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一卷 兵仙學藝,霸王出山

第一章 千年倚夢

第一卷 兵仙學藝,霸王出山

第一章 千年倚夢

韓淮楚淺劃了一陣,雙臂略覺酸脹。那池岸越來越近,遙遙可見岸上立著一棟樓宇,裏面紅燭閃爍,似乎是一棟綉樓。
韓淮楚直了直腰,說道:「我明白了。不知找到項少龍之後,我該怎麼做?」
一葉扁舟,靜悄悄出現在韓淮楚眼前,在池中隨波起伏。韓淮楚舉步上前,跨上扁舟,盪起雙槳,在寂靜的夜色中漫無目的地向池心劃去。
一張長桌前,坐了一排人,神色肅穆。除了軍團的梁司令外,其餘幾人韓淮楚均是不識。
韓淮楚一見那女子模樣,心中油然生起一股親切,彷彿那女子是自己相識多年的至交紅顏。伸出手,就去拉那女子的柔荑。
這本是千金小姐的閨房,溫柔之鄉。與此環境不融洽的,是雪白的牆上懸挂著一柄泛著寒光的長劍。
韓淮楚畢恭畢敬行了個軍禮;「報告首長,士官韓淮楚前來報到!」
梁司令便說道:「韓淮楚同志,現在有一個光榮的任務要交給你。黨和國家培養你很多年,現在是你報效祖國的時候了。」
韓淮楚在大學學的是理工,大學物理課上也學過相對論,那穿梭時空在相對論上是成立的。便點了點頭,說道:「知道。」
韓淮楚心想能回來就行。又立起身行了一個軍禮:「請首長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經過上午五個小時殘酷的封閉式魔鬼訓練,韓淮楚已經腰酸背痛。他正坐在食堂里嚼著火腿煎蛋。
韓淮楚也不知從哪裡來的豪情,將手向天一舉,高喊一道:「殺——」
接著馬克所長又宣布第二條紀律:「不許破壞文物。」韓淮楚又笑著答應了。
一旁那如老姑婆的謝枝敏博士「嗤」地笑了起來:「當然能。這次我們的時空機器,可以去可以回,你放心好了。」
那梁司令平日十分威嚴,今日看起來格外和藹,指指面前坐椅,笑呵呵道:「韓淮楚同志,請坐!」
只見那綉樓飛閣流丹,斗拱翹角,玲瓏剔透,極具匠心。
韓淮楚揉了揉眼睛,從榻上坐了起來。
韓淮楚豎起耳朵,聽那馬克所長怎麼講。
韓淮楚心想事到如今,也只能任殺任剮了,便一咬牙,豁出去道:「行。」
※※※
馬克所長又道:「下面是最後一條,也是最難做到的,就是——」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一個好兵,韓淮楚做夢都想當將軍。大學畢業后就應徵到了軍營,因各方面體能不錯,自己訓練又異常刻苦,被特種部隊徵收,做了一位特種兵。
屋內擺設十分典雅。一張小案上置了一酒壺狀的青銅香爐,正在吐出裊裊輕煙。梳妝台上,擺了古銅菱鏡,鏡前放一隻素色小梳,瑩白如玉。一張案几上,攤開放著一冊竹簡。整個屋內纖塵不染。
少女化為一陣清風,轉眼飄逝得無影無蹤。隨即韓淮楚的耳中傳來一陣殺伐之聲。金戈鐵馬,血肉橫飛,旌旗獵獵,戰鼓聲聲,千軍辟易,萬馬奔騰,古時戰場突然出現在眼前。
「不能生育,莫非要割我的JJ?」
「不知要交給自己什麼任務?」韓淮楚心中嘀咕。昂首道:「請首長指示!」
一輛軍用吉普已等在門外。韓淮楚上了車。那吉普噴出一股黑煙,一溜煙向軍部開去。
到了岸邊,韓淮楚扔下雙槳,棄了舟,登岸而行。
韓淮楚正忐忑不安,方廷博士從文件包中取出一個注射器,針管里裝滿了橙黃色的液體,說道:「這是避孕藥。給你注射了,你就不能生育。韓淮楚同志,這樣你該滿意了吧?」
馬克所長答道:「這一個機器還是試驗品,費了大量人力財力。如若成功,我們會考慮這個問題。」
韓淮楚暗吁一口氣,問道:「為什麼一定要去找項少龍同志?」
「為什麼那夢中的女子會頻頻出現?為什麼每次她被自己不小心拉下衣衫,自己正欲一飽眼福之時,就化身為一個少年?那夢中為何會出現千軍萬馬,為何會有人稱我為韓將軍?」
韓淮楚將頭低了下來,嘟囔道:「黨和國家可也要講點人權吧。」
半個小時之後,韓淮楚被帶到一處寬闊的操場,穿上了時空隧道服——那改進的時空機器。方廷博士在時空服上按下一組紅色按鈕,道聲:「同志,準備!」
一騎兵手提青銅長矛,肩背長弩,脛縛護腿,足穿革履,頭縮圓形髮髻,似秦時裝扮,飛身下馬,躬身下拜稟告:「韓將軍,敵軍已經大敗,正在逃竄,我軍再將如何?」
「切!這是什麼不通情理的狗屁紀律!大好一個青年不去泡妞,叫小生去做和尚啊!」
