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女神
這樣的女子,無論是在匈奴還是烏恆,除非是生在部族首領之家,或者貴姓之氏,不然,就很難嫁出去!
南池草就是這樣的一個羡慕之人。
想著前方營地里住著的成千上萬的女神。
幾乎被腰斬。
最大的那個,已經七歲了,最小的也有四歲了!
甚至說不定,可以得到好幾個寡婦的親睞!
讓張越感慨不已,唏噓不已,慶幸不已。
十五歲了,都還嫁不出去!
而現在,呼奢部卻擁有著至少數千個這樣的藍籌股。
張越聞言,微微一楞。
「阿草,你不是有一個妹妹,今年十五歲了嗎?」南池胡問道。
南池草知道,自己至少可以少奮鬥二十年!
長的漂亮,生得好看,並不能當飯吃。
一般情況下,想要遇到一個這樣的寡婦,就和買彩票中頭獎一樣,幾率是無限接近於零的。
尤其是那些被呼揭俘虜的一萬多婦孺,幾乎都具備了這樣的潛質。
而且,這三個孩子,還能馬上就幫上忙,最起碼可以替他照看羊群、撿拾柴禾。
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敢違背偉大的天使的命令?
在草原上,卻不是這樣的!
司馬玄聽著,連忙恭身領命:「諾!」
因為,遊牧民娶妻,是為了生育子嗣,幫助照料和處理一些家務。
因為寡婦好啊!
其次,她還證明過自己帶孩子的能力了(管理、結構優良)。
主要緣故,都要怪他父親。
因為現在,天使的種種傳說,已經深入人心。
皮膚白嫩,等於不擅長 放牧、熬煮鮮奶,甚至可能缺乏家務能力。
幾乎所有的義從騎兵都是哀鴻遍野。
比起人口損失,呼揭人的財產損失同樣嚴重。
命令宣布后,沒有任何人敢觸犯。
至少,南池部的貴族們,就看不上這個小氏族族長的女兒。
所以,醒悟過來后的張越,立刻就知道,應該牢牢攥住這些優質資產。
「只有曾斬下過匈奴首級,有戰功之人,方可接近,且最多只能帶一個可以證明直系血緣關係的親人同入!」
超過五成的孩子,失去了父親。
他趴在一個小草堆上,遠遠的看著自己的女神,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了笑容。
更可怕的是,有超過三十二個氏族,被整體毀滅。
身子柔柔弱弱的,皮膚白的都能掐出水來。
戰前,呼奢人擁有大約兩千五百左右的騎兵,現在,只剩下不到五百。
戰爭的殘忍與破壞性,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就是因為害怕、畏懼和膽怯,不敢上前,結果那個呼揭人的腦袋被一個他不認識的塞下人割走了。
而他是一個職業軍人。
但……
「有了這個身份,就可以去那營地里……」
但身為軍人,服從命令是他的天職。
青壯男丁人口數量,直接跌落到了不足一萬!
這樣的女子,確實很討人歡喜。
更讓南池草心動的是,她還有著三個孩子!
逐水草而居,必須與天爭,與人爭,與氣候搶跑的遊牧民。
隨著張越的命令一下。
而這其中,最受歡迎 的是,帶著孩子死了丈夫,失去了父兄與夫家兄弟的寡婦。
他想起了前夜的戰鬥。
「除此之外,便獨有漢軍外家成員,可以接近,如有功之士!」
「阿胡,什麼事情?」南池草問道。
南池草一聽,感覺不可思議。
而漢軍在戰場上摧枯拉朽的表現,更使得他們深受震撼。
生育次數越多,受歡迎程度越高。
除非,她能美的讓上層的貴族動心。
無論他是塞下氏族,還是南池、諸水義從,都知道和明白,天使是何等偉大的人物。
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曾經在戰場上,斬獲過軍功的人,或者那些家庭有女子嫁給了漢軍將士為妾的人,興高采烈,趾高氣昂的走入那些呼奢營地,在他們的女神周圍炫耀、撩撥和誇耀自己。
「你去報名,將自己的妹妹推薦上去,這樣,王師就會派人去南池,接你妹妹來這裏,萬一有人看上了,那阿草你就成為了王師的親戚了啊!」
想到這裏,南池草的心就和刀割一樣的疼。
……
那個人肯定就在那營地里,追逐著他的目標。
他恨自己,當初為何要膽小!
