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萬人敵》目錄

第646章 蹭吃蹭喝多運動

第646章 蹭吃蹭喝多運動

不過這一回,卻不是李解在冒險,冒險的主體雖然還是漢子國官方,但民間的比重,就像是一夜之間暴漲了十幾二十倍。
「……」
融合了墨魚淡乾的鮮香,又有酥爛的排骨,那種不膩的油脂香味,怎麼吃怎麼回味。
老牌的楚國地方豪族,直接就通過楚王這條渠道,接觸到了李解負責建設燈塔、哨所、水寨的部門,倒不是說打探軍情,而是為了航線。
「墨魚排骨湯,那必須有!」
熊孩子美滋滋地吃著嫩嫩的牛裡脊,這一片片的牛裡脊,不敢說入口即化,但是很容易拉絲,肉絲兒細密之處,都快趕上魚翅了,那口感和香味,之前跟著趙太后的時候,那是一次都沒吃過。
斗氏在郢都獨大,唯一拿得出手的,可能就只有司馬項拔,但這貨是個「深海」,旁人知道的很少,只當他是項氏廢柴,最多需要在軍方混個差事的時候,才會想著給他送送禮。
楚王熊生年紀還是小,玩了一會兒,就有點瞌睡,回暖房迷瞪一會兒的時候,李總裁大喇喇地邀著楚國群臣坐下說話。
「伯父這般高興,是這個曾善,做了什麼?」
李總裁捧著個茶杯,跟老幹部一樣,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整個賣相,就相當的不錯,坐上去也舒服,不冷屁股。
旁邊伺候的老閽者很是難堪,但是看著魚翅羹,作為一個能分一杯羹的楚國高級官僚,老閽者還是慚愧地拿起了勺子,更慚愧地用勺子把魚翅羹往嘴裏送。
收到商無忌急件的時候,李總裁表示人在楚國,剛下渚宮,忙著呢。
「那預祝伯父出征成功。」
不過這不妨礙閽者偷偷地罵人,畢竟他吃炭烤牛舌,也是情非得已。
好在煤爐用歸用,李總裁還是讓鱷人到處宣傳一氧化碳中毒這件事情,於是也避免了不少入冬以來的渚宮地方權貴紛紛死全家的惡性事件。
「出征有好吃的嗎?」
「哈哈哈哈哈哈……」
熊孩子說得誠懇,自家伯父必須成功,不成功的話,這羹湯,不就是被人搶了去?
只可惜,該撈的時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啊。
心情不好,可能把你腿打斷,再讓你去做閽者,基本上就是屬於惡意滿滿。
有了這個「淵源」在,此時李解找來這幫楚王近臣忠臣問話,蒍氏開口自然也是要顯得親近一些。
就這光景,老閽者也不得不承認,炭烤牛舌……真他媽香!
現如今社會地位發生天翻地覆的李解,在他眼中,跟著楚王熊生蹭吃蹭喝的這幫忠臣,不敢說全部都是忠臣,但起碼一半以上,都是屬於被泥頭車呼嘯而過碾成肉餅的貨色。
論運力和效率,比陸路運輸強了不知道多少。
這些人,其實就是曾經的蒍氏小支,隨著楚人的發展,興衰自然是跟著國家實力而正相關的。
那些漢東的叛逆,可是大王的臣子啊!
這也比較符合現在楚國的權力格局,楚國固然是東土盡數淪喪,一百幾十年來的努力奮鬥,都打了水漂,但對斗氏而言,他們在楚國中的話語權,直接膨脹到了歷史最高。
眨了眨眼,夾了一筷子綠豆芽在碗中,熊生抬頭看著李解,「若是曾夫子,我倒是知道的。我還在上鄀時,他還送我幾顆『東海琉璃珠』呢。」
蒍氏之人先行發話,也不是說屈氏、杜氏的人就是慫逼,實在是蒍氏跟李某人,還是有那麼一丟丟關係的。
如今的淮南芍陂,就是他們的祖先主持修建的。
老閽者心中泛起了嘀咕:莫非隨國相約漢國,相約攻楚?
