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諸神之戰
第232章 苦肉計
阿拉法特族長現在看到守望星夜就心驚肉跳，生怕再被搜刮，於是笑呵呵地說：「大人，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們現在去準備建造您的神殿。」
守望星夜說：「想必天子你也看出來了，我來火元素位面的主要是為了信徒。我看你是個爽快人，不跟你兜圈子。在火元素位面和蠻荒大陸的貿易資源方面，我可以讓步，但在信徒方面，我不想你們插手。或者說，在我沒有晉陞中位神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任何玩家神把手伸到焦炎聖殿。」
十幾分鐘后，火元素神殿和火巨靈神殿的兩位大祭司都收到了兩個冒險者勢力翻臉的消息。
他激動地說：「您真是一位睿智而仁慈的神明，將來您就是我們阿拉法特一族的恩人。」
守望星夜話鋒一轉：「但看到阿拉法特族長這麼誠懇，我覺得阿拉法特家族很不錯，所以我決定跟貴家族合作。」
火巨靈一族一向是靠拳頭說話，所以秘祭司才會這麼想。
守望星夜嘆了口氣，心想那麼重要的通道絕對不可能被輕易發現，只得作罷。
「切！你們算老幾？我要關門了，送客！」守望星夜蹺著二郎腿，滿不在乎地說。
「好了，你下去吧。」說完，大祭司陷入了沉思。
大漢天子閱歷比守望星夜豐富，他一點即通，大聲誇讚道：「守望會長說的不錯，阿拉法特族長或許願意看到你我和睦，但焦炎聖殿的最高領袖卻需要兩個對立的公會。跟你合作，是我們公會的正確選擇。」
大漢丞相笑著說：「恭喜守望會長即將獲得大量的信徒。以前只當你的事情以訛傳訛，今天一見才知道聞名不如見面，您比傳說中還要厲害。」這話可不是譏諷，而是嫉妒、羡慕加佩服。
他並不擔心自己的人敢賣這種情報，這種關係一個大型公會前途的情報太過重要，因為就算自己的手下敢賣，隱樓也不會收。不是一會之長、副會長或者隱樓自己人，隱樓絕對不會收購這種級別的情報，這也是隱樓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
他從伊扎的話中聽到了他最關心的事，那就是四大元素位面的通道。四大元素位面的關係是火元素位面跟風元素位面相連、風元素位面跟水元素位面相連、水元素位面跟土元素位面相連、而土元素位面又跟火元素位面相連。
火奴就是炮灰中炮灰，智力低下，壽命短，一萬個火奴里能出一個真信徒就不錯了。找遍所有真神的神界，也找不出是火奴的聖靈。信仰跟種族息息相關，雖然個體弱智未必不能成為虔誠信徒，但集體弱智肯定無法提供過多信仰之力。
大漢天子輕笑道：「那麼，現在我們演一場戲？」
大漢天子可是剛剛經歷過辛苦的以床會友就急忙上線，沒想到還是晚了，他氣急敗壞地罵道：「是哪個王八蛋賣的？」
守望星夜問：「我想了解一下你們焦炎聖殿的人口構成，你給我說說。」
「你是在恐嚇我嗎！」守望星夜一句話讓周圍的冒險
阿拉法特族長老臉馬上垮下來，看出這件事絕對不會善了。他很清楚，如果魔法女神跑來焦炎聖殿，那火巨靈之王就算把整個阿拉法特家族交出去，也只會慶幸，而不會覺得心疼。
伊扎眼珠子一轉，低聲對族長說：「我們嫡系家族不行，可以讓其它家族去，畢竟有很多小家族已經信仰偉大的火元素之神。除了火巨靈，其它的火元素、火矮人甚至火巨人也可以，反正不會影響我們的王。」
隱RD04S00195很職業化地說：「天子，很抱歉，我們不能透露這個人的詳細信息。由於您是我們隱樓的老客戶，並且仍然是金星會員，我只能透露一點，那個人的會員等級不比您低。」
伊扎驚訝地說：「誰說的？焦炎聖殿是火元素位面唯一的城市不假，可火元素位面比費倫大陸還要大，零散分佈著許多居民。據說火元素位面的總居民數量是我們焦炎聖殿的三十倍，這還不包括那些火系魔獸。就算恐怖的火焰之海深處、火元素位面與風元素位面和土元素位面通道附近，都有人居住。」
「守望星夜，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大漢之風公會不是好惹的！」大漢丞相怒氣沖沖地說。