忽然那榻中的女子立起身來,掀開帳幔,俏生生站將出來。
他身旁一位白髮髫髫的老頭,也穿了一件棕綠色的軍服,肩章上竟與梁司令一樣,綴了三顆星,正拿著一卷檔案,仔細地審讀。
那女子嬌嚶一聲,香肩一錯,似乎想要避開。韓淮楚一不小心,手搭到她身上那一襲紗裙之上,「嘶」的一聲,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裂了開來。
韓淮楚納悶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歌聲虛無縹緲,彷彿來自雲端。
韓淮楚哈哈一笑;「對不起,各位同志,攪擾大家的好夢了。特種部隊第七軍團第一支隊隊長韓淮楚向大家致歉,讓大家夜夜生活在恐懼之中是我的不對,我深刻檢討。下次我做夢時,改台詞,就叫『操』,怎樣,夠有誠意了吧?」
「我又做夢了?把你們吵醒了么?」韓淮楚裝作誠惶誠恐地笑道。
女子瓊鼻玉目,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嫣然,正凝目向韓淮楚視來,顧盼流眄,脈脈含情。
韓淮楚心不在焉地扒下飯菜,走出食堂。
馬克所長語重心長地解釋道:「韓淮楚同志,這個你就不明白了。若你去了秦朝,和任何一個女子生下一男半女,就會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的印記,這歷史的進程同樣就會改變。」
韓淮楚正咀嚼著一塊火腿,忽然指導員張誠急沖沖跑來,說道:「韓淮楚,部隊有指示讓你立刻趕往軍部。」
「切!這麼光榮的任務啊!去了秦朝,小生哪裡還回得來?」韓淮楚冷汗涔涔而下,不由問道:「如果找到項少龍,能不能再回來?」
這哪裡還是一個女子?分明是一個丰神俊朗,面如冠玉的濁世佳公子。
韓淮楚舉起手來,臉脹得通紅:「我抗議!我到了兩千多年前,還不知道找不找得到項少龍,回不回得到未來。不讓我泡妞,這日子這麼過?」
韓淮楚仍不放心問道:「如果我回到未來,能否再有上孩子?」方廷博士點頭道:「現代科學這麼發達,你放心好了。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們可以為你做到。」
※※※
韓淮楚忙應聲道:「在!」
接下來的事,就是方廷博士給韓淮楚注射了一針,從此以後韓淮楚便失去了繁殖人類的能力。
韓淮楚心中大奇,「這女子怎麼一個轉身,就變成一個少年?」正自驚異,少女手中摺扇一搖,眼前景物倏然一變。
韓淮楚心中又窘又喜,正欲一飽眼福,去看那女子羊脂如玉般的美體。那女子一個轉身,回過頭來。
「原來如此。」韓淮楚點頭道:「我明白了。」
那馬克所長放下手中的檔案,抬了抬鼻樑上的眼鏡,望向韓淮楚:「這是國防科工委的一項偉大的研究計劃。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你知道嗎?只要人的速度超過光速,時空逆轉就成了可能。」
韓淮楚納悶道:「為什麼不多造一個機器,讓我把項少龍接回來?」
韓淮楚有點奇怪,問道:「人怎麼可能去兩千多年前的秦朝?」
「指導員,要我去軍部幹嗎?」
微風吹過,縷縷清香撲鼻而來,隨即興起一團彌霧。陣陣微風將滿池春水吹皺,滿池彌霧讓韓淮楚只手不辨人影。
夜空之中,忽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那是一首古詩,詩中唱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馬克所長正色道:「這時空機器只有一個。你們兩人之中,只有一人能回到未來,所以你們要派一個人回來報告,就可以證明我們的時空機器研製成功了。」
張誠一瞪眼:「這是總部的命令,我哪裡知道?你吃完了快去。」
在屋的另一角,有一張精緻的床,粉紅的帳幔,細緻的刺繡,帳桿上墜了幾個小鈴鐺,發出「叮噹」的脆響,賜人以無邊的暇思。
馬克所長滿意地點點頭:「到底是讀過大學的,有文化就是一點就通。幾年前我們所研究了一個時空機器,將你們部隊的項少龍同志送去秦朝。因為當時還是試驗階段,考慮問題不是很細緻,所以當時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誤差,導致了一場爆炸。我和二位博士幸好離得遠,沒有受傷。」
