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八卷 登壇拜將滅三秦

第三章 車馬絕道

第八卷 登壇拜將滅三秦

第三章 車馬絕道

蕭何捋須道:「素聞蜀中沃野千里,物產豐富人口密集。若子房之計能成,又得到漢中一郡,主公收用巴蜀之眾,繕兵礪甲,比諸飽受戰火荼毒,四面環敵的中原更為有利。是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今上天厚賜如此寶地與主公,主公若不受封,反不自量力與項羽開戰。那范增早已磨刀霍霍專待主公生變尋畔除之,主公就中了他的奸計了。」
劉邦送給項纏的兩個洗腳妹,受過高人指點,按摩拿捏的部位十分的講究,專門挑起男人的性慾。兩位美眉本善解人意,人又長得水靈,處處以色相勾引本是鐵漢的項纏。壓抑越深,爆發力就越大。項纏久居軍旅生活枯燥乏味,哪禁得起這般溫柔攻勢?說是洗腳,洗著洗著就洗到床上去了,還來個一矢雙鳥,照單全收。
只見那帳簾垂下,在內用針線縫得緊緊,不漏一絲縫隙。韓淮楚剛想用劍挑開一個小洞來偷窺,忽然想到有這個洞在,今後保不定有別人也來偷看,良妹如何能再女扮男裝繼續做她的子房先生?
張良「哦」了一聲,聲音轉柔,問道:「你來了多久?」韓淮楚調笑道:「不久,也就一炷香的工夫。要不是看在你這般不容易,我早就闖進來與你同盆而浴,那叫什麼來著,對了,就叫鴛鴦戲水。」
項羽道:「沛公功勞甚大,僅封巴、蜀,恐盡失人心。漢中非富庶之所,若封給別人,別人也會不高興,不如並封于劉邦,以示我不忘兄弟之情也。何況我已答應叔父,豈能失言。」對范增之言只是不聽。范增見項羽執意如此,也是無可奈何。
陸賈在一邊卻不住點頭,說道:「子房先生高瞻遠矚。他說得沒錯,還是按子房軍師之計行事才妥當。」
且看有哪些人物:
韓淮楚怔怔地凝望著天空的晚霞,只是發獃。
在霸上的劉邦收到了張良的一封書信,那信是張良用飛鴿傳書從項羽軍中傳出,由一位三晉盟門人收到送給劉邦的。
齊國上將軍田橫田都,還有已故齊王的孫子田安;楚國柱國共敖,司徒呂臣,番君吳芮,沛公劉邦;韓國司徒張良,韓公子信;魏王豹,魏國大將軍周叔、柏直;趙王歇,趙國左丞相張耳及其子張敖,張耳部將實力派申陽,趙國大將軍司馬卬;燕王使者都尉欒布,燕國上將軍臧荼;原秦國降將雍王章邯,塞王司馬欣,翟王董翳。還有那滅秦一戰湧現的無數小諸侯,也來湊這場熱鬧。封不了王,就封個侯也不錯。生恐不在婚禮露臉,這瓜分天下的好事項羽就此把自己給忘掉。
韓淮楚便道:「千真萬確,家師的相術鬼神莫測,良妹你還不相信?」
夜已深,營中大多數人已經就寢。換了別人,也不會在此時來騷擾張良。可韓淮楚與張良那是什麼關係?那是老情人的關係。為了那流氓劉邦的將來,該出手時就出手,該騷擾時就騷擾。
韓淮楚道:「這辦法不錯,可良妹被扣於此,身無長物,拿什麼東西去賄賂項伯?」張良微微一笑:「小妹沒有,沛公那裡卻有,叫他拿點稀罕的東西出來,又有何難?」韓淮楚皺眉道:「可你身在軍營,如何與沛公聯絡?」張良嫣然一笑:「信郎忘了小妹曾是三晉盟副盟主嗎?這聯絡辦法多得去了。」
韓淮楚便色心大起,悄悄地摸到張良的帳前。
二人打情罵俏間,手卻不停,一起把針線扯開。韓淮楚掀起帳簾,只見張良穿戴得整整齊齊。剛剛洗浴過的嬌軀秀髮間,散發出一陣淡淡的幽香。
一時之間戲下軍營高朋滿座,賓客如梭。從東面來的道路上車馬穿流不絕,來觀婚禮者幾乎將道路塞絕。
張良說那話言笑晏晏,好像幫劉邦得漢中是舉手之勞一般容易。這麼一個超級大難題,她簡簡單單就有了解決的辦法。
韓淮楚有點錯愕:「良妹,這麼晚了,你穿戴得這般整齊幹什麼?」張良撲哧一笑:「傻啊你,小妹這不是要去倒水嗎。信郎你來得正好,就幫我去把水倒掉。」
涇水清渭水混,渭河的水永遠都是那麼混沌不堪。夕陽西下,天空殘陽如血。彩虹從東貫西,天際白雲蒼狗變幻無常,就像世事那般難以預料。
張良唉了一聲,娓娓道:「照理說秦國已滅我國讎已報,韓國已復,是該小妹抽身而去的時候了。可上次平山侯得罪了項羽,聽他言下之意,似乎想廢了我家韓王。不知韓王的王位還坐得成不成。」
