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十一卷 垓下逐鹿定江山

第十六章 大封文武

第十一卷 垓下逐鹿定江山

第十六章 大封文武

張良吃吃笑道:「看你那副饞樣,就想著壞!這三年來就沒有你相中的女子么。你看你已經是三旬的人了,怎還未立下妻室?」
韓淮楚又問:「叔孫公如何這身裝束而不著儒衫?」叔孫通呵呵笑道:「漢王不喜儒生。老朽穿這身衣服,只為去漢王之所惡也。」
武官方面,按漢廷當時的建制設有大將軍一名(韓淮楚本人),前後左右將軍四名,這都等同與上卿的地位。各郡設有都尉,便是一郡軍事長官。
「要是那故齊國丞相田光肯投效,他倒是一個人選。可惜他是個頑固分子,反動到底。那稷下名士安期生也可做得丞相,只可惜他要修什麼仙道。其他的什麼法家人物高起,雜家陸翻,儒家寧昌等等,都是威望不足,分量還是輕了點。」韓淮楚心想。
「派韓王信去防匈奴!」韓淮楚聞言就是一震。
韓淮楚先不忙任命官職,以齊王的名義寫下招賢榜文,掛在臨淄城門,期待齊地文武賢才來投。
「那劉邦安插曹參這麼個重要職務,目的還是制衡我。到底是對我這個齊王不放心啊!」
「諸位到此正好。齊國立國,文武百官位置大有空缺,寡人正須各位輔佐。齊國今後之昌盛,還要仰仗各位之力也。」座上韓淮楚舉盅說道。
封聖劍門弟子王翳、楊武、楊喜、呂勝為健將,其餘弟子皆封為裨將;
封昌文侯灌嬰為齊國上將軍,共德侯傅寬為左將軍,軑侯利蒼為右將軍;
「可你已封為齊王,後宮怎能無主?不娶妻生子,等你百年之後,誰來繼承你這齊王之位?」張良說道。
「小妹曾諫漢王,雲天下若定,北方胡騎必犯中原。建議派韓王前赴北方修城郭,築邊塞,繁衍人丁招兵買馬,提前做好備戰的準備。然漢王未置可否。經此一事,小妹也不好再提。」張良沮喪道。
其餘學士,均封為各郡縣長官。
韓淮楚便趁著酒興將斟酌出的名單當眾宣讀,開始大封文武:
肝腦塗地那是場面話絕對不能相信,只須有做事的人就行。韓淮楚大喜,急忙迎入府中,命招來軍中廚子,置酒款待。
三十名聖劍門弟子,就是三十位武功高強的武將。韓淮楚又是大喜,盛情迎入大堂。另請來營中諸將,與眾人相見。
張良笑道:「這還不簡單。大王只須挑選賢能充任有司,平常的瑣事有眾臣分憂,無須大王操心。」
眾將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皆說沒有。再派人到他府中詢問,卻見府內空無一人,細軟皆被捲走。
韓淮楚呵呵一笑:「幸得子房軍師提醒,寡人差點忘記身邊還有寧秦侯這般人才。就這麼定了,曹參任我齊國丞相,文武百官均受其節轄。」
「看來我這行轅絕對不適合改造為齊王宮。」大堂已經爆棚,韓淮楚只得命在花園內擺酒,為眾人接風。
「絕不可派韓王信去防匈奴!」一句話在韓淮楚嘴邊衝口將出,但看著張良愁眉不展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韓淮楚又禁不住心痛,終於將那話忍了下來。
韓淮楚正要找那蒯通問個究竟,左等右等卻不見蒯通。到那正卯時,眾將都至,卻仍不見蒯通。
這應卯不到可是犯了軍規,韓淮楚也不能法外容情。不由動怒問道:「軍師為何不至?」
「難道劉邦終於經不住良妹軟磨硬泡,答應封藩韓王信于北方,這才與匈奴接壤有機會投降匈奴?」
封小將陳濞為臨淄城守,李必為齊王宮禁衛軍都統領;
劉邦果然就有想法,這想法美人軍師已經帶來。只聽張良說道:「子房來前漢王曾雲,滅齊之戰寧秦侯功勞卓著,又敏而好學,曾向蕭何學治國之道,丞相之位勉強可當。然這是齊王內政,漢王不好過度插手。封誰為丞相,還須齊王自家裁決。」
「漢王可有諭示?」韓淮楚突然問道。
張良欣然同意。於是二人一同來到門外。
一邊張良也笑盈盈道:「叔孫公大名子房早已聞聽,今日親見公之風采,幸何如哉!幾日後子房便要回廣武山,正好同行。」
那曹參跪下謝恩。
正所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剩下的職務都很緊要。
封大將李吉為琅琊郡都尉,周蘭為臨淄郡都尉,陳豨為膠東郡都尉,王吸為濟北郡都尉;
漢國都城櫟陽專門設有櫟陽城守一名,韓淮楚這都城臨淄,也須設個九門提督之類的官職。
涼風送爽,酒香花香飄滿園中。群賢畢至,白髮青絲舉杯俱歡。
可是做丞相是要懂「管理學」的。那些只懂打打殺殺的武夫,如何能做這需要有治國之才的丞相?