「更忘記了,這草原上,真正的財富到底是什麼?!」
「嗯?」南池草不是很明白,他的那個妹妹,是他家的大問題。
但是……
或許,在他們眼中的美女,是那種溫婉典雅,膚白貌美,身材婀娜,知書達理,賢惠持家之人。
就連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厚體味,都是那麼的誘人。
受到漢家影響,內遷氏族的貴族和中上層,也都有著這樣的審美與習慣。
南池草一咬牙,就跟著南池胡,向著漢軍的軍營方向而去。
牛羊數量,跌落到了不足五十萬。
馬匹橐他數量,現在只剩下了不到六萬。
最最重要的是,她還帶了孩子(有優良資產,相當於某個科技公司,卻在浦東啊曼哈頓啊,有幾千畝的用地——在遊牧民眼裡,孩子還真的是這樣的優質資產,因為,遊牧民很少在乎什麼血統啊、綠帽子啊或者別的什麼東西。不管是誰的孩子,只要有人能繼承自己的家業就可以了,這就好比後世成吉思汗的妻子被人搶走,奪回來后,生了仇人的孩子,成吉思汗照樣視若己出一樣)!
沒有比她更完美的擇偶對象了。
身子柔柔弱弱,等於生育風險劇增。
她寬大的骨盆,迷人而絢爛,被風沙吹的粗糙黝黑的皮膚,泛著迷人的光澤。
太寵溺了!
特別是大量青壯男子的損失,使得在事實上,呼奢部現在成為了一個寡婦和孩童的集中營。
人口約為六萬到七萬左右。
擁有各類馬匹、橐他約十一萬匹,牛羊牲畜大約八十萬左右。
故而,這樣的情況,已經不可能在發生在漢家疆域。
現在……
本來他是有機會的。
其次,他甚至都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可以得到三個孩子。
這就像是後世股市中業績優良,前景看漲的藍籌股一般。
是主宰者, 而非被狩獵的對象。
沒有了!
就這還是因為漢軍及時趕到,若續相如的長水校尉再晚來一天,損失規模可能會放大百分之二十以上!
在呼揭人的進攻中,至少有一萬三千人被殺或者失蹤。
有超過七成的婦女,在戰爭中失去了自己的丈夫、父親、兄弟。
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送走司馬玄,張越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我卻是忘記了,漢與烏恆的文化、風俗與審美差異……」
誰又敢在天兵天將一般的漢軍面前造次?
「唉,為什麼我就沒能砍下一個呼揭賊子的頭顱呢?」南池草悔恨萬分。
但天使的命令,卻像是天規一樣。
他不明白,王師這樣的大英雄,大人物聚集之軍,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的妹妹那樣的身子纖細,嬌生慣養,甚至都沒有嫁過人的女子?
看完之後,張越忍不住沉默了起來。
旋即就明白了過來,想了想,張越道:「司馬將軍,請將軍去傳本使的命令:非有功不得近呼奢營地!」
還有比這更好的選擇嗎?
對內郡的漢家將士,或者生於漢地,成長在漢郡的長水士兵們來說。
司馬玄卻湊到張越面前,恭身問道:「侍中公,這一兩日來,南池、諸水以及塞下氏族的義從們,常常藉機靠近呼奢營地,似乎是有所想法……」
以至於,她生得根本不像草原上的女兒。
因為……
內心就和毒蛇一樣瘋狂的悸動著。
呼奢部已經只剩下三千多個邑落。
是極為寶貴和珍惜的資源。
一天之後, 張越拿到了司馬玄送來的有關呼奢部的初步統計報告。
但,卻很少人敢娶。
「阿草!」忽然,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南池草回過頭去,就看到了自己的玩伴和他出自同一個氏族的南池胡走了過來。
呼奢部在戰前,大約擁有五千左右的邑落。
「末將要不要干預?」
兩萬多婦孺被俘虜。
他們看重的,概括起來,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屁股大,能生養。
首先,她已經證明過自己的生育能力了(有盈利前景和空間)。
而顯然,南池草的妹妹並沒有達到這個標準。
他們看重的女性,姿色、身材,都不是關鍵標準。
毫不誇張的說,呼奢部的整個組織、結構,都已經在戰爭被摧毀。
感慨生命的脆弱,唏噓呼奢人的慘狀,慶幸漢家在這個叢林世界,不是呼奢這樣的羔羊,而是一頭咆哮山林與草原的猛獸。
只要娶了她……
三個可能在將來繼承了他的名字的孩子。
為什麼?
並將她們視為最重要的籌碼!
首先,他不必再排隊,等候父兄死去,再繼承他們的妻子。
他雖然不是很理解張越這個決定的用意。
「我打聽過了,王師的很多軍人,都喜歡像你妹妹那樣的女子……」南池胡卻是急切的湊到南池草身邊,對他道:「你快些去軍營里,現在,王師的很多大人物,都在為他們的部下甄選適配的女子……」
而且,生過孩子的,更受歡迎。
每一個人都是羡慕嫉妒恨。
他眼中的那個女神,是那麼的完美。
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