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一卷 兵仙學藝,霸王出山

第三十五章 穿人無後

第一卷 兵仙學藝,霸王出山

第三十五章 穿人無後

他帶領烏家堡中人,出走大漠之後,情知已再難踏足他親手締造的千古一帝——秦始皇羸政的疆土半步。
虞芷雅不甚放心,問道:「先生是否要加害項公子他們?」
項少龍於是解釋道:「這孩兒必在時空坐標上留下自己痕迹,哪怕只是星星半點,歷史的車輪也會錯亂。世界就不是原來的世界,就會滑到平行宇宙的另一個去處。到時二千年後,還生不生得出你們的夫君還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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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講解了一堂數學,出了幾個追擊問題的方程式給六位嬌妻解,居然答對的只有琴清與紀嫣然。前日他搞到一隻活青蛙,親自操刀,上了一堂解剖課,嚇得六位嬌妻哇哇直叫。
琅琊先生陰惻惻一笑,尖聲道:「當然是要請你們的老爹,出谷來與老夫訴訴舊,算一筆十幾年前的老帳。」
望著那黑板上的兩個字,眾妻一時愕然。
虞芷雅便道:「我本欲與令郎項寶兒公子,還有令千金項追姑娘來此拜訪,代師傅鉅子莫庄討要本門至寶鉅子令。不想到了谷口,遇到一位聲稱是項前輩故人的管中邪,將令郎及千金,還有項布公子一起擒住,要項前輩去谷口親自找他,說要了結幾樁陳年舊賬。」
琅琊先生一聲長笑,如夜梟長號,顯得極為悲憤:「你只須告訴他,故人管中邪到此,他自是知道。」
只見那琅琊先生拿眼看向虞芷雅,說道:「虞姑娘,你非谷中之人。老夫恩怨分明,也不與你為難。就放了你,為老夫做個信使,進谷去見項太傅,告訴他他的幾個寶貝兒女均在老夫手中,讓他出谷來與老夫見上一面,了結幾樁陳年舊事。」說罷將手一伸,解了虞芷雅穴道。
項少龍突然變得沉默起來。在時空隧道中的感覺,已很遙遠。那種痛苦的感覺,他委實不願回想,也不願提起。
項少龍,一個穿人,已年過四旬。以前在特種部隊服役時,他的兩眼視力都是2.0以上。如今到了中年,難免眼睛有點散光。於是他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兩片透明的晶石,細心打磨了一副老光眼鏡。
「撲騰撲騰」,一群飛鳥從四面八方直衝而來,嘲咂嘔啞,盤旋在眾人頭頂。顯然是被那琅琊先生「魔音笑」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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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正津津有味地聽著台上之人的講解。雖然大部分人聽得如雲里霧裡,但從她們那痴痴如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們對這生動的演講,充滿了興趣。聽到興時,便有人不由自主地從身前盤子里抓起一把瓜子磕將起來。
項寶兒怒問道:「老賊,你擒住我們所欲何為?」
就聽群鳥一起長鳴,伴著琅琊先生那魔音大笑,越聽越令人胸腹鼓脹,體內真炁亂竄,好像不能控制一般。
「果然是爹的宿敵找上門來!」項氏三兄妹心想。
「我已有你們六位嬌妻,此生足矣,你們就不要說笑了。不知那姑娘找吾何事?去請那位姑娘進來。」項少龍正色道。
項少龍繪聲繪色地說道:「當速度能提高到光速以上,時光逆轉就成為了可能,人就能回到古代,變為穿人。你們的夫君,就是從二千年後的未來,穿梭時空而來。」
琅琊先生此刻已用上魔門絕技之一——魔音笑。跟著他笑不打緊,要緊的是丹田之氣也會從笑聲中泄走。只要開了口跟著他一笑,第一口氣出口,第二口氣想止住便更加困難。一聲一聲接著笑下去,元氣一點地泄出,便會元氣一朝散盡,直至氣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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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怎麼個驚艷脫塵法,有紀姐姐,琴姐姐漂亮嗎?」趙致立即問道。