韓淮楚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個,那宗正可以不設。有稷下學館東郭坤一幫學士專管纂史,那太史也可以不設。他沒病沒痛不需要太醫太葯侍候,更不需要太祝太宰六令博士祭酒這類無聊的閑人,只準備把奉常留下管管禮樂。他自家賺的俸祿都由那在櫟陽化名為韓德的韓信打理,少府也可以不設。
「不知大王殿前丞相之位,將封與何人?」這次輪到張良發問。
「哪裡會忘了。叔孫公來得正好,寡人這齊國剛立,朝廷之禮儀不知如何制定。你就先在寡人這裏幾日,教寡人禮儀之道,過後便送你去廣武山。」
韓淮楚呵呵笑道:「為兄這樣不是很好嗎。沒有人管,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文官方面就顯得很複雜。當時的漢廷設有大農丞(管理國家財政),少府(管理劉邦自家財物),大行令(負責外交),太僕(負責馬匹買賣),御使中丞(負責宮中藏書),奉常(管理禮樂社稷宗廟),宗正(負責劉氏家族事務),廷尉(負責獄訟)。丞相之下設有兩名長史輔佐。奉常以下有什麼太史、太祝、太宰、太葯、太醫、六令、博士祭酒之類的屬官。
封高起為廷尉,大夫頭銜,負責律法;
那劉邦最愛干預諸侯王的內政。昔日殷相國閻澤赤,魏相國彭越都是他老兄欽點,韓淮楚自己也做過趙王張耳的丞相。他心想我這齊國小朝廷的內政,劉邦是不是也有想法?要不然張良一大早晨跑到這裏來作甚?
韓淮楚也聽說過曹參曾經向那蕭何學過最高深莫測的管理學,就不知他學得怎樣,當不當得那丞相。但劉邦這般說了,韓淮楚還能拂他老兄之意?
齊國立國,軍隊要擴充,文武百官位置多多,還須人才多多。光靠韓淮楚手下那批人,絕對是不夠。
他這齊王還未登基,連上朝的大殿都沒一間。次日寅時,韓淮楚照例早起,準備升帳。
灌嬰答道:「自大王去了論戰大會,軍師就獨自出城去了。這兩日大家都未見到軍師。」
韓淮楚呵呵笑著也不解釋,說道:「子房軍師何不與寡人一道,見見齊地人物風采。」
韓淮楚計劃將軍隊擴充到二十萬不會比劉邦少,也準備設下上、左、右三名將軍。齊國四郡,便須有都尉四名。按五千軍設一將算,需要牙將四十名。
那個戰爭年代的丞相,並不意味著由文人擔任。韓淮楚就是漢國左丞相,上馬管軍,下馬管民。也就是說,無論文武,人人都有機會任那丞相。
就在此時,又聽門外來了一人,卻是那大名鼎鼎的儒門泰斗叔孫通。最奇怪的是,那叔孫通竟沒有穿著他在論戰大會時的著裝——儒家衣冠,而換了一身楚國的短袖衫。
那蒯通好高的手段!知道那偽造的奏疏必會敗露,索性來個不告而別,叫自己無法說得清楚,坐實「自請為王」。
愕然,太愕然了!這叔孫通只為投那劉邦之所好,竟連儒門的標誌——儒家衣冠都可以不穿,真是做得絕。
韓淮楚手底下也有一些文臣,要麼是外放做了各郡縣的長官,要麼是軍中那些典客,主薄,參軍,才能一般,還沒有做丞相的人才。
看著張良那副愁樣,韓淮楚只覺興味索然,借口夜深這便告辭。
「大王在論戰大會曾雲替老朽修書薦于漢王,莫非忘了?」叔孫通含笑說道。
「人間蒸發了?」韓淮楚頓時一怔。
他朦朦朧朧記得,史書上寫那韓王信貌似投降了匈奴,引狼入室,這才有漢軍大敗的一場白登之戰。派韓王信去防匈奴,那不是反為匈奴張勢?
