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兄弟》第五卷 歸途

第2540章 庭審王越

第五卷 歸途

第2540章 庭審王越

王越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休庭之後,被兩個人高馬大的警察就給帶走了,當王越路過走廊的時候,看見迎面而來的一個帶著手銬,穿著囚服的男子,男子大光頭,開始的時候王越都沒有認出來這個人是誰,但是他知道這個人剛上庭了,好像還指證他了,他沒記太清。
「我麻雀如果想出去,誰也困不住我。」麻雀看著對面的小木寒,「小王浩去哪兒了?」
「你終於回來了,你回來就好,回來了,殤勝就活了。」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我一定要救王越。」麻雀說話的聲音很是堅決,「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也一定要救他。」
羅斌和徐安兩個人站在王越的邊上,一行三人都很平靜的聽完了判決書,另外兩個人也當庭表示沒有異議,判決書生效,五日後執行死刑,被執行死刑的,只有王越一個,羅斌和徐安,一個是有期徒刑十八年,另一個,直接就是無期徒刑。
法官看著王越,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一樣,居高臨下,「關於判決,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欣怡眼眶都濕了,她使勁的點了點頭,「我就知道,他回來了,殤勝就活了!」
小木寒長出了一口氣,她慢慢的走到了門口,「我就不明白,為什麼我就如此的命苦,我們剛在一起了沒多久,他就離開了,沒想到這一離開,或許就再也見不到了。」
男子突然之間就站在了王越的邊上,他的聲音不大,「我的女兒,就是被你們害死的,記著,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在你的子女身上,我盛天說話,很靈驗的。」
王龍親吻了陳欣怡的額頭,「沒事,放心吧,再也不會出問題了,我們都會陪著你的。」
「我想知道對於王越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女子的聲音不大,「就這麼放任他了么。」
胡軍與王越兩個人也對視了起來,胡軍笑容很平靜,一臉的不懈,很快法官拿起來了另一份判決書,「被告人羅斌,勾結王越,為黑社會組織非法提供軍事武器……」
當法官宣讀完判決書的那一剎那,一直站在被告欄的王越笑了起來,他笑的非常的坦然自若。
判決書長達五頁,法官念了好久,「依據中國人民共和國刑法,被告人王越,犯組織領導黑社會性質組織罪,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決定五日後執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問題是他現在被關在哪兒都不知道,你去哪兒救他,新聞上面已經開始報道他的事情了。」
小木寒沒說話,自己轉身就出了房間,小木寒剛走,外面就進來了一個男子,「大哥。」
「馬上就要公審了吧?」麻雀看著小木寒,「有消息說要定他個什麼罪了嗎?江昱偉呢?」
說到這,麻雀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老弟,放心吧,當哥哥的,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總之我一定會救他,你們母子放心好了。」麻雀笑了笑,「回去休息吧,事在人為。」
「江昱偉的司令已經被正式拿下了,現在閑賦在家,接受配合組織的調查呢,商俊賢和孫闖的案子不和王越的案子一起審,前面的兩個人肯定死不了,最多坐牢,仕途全毀。」
法官看了看被告王越,又看了看大廳裏面的人,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被告人,王越,男,XXXX年X月X日出生於X市,漢族,大專文化……」
在陳欣怡的房間,王龍靠在邊上,叼著煙,手上把玩著一把手槍,「你父親一直這麼霸氣嗎。」
江昱偉的眼眶紅了,王越衝著江昱偉搖了搖頭,緊跟著,王越伸手比劃了一個六的數字,接著,親吻了自己的手,他已經把什麼都放開了,一臉的無所謂,最後,他把目光又落在了邊上的胡軍身上,胡軍和江昱偉,兩個人是前後排的。
殤勝麻雀府,麻雀坐在房間裏面,正在喝茶,他從回來以後,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休息,他的眼睛裏面布滿了血絲,可是他現在整個人的神情,確實是顯得有些壓抑。
五天之後,帝都某法院大廳內部,法官手上拿著一份文件,「現在宣讀判決書。」
木寒的聲音突然之間有些哽咽,「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性的孩子了,我也知道你不用我教給你應該怎麼做,如果,他真的有點什麼三長兩短,我希望你能幫我把浩兒帶大,這是我唯一的牽挂了,你是殤勝的掌權人,你做事情要為整個殤勝考慮,我不一樣,我只是一個女子,我做事情,就是自己開心就好了,希望你能理解。」
「你想要做什麼?」麻雀眉頭皺了起來,「小木寒,我提醒好你,你不要給我添亂,知道嗎?」
丁家威和桑吉兩個人長出了一口氣,站在麻雀的身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心裏面也有了底。
「沒什麼想說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王越點了點頭,「我認罪。」說到這,他轉頭,看了看下面的觀眾席,他從觀眾席中間看見了江昱偉,江昱偉的臉色煞白,很是難看,他邊上還坐著幾個黑衣服的男子,明顯的不是普通的看客,兄弟二人四目對視,幾十年前的事情,彷彿一點一點的重新浮現在兄弟二人面前。
陳欣怡使勁的點了點頭,抓緊了王龍的手,兩個人又擁吻到了一起,激情無限。
「對,現在就是這樣了,你別說救王越了,現在你就算是出門,其實都沒有辦法出去。」
「看著點她,不允許讓她四處亂跑,不允許她離開這個地方,如果她真的反抗,可以使用一些控制的手段,但是注意別傷害到她,這些女人,真是頭疼。」
「那這麼看來,王越肯定就沒有活命了。」麻雀笑了笑,「無依無靠,沒有背景,一個刁民。」
麻雀轉頭,看著坐在她對面的一個女子,「你想說什麼,你就直接說吧,不用繞彎子。」
「睡覺了。」小木寒慢慢的走到了麻雀的邊上,「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和你聊聊,想知道你的想法,我挺希望你去救王越的,但是我不希望你去送死,救人,和送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