他想到此,便默運玄功凝神細聽。一聽之下,突然心裏癢了起來。原來從帳中傳來的是嘩啦嘩啦的一陣水響,分明是一個人在洗浴。
張良點點頭:「好,咱們就再幫他一次。若沛公要重出山東雄圖天下,必要先得漢中。只有幫他將漢中拿到手,與隴西,內史二郡接壤,並有鍾南山之險,方可收取關中再出函谷。」
「管他的,現在營中墮落的也不是吾一人,哪個將軍不摟著幾個美女朝生暮死,過得如神仙一般快活。」
張良聞言,越聽越怒,拍案道:「范增如此胡亂分封,不憑功績僅憑他們的喜怒行事,豈不要弄得天怒人怨,人間刀兵再起!」
長輩的面子總是要給,項羽經不住項纏的軟磨硬泡,居然答應把漢中封給那劉邦。
韓淮楚心道,「要人間再無刀兵,項羽的西楚霸王就這麼做下去,劉邦如何能登上九五。」便道:「先不管其他事,沛公此次封到巴蜀僻遠之地,難有圖謀,還是想想如何幫助沛公吧。」
屠夫樊噲立馬吼道:「喜你個頭!老蕭,你是不是腦筋發高燒了,咱們被趕到巴蜀那鬼地方有何喜可言?」
劉邦一揮手:「都不要多言,就依子房之計,重賄項伯。」
韓淮楚驚訝萬分,張良的打算竟與史書上不謀而合。那劉邦正是分得了漢中,方才封為漢王。看來歷史的車輪,是擋也擋不住,該來的必定要來。
「這麼晚了,良妹還在洗澡。看來她要避開別人的耳目扮成一個男兒,可是費盡心思。不知嬌俏的她洗澡時的模樣是如何的風光誘惑?且去偷著瞅一瞅,飽飽眼福。」
韓淮楚臨近張良的小帳,忽然想到:「這會子良妹會做什麼呢,是不是也已經安歇?她一個女子,混在這男人堆里可不大方便呢,睡覺時是不是與從前一樣,總是和衣而睡?」
張良被扣在項羽軍中,居住的地方可沒有劉邦那裡寬敞,只是一頂與韓淮楚住的差不了多少的小帳。
韓淮楚呵呵笑道:「我怎會不知你的難處,這不就在外等著良妹你洗完嗎。」
他們口中的項伯已經腐敗到可以送去雙規了。
韓淮楚俯身一滾,將身軀藏入了草叢。
不多久,那縫在帳簾上的針線被一點點的挑開,露出一隻纖細的小手。韓淮楚再也等不及,也在外邊幫著伊人扯著針線。
於是問道:「有什麼辦法幫沛公分得漢中?」張良不假思索道:「重賄項伯,求他向項羽進獻美言。」
張良幽幽一嘆,問道:「信郎,上次你說尊師相出沛公乃是真龍天子,可是真的?」韓淮楚楞道:「良妹你問這話是何意?」張良道:「若沛公真能做得天子,不管他現在如何艱難,終究有撥開雲霧見天日一飛衝天的時候。若他沒有這個命,咱們也不用去管他,就由他在巴蜀頤養天年罷了。」
「芷雅,你終於要成為西楚霸王項羽的虞姬。咱們的這一段情,終於要劃上一個句號。」韓淮楚坐在懸崖邊上,喃喃自語。
從山徑上緩緩走來一人,蓮步姍姍,綽影卓態,可不正是他方才心中牽挂的佳人!
韓淮楚這才明白,張良不是在洗大澡,而是簡單地擦澡。想來也是,在這項羽軍中人多眼雜,哪裡能讓她舒舒服服洗上一次。
離大婚之日的前兩天,這一日黃昏,韓淮楚獨自一人離開軍營,到了營外的一座高峰頂上。
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意味著分封的方案就將揭曉。各路諸侯與達官貴人紛紛來到戲下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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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中多山,土地貧瘠,也不是什麼好地方。項羽只想到漢中也是一塊爛得不能再爛的骨頭,卻沒考慮漢中的軍事位置。
於是期望,憧憬,失落,惆悵,留戀,各種各樣的心情他都有。搞得韓淮楚常常失眠,夜不能寐。
想了一想,終是忍住。說道:「所以你進獻了一個西楚霸王的尊號與項羽,想討好與他保住韓王,對不對?」
張良嬌軀微顫,不動聲色道:「看你口花,當小妹是什麼人!你睡不著,怎麼不去找項大小姐消火?」
他腦海中只記起一句上次張良對他說過的話:亂世之中,哪容兒女情長?