他覺得這種日子,比寄情山水有滋有味得多,於是陶然其中,成日里備課,講演。而幾位嬌妻,雖然被他千奇百怪的課業弄得暈頭轉向,卻也接觸到不少從未接觸過的知識,均饒有興趣。就算聽不懂,望著自己的夫君神采飛揚地站在講台,手持教鞭,她們也心曠神怡。
一面塗了黑漆的木板前,一位中年男人身著玄色西服,脖子上戴了領帶,鼻子上架著一副老光眼鏡,手持一根教鞭,正在顧盼神飛地講解。
曠世佳人虞芷雅一進屋,看著項少龍的那套西服就是一呆。
項少龍卻心中震驚不已,「這姑娘姓虞,又有曠世姿容,莫非就是那與寶兒有姻緣之份的虞姬。寶兒最後在垓下被圍,心中最放不下的便是那虞姬。現在虞姑娘與寶兒在一起,看來這夙世姻緣,是逃也逃不掉的了。」
田鳳「咦」了一聲,說道:「這位虞姑娘,果然生得標緻。不知和紀姐姐,琴姐姐年輕時比起來,誰更美?」
雖然戴著眼鏡,仍掩不住他高挺俊朗的鼻樑,炯炯有神的明目。一張輪廓分明的國字臉,接近兩米的身軀,與挺直的腰板,仍舊那麼的充滿魅力,可以令任何女子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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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婷芳「咳」了兩聲,打破那尷尬。她說道:「怎說夫君無後?寶兒,追兒,布兒不是我們的孩兒嗎?」
這裏虞芷雅候在一旁等候。
來人道:「我只知谷中的男子,不論老少都瞪著那姑娘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此一個強敵到來,項少龍如何能掉以輕心?
就聽笑聲響起一片,沒有武功根基的匈奴士兵已經克制不住,皆停住手腳,跟著那琅琊先生莫名其妙地大笑起來。
那琴清一直默然不語,忽然問道:「夫君,如果你能生出個孩兒,會是怎麼個樣子?」
眾夫人正在幫著項少龍打掃課堂,忽然有人來報,谷內來了一位驚艷脫塵的姑娘,聲稱要見項大俠。
虞芷雅神色肅然,隻身一人進谷而去。
項少龍頷首道:「原來是墨家弟子。虞姑娘,你何以知道我隱居在此?又來此何事?」
最可怖的是,劍魔一脈有個古怪的規矩,他們門中世代單傳。師徒之間定期比武,只要那弟子勝過師傅,師傅就必須自殺,將劍魔之位傳給弟子。這管中邪既已是新一代劍魔,那麼武功必在逆乾坤之上。
項寶兒,項追與虞芷雅還能支撐一下。那項布武功根基不高,雖然運功壓制,卻難以支撐。就見他已是搖搖欲墜,眼看要堅持不住。
「管中邪!他居然還活著?寶兒,追兒,布兒都給他擒住了!夫君,你當年不是饒過管中邪一命,送他與呂娘蓉母子去了楚國么?這人怎可以怨報德,擒了我們的孩子。」紀嫣然驚詫道。
項寶兒,虞芷雅,項追,項布都是練武之人,一聽就情知不對,心中大駭。忙放下兵器,盤膝坐下,默運玄功,將衝到喉間的真炁極力壓制,沉入丹田。
「這怎麼可以。如我能生孩兒,整個時空就會大亂,歷史就會改寫。」項少龍很嚴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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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語一出,桌旁就熱鬧了起來。就有田貞說道:「你看這幾個孩兒多乖巧,夫君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田鳳接著道:「追丫頭長得人比花嬌,看著就招人喜歡呢。」
哪消片刻,那些飛禽已率先抗不住,撲棱撲棱直想地下墜去,摔得血肉模糊。接著便是那些匈奴士兵,一個個笑得顛顫如狂,就在那笑聲中相繼撲地而亡。
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可爭的。有六位嬌妻作伴,膝下三位兒女承歡,他再也無求。閑來無事,便不避忌自己「穿人」的身份,與六位嬌妻講解現代知識,聊以打發時光。
紀嫣然站了起來,一聲淺笑:「咱們今天,不討論這個問題好不好?項老師,該下課了。」
