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一卷 兵仙學藝,霸王出山

第八章 初夜纏綿

第一卷 兵仙學藝,霸王出山

第八章 初夜纏綿

「原來珢妹已用易容術裝成男生,而且用了她弟弟的名字。」韓淮楚一時恍然大悟。
「昨夜?」韓淮楚似笑非笑地問道。
韓淮楚點了點頭,隨口吟道:「夢裡尋卿千百度,驀然回首,伊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良家僮三百人,弟死不葬——余以為其人計魁梧奇偉,至見其圖,狀貌如婦人好女。」——節自《留侯世家》
其實秦漢時期,男女關係十分開放。年輕人敢愛敢恨,不似後世那般矯揉造作。張珢的舉動,在當時一點都不奇怪,倒叫韓淮楚這個現代人有點消化不了。
「難道昨晚發生的不是夢,而是真的?那麼與我雲雨巫山的夢中情人是誰呢?難道是張珢?」
二人忙找了一家客棧,躲了起來,商議明日便趕路去清溪。
韓淮楚說道:「不就是相一下面么。」張珢道:「休小看這相一下面。一百人中,有一人被他相中也就不錯。公子可有把握被他相中?」韓淮楚說道:「我有韓非夫人一封薦書,想必他會看在那薦書份上,收我為徒。」
既然二人都在夢中相見過,想必也不是偶然。難道自己與那張珢,正是老天安排的伴侶?
筆者有沒有搞錯,留侯張良竟是個女子?是不是沒有讀過漢史,在這裏胡編?
那女子更進一步,掀開韓淮楚被子,鬢亂釵橫,嬌軀貼了上來。韓淮楚伸手摟住女子胴體,軟玉溫香,抱個滿懷,不由自主便在她滑如凝脂般的嬌軀上探索。
張珢見他話中加了個「也」字,疑惑道:「難道公子也在夢中見過我?」
張珢不由俏眸圓睜,臉現敬意:「當世果有這等奇女子么?不知小女子是否有緣得見?」
韓淮楚聽著黯然神傷,說道:「我怎又能將你忘掉?」
張珢甜滋滋接過兔肉,品嘗了一口,贊道:「真香!」韓淮楚笑呵呵道:「要是有佐料會更香。」
韓淮楚聞言,不由長嘆一聲:「珢妹,你心中的苦,我能理解。」
張珢美眸緊盯著韓淮楚:「公子出口成章,才思敏捷,說得出這麼美妙的句子,小女子佩服至極。我們均在夢中相見,你說這事奇不奇怪?」
張珢將身埋入韓淮楚懷中,嫣然一笑,說道:「信郎,是我。」
張珢喜滋滋喚聲「信郎」,將身子埋在韓淮楚懷中。
張珢妙目緊盯著韓淮楚,沉思半晌,忽然編貝一咬,毅然說出一句話來:「我與你一起去拜師!」
韓淮楚熟練地拾來木柴,生了一堆篝火。將兔剝了皮,架在火上炙烤。不多時,兔肉烤熟,誘人的肉香飄出。韓淮楚用匕首切了一塊,遞給張珢:「珢妹,你試試味道如何?」
說起來韓淮楚自己也不相信,那夢中縈迴的情人,竟會是兩千多年前,留侯張良的姐姐,眼前冰清玉潔的張珢。這跨越時空的夢中情緣,是不是太誇張了。
韓淮楚對這面容再熟悉不過,只因這女子太多次出現在自己夢中。他以為又在做夢,驚喜地叫了一聲:「你!」
耳邊只聽張珢嚶嚶低語:「現在到處是緝拿我的懸榜,而小妹的國讎家恨還沒報。只有剪這青絲,扮作男生,尋機找秦王羸政報不共戴天之仇。小妹想在剪這青絲之前,最後體會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唯有將這清白之身,交與信郎你了。」
心中陡然一驚。環顧四周,只見羅衾上殷紅點點,狼狽不堪。
張珢詫問道:「花木蘭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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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收攝心神,問道:「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那公子拱手道:「小弟姓張名良,字子房。不知閣下為何造訪?」
韓淮楚道:「這個容易。珢妹,你且稍等片刻。」說完將身一縱,奔出數步,消失在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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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珢又問:「那公子可聽說過孫臏、龐涓?」韓淮楚答道:「孫龐鬥智,二人皆是軍事大家,又有何人不曉。」
張珢正色道:「女子便不能帶兵打仗嗎?古時商王武丁妃好,還領三千帶甲伐羌呢。」
女子雙頰生暈,低下頭,輕啟檀口。一道丁香,已如靈蛇般鑽入韓淮楚口中。韓淮楚吸吮著香舌,只覺氣若幽蘭,渾身飄了起來,似已在雲霄。
留侯張良豈能與漢大將軍韓信結成夫妻?