他皺起眉頭,滿臉苦笑道:「怎麼會有這條紀律?」
馬克所長神色肅穆說道:「下面宣布三條紀律。聽好了!第一,不許干預歷史。」
韓淮楚入座。梁司令將手一指那老頭,說道:「介紹一下,這是國防科工委時空計劃所的馬克所長。」又一指那座位上的一男一女兩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說道:「這是方廷博士與謝枝敏博士。」
「可不是!」一屋人瞪著圓眼,怒氣沖沖地望著韓淮楚。
只聽梁司令很嚴肅地說道:「告訴你一個國家機密。在咱們軍團,幾年前曾派出一個同志,名叫項少龍,去了兩千多年的秦朝。他這一去,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再也回不來了。」
馬克博士頓了頓,繼續說道:「之後我們在那次失敗的基礎上,作了改進調整,又研究了一個新的時空機器。想找一個人重新試驗,到秦朝去尋找失了蹤的項少龍。」
那神色睿智的方廷博士答道:「五年前,我們把項少龍派去大秦,原本想讓他見證歷史,可是他一直沒有迴音,也不知他到了秦朝沒有,或是那時空機器不起作用,根本就沒有把他送到秦朝。所以要派一個人再試驗一次,看看這機器的效果,順便去找一下失蹤的項少龍。」
特種部隊的軍部,韓淮楚只去過一次,那是上月在大比武中韓淮楚拿了第一,到軍部受獎。此時忽然接到命令,要召自己去軍部,韓淮楚不由奇怪。
馬克所長和二位博士對望一眼,說道:「我們早知道你會不滿,所以我們有個辦法,讓你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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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陡現一個巨大黑洞,一股強大的吸力,將韓淮楚拽了進去,剎那間消逝得無影無蹤。
一旁方廷博士插上一句:「如你干預歷史,我們這個時空就會發生錯軌,甚至坍塌。那麼現在的你我都不知道會不會存在於這個世界。」
馬克所長解釋道:「因為你是現代人,知道了太多未來將發生之事。若你有意干預歷史進程,後果將不堪設想。」
那公子身著一襲青衫,發上束巾,手中握著一把摺扇,輕聲喚道:「信郎,信郎。」
雖然離當將軍的夢還很遙遠,但他總算要跨過了這一步,從士兵晉陞為軍官了。
大門敞開,韓淮楚邁了進去,一陣馥郁的香氣傳來,令他心神一盪。
原來都是大人物。韓淮楚立起身,敬了個軍禮:「首長們好!」梁司令一擺手,韓淮楚又坐了下來。
一瞬間,營房裡所有鋪上的枕頭,集中火力全向韓淮楚砸來。
韓淮楚只覺一股強大的氣流從腳下生起,好象發射火箭一般,身體騰空而起。一瞬間,只覺頭暈目眩,身體變作流質,不停在空中變換形狀。
這充滿誘惑的景象,讓韓淮楚目瞪口呆,不知身在何年,來得何處?
馬克所長忽然立了起來,高喊一聲:「韓淮楚同志!」
一隻手重重拍打著韓淮楚睡覺的鋪板上,只聽有人大叫:「淮楚,又在殺人了?我這好覺,又被你這兔崽子給嚇醒了。」
韓淮楚不由自主向那粉帳走去。透過帳幔,只見那粉帳之內,側身睡了一個女子。一頭青絲如雲披散,滑如錦緞。一襲肉色薄紗裙,包裹著她那山巒起伏的軀體。優美的頸項,削筍般的香肩,暴露在薄紗之中。一對玉峰,伴隨著她的嬌喘,一顫一顫。女子似乎沉浸在夢鄉,嘴裏發出夢囈般的呢喃。
馬克所長正兒八經,一字一頓吐出四字:「不許泡妞!」
夜涼如水,寒蟬低鳴。荷塘之中,瑩瑩荷葉亭亭出水,一滿池的荷花在月色中披了一層薄薄的露珠,好似美人眼中的清淚。
經過兩年時間的摸爬滾打,韓淮楚已變為軍中翹楚。無論是游泳、跑步,還是搏擊、射擊,各項考核他都名列前茅。各種武器,他均能熟練運用。他的軍銜,已從列兵升到六級士官。指導員告訴他,再過一個月,他就可以晉陞為少尉了。
梁司令將手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嚴肅地說:「韓淮楚同志,你還有沒有組織紀律?身為軍人,服從是你的天職,黨和國家要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