中卻是泛起了驚濤駭浪——大賢良師也怕渣土車啊!
「此事說來話長,還要從六年前蔡家大小姐的一場怪病說起……」
「不過你是我太平道未來的傳人,而那蔡琰則是大儒蔡邕的女兒……」張角輕嘆了一聲,將兩外一張聚音符用靈力開啟,繼續聽了起來。
「扒皮啊,你還真讓為師有些看不透。」張白騎走後,張角在一張聚音符上點了一下,隨即,那聚音符中便傳出兩個人交談的聲音。
張白騎將兩張白色的靈符交在了張角的手中,說道:「通過那二人以及扒皮三人醉酒時的言語,可以了解一些扒皮的具體身份,雖說和師傅所言的有些出入,但倒也基本吻合。」
「扒皮,那是為師給你準備的房間,進去休息吧。」叮囑了周天一些事情后,張角從懷中掏出了一面銅鏡交給周天道:「那房間周圍也有為師布置的幻境,易進不易出,你若是要出來的話,將靈力注入在銅鏡中就可以了。」
「是,師傅。」周天接過那銅鏡,應了一聲,便進了張角所指的房間之中。
「察覺到了嗎……」張角沉吟了片刻,突然笑道:「此事無妨,即便有人能夠察覺到,但憑那些人的力量又能做什麼呢,再說了,我太平道的真正力量他們可是無法想象的,只要時機一成熟,我太平道定當推翻這腐朽的大漢。」
「山野郎中的書童?」衛仲道的語氣更加疑惑「那他又是如何與孟德他們扯上關係的,還有蔡家二小姐,聽孟德他們所言,那周天似是與蔡琰關係不淺啊。」
「公路兄啊,那周天到底是什麼來歷,怎的會認識孟德和本初呢,他又與蔡家二小姐是什麼關係。」說話之人自是那衛仲道,這衛仲道的話語之中帶著幾分的疑惑與氣憤,顯然這衛仲道今日是憋屈的厲害。
「除了師傅讓打探的事情之外,徒兒還探查了不少關於扒皮師弟的事情。」張白騎又說道。
「今日我打探完師傅交代的事情之後,便去天盛齋尋扒皮師弟,等我找到扒皮師弟的時候,發現他正與四人交談,而那四人都絕非尋常之人,徒兒以望氣之術觀察之後,發現其中一矮胖之人身上的氣勢竟是帝王之氣,雖說並不是太過濃重,但那帝王之氣隱隱之間還在提升之中。而那矮胖之人旁邊的兩個面貌相似的儒生身上的氣息雖說都不是帝王氣勢,但卻絕對是位極人臣之氣,而且其中一人的氣勢已經接近了帝王之氣。至於最後的那名白袍書生,雖說氣勢不如之前三人,但卻也是大儒之風的浩然正氣,只不過那浩然正氣之中有一絲陰鬱病態之色。如此四人已經算是天下人傑。」張白騎頓了頓說道:「在那幾人的交談之中徒兒得知了那四人的身份,那矮胖之人是中常侍曹騰之孫,而那面貌相似的兩個儒生則是四世三公袁家的子弟,至於那白袍書生也非尋常之人,那人竟是河東衛家的嫡子衛仲道。扒皮師弟曾經和其中的兩人有過過節,這二人和扒皮交談的沒幾句便先行離開了,而留下來兩人則是扒皮師弟的至交好友,三人與小兒要了兩壇酒後邊暢飲了起來。師傅對徒兒說過,扒皮師弟只是一個逃難的難民罷了,徒兒對於扒皮師弟能夠結識這四人十分的疑惑,所以便在天盛齋中留下了一張聚音符,並且親自跟隨在了拂袖而去兩人的身後,將二人的談話記錄在了聚音符中。」
「那是什麼野獸!!」張角被畫面中的渣土車給嚇了一跳,看那表情就跟站在馬路中間老年痴獃的大爺似的。
「形式不容樂觀,朝廷之中雖是奸臣當道,但心明之人卻也有不少,所以師傅所準備的大事恐怕已經讓人察覺到了。」張白騎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