韓淮楚便想到那論戰大會遇見的一幫稷下學士。
「良妹,你的女人味可越來越濃了。」韓淮楚輕輕解下張良那裹得緊緊的束胸,就著那透過窗欞的朦朧月光,看著張良那一對怒聳的雪峰,發出由衷地讚美。
他那行轅的大堂最多也只能擺下五十張桌子,如今一下子來了一百號人,眾人只有站的地方卻無坐的。
「吾等敢不竭心儘力為大王分憂。」眾文武齊聲說道,心裏卻惦著那大有空缺的位置,不知韓淮楚會封自己怎樣一個官兒。
「時到今日,良妹還是念念不忘復她韓國。只是那韓王信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枉費良妹如此機心。」韓淮楚不由興嘆。
保護那劉邦的護軍,設有郎中令一名。韓淮楚這齊王宮,也須設個禁衛軍統領。
蒯通為大軍軍師德才兼備,威信僅在韓淮楚之下,要是他還在,沒人會去動那腦筋與他爭這個丞相。這也是眾望所歸。可是蒯通不告而別,那些大將都覺得自己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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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在卯時,良妹起這早作甚?」
剛剛點過卯,就見面如冠玉的張良手搖摺扇,滿面春風而來。
封叔孫通弟子孟祝為奉常。
「信郎你被封三齊現在是榮光無限,可是我家韓王卻被漢王打入冷宮,現在是極其潦倒落寞也。」張良愁苦說道。
韓淮楚輕輕一嘆:「為兄還年輕,考慮那麼遠作甚?現在想的,是如何能平定天下。當不當這個齊王,有沒有人繼承我這齊王之位,為兄並不在意。」
「漢王對良妹言聽計從,良妹沒有向漢王求懇么?」韓淮楚問道。
「原來如此,這就是做君王之道。」
封寧昌為外交接待大臣,大夫頭銜,名稱還是為典客;
原來那韓王信先前投降項羽,雖然後來又重投劉邦,卻被劉邦記叛變過錯,得不到劉邦的信任。再說那潁川已成楚漢兩軍交戰的主戰場,絕不可能讓韓王信去管轄這一片戰略要地,便將他撩到一邊,也不說復他潁川的話。公子信雖掛著個韓王的頭銜,可是一個沒有地盤的王,算什麼王?地位連漢營那些大將都不如。
參加那論戰大會果然就有效果。只三日,就有學士五十余名來到。都擠在韓淮楚那行轅外,說是要投效齊王。
封儒士崔遠為御使,大夫頭銜,負責起草與收藏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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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啊,你又何必要走?憑咱們的情意,我還會不保你性命么?」韓淮楚心中暗嘆。
「看你說的。你這齊王是你拿命換來的,容易嗎。你不在意,小妹可是在意得很。」張良話說到此,突然鼻子一酸,幽幽一聲長嘆。
封梁石君為太僕,大夫頭銜,負責買賣馬匹;
韓淮楚想起昨天確實沒見到蒯通,說道:「許是軍師出城公辦。不知他出外對誰留過口信,說是到哪裡去?」
封呂馬童,雍齒,丁禮等一幹將佐為健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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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妹你為何嘆氣?」韓淮楚愣愣地問道。
封陸翻為大農丞,大夫頭銜,負責稅收財政。
聽這話,眾人都是緊張,不知那最重的職務——丞相,韓淮楚想封給誰?
剛剛把眾人位置安排好,又聽門外有人來投,卻是那聖劍門弟子王翳領著三十名師兄弟到來。
「子房軍師來得正好。寡人當這齊王不知如何去當,請軍師指點迷津。」韓淮楚下座迎道。
「什麼儒門泰斗?就是個馬屁精!在秦廷時拍那嬴政嬴胡亥的馬屁,在西楚得勢時拍項羽的馬屁。現在看出劉邦有當皇帝的趨勢,又冒將出來拍劉邦的馬屁。」韓淮楚心想。
「按我大漢建制,諸侯王下設丞相一名。其餘職務,可仿效天朝,自行制定。」張良答道。
「叔孫公如何來見寡人?」韓淮楚急急出外迎接,笑問道。
先說一下這齊國小朝堂韓淮楚準備了哪些蛋糕。
「不是說齊國人心難服嗎?怎會有恁多賢才來效忠你這個齊王?」把門的衛士通報之時,張良正與韓淮楚議事,很奇怪地問道。
「罷了罷了,歷史進程早就註定。那韓王信投不投降匈奴,我如何能夠干涉?最重要的是讓良妹開心。」
這升帳的位置就在他這個大將軍行轅。只見眾將陸續到來。
韓淮楚又問:「不知寡人這齊國朝堂,要設立哪些職務?」
「原來如此!」韓淮楚心想有了漢廷這個參照物,這就好辦。
順便說一下,這次做了齊王準備紮根臨淄,那大將軍府就是多餘,已修書回家,讓那韓信把府邸賣了,闔家搬來臨淄。
只見門外已站滿了人,那曾與自己論戰一場的稷下名士梁石君,陸翻,高起,寧昌俱在。韓淮楚問道:「諸位可都是來投寡人的嗎?」眾學士皆道:「願效忠大王,肝腦塗地。」
那美人軍師張良一時也不走,說是要在臨淄盤桓數日,等韓淮楚這小朝廷的人事問題落定之後再走。韓淮楚巴不得如此,正好每晚潛進張良的寢屋一親香澤。他那來時無影去時無蹤的身手,都用在了與伊人偷著卿卿我我。
「良妹想得倒是深遠。可她哪裡知道我這齊王壓根就做不長,垓下之戰項羽剛剛翦滅,劉邦就要來對付自己這個齊王。」
園內叩頭謝恩一個接著一個,蛋糕人人有份,一時皆大歡喜。
叔孫通最精通的就是禮儀,躬身拜道:「大王有命,老朽敢不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