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卷
第341章 套話
飛哥笑了笑，「六兒啊，你是不是想自殺了呢？如果想的話，提前告訴哥幾個一聲，給你來個火葬，也安全。」
「操你大爺的，今天不收拾你是不行了。」飛哥把揉了揉拳頭，「你再罵一句。」
飛哥笑了，「要麼你過來，一起玩會。」說完了以後比畫了比畫自己手上的牌，「給我噹噹戰術指導。」
「那你們幾個都不上學了，是不？你們幹嗎去了？還來不來上學了，還有，你少幫他說話你。」
「傻逼六，你是不是找死呢？」
「關我什麼事？」我很疑惑的問道，「我又沒罵你，是臣陽罵你呢。」
臣陽看著我，「傻逼，罵的就是你，操。」
我沒理他，然後聽見師太在電話里說道，「你上午不是還說要好好學習呢么，上午還那麼學呢，怎麼下午就開始逃學了，我算是服氣了。」
班主任笑了笑，「你要不要。別跟我裝蛋。」
「我怎麼幫你抗著點，你們幾個幹嗎去了又。到底怎麼了？」
我愣住了。沒反應過來，「啥。」
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車座後面，「上來吧，往後面坐，順便商量一下昨天下午的事，我請你去吃頓早飯。再學校門口。」
我一聽，就笑了，「哈哈。」
「恩，沒錯。趕緊死去。」
「別，他的電話可能是沒電了。所以才沒接電話？」
我想了想，「別，別，你可別生氣了。不至於，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看了眼班主任，「剛才咽東西呢。」然後很直接的回答道，「那個打架，關我什麼事？」
「沒沒，我剛才罵六兒呢，沒罵你呢。」
這一下午，我就這麼躺在床上，滾來滾去，也睡不著覺。楞是這麼晃了一下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小心給睡著了。
「怎麼都沒怎麼，我們能怎麼著。」
我嘆了口氣，「老師，真的是意外，你看，今天好了，不，還沒全好呢，我就回來上課來了。」
「真的，我真沒罵你。」
我聽臣陽說到這。我聲音很大的回了一句，「你就沒問我，我幹嗎告訴你啊。你就直接罵傻逼了。」
班主任聽完了我的話，笑了笑，「你這個請假也奇特，你這個是請假么。哦，找人隨便給你說一聲就完了？」
我把頭轉過來，看著他們幾個，「你們還是人么？」
這一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就開始發獃，亂想。心裏這個難受。在車上也是翻來複去的。
等我清醒的時候，看了眼窗戶外面的景色，天已經暗了下來，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往窗戶外面看了看，外面來往的人群，嬉鬧的孩子，在路燈下打牌的下棋的人們，好一片祥和的景象。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感覺還是有點痛，仔細想了想，依舊想起來了下午的一個個場面，感覺林然扇我的那場景，就再慢慢的浮現在了我的腦海里，使勁搖了搖頭，真的希望一切都是夢，希望這隻是一個玩笑，希望一覺睡醒，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想了想，「一會兒把電話給你，你跟他說。你剛才說，給我打電話，是什麼事？」
「操，臣陽也是傻逼，臭傻逼。」
我嘆了口氣，搖
班主任笑了笑，「混的確實不錯，昨天下午幹嗎去了，還是去哪躲著去了？」
「你怎麼老動不動就難受，別人咋都沒事呢，聽說你昨天上午學習表現也挺好的，各個老師都有點經驗呢，鬧了半天，你上午好好表現，就是為了下午逃學不去上課？」
「沒有，我發誓，我真的沒騙你。」
「放屁，你才傻逼。」
我聽完了師太的話，繼續說道，「我怎麼都沒怎麼，小事，如果老師要是問你的話，你就跟人說我跟人鬧的時候受傷了，去醫院看去了。」
「絕對正解。省的活著也是禍害人。」
「我他媽現在滿腦子火，他還關機，什麼意思他，他到底想幹嗎，他這一天都幹嗎去了。」
「那死就死遠點。別在這噁心人。」
我兩手一攤，「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說的話，傻逼，接著罵，電話你接不接？」