只不過李解的確打到了楚國,直接鱷人伏波郢都城下,但老秦人連跟腿毛都沒看見,這事兒,也讓郢都楚人,覺得可能是謠言。
「過陣子,我可能就要出征,你是去郢都陪你母親,還是留在渚宮,還是跟著我?」
不過為了區分,淮南蒍氏改以「芍陂」中的「芍」字之音為氏,算是向李解表態,願意在淮南給李解長期打工。
攻打隨國,只要隨國被逼急了,就往綠林里一鑽,拖家帶口的,楚人真的是拿隨人沒辦法。
當大王就是要以身作則,帶頭吃牛不太好,雖說祖先起家是偷牛賊,可祖先偷牛也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祭祀。
熊生很是好奇,在楚國,能讓楚人高看的他國賢才,其實不是特別多。
哪怕每次回家之後,關起門來老閽者帶頭狂噴漢子無道,把他們的楚王小朋友帶壞了,但每每開席,到飯點兒那必須在現場。
所以熊生很喜歡跟著伯父吃吃喝喝,挺好的,罵昏君也罵不到他頭上,只會罵伯父這個漢子國國君是昏君。
只是當時的淮水伯府在收錄的時候,「芍」這個字被記錄成了「闕」,就是兩個字讀法都類似「確」,闕氏一想這也挺好,很符合他們的家族專業性。
彷彿不如此,便不顯得自己是忠於楚王忠於楚國的。
「都吃飽了?」
老閽者神色非常難看,雙眼更是透露出了悲哀,綠林落在李解手中,楚國想要反攻漢東,難度係數之大,不可想象。
「熟得很。」李解抄起筷子,從火鍋中撈起兩片牛肉,沾了沾醬料,稀里嘩啦就往嘴裏塞,吃得老閽者一陣心絞痛。
心情不錯,李解也懶得跟楚國卿大夫們一般見識,這幫傢伙天天苦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擺給誰看的。
對於曾善,李解是打心眼兒里的欣賞,這老頭兒的品格的確非常好,很適合作為漢子國內部的道德標杆。
此言一出,把所有楚王身邊的近臣忠臣都驚到了,他們剛剛蹭吃蹭喝結束,其實肚子有點撐,此時想了想,運動有助於消化,便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跟李解表示,他們想去漢東走走,也算是多加運動。
結果現在楚國人一聽,當初讓楚國人尿血的隨國綠林,就這麼被隨國上大夫曾善,輕飄飄地送了出去,還是送給漢國人?
事後李工頭才知道,那全套機子算下來,怎麼地也得小三千萬。
老閽者內心也是無語,自家王上居然預祝李解成功,這漢子出征是征討哪裡?不都是楚國的故土嗎?!
他媽的怎麼這麼香!
楚國到處吹牛逼有披甲士幾十萬,吹你個四五六十萬,進了綠林也是死,頂個屁用。
「你當了楚國的大王,怎麼連曾善是誰,都不知道?」
屁事兒沒有。
「要加蔥!」
拍著手,楚王熊生頓時站了起來,興沖沖地問李解,「伯父伯父,除了魚池,可有墨魚湯,可有墨魚湯?」
「……」
以前不能吞併的土地,都可以吞併;以前不能攻打的仇敵,現在可以攻打;以前不能染指的官爵,現在可以賞賜。
行車安全很重要!
李總裁不得不承認,曾善這個老頭兒,是個會玩兒的,隨國能夠在這麼複雜的環境下,還能苟存這麼多年,這老頭兒功不可沒。
旁邊熊生都快饞哭了,不過他吃不得花椒,一看撒了花椒粉,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小臉兒垮在那裡,嚇得老閽者連連給李解點頭致歉。
唯一美中不足的,還是在長江中心航行,風險極大,反不如小船在近岸水流中逆行,靠艄公、撐船工的經驗技術,逆流前行。
太好吃了!