張珢螓首微搖:「無用。縱是天皇老子的薦書也無用。只要他一眼相不中的,便再也無緣拜在他門下。」韓淮楚微笑道:「不試試如何知道?」
韓淮楚更加吃驚,原來這位少年,正是他在夢中見到的那位。
韓淮楚從未來而來,早知自己與這「張良」是沒有結果的。聞言頓時心中一呆。
「這樣說來,那助劉邦運籌帷幄,得到漢室江山的留侯張良,便是這纖纖的弱女子張珢了。而自己,這個來自未來的冒牌韓信,竟與這歷史傳奇人物,發生了一段纏綿的愛情!」
韓淮楚入到深林,果不愧久經野外求生訓練,不多時已獵到只野兔。他扛了兔子,興沖沖跑回來,說道:「珢妹,食物來了。」
韓淮楚又是大汗,被張珢問起,只好信口開河,胡謅道:「花木蘭是我同鄉一位奇女子,女扮男裝,代父從軍。」
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眉黛羞頻聚,唇朱暖更融。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
只聽耳畔張珢娓娓說道:「亂世之中,哪容兒女情長?就讓我做公子一生的紅粉知己吧。」
張珢抬頭給了韓淮楚一個長長的吻,然後毅然將螓首扭開,說道:「韓公子,從今以後,你就忘了你的珢妹,忘了昨夜發生的事情吧。你要娶妻生子,小妹絕不阻攔,千萬不要以我為念。」
陋室中,春光無限。若有人看了,會只羡鴛鴦不羡仙。
韓淮楚正胡思亂想,手已被一隻柔荑握住。他一抬眼,已見張珢希冀的目光。韓淮楚望著眼前的玉人,心猿意馬,一抬手,摟住張珢盈盈一握的纖腰。
一個張珢——自己的夢中情人已令人驚異,又出現另一個夢中人,叫韓淮楚百思不得其解。
筆者從大量文獻資料中發現,張良極有可能是女嘀。本書將以女性的身份打造留侯張良!!!!!
韓淮楚心道一聲汗,「花木蘭是什麼時代的人,她怎麼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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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隨口笑道:「姑娘慧質蘭心,清麗脫俗。不知裝成男生,會是個什麼樣子。」
「張珢屋中,怎會有個男人?」韓淮楚心中大奇。
與韓淮楚結識,張珢這是第一次聽韓淮楚稱讚自己美貌,不由又羞又喜。粉頸低垂,幽幽說道:「韓公子人中龍鳳,小女子似乎見過公子,與公子有緣呢。」
張珢便道:「這四個不世出天才,均出自縱橫家鬼谷子王詡門下。那鬼谷懸策乃王詡第五代傳人,人稱清溪隱叟。不知他原姓什麼,聽說他連姓都改為鬼谷。天下英雄,慕其名想拜在他門下的實在太多。只是他擇徒甚怪,不知韓公子可清楚他的擇徒規矩?」
張珢將頭低垂,臉上嬌羞無限,便似那初嫁的新娘,嫣紅透頸,那神態哪似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他憶起彷彿昨夜做了一個好夢,見到了他的夢中情人,還與她共度了春宵。
一連串怪誕的事情,給他的震驚,讓他還來不及接受與消化。
美女坐到韓淮楚床邊,手指放到櫻唇邊,「噓」了一聲,示意韓淮楚噤聲。韓淮楚便不再言語,只痴痴地望那女子。
韓淮楚訝然道:「原來你要學那花木蘭,做個巾幗英雄。」
韓淮楚雙唇張作「O」字型,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這位張良。那張良「撲哧」一笑,嬌聲道:「信郎,你不認識我了么?」
聽張良說得正經,韓淮楚有點激動道:「你這又是何苦?」
到了晚間,吃過飯,韓淮楚沉沉睡去。
「等你活夠一千多歲,就可以見到了。」韓淮楚心想。嘴裏卻說:「姑娘如何扮作男生?」
「靠!原來小生這飛來的艷福是這麼回事!真是太便宜我了。」
韓淮楚驚訝道:「你明知他不收女弟子,還去找他作甚?」張珢俏臉微紅,輕聲說道:「我自有辦法讓他收我為徒。」
翌日,晨曦透窗而入,韓淮楚不由悠悠醒來。
韓淮楚這一覺睡得甚是香甜,只因昨日的廝殺,整日的奔波勞累,讓他十分睏乏。
韓淮楚只覺口舌發乾,乾咳一聲道:「是我,韓信。不知是哪位朋友在裏面?」
蓋因那倚夢纏繞二人太久。此時見到夢中的他,猶如久困沙漠的孤旅,忽然見到了綠洲。
韓淮楚聞言一震,急道:「珢姑娘也曾見過我?」一字「也」,將自己心中的秘密暴露出來。
正迷迷糊糊間,眼前忽現出一個美女,明眸皓齒,螓首蛾眉,風姿綽約,娥娜翩躚。