「喂，喂，媳婦？媳婦？」
「廢話，你讓他說給我聽。」師太說道，「真沒素質，你們。」
「恩，好。就是活該，他自找的。」
「沒事，還有別的事沒，沒事我就掛了。」
臣陽掛了電話，就把電話衝著我扔了過來，我往後一躲，小靈通就被扔到了沙發上，接著聽臣陽罵道，「我操你妹妹，六兒，你他媽等著，我處理完這個事，不跟你好好絮叨絮叨，我他媽以後不姓臣，跟著你姓王。你他媽給我等著。」說完了以後跑著就去自己衣服里把自己手機拿了出來。接著找著充電器，就跑到了屋子裡面。
我看了這幾個兄弟一眼，傻笑了笑，接著輕輕的打開了門，下樓，樓下早晨的風，有點涼，儘管也快到6月了，但是早晨也確實是有點冷。我走了幾步，實在凍的受不了了，琢磨了下，還是跑跑步吧。也不騎小摩託了。自己一路小跑，衝著學校就跑了過去，反正時間還早，就當鍛煉身體了。
路過他們邊上的時候，飛哥拉住我的胳膊，「你把這個酒放這。」
我衝著飛哥罵了一句，「就是死，也得拉著你們幾個。操，一群傻逼。」
我有點蒙，看了眼我們班主任，「老師，你這麼早？」
「拉倒吧你，聽你這個口氣。到底怎麼了？」
「去你大爺的。」
「我同意。」
我嘆了口氣，「你還不信？」
我一聽，「什麼昨天下午的事。」
我聽師太一說林然，我有鬱悶了。而且是很鬱悶，然後看了一眼臣陽，就把小靈通遞了過去，「給你，操。」
我想了想，「不帶煙行，但是一定要帶打火機，怎麼也要做一個職業煙民。」
接著周圍的人都笑了。哈哈的笑，氣氛一下就特別融洽了。我有點難受，不過還是笑了出來，最起碼，可算給大家找了點樂子。要麼我得鬱悶死。
「笑你媽呢，傻逼，一會哭一會兒笑，
班主任撇了我一眼，「哼」接著拿出來一支煙，點著了，遞給我一支，「你要不要。」
「就是。」
我舉起來電話，看著臣陽，「你有本事把剛才你給我打電話傻逼的那句話，再說一次。」
我把小靈通靜音。扔到了一邊，然後發獃了好一會兒。實在是沒意思了，就下地，打開門出去了，果然，那幾個人喝酒吃花生呢，把剛才的小打小鬧，忘的一乾二淨了。臣陽倒是沒有出現。估計還在裏面求情呢。師太一發怒，那是很難哄好的。因為師太跟別的女的最大的不同，就是愛算前帳，平時不生氣，等著一生氣，就說出來一堆一堆的，恨不得把剛認識臣陽時候的舊帳也翻出來吵，很是有魄力的說。
「沒有，老師，你誤會了。」我一邊說，一邊喝了口豆腐腦，「確實是意外情況，肚子突然就很疼很疼了，鬧肚子來著，本來想上學去，結果到了學校門口，實在忍不住了，就打了個電話，讓人幫我請了我個假，就沒去。」
吃完了飯，回到了床上，繼續喝那點酒，抽了幾支煙，全弄完了以後，迷迷糊糊，感覺著一夜很是清醒，也感覺著似乎睡著了，這個難受。時間過的到也是真快，感覺沒怎麼著呢，天就蒙蒙的亮了起來。
我衝著紙條笑了笑，心裏暖暖的。突然感覺好了很多。自己拿著桌子上的盒飯，吃了起來，涼了，我也懶的熱，心裏，吃著還是暖暖的。也忘記了多了個兒子，少了個媳婦這麼個事了。
臣陽看了我眼，「誰啊？給我干蛋。」
「對，沒錯，就得刺激你，你活該，你樂意裝著無所謂的樣子。你活該。」
「恩，我是罵傻逼周，但是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啊。」
我笑了笑。然後看著旭哥，「你們幾個還罵我不？」
臣陽看著我，「你還是人么？」
我們班主任看也沒看我一眼，一邊吃飯一邊很平靜的說道，「意外，打架意外吧，肚子疼，被人踹了一腳，然後疼了，是么？」
我看著臣陽，「你傻逼，你再罵一句傻逼。」接著又把電話舉了起來。
「放屁，不鬧不行，你以為我是林然么，什麼都慣著你，你給我把電話給他，我今天跟他沒完。」
我看見他們幾個在那抽煙呢。悶悶的走到他們邊上，把桌子上的煙，裝進了自己的兜里，去冰箱里，拿出來一瓶三六福，拎著就要往裡走。
我拿著小靈通，「你聽見了沒？我騙你了？」
「我哪知道，你衝著我喊什麼。」
班主任很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也點了他的食物，接著坐到了我邊上，看著我，「行啊，在這一邊混的挺開唄？」
「那個是六兒瞎攪和的，你還真信是咋滴？」
臣陽和旭哥他們在那邊看著我，「傻逼，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了，你一會兒問問他不就得了么。」
