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變異玉果
捏著手裡的玉果，張越蹲下身子，將它埋進麥苗的身下，然後靜待變化。
技術的發展，特別是磨坊技術的進步，也會使小麥變得讓人更接受。
花朵綻放開來，奇香入鼻。
黃老學派的政治立場與理念，大抵接近後世的自由主義派。
當初，漢太宗孝文皇帝時的名臣張釋之，就曾經非常清楚的闡述過黃老學派的司法思想：法如是足也！
捏著它在手心想了片刻，躊躇一會，張越就做出了決定，現在就實驗！
此時的關中，對於麥子，沒有太大好感。
「這次香氣至少持續了七秒鐘！」張越感慨道：「果然不愧是頂尖精英的書簡啊！」
更重要的是——它的顏色與之前所見的玉果截然不同。
至少，張越回溯的記憶里的那位老教授，就曾說過：公羊學派的主張與其他儒家派系，有鮮明的不同！
數秒之後，奇香消散，張越也睜開了眼睛。
重視法律秩序，認為法律一旦確立，在沒有廢除前，就是神聖
能留下成語傳於後世，不是英雄，就一定是梟雄！
因為粟米的產量，無論如何也趕不上小麥！
有過一次經驗的張越不慌不忙，在心裏暗念：「檢索造紙技術相關工序及度娘、歌娘百科……」
意思就是，法律既然已經如此規定了，那麼，哪怕是天子也要遵守！
倒是手裡的這枚玉果，應該試試看，它與之前的玉果，究竟除了顏色以外還有什麼區別？
不然，就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多到根本無法計量！
原主的思想中，最為執念的一個理念便是：緣法而治！
那二十八套書籍，至少可以供他這樣揮霍幾十次！
但，不管是英雄也好，梟雄也罷。
一條條信息不斷閃過。
刺啦一聲！
所以，在關中東部和南部，基本上很少有人會種麥子，哪怕種了，也是種在下田和山地里的。
站起身來，張越在地上搜尋了一下，發現了那顆已經掉落在地上
張越顧不得去想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變化，連忙聚精會神，將注意力集中到『造紙術』及其相關的信息上。
主食還是以粟米為主。
主張的是小政府大社會。
因為，此人在後世留下了一個著名的典故：王陽在位，貢禹彈冠！
莖幹的青色紋路亮起來。
作為子夏先生傳下來的道統。
更意味著，若不小心，就很可能錯過一些好東西。
畢竟，他曾瀏覽和閱讀過的網頁、書籍，甚至看過的紀錄片、電影、電視、小說太多了！
就像此番，若不是香氣瀰漫如此之久，他就不可能發現一個好東西了……
但這顆玉果卻是青白相間，通體流光，摸在手上，一半熾熱，一半溫良。
典型的代表人物，就是近代的公羊學大師們。
他撿起那兩卷竹簡，打開來，看了看署在竹簡第一排的名諱：琅琊貢禹。
之前三顆玉果，都是亮白色，通體晶瑩剔透，摸在手中觸之有溫良之感。
張越逐一回溯
麥飯什麼的，那是佃農和貧民才會吃的。
魏源、梁啟超、龔自珍、譚嗣同。
好在，瑾瑜木似乎並不挑食——至少它不介意吃儒家的東西。
這就意味著冗餘信息很多。
但儒家卻非如此。
這裏面百分之八十都與造紙技術及其工序無關。
讓他可以從容選擇和篩選。
基本上，種植的麥子，都是拿來當做飢荒時期的口糧，以備荒的心態種植的。
好田，特別是水澆地，一般都是種粟米和高粱的。
買家總歸是很容易找到的。
這顆玉果，大的超出他的想象，幾乎有拇指大小。
於是，他踏步向前，走到了當初在驪山腳下『買來』的那十余株麥苗面前。
儒家主張的是以禮法治國。
一般的自耕農家庭與地主家庭，是不吃的。
公羊學的學者的個性，性烈如火，兇猛而熾熱。
也有的可能只是裏面帶了造紙技術的詞彙。
您想破壞？繞過？麻煩先把這個法律廢除！
然後，張越就隱約看到了條條亮金
於是，無數的網頁與畫面消散。
將竹簡放到瑾瑜木身下，張越就盯著瑾瑜木，提心弔膽的看著，生怕這貨挑食。
一篇介紹如何製造土法水泥的科普文章。
甚至可能不過是太學之中的一個普通學生。
在他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和資料之中。
尊尊親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只有七八條的網頁與少數幾個畫面依然存留。
此次回溯，香氣雖然看似只持續七八秒，但留給張越的回溯時間卻是上次《道原》時的三倍！
反正，他現在有的是書！
「大牛啊！」張越眼皮跳了一下。
有的可能只是新聞報道的某造紙廠的消息。
捏著手裡的那枚玉果，張越猜想：「是因為此書的主人性格導致的這玉果變成如此？還是因為其的思想理念導致的呢？」
可能是某個無聊人士，在某個貼吧所留。
這就是禮法！
在一篇介紹古代造紙工藝的網頁文章之中，他
特別不怕死，特別能戰鬥！
葉片也彷彿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它的花朵在竹簡放下的瞬間就對準了過去。
什麼叫禮法？
這與社會的發展有關。
揮霍完了，可以繼續去賣嘛……
但具體到公羊學派，又有不同。
他們都是那種，會戰鬥到生命最後一刻的人。
「咦？」張越撿起來，驚訝出聲。
無數網頁在眼前掠過，這些都是他曾經有意或者無意瀏覽的與造紙行業相關的網頁。
但張越知道，小麥才是未來！
張越凝神沉思，最後猜想著：「是因為書簡的主人的思想、意志和理念不同嗎？」
但沒有關係，接觸一下驗證一下就可以了。
主要是麥飯口感差，太粗糙。
現在應該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
公羊學派在兩千年的發展過程中，與法家、黃老思想、陰陽家以及五行家相互糅雜。
想要接觸他，應該不算太難……
這是什麼緣故呢？
他現在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