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諸神之戰
第238章 信徒銀行
火山神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死活，奴隸礦工人數一旦降到五千，火山神就會帶人去攻擊其它部落。有的部落會乖乖交出1000信徒換幾年的平靜，但大部分部落會被火山神毀滅。
守望星夜帶領信徒趕到后，守望之城的50個傳奇團使用位面之門傳送到這裏。
守望外城的廣場上則站滿守望同盟50個團的冒險者，等待進攻的命令。
黑鐵神是一個渾身肌肉的大漢，他崇尚暴力，頭腦遠不如陶土神。
人均等級不夠？我們有裝備。
由於發起攻擊的沒有一個冒險者，所以黑鐵神並沒有出手，甚至連傳奇強者都沒有出手，雙方的戰士展開了血腥的戰鬥。
跟有土牆的陶土部落比，黑鐵部落完全是徹徹底底的原始部落，部落外圍僅僅有木製柵欄用來阻擋普通野獸，部落內部的房子大都是竹屋和木屋，一眼望去，破爛不堪。
黑鐵神飛到天空，輕蔑地說：「守望神，你不要痴心妄想！我只要把你拖住，火山神就會趕來，把你一口吃掉！」
火山重甲兵是火山部落的王牌部隊，一共也只有五千人。他們身上的鎧甲全部都是精心製作，武器是清一色的烈火巨斧，每把巨斧每天可發出六次火焰噴射魔法。放眼蠻荒大陸，這支部隊能讓任何下位神眼紅。
今天小月也在，守望星夜高興地說：「沒想到今天的收穫這麼豐富。現在已經有四千多奴隸，還在源源不斷的出，不知道還有多少。勝利之後，我分你兩千信徒。」
無良大少頓時火了：「不行！又不是你一個人能當銀行！老張也照樣能！」
守望星夜點點頭，大少說的沒錯，他現在只要擴大信徒數量就夠了，而大少等人卻需要儲備一個信徒群體，兩者的難度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暗森神幫助守望星夜，無非有兩個原因，一是守望星夜已經跟塔卡神翻臉，而塔卡神又是暗森神的死敵，雙方可以合作；二是守望星夜是暗森神附近最強大的冒險者勢力，無論從哪方面考慮，暗森神都會選擇拉攏而不是敵對。
七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守望同盟跟巨樹、藍草和山湖部落達成了貿易協議，而守望同盟的PK大賽也結束，冠軍是一個叫魔夜的潛行者，守望同盟又多了一個半神潛行者。
守望星夜擊殺褐土神，不過是憑藉各種有利條件才能一舉成功，所有圖騰神都清楚這一點。
無良大少遲疑片刻，又堅定地說：「不行！你要是要利息，我乾脆現在就弄一個圖騰神格，馬上做真神之路任務！就算耽誤公會目前發展，我也要封神！」
對於那些計算，守望星夜嗤之以鼻，在他看來，那些人都是鼠目寸光。每個真神最大的信仰來源不是那些凡人，而是聖靈！
號角吹響后，最先出現的不是居住在屋子裡的黑鐵居民，而是各個礦洞里的人。黑鐵部落的地下埋藏著豐富的鐵礦，部落附近到處都是礦洞。把守礦洞的人都是黑鐵部落的精銳，所以他們最先反應
礦洞中的奴隸不見天日，每天都吃不飽，卻要干非常重的體力活，就算最強壯的青年戰士也活不過三年。而那些年紀較小或較大的人，往往只挖了兩三個月就活活累死餓死。
無良大少反而苦笑道：「你要是在我這個位置，恐怕早就想出這個點子來了。我也是剛剛想要信徒想瘋了才突然冒出這個點子，你不是我們，不知道我們的苦啊。」
守望星夜不知道黑鐵神為什麼這麼有信心，只能按部就班地進攻。
守望星夜微笑著說：「我最多用半個小時就能解決你們這些土雞瓦狗，等火山神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雙方攻防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今天無良大少閑著沒事，也在觀察員的行列。
如果有誰能讓巨樹神放下身份對待守望星夜，那隻可能是比巨樹神神位高的，至少是中位神，甚至可能是上位神。
在研究攻打黑鐵神的時候，受上一場戰鬥的啟發，守望星夜改變了方法。
這些奴隸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個人都黑乎乎髒兮兮，除了個別經常搶別人食物的人，大都骨瘦如柴。