我坐到了沙發上，看著小靈通不響了，然後閉著眼，獃著，然後電話剛停了，又響了起來，臣陽指著我電話，「六兒，你要是不接，就關機。操，少這麼麻煩
「去你媽的，你才傻逼。」我很鬱悶的順手拿出來小靈通，想關機呢，順勢看了一眼，我本來特鬱悶的心情，我就笑了。
「你怎麼了，怎麼老唉聲嘆氣的，你們今天都是怎麼了？」
「我啊？我電話沒電了。好媳婦，別鬧，別鬧。真的。」
飛哥看著我，「罵你怎麼了？我還打你呢。」
「我這不是請假是什麼呢？」我很疑惑的看著我們班主任。
臣陽看著我電話，然後猶豫了半天，對我伸出了大拇指，「我操你大爺的，你狠，你行，你他媽讓林然踹了，還得噁心噁心我，是吧。」
「去你媽的，你讓我說我就說啊，你怎麼不裝死了。」
我嘆了口氣，「去你媽的。少他媽提這個。」
「沒瘋，死了。」我說完了以後繼續翻了一個身，臉朝下，對著車座子。就貼了上去，還挺軟。操。
我蒙了一下，「幹嗎？」還以為是他們想起來了呢。
小朝也笑了笑，「就是，要死死遠點。」
我們幾個到了臣陽家，聊了會天，然後一進了屋子裡，我小靈通就響了起來，我直接就把電話摔到了沙發上，「操，老子不接。」
我想了想，「開心死了。」
我撇了他一眼，「你家那爺。點名找你呢。」
旭哥看著我，「怎麼，哥腿還不好了是怎麼滴，你還打死我？我還就不信這嚇唬人的。」
我樂了樂，就上了班主任的摩托車，我們倆一路穩定前行，到了學校門口的早點小攤，小攤老闆看著我，「小六兒，來了啊。」
師太一這一下也火了，「你們他媽都有毛病吧，我招你們，惹你們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算了，別鬧了，老瞎折騰什麼，有意思么？別鬧，別鬧，乖呢。」
「沒，老師，真的不是那樣，真的是意外情況，到了學校門口，突然肚子很疼。我也不知道。」我連忙解釋道。
我嘆了口氣，「沒事，今天沒心思跟你貧嘴。」
我把電話放回到耳朵邊上，「聽見了吧。他承認了。」
我很是鬱悶的就把衣服脫了，靠在了床頭，點著了一支煙。抽了幾口，冷靜了一會兒，發現只剩下自己了，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感覺突然很難受。拿著小靈通，看著屏幕發獃，心裏就再想，給我打個電話吧，打個電話吧，發個信息也成啊。想著想著，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眼淚就流了出來。等了好久，果然什麼都沒有。
我嘆了口氣，「得，得，我不幫他說話了還不行么。」
「他罵你傻逼呢。」我在電話里說道。
「關我什麼事呢？什麼話都是你自己說的。我怎麼了？」接著旭哥和飛哥他們都笑了，大家哈哈的才笑呢。
「操，老子不樂意追，老子不缺女人。」
我點了點頭，「恩，姨，老一套。」
「你們不會真的受傷了吧。你怎麼這個口氣，不開心么？」師太很是關心的問道。
我撇了臣陽一眼，沒理他，接起來了電話，「喂。」
我迷糊的睜開了眼，看著外面的天空，無奈的笑了笑，坐了起來，頭這個疼，這睡眠質量。收拾了收拾，開門，結果嚇我一跳
班主任低頭喝了口粥，然後抬頭看著我，「快分文理班了，我也不願意死活管你了，你就使勁折騰，你就別想想你以後怎麼著。」
「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班主任推了我一下，問道。
這個聲音還挺耳熟，我站住了，回頭看了看後面，接著看見一個身影，騎著個小摩托，衝著我就騎了過來。到了我邊上就停下了，「你怎麼跑著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接過了煙，自己從兜里拿出來了打火機，就給點著了。
我拿出來紙看了眼，另人噁心字體，寫的真爛，一看就知道出自林逸飛的手筆，而且，吃飯，還寫成了吃犯，他是犯案犯多了，滿腦子都是這個。「傻逼六，犯要是涼了，就自己去熱。哥幾個去嗨了，你要死，就死遠點，別礙著哥幾個的眼。」
臣陽拿起來電話，先是噁心的笑了笑，「喂，媳婦。」
飛哥一聽，「哎丫，我操，真他媽新鮮了哎」接著就站了起來，挽著自己的袖子，「你威脅哥呢？哥是怕你威脅的人么？媽的就是刺激你，你活該。」
臣陽一聽，「操，真的假的。」
「我幫你想想？」班主任說完了以後拍了我腦袋一下，「少給我裝蒜完，上車。趕緊。」
「這次不帶走了吧？」
「剛才讓你追去，你不去追，現在來這套，你活該，我鄙視死你。你活該。」旭哥罵道。