李工頭當時一看這個廠確實遇到了困難,本著人道主義精神,表示錢不錢的無所謂,大家交個朋友,以後有空常聯繫,然後就拉著工人徒弟直接掛二擋猛踩油門。
「吩咐談不上,就是跟你們商量個事情。」
帶著楚王熊生吃火鍋,蔬菜主要是豆芽、韭黃、菘菜,然後大量泡發的菌菇干,這時候拿來做湯底,簡直贊到不行。
反正之前渚宮李解這裏,已經穿出來一個消息,秦國跟淮中城,是早就約定好在之前一起進攻楚國的。
於是別看楚王熊生這裏忠臣多,一個個都是生怕李解弄死楚王的悲壯模樣,其實都是狗屁,都是生意,都是沒辦法沒出路,來楚王這裏,好歹有個好名聲,還能蹭吃蹭喝。
「別噘著嘴了,這片沒有花椒。」
「那我還是留在渚宮好了,東將軍要留下來嗎?他做的墨魚排骨湯,真好喝。」
能讓楚人念念不忘的,要麼讓楚人十分羡慕,要麼讓楚人十分畏懼。
李解哈哈一笑,拍著大腿喊道,「來人,去問問沙東,這墨魚排骨湯好了沒有,好了趕緊端上來,正吃著燒烤呢,沒湯怎麼行。」
尤其是現在是冬天,喝一碗這樣的羹湯,整個人都暖和起來,什麼寒風都能扛得住。
「綠林……還好漢?」
這事兒不是不可能,隨國也肯定幹得出來,世道艱難,死道友不死貧道,這是天下列國的正常操作。
「這個老夫子,以後有空,你便向他多多請教。有什麼疑惑的,只管問。」
而這個「孫叔敖」,就是蒍氏的掌門人,不過年代久遠,在老妖怪縱橫江淮之前六七十年就死了。
現如今老秦人不在,楚國老閽者不由得就想了,莫非不是秦國,而是隨國?相較秦國這種關西霸主,還是隨國這種嘍啰,有很大的可能。
「那你就留在渚宮好了,想吃什麼,跟廚房說。不過沙東不會留下來,他要跟我出征。」
一輛滿載的泥頭車呼嘯而過,在這位副廠長載著全家回老家探親,路過一個只有警示燈的十字路口,哐的一下,全家升天,一個生還的都沒有。
最重要的一點,伙食是真的好,住宿條件是真的好。
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李解抹了一把嘴,將手中的信紙,往桌子上一放,然後輕輕地拍著,一邊拍一邊笑著道:「這個曾善,可以。」
和郢都的布局不同,此時渚宮這裏,多了不少桌椅板凳,有木頭的也有竹子的,因為冬天冷,上頭都是包了蒲草,然後再包一層麻布,兩層繡花絲綢。
「……」
「漢水以東啊,遍地的叛逆,不把他們一一打服,他們不就要來搶我的肉,搶我的羹湯?」
像李總裁在白沙村起家的時候,哪次不是指天發誓?