大漢天子說做就做，狠狠地在格格高聳的胸部摸了一把，伴隨著格格的尖叫聲，光著屁股戴上遊戲頭盔，進入神界。
這一點不僅守望星夜擔心，阿拉法特族長自己更擔心。聽他這麼說，阿拉法特族長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他最怕真神打架凡人遭殃，既然守望星夜不跟那兩位去搶，那兩位也絕對不會發起神戰。
火巨靈是貴族階級，而平民階級主要由各種火元素、火矮人和火巨人為主。火巨人數量稀少，只有兩千多人，但戰鬥力非常強，而且很團結，在城市中很有地位。
跪在地上的人頭也不敢抬，說：「是的，大祭司，我是照他們的原話重複的。」
秘祭司答應道：「我這就去。不過大人您多慮了，有偉大的火元素之神和偉大的王，他就算再貪婪，也必須收起爪牙。」
等時機差不多了，他才收回目光，慢條斯理地喝了一杯水，說：「我覺得，焦炎聖殿有四個大家族太多了。」
阿拉法特族長哪知道這個，他把伊扎拽到自己面前。伊扎算是個人才，很快說了個大概。
守望星夜臉一沉，冷聲道：「你的意思是不準備賠償我的戒指了？」
大漢天子毫不隱瞞地說：「我們四個公會都準備以信仰神為主、血戰神為輔。對公會來說，沒有幾個強大的信仰神，永遠不可能成為一流公會。」
他正惱火，突然聽到大廳里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竟然吵了起來。
守望星夜眼中浮現這樣一個「火巨靈美女」：光光的頭，皮膚赤紅粗糙像是熾熱的生鐵，渾身肌肉發達，眼睛和鼻口裡經常迸出火星，喘粗氣的時候還能噴出充
等秘祭司離開之後，大祭司喃喃自語：「既然選擇在中層區建立神殿，一定所圖甚大。我的底線是不包括火奴在內，一萬人！如果超過這個數字，我必須要去一趟火元素神殿，和那個令人討厭的老東西聯手。」
他跟隱樓是老交情，前幾個遊戲的身份在隱樓中都是金星會員，並時常升為貴賓。他雖然進入神界不久，但憑藉公會的力量，仍然很快升到金星會員。
「資格？我呸！賣一萬五是看得起你們！20萬，打發叫花子呢？我還告訴你，每天漲一千，愛買不買！還有，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這裏的市場份額我佔80％，你們要是敢多拿一件或多賣一件東西，小心我剁了你們的狗爪子。」守望星夜大大咧咧地說。
守望星夜說：「不錯，我們大聯盟的三大公會也準備這麼發展。」他心想這就是英雄所見略同，信仰神為主、血戰神為輔才是正路，其它組合都不如這個更合理。
大漢天子處理好這件事後，連忙下線，跟大漢格格翻雲覆雨，直到把格格折騰的全身酸軟，才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抽起事後煙。
大漢丞相連忙告訴會長，大漢天子立刻加守望星夜為好友，併發起語音通話。
守望星夜說：「天子，剛才我想過了，你我兩公會一定要合作，但必須瞞著焦炎聖殿的NPC。甚至要做個樣子，讓那些NPC以為你我兩公會因為分贓不均而鬧翻。」
至於高等神器，如果火巨靈之王手裡有，恐怕第二天就會被其它神級生物群毆致死。
「你……我們走著瞧！」大漢丞相滿面怒色地帶著人離開前廳，一邊走一邊罵。
周圍所有火巨靈突然覺得彷彿置身於水元素位面的兩極，連體內的火焰都被凍成了冰。
守望星夜不動聲色地問：「你們中原聯盟也都準備發展信仰神？」
他馬上聯繫屬於自己的隱樓聯繫人「隱RD04S00195」，然後說出自己要賣的消息，當然，他只是概括性地描述要賣的情報，留時間讓隱樓進行粗估價和甄別。
守望星夜張口問：「你們有多少次神器，有高等神器嗎？」
這時候，負責監視整個焦炎聖殿的秘祭司，從暗門走出來，說：「大人，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如果是您，您覺得那位重要還是阿拉法特族長重要？如果您是那位，想不想佔有大部分資源、想不想賺更多的錢？如果您是大漢丞相，會不會生氣？我以前的調查顯示，大漢之風公會在費倫出現並沒多久，遠不如那位的公會強大，那位開出的條件並不過分。」