我拿起來了小靈通，看見了十多個未接來電，但是一條信息都沒有，電話，都是林然打的。我把小靈通拿在手裡，愣了好一會兒，依舊沒有勇氣給她打回去。又愣了會，無奈的搖了搖頭，終究，在心裏還是有些陰影的。
「就是，傻逼才給你打電話呢。」臣陽跟著說道。飛哥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就去廁所了。
「恩，不用帶了。」
「上什麼學啊，今天就不去上學了，有什麼事，你幫我抗著點就好。」
我嘆了口氣，「我這是特殊情況。」
我們班主任也笑了笑，「你不也挺早的么。」
「去你媽的，你個小處男，你懂個毛，也跟著他們湊熱鬧，你同意屁啊你，你同意。滾一邊去。」
師太想了想，「是不是又打架了？臣陽怎麼那麼大火氣。我怎麼了。」
「媽的，就你，我不打死你？」
「就是，他活該，咱們都別理他，讓他自己鬧。」
「就是，你活該。」
「你問問傻逼臣陽，他想幹嗎。是不是要造反。」
「你們還上學不？」
「都他媽那麼說了有什麼故意不故意的，要是有氣，跟我發什麼火。氣死我了。」
班主任盯著我，有點詫異，「你會不知道？又跟我裝，是不？」
我一聽，吃到嘴裏的豆腐腦，差點噎著我。我趕緊使勁咽了下去，抬頭看著我們班主任，很驚訝的問道，「啥，打架？打什麼架？」
我笑了笑，「沒啥事，老師怎麼天天這麼早？」
臣陽和小朝扶著旭哥，「誰愛搭理你，要折騰，滾裏面折騰去，你愛接不接。」
我衝著
小朝也站了起來，虎勢眈眈的看著我。旭哥扶著沙發，也用眼神威脅著我。
「他沒告訴我是誰啊。」
我沒理他們，實在是跟他們沒辦法溝通。我又開始在車上打滾。他們也都不說話了，認著我打滾，他媽的，是真難受，我怎麼就這麼難受。
我聽完了班主任的花，想了想，心裏一下就坦然了，鬧了半天。還不是特想追究我昨天下午逃學的問題，最主要的目的，是找我套話來了。
小朝在旁邊打了我一下，「你干蛋呢你，瘋了？」
我搖了搖頭，「沒，我老從這幫齊浩他們帶吃的。他們住宿。這弄的不錯。」
飛哥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放心，有我呢，旭哥，還有小朝呢，放心，一會兒臣陽那肯定是最主動的。」飛哥說到這，伸手指了指我，「你們說六兒他還是人么？這麼對人家臣陽和師太，不是誠心想看臣陽笑話么。」
班主任看著我，「你帶著打火機幹嗎。」
「不是，不是，你別聽他說，他傻逼。」
「啥特殊情況，今天怎麼還跑步鍛煉身體了。」
「滾一邊去，哥沒空。」說完了以後也懶的跟他們貧了，就自己回了屋子，到了屋子裡。往床上一躺，開始抽煙，順便對著酒瓶子喝酒，也不知道咋弄的，喝了沒多少，就難受了，把酒瓶子放到了一邊，開始抽煙。
「有呢，你把電話給臣陽。我跟他沒完。」
結果旭哥指了指客廳的窗台上，「那有個半瓶的，你去拿那個，要死死遠點，別來麻煩我們幾個。」
我撇了他們一眼，嘆了口氣，「你們還是人么？」
臣陽聽見了，看著我，「我也罵你呢，傻逼六兒，裝犢子玩意，活該，難受死你。」
班主任拍了我腦袋一下，「你說你這是什麼，說了你多少次了，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放假。你不是一次兩次了你，怎麼說你，都不聽是吧。」
我一聽，「什麼啊。老師，我昨天下午有點難受，去看病去了。」
臣陽拿著電話求饒求了半天，一會兒好媳婦，一會兒這個那個的。到最後一句話是，「行行，我這就去開機充電，咱們倆慢慢說，好吧。真是誤會，真是誤會，都是傻逼六兒給瞎攪和的。」
我拿著電話回頭看了他們幾個一眼，「我回去睡覺了。沒意思。不跟你們幾個吵了。操。」
「真傻逼，我真受不了你們幾個了。」
「我操你媽，六兒，你個傻逼，你害死爺了。」臣陽一下就急了。
我正往學校跑呢，突然聽見後面有人叫我，「王越，王越。」
我下地，到了客廳，看見客廳裏面也是一片狼集，特別特別的亂。滿地都是花生米，還有空酒瓶子，這人們也都不知道去哪了，但是小茶几上還擺著一份盒飯，上面還撲著一張紙。
「六兒，你們怎麼回事。」師太在電話裏面問道，「怎麼又沒來上學，臣陽的電話也關機了。」
「操他媽的騙你。」
我看著臣陽，「你還是人么？」
「恩，你厲害」旭哥笑了笑，「你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