無良大少疑惑地說：「一開始你收的信徒大都很小，我還以為你有那種眾人皆知、邪惡猥瑣的愛好，但現在很多人都猜到，年齡越小，將來的虔誠度越高。可我們算過了，按1點虔誠度所消耗的資源算，青壯年消耗的最低，老年和未成年都很高，明顯不合算。」
狗狗似乎聽懂了話，伸出小舌頭添小月的臉，逗得小月咯咯直笑。
所以，守望星夜猜出暗森神叮囑過巨樹神，讓他盡量多幫助自己，這才合情合理。否則，一個連火山神面子都不買的奸詐老鬼，怎麼可能會尊敬一個實力遠不如自己的冒險者。
在平均等級低於黑鐵牧師的情況下，他們單位時間的治療量是黑鐵牧師的兩倍！
而且，聖靈的數量不夠，信仰之力再多也沒用，因為晉陞超神需要大量的聖靈。
這一切多虧了神界的礦山，否則守望星夜決不會出這麼多錢為信徒打造裝備。神界的礦藏太過於豐富，一旦湧入市場，會讓部分材料市場崩潰，所以守望星夜在封神前只賣出一部分，大多數都放在倉庫里。等到封神后，他才開始大批量製造裝備。
小月放棄逗弄幼龍狗狗，說：「不行。現在你要奴隸衝擊中位神，每一個信徒都非常重要。反正我最多還有半年就能封神，你不用再給我信徒了。」
守望星夜見巨樹神並不承認有暗森神在幕後指使，便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說：「這次來除了尋求你的幫助，我還想跟你進行通商。無論是巨樹森林、藍草草原還是小山湖，都盛產草藥，所以我想收購一些草藥。」
不僅如此，火山神還在這裏放了一件強大的秘密武器。
無良大少卻冷笑道：「送給你？切！我讓老張幫忙感召一下，安撫他們，然後存著，等再弄一個圖騰神格，我自己當半神，去做真神
戰鬥經驗不足？我們有裝備。
正面攻城的隊伍有兩千人，左右兩側各有一千人在戰鬥。剩下的一千信徒則迅速打開各個礦洞的蓋子，營救礦洞中的奴隸。
小月彎腰把狗狗抱起來，拍著她的後背哄她，然後扭頭說：「守望，狗狗說她不喜歡座騎空間。我不在的時候，能不能讓她去你的神界玩？」
守望星夜眨了眨眼，說：「因為時間過久，出現磨損！」
守望星夜見火候差不多了，才裝作不甘心地嘆了口氣，說：「算了，我不逼你了。這樣吧，你捕獲的未成年信徒不算在『存款』中，其它成年信徒照常，怎麼樣？」
在信徒沒有成長到聖靈之前，養未成年信徒的確不合算，但未成年信徒成為聖靈的幾率大，將來一個聖靈就比得上過百虔誠信徒。
他之前也只知道這裡有奴隸礦工，以為最多有一兩千，但看到源源不斷的奴隸從礦洞出現，他興奮的不得了。
守望星夜坐擁五座礦山，又有藍色浪漫這個商人，不缺任何原料，他的守望之城最嘹亮的聲音就是鐵匠鋪的打鐵聲。他的每個戰士都擁有最精良的鎧甲和武器，而且他還有工藝領域，對自己的鐵匠信徒也有較小的影響。
赤銅神是塔卡神在藍湖地埋下的棋子，但被守望星夜吃掉，塔卡神自然不會跟巨樹神有關係。除了塔卡神，附近就只有一個暗森神是中位神，而且暗森神跟巨樹神同樣是自然、植物類圖騰神，相互間只隔著一條天雪江，兩個人沒有關係才奇怪。
不過，守望星夜從來不是省油的燈，他誠懇地說：「為兄弟公會當銀行，我再苦再累也甘願！這樣吧，10進8出！你每儲存10個信徒，以後我退你8個！」
守望星夜看著戰場的情形，面帶微笑，心想自己一開始大錯特錯，以後攻擊圖騰神，就應該讓自己的信徒打前鋒，平均死亡兩次后再撤回來。
守護礦洞的黑鐵戰士從礦洞出來后，馬上把礦洞的洞口用帶通風口的蓋子蓋上並鎖好，然後跑到部落內集合。因為挖礦的不僅僅有部分黑鐵部落的居民，更多的是火山神捕獲的奴隸。在暗無天日的黑鐵礦洞中，共囚禁著八千多名奴隸礦工，這些都是火山神的戰利品。八千奴隸礦工的開採量非常驚人，黑鐵部落把奴隸採到的鐵礦源源不斷送往火山部落，在火山部落鍛造成武器和防具，讓火山神成為荒原領第一軍械商。
黑鐵部落位於火山部落和天雪江之間，離天雪江最近處只有三十分鐘的路程，守望星夜就是根據這個制定戰鬥計劃。
黑鐵土著不斷死亡又不斷被複活，要不是火山神把火山部落的部分祭司派過來，單靠黑鐵祭司們根本無法支撐這麼殘酷的戰鬥。
無良大少急了：「那兩個呢？」
狗狗看到麻麻不和自己玩了，氣呼呼地盯著守望星夜，露出新長出