守望星夜和大漢天子兩個人先是說了一陣諸如久仰大名之類的客套話，然後才進入正題。
火元素、火巨人和火矮人都是脾氣暴躁的種族，所以相互之間矛盾重重，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合作，所以火巨靈才能牢牢佔據焦炎聖殿的統治階級。
守望星夜笑著說：「這倒不必
除此之外，焦炎聖殿還有二十多萬其它各類火系生物，這些火系生物需要依附火巨靈、火巨人、火元素和火矮人四大種族才能生存，地位很低。至於火蜥蜴等火系魔獸沒人統計。
「小婊子的功夫真不錯，以後少不得要常來濟南『出差』。等過一陣把老婆打發去旅遊，把她接到我那裡住一個月。媽的，這個小婊子真會算計，才見一次面，耳釘給了，我又預支了鑽戒和兩件傳奇裝備，照這麼個趨勢，不花一件次神器的錢，我還真玩不舒服。不行，剛才被守望星夜打擾了，這次一定要找回來，不然我不甘心。我現在掌握的火元素位面資料和守望星夜那枚戒指的消息，賣給隱樓，怎麼說也能值個十萬八萬的！」這些情報資料本身價值不大，但由於關係一個異位面和守望星夜，那價格自然水漲船高。
阿拉法特族長等人連忙離開，這次也在門口留了兩個火巨靈、兩個火巨人和20個火奴，不是為了監視他，而是為了看門。
即使超神最得力的選民，一般也只能在發生大戰的時候暫時獲得次神器，戰爭過後必須返還。費倫大陸的原住民傳奇人物有一百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很強的那種，可有次神器的人一隻手數的過來。蠻荒大陸可以說傳奇多如狗，但也從來沒聽說哪個傳奇土著手裡有次神器。
他問：「你知道火元素位面跟其它兩個位面的通道在哪裡嗎？」
守望星夜微微笑了笑，說：「我想見一下你們的會長，如果我沒記錯，是大漢天子吧？」
阿拉法特族長認栽，無奈地說：「非常抱歉，偉大的守望星夜，您的那枚完整的戒指已經丟失，我想我們可以用其它裝備來彌補您的損失。」
城裡的火奴足有70萬，其中大部分都是火巨靈的奴僕，少數是其它種族的奴僕，絕對沒有自由的火奴。
「守望星夜，你不要欺人太甚！火指環NPC只賣你一萬金幣，你卻要價一萬五，你比奸商還奸商！」大漢丞相氣憤地說。
焦炎聖殿共有火巨靈6萬多人，其中四大家族嫡系各有八千人左右，而其旁系小家族少說有十幾人，最多有幾百人。每個家族的旁系小家族的人口總數量跟嫡系人口的總數量基本相等。
守望星夜鬆了一口氣，說：「第一，我要在這裏建造一座小型神殿，不用太大，佔地兩萬平方米即可。可我手頭太緊，你們家族能替我在中層區建造一座神殿嗎？」
只要找到那些通道，他就能夠在四大元素位面活動。
阿拉法特族長連忙說：「您放心，我們馬上建立。只要我們家族存在一天，您的神殿就永遠存在。」如果在上層區建造那麼大的神殿，他一定會為難，但在中層區沒有半點問題——選好地方，把周
大祭司點點頭，說：「那位的狂妄眾所周知，他的貪婪同樣舉世聞名，據說他竟然同時得罪地獄里的那位強大的龍神和一層地獄之主，他如果處處謙讓，那才有問題。好，你去告訴我們家族的人，讓他們全力拉攏大漢之風公會的冒險者。以後有那位的敵對公會來到焦炎聖殿，也一定優先拉攏。我們不能讓那位在焦炎聖殿坐大。」
他是個富商，卻不是敗家子，白手起家的他不怕花錢，不怕賺錢，就怕不會花錢。
焦炎聖殿還有其它智慧生物，但都不能算焦炎聖殿的固定居民。
桑多—阿拉法特站在庭院的大門外，有些惱怒，他身為阿拉法特家族的嫡系成員，擁有貴族身份，卻要在這裏當侍衛看門。他知道這棟房子的主人是一個冒險者真神，但仍然很不服氣。
大漢天子愣了片刻，掛斷語音，破口大罵：「好你個守望星夜！什麼事都讓你算到了！」說完，他嘆了口氣，哭笑不得，隨後下線，化怒火為慾火，在格格的肉體上奮力馳騁。
「你說的倒輕巧。我出生入死殺了勞倫斯，難道不值區區五千金幣？」守望星夜的聲音提高十個分貝。
大漢天子哈哈一笑：「這個你放心，如果沒有你的允許，我們公會即使培養出真神，也不會進入火元素位面。」
阿拉法特族長如蒙大赦，眼睛噗噗地冒著火焰。火元素位面有句諺語，火巨靈不相信眼淚——因為他們哭泣的時候只能噴火。
「好！」