見愛郎動作如此熟練,張珢會心地望著韓淮楚,問道:「信郎,你可否告訴我你的身世?」韓淮楚答道:「我是淮陰城貴族之子,家道破落。有幸遇上韓非夫人,隨她練過幾天武功。」
韓淮楚心中閃過這個念頭,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連忙穿好衣裳,走到長廊,便去敲張珢的房門。
張珢將臉一板,正色道:「昨夜之後,我便是張良,張良便是我。這世界上,便再無張珢了。信郎啊,你想我扮成一個男子,如何能與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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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珢答道:「我自小從異人處學過易容之術,扮個男子卻也不難。」
鼻翼中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懷中美眉的嬌軀如軟玉溫香。
門「吱」的一聲打開,迎面走出一位濁世翩翩佳公子,身著長衫,手持摺扇,足踏皮履,發上束巾,丰神俊朗,面如冠玉。
時已是下午。張珢到了前方鎮集,買了兩匹駿馬。看見鎮上已張貼榜文,卻是懸榜緝拿韓公子成與張良姐弟。
只聽一聲低沉的聲音從門內傳出:「是誰?」
張珢泣下兩行,說道:「我又何嘗不想與公子你比翼雙飛,相伴一生。可這世上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太多太多的坎,等著我去邁。我弟弟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昨日撒手離我而去。國讎家恨,都壓在我一人身上,不得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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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指著「張良」,恍然大悟道:「你是——珢妹。」
韓淮楚聽罷,吃了一驚,問道:「你一個弱女子,跟我去學兵法做什麼?」
旖旎良久,二小終於分開。韓淮楚自覺有點飢餓,問道:「珢妹,你可餓了?」張珢點點頭:「是有點餓。只是此處荒山野嶺,哪來食物充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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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腦里念頭一閃,衝口而出:「敢不成你要學花木蘭女扮男裝?」張珢見心思被猜中,點頭道:「我正是要女扮男裝。請問公子,你所說的花木蘭可也是位女子?與公子有何關係?」
張珢接著說道:「韓公子你可聽說過蘇秦、張儀?」韓淮楚回答道:「誰人不知二人合縱連橫,縱橫捭闔,將天下諸侯玩弄于股掌之間。」
他慵懶地睜開眼,望了望窗外的太陽,只覺這一覺睡得十分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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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委實嚇了一跳,實想不到張珢竟然如此主動投懷送抱。
他只好轉移話題,問道:「不知清溪隱叟可有女徒弟?」張珢搖了搖頭:「聽說他只收男弟子。」
女子緩緩脫下長裙。只見削肩如玉,肌如雪暈,一抹酥胸,攝人心魂。韓淮楚不由看得呆了。
美眉主動投懷送抱,韓淮楚要是拒絕,筆者與讀者都要送他到精神病院。韓淮楚沒有辜負大家的殷切希望,伸出猿臂,緊緊抱住張珢的嬌軀。
秋風蕭索,「嗚嗚」地吹在二小身上。二人似乎分毫不覺,只顧緊緊擁抱。只聽「砰砰砰砰」,兩顆年輕的心在激烈跳動。
韓淮楚不由調笑道:「為何說最後,難道沒有以後?難道我們不能做一對夫妻,比翼雙飛?」
張珢秀眉一蹙:「兔子沒烤熟,怎麼吃啊?」
二人吃過兔肉,精力恢復不少。攜了手,一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