張良「哼」了一聲,嗔道:「想得美!這裏沒有浴盆,只有一小桶水。你想同盆而浴,就鑽到那小桶里去吧。」
韓淮楚禁不住要高聲喊出:你家韓王終究要完蛋,大韓復興之夢終究要破滅。你如此這般殫精竭慮還有完沒完?
韓淮楚輕輕說道:「良妹休驚,是我。」只聽帳內長吁一聲,張良有點帶著責備的語氣道:「信郎,怎麼是你?你不知道小妹洗次澡不容易嗎?這麼晚了還來驚嚇人家!」
還有兩天芷雅就會嫁人,她此時應該每日試穿新裝,對鏡梳妝等著喜事到來,為何在這個時候會獨自來到這裏?
過了有一炷香的工夫,那水聲終於停住,隨即傳來窸窣的穿衣之聲。
一個人影在浮雲中彷彿出現,初時模糊難辨,卻愈來愈是清晰。
張良已正襟危坐等著他,問道:「信郎你這麼晚了,來找小妹作甚?」韓淮楚一條手臂已挽到了張良的蜂腰,作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長夜難眠,信郎我睡不著,要來找良妹消消火。」
他當然不會去接受什麼史書上從未提到的辛王這個王位。劉邦一受封漢王,就意味著韓淮楚要離開這裏,離開朝夕相處的戰友,離開心愛的追兒,投身到另一個敵對的陣營中,成為漢王劉邦麾下統率三軍的漢大將軍韓信。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韓淮楚回頭一看,內心狂跳不止。
韓淮楚乃正色道:「剛才我正遇到追兒,得知了一些內幕消息,故而來找你商量。」張良遂問:「是什麼消息?」韓淮楚答道:「是關於諸侯分封的。」便將范增搞出的分封方案一一告訴給張良。
也不知項纏用了什麼辦法說動了項羽,反正是不停地為劉邦求情,一次不成就兩次,今天不答應明天再來,就像大話西遊里的唐僧一般在項羽耳邊無休無止地絮絮叨叨,搞得項羽滿腹狐疑:叔父中了什麼邪,鴻門宴上護著那劉邦,現在又來為他求請漢中。
失去時方知珍貴。過了後日,便永遠與佳人無緣。想著從前與曠世佳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此時此刻,虞芷雅的身影已佔據了韓淮楚整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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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一點螓首:「正是。小妹的這份苦心被信郎給猜出了。」
「良妹洗一次澡也真不容易,還是讓她好好地洗完,享受一番吧。」韓淮楚便打消心中旖念,默默地站在外邊,靜等張良洗浴完畢。
韓淮楚長嘆一聲:「良妹,你這女扮男裝的日子,何時能到盡頭!」
腐敗一開了頭,就會越演越烈。劉邦派人送來的黃金百鎰珍珠二斗,項纏也統統收下。對劉邦的求懇,項纏又是滿口答應,一拍胸脯:「親家放心,包在吾身上。」
等范增聽說,急忙來阻止:「若封沛公漢中之地,恐有不利。」老頭子的嗅覺總是高人一等,似乎被他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將要被封辛王的韓淮楚,隨著婚事的臨近,越來越心緒不寧。一方面是因為曾經傾慕的佳人即將成為他人的妻子,另一方面是因為從項纏處得到的內幕消息,劉邦將要分得漢中,立為漢王。
連倒水也這麼艱難,大半夜還要穿戴整齊。韓淮楚心中直嘆。美人有令,他樂得作回苦力,便到帳中擰起一桶,出外倒完水,又回到帳中。
項羽要封劉邦為蜀王的消息一傳出,劉邦麾下眾將都是大怒。樊噲,周勃,灌嬰,夏侯嬰等人,皆鬚髮倒豎,仗劍大呼道:「我等以身死戰搶先入關,當居首功。巴蜀偏遠之地,乃秦廷流放罪徒之所,怎堪居住?不如與項羽拼了,勝似受此大辱!」
那高峰之下是滾滾流淌的渭水,對岸便是鬱鬱蔥蔥的高陵。
張良嚇了一跳,猛地將他一推,說道:「這如何使得!若被人知道,我如何立足於此!」
蕭何拿著張良那書信沉思半晌,忽然高聲賀道:「主公大喜!」
樊噲瞪眼道:「老蕭,你這張嘴可真能說!要是巴蜀那鬼地方成了寶地,俺樊噲也成了美男子了。休要盡說好話哄俺大哥開心,還是與項羽拼個魚死網破的是。」
外邊有人!張良是驚慌失措,帳內動作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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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望著張良那眼籠碧水眉含春黛的嬌俏笑靨,不由心中一盪,將張良的蜂腰摟得更緊,說道:「良妹,我這心中的火可燒得越來越旺了,今夜就在這裏陪你好不好?」
韓淮楚摟過張良,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夜已深,良妹你好好安歇吧。」說罷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