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末日》第十二集 非洲猩起

第二百八十二章 紅顏知己

第十二集 非洲猩起

第二百八十二章 紅顏知己

沒想到曹誼靜這小子紅了半天臉:「我……我不要……」葯勁愕然了:「為什麼不要?別人想要還沒這機會呢。」曹誼靜鎮定了一下,清了清喉嚨:「恩……這個,誰愛要誰要吧,反正我不要……誓死不娶AV女,堅決不戴綠帽子。」
雖然只有半個月大,可是小雙頭奇美拉已經長的比我還高大了,我看到兩隻小雙頭奇美拉像鬥雞一樣互相瞪視,其他小雙頭奇美拉都嚇得往牆角躲。雖然小雙頭奇美拉打架,打的並不凶,可還是搞的亂七八糟的。
我楞了一下,推門而入,只見兩隻雙頭奇美拉幼崽正伸長了脖子打架呢,搞的烏煙瘴氣,小蘿莉護士方敏急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看到我,馬上跑過來求救:「老花,怎麼辦啊,它們總打架。」
這下沒人來打擾了,抱著蘇婉的身子就爬起來了,一邊擁吻一邊脫衣服,狼狽不堪的往床邊爬,還沒等鑽進被窩呢,我們倆身上的衣服就都一件也不剩了。
我恩了一聲,來到籠子前面,看到毀滅妹妹的臉上一片凄然,正想說點什麼,毀滅妹妹一下子撲了上來,抓著鐵柵欄,嘰嘰呱呱的說了好些話。我回頭去看小和尚,小和尚把手一攤,表示沒聽懂。
蘇婉叫小魚兒叫爸爸。這次小魚兒倒是學的很快:「爸爸……」我一聽就樂了,想了想:「光有爸爸還不行啊,還得有媽媽……」小魚兒用小手一指蘇婉:「蘇媽媽……」蘇婉滿臉通紅的把小魚兒接過去,告訴我:「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張老爺子還有一點事情要談。」
蘇婉嘆了口氣,揮了揮手:「算了算了,先這樣吧,婚嫁的事情以後再說……要是實在沒人要,老葯你只好自己留著了。」葯勁目瞪口呆:「不是吧?」蘇婉就哼了一聲:「古時候的皇帝也不過就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你現在坐擁三千佳麗,就當自己是土皇帝好了。」老葯聽了暗暗叫苦。
我是那種聽風就是雨,想到哪裡做到哪裡的實幹家,立刻就開始行動,一邊在桌子上面口若懸河的胡侃我們的非洲見聞,一邊在桌子底下拉著蘇婉的小手,用指頭在她的小手上寫字:「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間。」
我本來以為這種事應該我主動的,沒想到蘇婉的擒拿手法練的極其到家,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按到身子底下了,抱著我的腦袋使勁兒親,情調培養的差不多了,正打算直奔主題呢,突然就聽到乒乒乓乓的敲門聲。
辭別了方敏,找到了真正的關押毀滅妹妹的房間,推開門一看,毀滅妹妹和妙慧小和尚兩個,正籠子內外呆坐呢。馬長安馬老爺子一看我進來,就從大長椅上坐了起來,我跟他打了招呼,就問道:「這是怎麼了?」
小魚兒看了我半晌,脆脆生生:「花你爸爸。」我皺了皺眉頭:「怎麼聽起來好像是在罵我?」蘇婉訕笑:「我忙於公務,幾乎沒有時間教導小魚兒……」扭過頭去口傳面授:「不是花你爸爸,是你花爸爸。」
葯勁居然沒反映過來,掰著指頭算了半晌:「的確沒有幾個是處女……」暈啊,我斜眼看他,心說這老小子看來這些日子也沒閑著,指不定現在多少妻妾了呢。現在捨得往外分,肯定是老胳膊老腿兒的受不了了,再說三千這個數字也確實太大了。
我向老葯吹噓了一番我們分開之後的各地經歷,老葯聽的目瞪口呆;老葯也向我複述了他在日本以及海上的所見所聞,我聽了也是瞠目結舌(有關葯勁的這次日本之行,以後有時間補寫一篇外傳好了,這裏暫且打住不提)。