什麼德不配位,都是放屁。
因為「闕」有挖掘的意思,闕氏就跟李解表態,他們願意在淮南做一台好聽又好用的挖掘機。
「隨國曾夫子?」
所謂「孫叔敖舉于海」,這個「海」,就是水利工程,具體到實際工程,就是芍陂的圍墾排澇。
鐵板之上,兩塊牛裡脊正嗞嗞作響,秦國、蜀國的特產調味品稍微這麼一撒,那叫一個香氣撲鼻。
於是時候外包牆的活兒幹完之後,印染集團直屬廠的廠長表示最近廠里資金困難,這個工錢……能不能先寬限幾天。
秦楚隔著茫茫大山呢,哪兒那麼容易打過來。
但這並不妨礙李解跟他們有交情,因為淮中城大力開發水利工程,「求賢若渴」的名聲傳出去之後,就有大量「芍陂遺族」前來投靠。
「伯父要出征哪裡?」
甚至可以這麼說,曾善配得上隨國上大夫這個頭銜,但隨國上大夫這個頭銜,頂曾善頭上,是有點拉低曾善的檔次和格調。
老妖怪是後者,至於曾善,自然就是前者。
不過老閽者也是清楚的,現如今渚宮這裏,消息相當的閉塞,真發生點什麼,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清楚。
「……」
彈射起步,暴力駕駛,但是作為一個技術流工頭,李工頭當年在十字路口,還是踩了剎車,左右觀察確定沒有來車之後,才緩慢通過路口。
別看周圍幾個伺候楚王的楚國官吏們默不作聲,實在是能夠跟著楚王喝湯,他們也覺得超爽。
熊孩子正高興呢,旁邊陪吃的楚國官僚們,吃相再怎麼斯文,此刻也差點當場噎死。
當時的李工頭還特意去看了一下,泥頭車的前擋泥板,居然是全鋼的,手指厚度……
罵歸罵,吃歸吃嘛。
一群楚國官僚,當時就臉色發白,連眼門前的牛肉,似乎都不香了。
利潤啊,太豐厚了。
這王八蛋在渚宮公開殺牛,牛的慘叫聲只怕能傳到郢都去,不知道多少人背地裡賭咒發誓,咒罵這畜生最好遭雷劈死,偏偏李某人屁事兒沒有,牛照殺照吃,還吃得花樣百出。
嘿……這老頭兒真壞嘿!
但就算是假的,也得當真的,萬一呢?萬一老秦人真的就是要過來給楚國人看看自己的腿毛,是多麼的黝黑,多麼的油亮,那多噁心?那多可怕?
然後他就死全家了。
「小羆啊,曾善就是隨國上大夫啊。」
滋溜滋溜一碗魚翅下肚,其實已經有點飽了。
別人不知道曾善,他們楚國人,還能不知道嗎?
當然被圍毆是另外一回事,種什麼因,結什麼果嘛。
李總裁做工頭那會兒,什麼鳥人沒見過,賭咒發誓貪污就死全家的牲口多如牛毛,這些人平日里與人為善待人和氣,可以算得上衣冠楚楚。
李解面帶微笑,看著眾人道,「我是打算征討漢東反賊是不假,不過,總歸是要給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們只要能說服任何一家反正歸降,不管是哪裡,有一個算一個,說服一個人,獎賞一顆珍珠或者『東海琉璃珠』,說服一萬個,獎賞一萬個,上不封頂,如何?」
楚國人務實的很,真要是講什麼江湖規矩給什麼貴族面子,能有這麼大的疆土,這麼大的地盤,這麼大的影響力?
再一個,隨侯都這麼扯後腿了,他也能拾掇得井井有條,讓隨侯這個老闆,過得舒舒服服體體面面,可以說很對得起上大夫這個飯碗。
一條成熟的航線,可以讓楚國的老牌地方世族,直接做成江漢平原上,最獨一無二的二道販子。
不過楚王熊生更期待墨魚排骨湯,墨魚淡干切成小條之後,用砂鍋跟排骨一起小火慢燉,加上香菇乾和泡發木耳,最好吃的,便是其中的香菇,滋味相當的鮮。
也別看熊生年紀一丁點兒大,可從不在伯父李解看信辦公的時候打擾,老老實實地一個人夾著碗中的食物,一旁閽者在那裡伺候著,唯恐漢人給他們家大王下毒。
只不過很快老閽者就面色稍舒。
李解仰頭大笑,「好!等我擺平漢東叛逆之後,差不多也該吃冬筍了,到時候,讓人做一回冬筍肉末面!」
這些世族之中,就有同樣是楚國宗室分支的屈氏,而屈氏,就有茫茫多的閽者。
「出征好吃的不是沒有,但不多,不像留在渚宮,你想吃牛肉就吃牛肉,吃魚翅就吃魚翅。」
不過熊生瞄了一眼神情極其複雜的老閽者,心想怎麼今天大家情緒都不高的樣子。
陪著楚王吃火鍋的閽者,腿沒有打斷,自然就不算很倒霉的那種,也算是有點想法的,此刻聽到李解說起曾善,頓時豎起了耳朵仔細聽。
一句話,必須在現場!
