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哼哼?
大爺,就算是鬼車,也是有『油』耗的。
賀曉天抬手制止,又道:「給我鑰匙,明天早上準備好了一千萬。你們要是敢框我……」
「剛才那輛車?」名為楠姐的群主,關注點顯然不在賭局上面,而是已經消失在夜色下的陰車。
一個小年輕指著剛剛賀曉天扔箱子的地方喊道。
緊接著,嗤的一聲徹底熄滅。
平時看著不多,一旦積累起來,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以後少不了打車,一趟怎麼說都要二十元吧?
這麼慫的鬼,還是第一次看見。
十分鐘之內,必定到場為他服務。
不是詭異失蹤,便是涼透了。
即便是在黑夜中,他也能看見其穿的是平板鞋,而不是高跟。
「你是真男人?」扛著箱子的賀曉天,說實話很驚訝。想不到在這樣狂野的昵稱背後,居然是一位女……女人?
況且這傢伙無愧於老司機之名,車開的那叫一個溜。
「我一個朋友,喜歡搞怪。那不過是紙糊在車的表面,用 來嚇唬人玩的。」賀曉天隨口扯了個理由,聽得幾人直翻白眼。
客廳的燈光一閃一閃,好像電壓不穩。
泡妞?
其實這件事,純屬巧合。
這位從不回頭看爆炸的群主,竟然身高180cm。
說是只要在太陽落山後,抽出一張點燃。
整件屋子的色調,並不刺眼或是令人不舒服。
當然現在應該是降妖除魔,弄點經驗值。
不知過了多久,賀曉天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最後,省錢啊!
人類,本能的畏懼黑夜。
手向著門邊的牆壁摸去,果然摸到了開關。
這間房子跟普通的屋子沒什麼區別,兩室一廳一衛。
血色液體自緊閉的門中縫隙溢出。
大哥,我們都是玩車的。
真假難道還分不出來?
「砰!」
「您要是不想說,我們也不敢多問。只是您這樣回答,也太敷衍了吧?誰不知道您的群,2000個群員,有1999人是小號。活躍度都是花錢刷的,坐 著紙車來的猛人,你說是群員……」
「嘿嘿,可惜老司機白天不能出來。否則的話,以後就相當於多了個私人司機,還是不花錢的。」
難不成做鬼,就沒有鬼權的嗎?
畢竟正常人,有幾個見識過這種場面的?
一群人齊齊望去,地面上一道道好像是蜘蛛網的裂縫,向外蔓延。
「咱們以後,晚上盡量別出來了。原來我爸揍我,真的是為了我好。」說話的人是黃毛,仔細看他,依稀可以看出臉有點腫。
楠姐倒要看看,這位湊巧加入自己私人群里的傢伙,到底是不是在吹牛。
黃毛咽了一口唾沫,從兜里拿出鑰匙,慢騰騰地走向賀曉天遞給了他。
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跑了十五分鐘就到達終點。
只是很可惜,他已經睡了。
一點能耐都沒有,賀曉天甚至懷疑。
見到賀曉天走了,一群人立即上前,七嘴八舌的詢問道。
自己把他給打死了,估計都得不到五十點經驗值。
廁所傳來滴水聲, 好似在誘惑賀曉天前來查看。
不僅沒有一點陰森恐怖的感覺,反而有種溫馨。
拜託,有那個時間都不如多看幾部動漫,打一會兒遊戲來的實在。
雖然群主身高膚白大長腿,但是賀曉天是為了錢才來的。
「滴答!」『滴答!』
「楠姐,您這是從哪裡找來的?」
再次扛起箱子,走進了團結小區。
稍微遠一點,三四十就沒了。
他賀曉天是一個遵守承若的人,既然說了二十分鐘內趕到海寧路就放過他,那就不能食言。
然後拎著它走向沙發,並以一種舒服的姿勢坐了下去。
餘下的話沒有說,他將肩膀上的箱子扔在了地上。
「姐!你看,你看。」
怪不得那幾個小年輕,離她比較遠。
「我說群里的,你信嗎?」
「一千萬準備好了?」
造成了這一切的賀曉天,則是一臉淡定的擰開了302室的門鎖,走了進去。
房間大亮,整潔乾淨的客廳,映入眼帘。
然後,叫出了幾 個富二代來到團結小區開始等待。
當液體流動至沙發旁的鐵鎚時,一聲豬叫響起。
不知道為什麼,要不是賀曉天,她都沒有注意到群里的小號不見了一個。
並且有了鬼車乘坐,以後的行蹤肯定非常隱秘。
「哼哼?」
午夜,十二點整。
老司機要是聽見他的話,恐怕得吐血三升。
一雙大長腿好看歸好看,只是一般人站在她身邊,壓力確實挺大的。
何況一般人見識過後,結局都挺慘的。
那明明是紙糊出來的,而不是像你所說,裡面包裹著真車。
最萌身高差聽起來是個褒義詞,可當男女調換一下后,不知為何就有點想笑。
之後的事情,徹底偏離了正軌。
並且,還是坐著紙車來的。
誰承想剛拋了個開頭,自問自答沒幾句,賀曉天直接就問一千萬賞金的事情。
隨後從懷中掏出一疊冥幣,這是陰車司機給他的信物。
這幾人不信,還想繼續詢問。
周扒皮頂多大清早學雞叫,你這賀扒皮比他還狠。
「咔 噠!」
因為誰也不清楚,在漆黑的夜色中,會跑出什麼玩意兒來。
另一個方面則是,殺了他也不見得能獲得多少經驗值。
本想玩一出,你信不信群里的人都是我的小號,來滿足一下惡趣味,就同意了申請。
將箱子放在地板上,拿出了三百多斤的大鐵鎚。
整間302,瞬間陷入黑暗。
隨後血色液體像是受到了驚嚇,猛地竄回了廁所內。
不給錢也就算了,還想白天黑夜的使喚我,二十四小時服務?
賀曉天之所以放過老司機,一方面是他說過,從未害人。
「那麼,明早見。」
只是吸一口陽氣,最多著涼感冒,吃點葯就好。
結果這位昵稱欠揍的人,竟然真的來了!
因為楠姐,一雙鳳眼凌厲宛如刀子,盯在了他的身上。
平地乍起一聲驚雷,嚇了他們一跳。
其中一個小年輕,話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沒有。
這是一種恐懼,源自靈魂。
「我是。」在場唯一比較鎮定的就是那位楠姐,聽到問話,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