葯勁一聽就生氣了:「胡說八道,誰告訴你日本女人就都是AV女了?」曹誼靜瞪大了眼睛:「我看過日本的娛樂節目,一主持人領著攝影師,隨便在大街上攔住一個女人,商量幾句,那女人就可以在大街上脫掉上衣,讓人拍攝光溜溜的乳房,還可以讓人動手去摸……這種女人,我是堅決不要的。」
我無奈的回頭去看毀滅妹妹,她嘆了口氣,想了半天,最後用漢語說道:「花哥,不要,殺她。」我打手勢問她是不是指的另外一條美女蛇,毀滅妹妹就點了點頭,給我打手勢,說那個美女蛇是她的手下。
我聽了哈哈大笑:「沒有妞兒的話比較難辦,現在不是有妞兒么?放心好了,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老朋友重逢,分外開心,老葯也暫時把那些成長的煩惱拋棄掉,跟我一起來到食堂,喝了一下午小酒。我們兩個相差了近三十歲,不過沒關係,這忘年交還是沒有什麼隔閡的。
我乾咳了一下,收拾殘局:「這個事情呢,是比較麻煩,不過老孫說的對,在日本,整個社會風氣就是這樣,底層的人們除了適應也沒辦法改變什麼,咱們倒也不必因為這個苛責她們什麼。」
我打手勢,告訴她我不會殺那個美女蛇的,明天我們就要送她回家了。毀滅妹妹聽了十分驚奇,不過還是向我表達了謝意。我點了點頭,打手勢告訴她,只要她把我們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並且保證以後不再與我們為敵的話,我們也可以送你回家去與你的親人團聚,毀滅妹妹怔怔的看著我,卻沒再說什麼。
我也樂了,伸手把小魚兒抱了過來:「對啦,不是花你爸爸,我是你花爸爸。」小魚兒似懂非懂:「花你爸爸花。」我滿頭黑線,問蘇婉:「她占我便宜?」蘇婉生怕我失手摔了小魚兒,一邊用手扶穩了,一邊失笑:「小孩子剛剛學說話,說不清楚也正常。」
我大喜過望,撲上去緊緊的抱住,先原地轉了一圈,才熱情的擁吻在一起……突然之間我們倆失去平衡,一起摔在地上。
大家都是槍林彈雨滾過來的,誰也不傻,怎麼會鑽九哥的套兒?這擺明了就是讓大家下保證不三妻四妾的胡來,各位爺們兒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哼哼哈哈,誰也不說話,我趕緊轉移話題:「老葯,你跟那些日本人妞兒在一起呆了這麼久,對她們應該了解一些吧?」
不管是蘋果還是草莓,熟透了就趕緊摘,不摘就有爛掉的危險……不幸再被別人摘走了,就更沒地方說理去了。本著這個摘果子原則,老花英明無比的決定:今天晚上必須把九哥拿下,不能再拖了。雖然老花的果子沒人敢偷,可是現在遍地都是果子,我總拎個空筐子也容易出事情,不如先把個人問題搞定再說,免得心裏總長草,看什麼樣的妞兒都覺得好。
馬老爺子就嘆了口氣,說道:「剛剛有人把另外一隻美女蛇抬進來了,兩隻美女蛇好像認識,說了幾句話之後,那隻美女蛇就被抬走了……這個妞兒就不說話了。」我點了點頭,過去拍了拍小和尚的禿頭,小和尚回頭一看是我,立刻來了精神:「花施主,你可來了……你快看看花瓣雨吧。」
曹誼靜一直站著沒坐下,聽到詢問之後,馬上立正敬禮:「葯教官您好。」葯勁點了點頭,把曹誼靜招呼到面前:「有對象了么?」曹誼靜可沒想到老葯會問出來這麼一句,訕訕的搖了搖頭:「沒有……」
我摸了摸自己的禿頭:「可能她爸爸比我頭髮長……」蘇婉乾咳一聲:「別提那些了,以後你給她當爸爸吧。」我點了點頭,抱著這個小小的嬰兒,心理面忽然無比安詳,多好的小生命啊。
蘇婉在我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是欒曉婷……」話音未落,突然之間大驚失色:「你是不是沒鎖門……」還沒等我回答呢,門外的欒曉婷已經一把扭開了房門,邁步就往屋子裡面走:「相公,我都想你了,聽說你回總部了,我就趕緊跑過來看你來了……你想我了沒有?」
