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反正不要錢，不如多看點
「假如藤波信治也變成了活屍，那是不可能逃過神官們的眼睛的。」
接著，藤波信治的肚子膨脹了起來。
北白川里香不太明白喬橋話語的含義。
北白川里香點了點頭。
「這麼說來，難道那位舊神在做嘗試？」
喬橋看了一眼裡面，術式的構造比起青木貴那裡要更加複雜，也更加完善。
喬橋重複了一句。
直到今天下午。
「不知名的神明嗎？」
北白川里香看到喬橋推開了門。
「伊勢神宮的地牢可以算是除了皇居之外最安全的地方了，千年以來，還從來沒有妖怪能從這裏逃走。」
「你在這裏出生，尚未了解世界的時候就已經被決定了命運，一生都將在這座城市，這個神宮裡度過，你覺得這樣的人生沒有遺憾嗎？」
自懂事之後，她就只能凝望這窗戶之外的月亮。
舊神.願望。
現在這樣招搖地進行實驗，又不直接進攻，難道真的因為是單細胞生物升格而來的舊神，所以思考也趨向于簡單直接？
「而且地牢的術式與神宮的護社大陣是一體的，
「而且這些地牢相互有術式聯通，構成一體，能製造出相互壓制的效果，這種程度的變化，並不用在意。」
喬橋腦海里浮現了這個牢籠從一個月之前開始的狀態。
「這……我不知道。」
月光下，他的房間里，還有一個人。
喬橋過去知曉的舊神，基本上都是隱秘作案，等到發現的時候，幾乎大局已定，舊神要麼就已經準備掙脫封印，要麼就是已經從封印中跑了出來。
黑田純頗有些自豪地說道。
「這法陣的樣式……」
但既然自己的工作是協助喬橋，那麼黑田純自然也就沒有怨言了。
「半年？」
「一次又一次地讓受到蠱惑的人進行召喚，一次又一次地靠近正確的召喚術式……」
「要被入侵？」
「喬桑是覺得地牢可能被其他存在入侵了？」
「那，如果有一個機會，能讓你毫無負擔地離開這裏，北白川巫女你會做什麼樣的選擇
「腐爛的權柄嗎？」
黑田純覺得喬橋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之所以是一個月之前開始，是因為喬橋覺得能夠在伊勢神宮的庇佑下殺死藤波信治，可能對方早有準備。
他的舉動沒有任何異常，就像是被關押在這裏的其他人一般，獃滯而缺乏生氣。
一個月之前，這間牢獄還是空著的，喬橋拖動進度條，也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還需要確認幾樣東西。」
只是，為什麼？
正如喬橋在旅館中通靈所見的那般，藤波信治也爆炸了。
真要這麼愚蠢，祂就不會被封印到現在，而是在遠古就直接隕落了。
聽到喬橋的話，北白川里香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白足袋的腳尖。
「這樣的人生，的確會有遺憾。」
的確已經失去了靈的痕迹，血肉也像是已經死亡了好幾天的模樣。
喬橋喃喃自語著。
周圍的神官將視線移了過來，畢竟在牢獄之中的犯人的任何行動都值得關注。
進度條空降到了藤波信治入獄的時間點。
目送黑田純離開之後，喬橋的耳邊傳來了北白川里香的聲音。
喬橋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反而看了看天空。
假如舊神掌握了腐爛的能力，的確是有可能做到這樣程度的。
她幾乎沒有用自己的能力看過這邊，只在典籍中閱讀過布置圖和一些關押著的犯人的信息，此刻靠著喬橋，才總算清楚了這邊的模樣。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因為我的自私而讓整個世界陷入不安之中，那麼即使我能離開這裏，良心也會感到不安，這並不是什麼大義，而是因為我從鏡中見到了人世間的美好，所以才想在這裏守護他們。」
北白川里香不太理解。
喬橋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門口。
檢查了一遍牢獄，喬橋並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喲，好久不見。」
「月亮，真美。」
喬橋忽然問道。
北白川里香篤定地說道。
這裏就和青木貴死亡的現場差不多。
「我們這邊確認過，這是未完成的召喚術式，勾連著不知名的神明。」
神官答道。
是一個完
沒有雪的夜晚，晴空萬里，冬季星空閃耀，月光也皎潔無暇，在伊勢這樣的地方，缺少燈光的污染，才能得以望見這樣美麗的星空。
他視線空洞，面無表情。
北白川里香嘆道，端坐在荒祭宮的她緩緩站起身，來到了窗戶旁邊。
兩人走出地牢，喬橋又回頭看了一眼，開口問道。
喬橋隨口問道。
「唉？什麼意思？」
藤波信治站起來之後，沒有說任何的話。
北白川里香也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反正不要錢。
「北白川巫女覺得這座神宮怎麼樣？」
「真厲害。」
「第二層和第三層有強大的針對怪異的結界，它們甚至不知道上一層發生了什麼，不用擔心。」
明明是這幾天發生的事件，為什麼要調查半年前的事情？
「話說，這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那些囚禁中的妖怪沒什麼影響嗎？」
「嗯。」
喬橋還是相信伊勢神宮的除靈水準的，不會蹲下身子，利用血族的感知確認著周圍的一切。
看來這個牢獄的確沒問題。
血
喬橋忍不住感嘆。
喬橋穿過積雪尚未消散的道路，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藤波信治在牢獄中正坐，一如既往。
因此決定多看點。
「那麼，黑田桑，麻煩明天準備一下地牢里囚禁的怪異與除靈師的資料，還有最近三個月……嗯，最近半年地牢里出入人員的登記資料吧。」
但透過喬橋的視線，她看到了更為廣闊的夜空。
他身穿白衣，進入牢獄之中后，術式啟動，藤波信治便被困在了這裏，無法發出聲音，無法使用靈力。
「有其他人來為你承擔這份責任，你可以像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那樣，獲得屬於自己的人生和幸福。」
「倒不如說，我覺得伊勢神宮的地牢可能要被入侵了。」
「我明白了……黑田桑，我們回去吧，這裏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也沒有意思了。」
喬橋覺得不太可能。
喬橋對黑田純說道。
一旁的神官說道。
忽然，他站了起來。
「這邊地牢的安全措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