大才女紀嫣然,平素對新鮮事物最感興趣,於是成了項少龍的高材生。琴清文學造詣極深,將二千年後的詩詞歌賦,只要項少龍記得的,她平日都一一記下,準備整理成集。項少龍有時一首詞記得上句,忘記下句,她竟能按韻填寫,不惶多讓後人原詩。
項少龍便用布擦去黑板上划的線,準備和愛妻們享用一頓他親手做的法國大餐。
今日的課題,竟是連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的相對論。
就聽那琅琊先生引吭一陣大笑,震得眾人耳膜跳蕩起來。
虞芷雅禁不住提醒道:「那老賊一身武功出神入化,自稱是新一代劍魔,項大俠可千萬不要小看此人。」
虞芷雅立起身,對琅琊先生問道:「若項大俠問起,尊駕究竟是何人,與他有何冤讎?小女子如何回答?」
項少龍忽問道:「這位姑娘,你可是姓虞?」
好在那琅琊先生並不想傷了四人,只想將他們擒住。就在這當口,突然欺身上前,伸出手,將四人穴道一併點下。
座位上一眾「同學」聽了這話,都觸動自家心事。課堂內一時無語。
項少龍怒喝一聲:「當年他岳父呂不韋奸計敗露,被吾除掉,焉知他不懷有仇意。我一念仁慈,饒他不死,不想放虎歸山,竟留下這個禍胎。他居然還敢找吾尋仇!」
紀嫣然說道:「夫君,孩兒們有難,看來要請幾個叔伯一起出馬了。」
虞芷雅點點頭,疑惑自己剛剛已經通名,項大俠為何還有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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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有益於身體健康。笑就笑吧,有什麼問題?
管中邪剛上門尋仇,若是沒有必勝的把握,豈會貿然前來?
四人連自保都難,還怎麼與那琅琊先生斗?
公主趙致將手高高舉起。項少龍教鞭一指,問道:「趙同學,你有什麼問題?」趙致淺笑一聲,俏然立起,問道:「項老師,請問人的速度達到了光速,他會產生什麼反應?」
「這是什麼奇裝異服?芷雅怎從未見到有人穿起?」虞芷雅心裏嘀咕一下,緩緩施了一禮,說道:「墨家弟子虞芷雅,拜見項前輩。」
「有這等事。夫君啊,你已是這把年紀,還有漂亮姑娘來找你,可真想不到。」田貞咯咯笑道。
管中邪嘿嘿一笑:「老夫在項太傅到來之前,不會動這幾個人半根毫毛。而過了午時,項太傅還不出來,就不要怪我下手太狠。」
那笑聲堪稱高亢入雲。林壑松濤,一起回震,延綿不絕。卻又有一種詭異的魔力,讓人頓覺周身血脈賁張,心神激蕩。一口氣提到喉間,情不自禁想跟著那笑聲放聲大笑一場。
項少龍知道,琅琊劍魔逆乾坤是與劍神蓋聶、劍聖曹秋道齊名的人物。劍魔武功如何,他尚不清楚。而劍聖曹秋道的厲害,他卻是領教過。當年勉勉強強,用了世人皆不熟悉的百戰刀法,施展渾身解數,才擋得下曹秋道十招。雖時隔多年,自己的武功也有長足的進展,但也無信心與當時的劍聖匹敵。據江湖傳言,劍魔逆乾坤與劍聖的武功當在伯仲之間。如今逆乾坤經過十幾年的魔功修鍊,定非昔日能比。
黑板上畫了交叉兩條直線,一條直線上標了兩個字「時間」,另一條上也標了兩個字「空間」。
一張木置的大圓桌上,堆滿了瓜果茶點,桌旁圍坐了六個美婦。歲月的流逝,只給她們的額頭略微增添了几絲細小的皺紋,難掩住她們昔日明艷的姿容。
項少龍也不敢託大,派人去請滕翼,荊俊,烏卓。
紀嫣然將手舉起。項少龍教鞭一指,問道:「紀同學,你有什麼問題要問?」紀嫣然裊裊婷婷站起,嬌聲問道:「項老師,請問這無後二字作何解釋?」
項少龍聞言陡然色變:「劍魔!入世有三劍,世外有三仙。管中邪竟當了劍魔。這麼說來,他的武功勝過了琅琊劍魔逆乾坤。」
項少龍轉過身,提起自製的粉筆,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字——無後。
「這無後的意思,你們最是清楚。你們的夫君,雖然能帶給你們快樂,卻不能帶給你們一個親生的孩兒。」項少龍很是鬱悶地說道。
「夫君此言何意?」琴清問道。
這種笑完全不是那生活中常有的笑,而是另一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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