老閽者一雙眼珠子鼓在那裡,活見鬼一樣瞪大了,想對李解說點什麼,卻又半個屁都放不出來。
這樣一來,運力減了三分之二,只能提高運輸次數,但風險同樣大大提升。
年紀還小的熊生,頭一回覺得這生活,簡直是多姿多彩。
來得人主要都是屈氏、蒍氏、杜氏、雲氏、貳氏、鄂氏,若敖氏、斗氏都是不在此列。
一通胡吃海喝,很是造作了一番,吃飽喝足之後,李解就讓人把這些楚王身邊的近臣、忠臣留了下來,飯後茶話會,大冬天的,聊個天嘛。
他們可以順流直下,直接前往江陰邑拿到實際上並不值錢的珍珠,然後將這些珍珠,運送到巴國、蜀國,交換大量的絲綢、花椒、毛皮、礦石。
沒有精兵,沒有強將,就別想在綠林一帶打出漂亮仗來。
「不知漢子有何吩咐?」
這個十字路口離印染集團的直屬廠,絕對不超過五百米。
實在是「綠林」是楚、隨交界,楚國折騰多少年了,就是拿綠林沒辦法。
啪!
通稟的鱷人還沒走遠,楚王熊生伸著脖子,大聲地嚷嚷道。
而且還準備了瓜子,都是椒鹽的瓜蔞籽兒,香噴噴的,吃起來還不麻口。
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吳國野人李解!
當年李工頭印象比較深刻的,就是給老家一個印染集團的直屬廠做外包牆,然後有個副廠長在廠門口指天發誓,他要是故意報廢一套機子賤賣套現,他就死全家。
「哎呀,魚翅來了!」
還是那句話,世道艱難啊。
只可惜,就像是現在上了魚翅和墨魚排骨湯,他們照喝不誤一樣,李解現在的船隊,順利開始在長江沿岸建立燈塔和水寨,這對於通勤彭蠡澤,就有了相當大的保障。
正所謂:搶行幾秒,告別美好生命;停留片刻,暢享幸福人生。
「不知。」
「伯父跟曾夫子相熟?」
因為要在綠林中掃蕩,只能一層層關卡,一個個山寨去攻堅。
再加上國破君少,只有一個對外出賣肉體的太后在那裡主持大局,明面上只要奉承好這個太后,底下的格局,完全是斗氏掌門人自己把控,可以說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難怪吳楚大戰也沒損失多少,反而還繼續左右逢源,能在淮、漢流域都能混出點名聲來,真是不容易,真心是有水平。
你說漢人怎麼就想到用煤爐的呢?這屋子裡挺歡和嘿!
能過來伺候楚王吃火鍋的,大多數其實地位不算低,尤其是像閽者之類,嚴格來說,都是當做重臣來依仗的,當然閽者用法看情況,也看君主的心情。
指天發誓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此時的蒍氏早就不行了,更何況這種小支,但因為李解在淮中城大力發展淮南淮北的水利設施,這就又讓曾經的蒍氏小支發達起來。
說罷,李解夾了一片,放在熊生跟前,然後笑著道,「這個曾夫子呢,把綠林送給了我,還說綠林山民,仰慕漢子風采,特請歸附。如今自號『好漢』,說是任由我驅使。」
帶頭吃牛,那是昏君。
哪怕是入冬,也能通過這條航線,直接從淮南調動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