如果說陶土部落是火山神的錢袋子，那黑鐵部落就是火山神的命根子。
上一場戰鬥是信徒和冒險者混合戰鬥，各公會的觀察員看不出信徒的厲害，看了這次純信徒戰鬥，所有人都知道，神界又要變天了。
凌晨三點左右，守望之城的北港擠滿了原住民。上一次守望星夜只出動兩千精兵，但這一次守望星夜卻儘可能多地出動了5000信徒，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他說：「你這麼做可不厚道。咱以前可說好的，在大聯盟有其他人完成真神之路任務之前，所有奴隸都以市場價賣給我或老張！」
守望星夜無奈地攤開手，說：「咱們大聯盟捕獲的信徒不都給我了么，你們就算能收購，但沒有真神感召，能留得住嗎？別貪心了。再說，你要是真想收購奴隸，現在還來得及。」
軍隊人數太少？我們有裝備。
守望星夜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有準備。他立即發布神諭，讓海倫和黛安娜準備大量的米粥和素菜以及簡單的餐具。
蠻荒大陸圖騰神絕對不可能跟費倫諸神有任何聯繫，而蠻荒大陸目前僅有四個上位神，每個都是獨霸一方的超級強者，他們也不可能在意守望星夜。所以，守望星夜懷疑是附近某個中位神對巨樹神說了什麼。
守望星夜憑什麼能在短時間內把鍊金術和附魔術練到傳奇級別？看看他信徒身上的裝備就知道了。他所有信徒的法杖、權杖、戒指和項鏈後面，製造者全都是「守望星夜」。
無良大少見他上鉤了，才說：「這樣吧，我有個折中的建議，對你對我都好，你要不要聽聽？」
守望星夜聽到無良大少這話，馬上明白過來自己上當了，他苦笑著說：「你說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他太熱衷於收集信徒，就算明知道信徒後面有陷阱，他仍然要去搶。
那些奴隸恨透了和火山神和黑鐵神，看到營救人員后，沒一個人反抗，乖乖地跟著守望星夜的信徒跑出來，跑向守望星夜所在的地方。
守望星夜要以信徒打前鋒。
「行，只要他不破壞草藥什麼的，神界隨便她玩。」守望星夜說。
「跟著守望星夜走總沒錯。」無良大少在心中對自己說。
守望星夜愣了好一陣，才說：「不愧是大少，也只有你才能想到這種歪點子。不過，這個歪點子絕對是利人又利己。」
蠻荒大陸只靠實力說話，巨樹神身為下位神，而且是很可能晉陞中位神的強者，就算再看好守望星夜，也只可能是平等對待，語氣絕對不會帶著少許恭敬。
行動非常順利，當東方出現魚肚白的時候，五千信徒看到晨光下的黑鐵部落，而黑鐵部落這才發現有敵人入侵，吹起號角。
在北港內，停泊著上百艘船隻，最大是天雪部落特製的戰船，能容難500人，但只有5艘。最小的是只能搭乘五六人的竹筏。在天雪神的親自幫助下，所有的船隻都快速而平穩地
在岸邊，整整10個團的冒險者在等待。這10個傳奇團全都是地中海聯盟的人。自從守望星夜滅掉騎士傳說公會後，荒原聯盟解散，科西嘉帝國等五個大型公會建立了地中海聯盟，並跟大聯盟互為友好關係。
守望星夜前期只讓信徒參戰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盡量讓黑鐵子民都死一遍，中斷跟黑鐵神的信仰鏈接，同時不給黑鐵神出手的借口；二是為了拖時間，好把所有奴隸營救出來。
無良大少眼神變幻，最後決定，以後如果當了真神，即使不像守望星夜那麼注重未成年信徒發展，也一定要養一部分未成年信徒。
無良大少的反應也不慢，知道自己反被擺了一道，說：「你小子剛才就在算計我的未成年信徒吧？信徒16歲成年，15歲的跟成年沒區別。這樣吧，我不跟你算14歲以下的孩子，但14歲以上的算成人，怎麼樣？」
「小東西，注意你的態度！」波波突然伸過巨大的頭顱，看著狗狗。
無良大少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說：「我想好了！我死也要當真神！」
守望星夜對無良大少豎起大拇指：「雷鋒！你就是蠻荒大陸的活雷鋒！什麼時候把你收的奴隸送給我？」