方敏愕然半晌:「老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笑了:「你不知道么?一般的鳥都有夜盲症,光線不好的情況下,它們的視力會直線下降……看都看不清楚了,還調什麼皮?」方敏愕然點頭:「你還知道什麼?趕緊一起告訴我。」
說實話我真佩服九哥的身手,真不愧是當警察的,那叫一個麻利,一翻身就滾到床裏面去了,二話不說,就鑽進了被窩兒,連腦袋都蒙住了,她的速度是那麼的快,不但欒曉婷沒有察覺,連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心理面想著,臉上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總部的衛兵們都是些選拔出來的女孩子,看我一邊爬樓梯一邊傻笑,也都用戲謔的眼神看我。我拉住其中一個:「靜兒呢?怎麼沒看見她?」
我滿臉壞笑的去呵她的癢,蘇婉吃吃的笑著,一邊小聲討饒,一邊還沒忘記提醒我:「門……門……門還沒關上呢……」我回頭一看,可不是么,靠,這要是給人看到,可有多差勁兒,趕緊一腳把門踢的關上了。
我又驚又喜,眼珠子都綠了,葯勁坐在旁邊看著我:「老花,你沒事吧?」我啊啊幾聲,一口咬定:「沒事,沒事。」葯勁搭著我的肩膀,一瞥眼看到了曹誼靜,又驚又喜:「小曹?你怎麼會在這裏?」
啊……不是吧!
那個女戰士笑著看了看左右,悄聲說道:「天還沒黑呢,就跟區翔出去了……說是要研究研究怎麼打慢槍。」我同意,點了點頭:「射的太快了是沒意思……」那小姑娘就白了我一眼。
一壺茶都快喝光了,蘇婉也沒來,正急的滿頭是汗,突然就聽到有人輕輕的敲門,蘇婉的聲音傳了進來:「老花開門。」我心想我開什麼門?我壓根就沒鎖門……興高采烈的跑過去把門打開,只見九哥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門口。
我腳步踉蹌的離開了,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後,趕緊洗澡、刷牙、換睡衣……想了想,把死胖子的唱機打著了,放著抒情的音樂,往床上一躺,心裏這個美啊……眼睛一閉,差點睡著了,不禁嚇了一跳,趕緊坐起來,泡了一壺濃茶提神。
最後,九哥做總結報告:「大家散會。」蘇婉要處理一些瑣碎事情,匆匆與大家告別,眾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我拉著老葯的手不放,笑道:「夥計,這次去日本,有什麼開心的事情沒有?說來聽聽。」所謂開心,那就是要看日本人的笑話。葯勁愁眉苦臉:「日本島上現在沒有多少女人了……好色的小日本正破口大罵我呢……」還沒說完呢,自己就哭喪著臉:「我現在上弔的心都有了,這麼多日本女人,我可怎麼處理啊?」
我嘆了口氣,揮手把電燈的開關閉了,再點上輔助用的小燈,房間里的視線一下子昏暗了許多,兩隻正在打架的小雙頭奇美拉這才罷休,互相瞪視幾眼,各自回到角落裡去睡覺。
這話說完,大家都驚呆了,蘇婉尤其愕然:「真的假的?」我不敢說話,孫宏旭只好代替我說道:「日本色情業發達,貞潔觀念淡薄,整個社會的風氣如此,倒也怪不得底層人民缺乏羞恥觀念……在大街上當著路人的面,讓電視台的人檢查乳房什麼的,都是小意思了,即使是亂倫,在日本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錯誤。很多女孩子都宣稱貞潔的第一次給了父親,一些男孩子也公開談論與自己的媽媽有染……」
