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兄弟》第五卷 歸途

第2315章 劉震東呢

第五卷 歸途

第2315章 劉震東呢

很快,王龍就泡了一盒子面,也坐到了王越的對面,他看起來挺著急的,畢竟費了這麼大勁兒,還差點丟了命才找到王越,他怎麼能不著急,他剛想說話。
王越當即就愣住了,他看著王龍手裡面的玉佩,然後自己慢慢的往前走了兩步,他走到了王龍的身邊,又仔仔細細的盯著這玉佩看了好一會兒,他又把玉佩拿在了自己的手裡面,緩緩的閉上眼睛,細心的感受了許久許久,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神變得異常複雜,「你剛才叫我什麼來著,我沒有聽清楚,你再叫我一聲吧,呵呵。」王越笑了起來。
「你別想太多,你被砍成這個樣子,滿身鮮血,只要是個有眼睛的人,也都知道你有難了。」
王龍眉頭一皺,他壓住了自己心中的那份不安與躁動,確實,他也餓了,他開始大口大口的吃飯,很快,一碗面他就吃完了,吃完之後,他剛想說話,王越又打斷了他,「去洗了,倒了,刷乾淨,放回到原來的位置,好借好還再借不難,沒聽說過嗎?」
王龍也確實餓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衝著王越點了點頭,王越伸手一指,「那邊有飯盒自己去弄,我可不伺候你,小兔崽子,呵呵。」王越一邊說,一邊吃面,腦海裏面,浮現了另一對兒年輕的男女,他想著這一對兒男女,不經意間,又把目光看向了正在那邊泡麵的王龍,王越眉頭緊鎖,聲音極小,只有他自己才能聽見「怎麼可以這麼的像呢。」
「你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啊,開什麼玩笑啊,你說死了,就死了,他們都說沒」說到這的時候,王越自己直接就把手機拿了出來,他打給了夕郁,電話那邊很快就通了,「喂。」
他說完之後,擦了擦自己的手,從兜裏面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這麼多年,不管他換多少手機,他在這個小鎮上面用的這個手機上,始終都有許多以前的照片,他拿著照片,翻開了一張他們年輕時候的樣子,他看著一臉笑容的戶口東與博龍兩個人對掐,又看著自己和暖暖摟在一起幸福開心的笑容,他看著一邊嚴肅的秦軒,傻乎乎的胖子濤,以及在戶口東和博龍中間,拿著一把凳子腿,正在揮舞的女孩子楊瓊,他又把目光看向了王龍,他仔細的盯著王龍看了好久,他這才點了點頭,「像,真的像,像極了。」心裏面卻是怪怪的感覺。
「您知道?」王龍這一下有些驚喜,「您是怎麼知道的?莫非您早就知道我們的事情,知道。」
王龍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按照王越的吩咐做了,他再次洗完碗的時候,他看見了食堂門口,剛才一直盯著他看的那兩個年輕男子又出現了,王龍看了眼那兩個人,然後坐在了王越的對面,他盡量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態,「叔,您要救我,我有難了!」
王越眉頭一皺,嘴裏不屑的嘣了幾個字道:「少說的那麼的可憐,不是劉震東把你養大的嗎,那劉震東呢,他都解決不了的事兒,我一個工廠的普通小工人,我能幫得了你什麼?」
「我知道你有難了。」王越倒也直接,沒有等王龍繼續說,就打斷了他。
這個男人在工廠,也一直都是一個另類的存在,也是一個他們喜歡討論的人物。
王龍看了一眼男子,眼神很是複雜:「您?您?您是真的不知道嗎?」王龍驚愕了。
王越圍著王龍轉了兩圈兒,突然之間笑了,沖他應了聲:「都長這麼大了,時間過得真快啊,我覺得就跟做夢一樣,一轉眼的功夫,你都長這麼大了,現在還弄了這樣一身傷,這都是因果循環嗎?」王越像是再和王龍說話,也像是在自言自語,聽得王龍一頭霧水。
王龍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的男子,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親切感,他順手把自己脖子上那塊形影不離多年的玉佩拿了出來,攤在這男人面前,輕聲叫了一句,「叔!我認識你。」
「我叔叔,我叔叔早就死了,已經很多年了,安葬在Z市,我每年都會去祭拜他的。」
「怎麼著,又餓了?還是又要出去和人喝酒,晚上幾點回來?用不用給你留門兒了。」
「什麼知道不知道的?」王越瞅著王龍,「還有,和我說話別老您您的,我受不了,沒必要。」
王越熟門熟路的進了工廠的小食堂,順手抄起來了一個飯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餓死了都要。」很快,他泡了碗面,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那模樣吃的那個香,就彷彿是面對一桌的山珍海味,他一邊吃,一邊看了眼對面的王龍,「你吃不吃,還有一袋兒呢。」
「叔,您認識劉震東吧,那是我叔叔,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這玉佩,是你送給我的,已經跟隨了我許多年了,您一定認識的,我認識您,您也認識我的,對嗎?」
王越就打斷了他,「先吃飯,好好吃,吃飽了再說,不管遇見了多麼大的事情,也得先把自己照顧好,如果自己的身體都照顧不好,那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
「算了,算了,無論怎樣,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跟我來,這裏不方便。」王越的聲音帶著一些憂傷,說完之後轉身就走,王龍急忙跟了上去,空留幾個不明所以的工友還愣在原地。
王越看著王龍,一臉的好奇,笑呵呵的伸手一指,「這裡是工廠,不是醫院,小夥子,如果你要是病了,去醫院,出門右拐,打車十五塊,你從這裏的話,只有創可貼,估計你肩膀處那刀傷,貼上了也不會起什麼作用的,你一直盯著我看,莫非是要找我?我認識你嗎?」
王龍聽著王越這麼說,臉色頓時之間變得有些難看,他抓住了自己的手,說到底,他還是有些緊張的,「叔,我求求您,幫幫我,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以走了,也沒有任何依靠了。」
「劉震東呢。」王越很平靜的開口問道,「劉震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