阿拉法特族長大喜，連忙說：「偉大的守望星夜，我們阿拉法特家族會以散播您的榮耀為己任，讓您的光輝照耀焦炎聖殿。」
守望星夜很認真地看著他說：「我正好缺少信徒，阿拉法特族長，我看你們家族不錯。」
大漢之風的人聽到守望星夜的話，集體暈倒，剛才守望星夜還反覆強調戒指是損壞的，現在竟然說是完整的，都心想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守望星夜兇狠地看著阿拉法特族長，就是不說話，直把阿拉法特看的渾身發毛。
「冒險者的貪婪眾所周知，自從有了他們，原本好好的費倫大陸弄的烏煙瘴氣。那位既然跟大漢之風公會不是一起來的，而且還調查那些人，恐怕雙方之前並不熟悉。不過，奇怪的是，之前大漢丞相還為了守望星夜反抗阿拉法特族長，這麼快就翻臉，似乎不太正常。」大祭司自言自語。在涉及隱秘話題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提及神名，只會用各種詞語代替。
阿拉法特族長搖頭說：「除非我們的王親自開口，否則只有擊殺勞倫斯的您才能購買，就算大祭司也不能把史詩火指環賣給其它人。」
「我們畢竟是合作開發火元素位面，既然是合作關係，你沒有資格要一萬五千金幣！我們的底線是一個一萬一，買200個。一買一賣，你白賺了20萬金幣，天下還有比這更賺錢的生意嗎？」大漢
大祭司嘆了口氣，說：「我當然知道，可一個火元素神殿就已經讓我頭疼，而馬上又要出現一個守望神殿，還是在中層區，我想不緊張都不行。」
火矮人有五萬多人，是權力次於火巨人的族群，同樣也分很多家族，不像火巨人那樣住在一起。
守望星夜皺眉說：「這麼貴啊，不過用不了太多，這個價格還算公平。以後這個戒指其它冒險者也能買吧？」
守望星夜繼續說：「第二，我雖然在此建造神殿，但並不願意跟偉大的卡暑斯和火巨靈之王發生衝突，所以我不希望你太過熱心，讓侍奉那兩位的人轉信我。」
阿拉法特族長試探著說：「我們阿拉法特一族盛產美女，我可以送您十個火巨靈美女作為女奴。」
阿拉法特族長差點兒被嗆死。別說阿拉法特家族，就算最尊貴的大祭司手裡都沒有一件次神器，甚至火巨靈之王也只有三件次神器。
九分鐘之後，隱RD04S00195悅耳的女性聲音再一次出現：「抱歉，在北京時間30分鐘前，您給出的消息已經被另一位客戶賣給隱樓。經過判斷，您這個消息仍然有一定價值，但我們的出價會按照上一位30％的價格來支付給您。」
守望星夜連忙說：「等一下，你們說我現在可以直接購買史詩火指環？」
伊扎露出恐懼的神色，連連搖頭：「不知道，除了偉大的卡暑斯和王，沒有人知道位面之間的通道在哪裡。據說位面之間的通道都有人看守，很可能是傳說中的火元素王子。」
阿拉法特族長見色誘不行，忍痛說：「只要我們阿拉法特一族掌握的資源，我們都以成本價賣給您，怎麼樣？」
大漢天子說：「總之，我辦事你放心。以後等我成為真神，少不得要向你請教。」
守望星夜不屑地說：「那你拿什麼賠償我？」
阿拉法特族長苦著臉回答：「抱歉，我們家族沒有次神器和高等神器。」
守望星夜這才放心，揮手說：「那你們走吧。明天之前選好地方，到時候我派人監督你們建造神殿。」
火巨靈神殿的穆巴拉克大祭司看著跪在地下的線人，皺眉問：「你剛才說的沒有半點差錯？」
守望星夜問：「我聽說火元素位面就這麼一個城市，難道其它地方就沒有人了嗎？」
阿拉法特族長說：「對，上層區的各大飾品店都出售，1萬金幣一個，只要您有錢想買多少買多少。」
阿拉法特族長臉色大變，他支支吾吾地說：「如果……您需要信徒，我們可以貢獻一千火奴。」
超神在任何位面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別說在普通人眼中遙不可及，就算在神級的火巨靈之王眼中，超神仍然只能用來仰望。
火元素則比較複雜，因為火元素的分支很多，一共有15萬左右。
守望星夜點點頭，心想這才對。火元素畢竟是一個獨立的巨大位面，只有百萬生物實在說不過去。如果能在火元素位面尋找到一些不信仰卡暑斯的部落，那他的信徒大軍會急速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