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老花乾的最得心應手了,沒想到蘇婉直接在我手心寫了兩個大字「不行。」我心想糟糕了,遇到不食人間煙火色的石女了,正失望呢,忽然覺得蘇婉又在寫字了,這次寫的是:「我那人多,我去你房間。」
蘇婉苦笑道:「我不是苛責那些倖存者,我是說……咱們以後可怎麼處理她們啊?」皺著眉頭看了看大家:「這裡在座的都是自己兄弟,我也不怕大家笑話,雖然被擁戴為九哥,可我畢竟還是個女人……有時候跟靜兒她們閑聊的時候,也注意到最近男女比例十分不協調的事情了。平均起來兩個中國女人還分不到一個中國男人,現在老葯又帶回來這麼多日本妞兒……這日子以後可怎麼過?」
蘇婉目瞪口呆,拍著桌子大吼:「老葯,這些是不是真的?」葯勁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人盡皆知……九哥原來不知道?」蘇婉漲紅了臉:「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大家一起默然,九哥是警察出身,這方面的知識肯定淡薄。偏偏她現在又是老大,可也沒人敢拿這個事情給九哥科普,也難怪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這一高興,就難免有點喝多了,我還能勉強走動,老葯直接被四五個日本妞兒抬走了。冬季北方天短夜長,外面的天色雖然都黑了,可是我看了看手錶,才下午五點多鍾,心想現在就睡覺未免太早了……再說萬一真睡著了,讓九哥空跑一次就更可惜了。
葯勁聽了大喜,立刻大包大攬:「那正好,現在爺們兒手底下妞兒多的是,只要你喜歡,隨便挑……日本妞兒服侍起男人來,還是蠻細心滴……」還好這是准軍事會議,老葯沒有說的更露骨,可是傻子也聽出來他什麼意思了。於是大家轟然而笑,包括老花在內,一起羡慕萬分的看著曹誼靜表態。
我心裏這個罵啊,心想這是誰啊這麼討厭,然後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老花,你在不在?」我沒好氣地說道:「我不在……我睡著了……」就聽那個女人呵呵呵呵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過後,說道:「呵呵,相公,你睡著了還能說話啊?」
這一下可真有點意外,我們倆都被摔的七暈八素的,不過馬上就回過味兒來,蘇婉吃吃的笑著,我抱著她問道:「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不及了。」蘇婉白了我一眼;「公務多啊,各地的事情都要打理……哼,你急什麼?我都不急……」
我晃晃蕩盪的爬到三樓,見九哥抱著小魚兒,正跟張慶滿老爺子在一起圍著桌子看地圖呢。我腳步踉蹌的挨過去:「張老爺子,我都想你了。」張慶滿笑著把我扶住,坐下,拉著我的手:「小花啊,你可真能幹啊!這次橫掃西歐中非,可是給咱們中國人長臉了。」
我望著蘇婉的大紅臉會心而笑,跟張老爺子告辭,一步三搖的往樓上走,到了四樓的時候,忽然想起毀滅妹妹了,就沒再上樓,沿著走廊一直來到了關押毀滅妹妹的那間屋子之外,就聽到屋子裡面有人乒乒乓乓的拍打著什麼東西。
我想了想:「別的也沒什麼了……哦,對了,不能讓它們看見紅色的東西,它們會誤以為是小蟲子,會引起圍攻的。」方敏哭喪著臉,看著牆角仍著的一頂紅艷艷的帽子:「你不早說。」
我點了點頭,心說你要是知道我們當時被海族和魔化鬣狗攆的多狼狽,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蘇婉抱著小魚兒,指著我:「來,小魚兒乖,這是你花爸爸。」我愕然的看著小魚兒:「她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