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消去法
「這件事，和舊神無關，那麼自然需要有相應的存在出來完成這一切。」
三天後。
北白川里香有些恍惚，旋而又回憶起了很多事情。
北白川里香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聽到黑田純的話，喬橋停下了翻動書頁的手，抬起頭。
「？」
頭戴前天冠，身披千早，手持神樂鈴的巫女們在古典的音樂中翩翩起舞，大概喬橋也會忍不住多看兩眼吧。
「華夏有一句諺語。」
比如旋轉的摩天輪，夏天的花火大會，陽光沙灘和大海。
「嗯，按照我的推測，伊勢神宮附近已經不會再發生類似的殺人事件了，一切準備都已經結束了。」
她並沒有去過學校，所有的知識都是由神官們教授的。
「但人類可以。」
門口，黑田純又抱了一疊文件過來，看著無從落腳的房間，嘆息一聲。
北白川里香想不明白，這和地牢有什麼關係。
「這些妖怪平日里都被嚴格鎮壓，由伊勢神宮的大陣所守護，無法作祟。」
……
她想
「被願望的芳香吸引？」
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黑田桑，今天晚上有祈年祭的綵排吧？」
因此聽到喬橋說學校的事情，北白川里香就特別激動。
喬橋頓了頓。
喬橋頭也不抬地說道。
地牢除了是藤波信治死亡的地點之外，應該和這一系列案件完全無關才對。
喬橋翻開了自己總結的地牢的結構圖以及關押的怪異。
「但如果伊勢神宮受到攻擊，甚至被損毀大半，那麼這些妖怪，就很有可能逃逸出來。」
房間里，喬橋放下了卷宗。
喬橋的房間里滿是書卷。
「……現在神宮裡都人心惶惶，大家都擔心有被舊神污染了精神的人混入神宮之中，也擔心再發生那樣的事件，喬桑，你真的在認真調查嗎？」
可喬橋又說，這次事件與舊神無關。
喬橋注意到了祂話語之中的特別之處，舊神.願望假如真的是人類祈願的化身，那麼自然也能感應到他
「喬桑，你的意思是指……」
黑田純有些質疑。
真要論的話，或許也只有北白川里香離開神宮，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這樣的願望能夠讓舊神.願望不惜鋌而走險，來伊勢神宮造訪吧。
北白川里香聽得津津有味。
黑田純一怔，遲疑片刻答道。
「毀滅伊勢神宮……這，這不可能辦到吧，地牢有強大的結界，還有八咫鏡的加護，怪異是沒辦法攻破那一道壁壘的。」
而且兩個人還可以分開來看，加速閱讀。
在祈年祭上，伊勢神宮的巫女們將會在神樂殿前起舞，作為取悅神明的供奉。
比起小夜子，她更加的沒有社會常識，也更加地嚮往那樣的生活。
「放在那裡，謝謝。」
「地牢？」
但北白川里香最感興趣的還是有關學校的事情。
北白川里香聽到喬橋的話，有些不敢相信地睜大了雙眼。
「舊神.
喬橋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有些困惑。
儘管這些資料擺放得整整齊齊，但由於數量實在太多了，所以整個房間也顯得十分擁擠，難以下腳。
黑田純想要詢問，但喬橋已經低下了頭。
他閉上雙眼，思考片刻。
「嗯？」
「喬桑，你都已經三天沒有出門了，其他的神官們都等著你去調查，坐在這裏看這些文件，真的能夠找到舊神的所在嗎？」
「喬桑，有思路了嗎？」
喬橋答道。
欲言又止，黑田純最終還是關上了門離開。
「對，我作為這一代的巫女代表，祈年祭的時候將會在神樂殿跳神樂舞，進行儀式，今晚也要參加綵排。」
「在地牢的第三層，有大約十二個強大的大妖怪，或者用准舊神級怪異來稱呼會更加準確，比如蟒這樣的八岐大蛇後裔，比如曾經作亂平安京的天狗等。」
喬橋解釋道。
「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黑田純的話語帶上了一點指責的意
黑田純點了點頭。
「……是的，不過現在所有人的心都沒有放在這上面了。」
「嗯，這件事要從伊勢神宮的地牢開始說起。」
喬橋又追問道。
「一切準備？」
「喬桑，你能不能解釋清楚一些？」
「人類……」
這些都是喬橋找黑田純拿來的有關伊勢神宮地牢的名錄，最近半年的出入記錄，以及各種雜七雜八的資料。
原本伊勢神宮之內也就是氣氛嚴肅了一點而已，現在，人人自危，互不信任，生怕舊神襲擊的氛圍，實在讓黑田純不太喜歡。
消去了所有不可能的答案之後，剩下的那一個，不論多麼離奇，多麼令人難以置信，也是正確的解答。
「不過，至少有一件事可以確定，掌管腐爛權柄的舊神已經隕落，那些屍體或許另有原因。」
北白川里香想到了那些召喚儀式。
「怪異當然不能了。」
喬橋看了一眼一旁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中自己整理出來的資料。
「我查閱了一下地牢的換班表，發現今天晚
「黑田桑你應該也要出場？」
舊神.願望沒必要特地在這個時間來找自己，伊勢神宮本來就是守衛森嚴之地，祂過來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什麼上學遲到被抓，在食堂和同學搶麵包，還有放學之後的社團活動，以及打工什麼的。
喬橋提醒了一句。
天照大御神當年在天岩戶便是看了天鈿女命的舞蹈才出來，讓太陽重現人間，因此，在伊勢神宮相關的祭典上，神樂舞都是最重要的儀式之一。
北白川里香詢問道。
在休息的時候，喬橋就說一些有關外面世界的事情給北白川里香聽。
北白川里香這三天也陪著喬橋一起在閱讀卷宗。
「今晚小心一點，如果可能的話，最好不要去神樂殿，我就說這麼多。」
「消去了所有不可能的答案之後，剩下的那一個，不論多麼離奇，多麼令人難以置信，也是正確的解答。」
也難怪天照大神會出家門。
完全不明白了。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這是什麼準備，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