黑鐵神並沒有出動強大的火山重甲兵，而是只讓自己的三千信徒戰鬥。黑鐵神子民的裝備都是火山部落淘汰的，雖然跟火山部落王牌軍不能比，但比大多數蠻荒土著要強得多。不過，他的信徒站在守望星夜的信徒面前，就像衣不遮體的黃巾軍站在大漢羽林軍前。
原本黑鐵部落只有三個傳奇強者，火山神為防意外，不僅派了六個傳奇強者駐守在這裏，還增派兩千名武裝到牙齒的火山重甲兵。這讓黑鐵部落的可戰之力增加到五千，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波波的頭比狗狗整個龍還大，狗狗沒有防備，被嚇得嗚嗚亂叫，抱著小月的腿不撒手。
黑鐵神哈哈大笑：「可憐的守望神，你很快就會見到火山神的威能。你竟然讓人去救那些奴隸？哈哈哈，救吧救吧，我要向你道謝，萬一他們在戰鬥中死了，火山神大人一定不高興。等勝利之後，我再順便拿回來。」
他的五千戰士身上的裝備至少價值一個億的金幣！
無良大少跑到守望星夜面前，低聲咒罵：「你真夠白痴！早知道信徒的戰鬥力這麼強，怎麼不讓我們多收購一些？這場戰鬥的錄像要傳出去，那些土著奴隸的價格至少要漲一倍甚至兩倍。」
守望星夜冷笑道：「老張的性子你不知道？就憑他對真神的執著，吃下的信徒能吐出來？你送他多少信徒，他吐多少金幣，倒不讓你吃虧，可你能要麼？」
守望星夜完全是把信徒當冒險者養，裝備最優的觀念讓他全力武裝信徒。
守望星夜淡然說：「你算的沒錯，同樣消耗1000金幣花在信徒上，青壯年增長的虔誠度遠高於未成年。但是，你們忽略了一些關鍵問題。作為朋友，我以前就說過這
「一言為定！」守望星夜握住他的手，狠狠地上下晃動。
巨樹神含笑點頭：「沒問題，到時候讓我們的手下商議細節。」
他仔細觀察大少，發現大少真沒有矇騙的意圖，有點兒急了。
同樣是牧師，黑鐵土著手裡拿著的是普通的木製權杖，是玩家俗稱的白板裝，直接扔商店的，至於加治療量的戒指和項鏈一件都沒有；而守望星夜的牧師們的權杖都是用上好胡桃木製作，權杖頂端至少鑲嵌三顆寶石，每個人都帶著戒指和項鏈，大都是傳說級的，除了防具較差，其它方面跟同級別的普通玩家一個待遇！
無良大少嘿嘿笑道：「五分鐘前我就讓我們公會的商人全力收購。用不了一天，蠻荒大陸基本不會有奴隸賣了。」
八千信徒分佈在數百個礦洞中，礦洞散布在方圓十數公里的地方，所以營救的速度並不快。10分鐘之後，才營救出離黑鐵部落最近的三千多奴隸。
他的戰士身上的鎧甲和武器比火山重甲兵身上的都精良，守望星夜甚至親自為那些裝備和武器附魔到+6。除了蠻荒大陸四大上位神手下的王牌軍，沒有任何部落能比得上他的戰士。
5000信徒紛紛上岸，擺好陣形，向黑鐵部落進發。
守望星夜嚇唬他：「你可要想好了！你現在封神，動用自願過多，紅袍會必然發展滯后，你以後哭都找不到地方！我們將來的目標是建立強大的多神系神盟，而不是你一個揠苗助長的無良神！」
守望星夜沒想到無良大少竟然想到這種損招，心想要壞事，因為這個損招的確可行。
看到守望星夜的信徒出現在視野內，地中海聯盟的10個傳奇團呈扇形向六個方向分散，獵殺所有遇到的原住民。守望星夜心思縝密，如果派大聯盟的人進行獵殺，萬一走漏消息必然引起黑鐵神的警惕。地中海聯盟不同，他們原本就是荒原領的半個主人，獵殺土著很正常，不會引起黑鐵神的注意。
戰鼓響起，貞德用清脆的聲音發布命令，40個原住民團擺成「Y」型，準備從三面包圍黑鐵部落。最後的10個團跟在40個團後面，他們的目的不是攻城，而是地下礦洞。
無良大少笑著說：「我做個比喻，以後，你就是信徒銀行。我把買來的奴隸全交給你，讓他們當你的信徒。等我們紅袍會需要信徒的時候，你獲得的新奴隸，必須要送給我們。我們現在存到你『信徒銀行』多少奴隸『存款』，之後我們再取多少。你不用支付任何利息，而你等於提前獲得信徒、提前獲得信仰之力。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午餐，你說是不是？你賺大了啊！還等什麼？快來買吧，只要998！你就拿回家……咳，激動了。」
在同數量的普通蠻荒土著面前，守望星夜的信徒就算死光，也一定是同歸於盡！
和上一戰不同的是，這次站在最前列的是守望星夜的信徒團，而非守望同盟的冒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