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登神》第二十四集 北倉界面

第八章 大風大雨大災大劫2

第二十四集 北倉界面

第八章 大風大雨大災大劫2

金色符篆。
藺庭枝,都說漂亮女人最會騙人,在我看來,像你這種蛇蝎心腸之人,不但最會騙人,而且最是惡毒至極。這輩子你恐怕是沒機會嫁出去,除非你願意當千人所騎的婊子。」白墨憤怒之下,忍不住開始爆粗口,只是現在聽起來,不但沒有任何違和感,反而非常帶勁。
嗖。
「來戰。」白墨心高氣傲道。
「十三皇子,我來助你出城。」祖為天也沒有猶豫,大聲喊道的同時轉身就向後飛去。
就在祖為天剛想要起身之時,眉頭緊皺身體快速向旁邊閃開,頓時就在他剛才站立之處,已經露出一個大坑。一道身影鬼魅般出現在不遠處,盯著祖為天,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森然殺意。
白墨手指從三輪黯淡太陽身上劃過,每劃過一輪太陽,在他背後就會出現一張符篆。這張符篆布滿神秘紋路,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符篆其實就是《大長生術》。
藺庭枝眼底閃過冰冷光芒,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異常。這女人能夠成為長生教行走者,心性隱忍功夫是絕對到家。別說這種語言,就算再惡毒幾百倍,都別想將她擊倒。
紅色符篆。
什麼帶領第九軍團殺回來,你這架勢還有想要回來的意思嗎?更別說如今這座龍魚城,已經置身在死神之吻禁制中,等到你回來,這裏已經徹底被屠戮殆盡,哪裡還能等到你前來搭救?
「幫忙嗎?」
納蘭長生想要將底牌施展時,身體陡然爆碎開來。之前鑽入三米領域消失掉的幾輪太陽,終於露出獠牙。
黑隱臻他們別管修為如何,除了祖為天依仗某種靈器和神士八級修為勉強躲過唇印侵襲外,其餘的全都當場死掉。
鬼魅!
「狠毒嗎?這算什麼,他們如果真要繼續對戰,哪怕是不敵,我都會動手救他們。但他們既然想要逃命,那就恕我對他們無能為力。與其逃掉,不如轉化為死神之吻禁制養料。倒是有點可惜,讓祖為天這個老匹夫逃走。神士八級,果然是不能夠當作弱者看待。」藺庭枝漫不經心道。
納蘭長生已經消失不見,在白墨手指環繞的只是一張最為普通的符篆。
和耍嘴皮子相比,藺庭枝更喜歡做的事情是動手。
「好狠。」祖為天幾個錯動間已經出現在龍魚城外圍,遠離城主府邸。他知道這時候藺庭枝是斷然不可能對他再動手,當務之急是必須逃出去。要知道就算是他,在剛才承受唇印侵襲時,也受到不小傷勢。
藺庭枝漠然望著逃命而去的黑隱臻他們,沒有任何想要阻攔意思,只是她嘴角浮現出來的毒辣,讓白墨感到一種本能的危險。難道藺庭枝還有後手?
藺庭枝站在廢墟上,頭頂身後全都是被唇印所遮掩的灰濛濛天空。陽光再也照不進來半點,她姣好臉蛋上,流露出來肅然殺意。蔥玉般手指揚起間,在她身前頓時浮現出一個蒼黃寶盒。
一陣陣尖銳刺耳的獸鳴聲不斷在城內響起,白墨站在廢墟上,能夠看到城池四周空中全都是無數唇印在飛舞。
「藺庭枝,難道你就準備看戲嗎?我要是死掉,對你也沒有好處。」納蘭長生扭頭大聲喝道。
唳唳。
白墨的緊密攻勢,突然間停頓下來,他嗖的向後倒撤,不再動手不說,就連環繞在身體旁邊的三輪太陽也在這時彷彿被奪去光彩般變的黯淡無光。
不說寶盒中是什麼,就單說這個寶盒便是玄靈九級靈器。
這笑容看在別人眼底,卻像是死神微笑。
這其中有點就是,想要在最短時間掌握大長生術,就必須吞噬融合所有行走者,吞噬融合所有長生教教徒。只要這樣,你對大長生術的領悟就會日以漸進。
納蘭長生被煉化,所有對大長生術的領悟全都轉化為白墨所用。他此刻對大長生術已經有所造詣,別的不敢說,在面對藺庭枝時,白墨在不動用洞紋樹皇之祖留下木珠的前提下都能遊刃有餘。
納蘭長生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般憋屈過,所有召喚物都沒有辦法召喚出來,整個胸口被白墨的力量強行壓制,稍微亂動下,都會感覺身體像是有數座大山擠壓般難受,深入骨髓的折磨。
臨死之前還要藏拙,活該被殺。
哪怕是神士八級的祖為天,又能安然無恙到那裡?
藺庭枝被這種如夢如幻的光芒所包裹,那種最為真實的畫面感,在其身旁浮現出來的雄山大河,大氣磅礴,栩栩如生。
懸浮在白墨身後的符篆呼嘯沖向納蘭長生,這個擁有眾多底牌還沒有展露的神士七級的長生教行走者,在這刻終於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那就是不應該藏拙。
神士七級神士八級一級之差,是有天壤之別,但那又如何?能夠差到哪裡去?
光芒宛如繽紛花瓣,舞動升起,紛落如雨。
神士八級的祖為天現在是沒有任何自信能夠勝出,與其置身這趟渾水,倒不如留下有用之身以謀後事。
「巫彌。」祖為天驚聲道。
如果有可能,藺庭枝是斷然不會動手,死掉一個納蘭長生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長生教的行走者,只有能活到最後才算是成功,中間要是死掉,別管因為什麼原因,都不會有人多瞧一眼。
「知道嗎?我們長生教每個行走者修鍊的長生召喚術都不盡相同,納蘭長生的三米領域儘管算是不錯,但可惜他錯就錯在認為你沒有辦法殺死他,認為我會救他。所以很多底牌都沒有施展出來,你要是因為這樣就認為行走者都好對付,就大錯特錯。
白墨這個昊天聖地十萬師脈共主真是危險夠毒辣。神士七級的納蘭長生絕對比自己還要強勢,結果呢?很多招數都沒有施展出來就被白墨如此輕易的抹殺,自己如何?難道真比納蘭長生強嗎?
吼吼。
……
這絕對奢侈。
整個寶盒採用虛空仙石煉製而成,要知道平常能看到一塊手指頭粗細的虛空仙石就夠驚人,而寶盒赫然是用拳頭般大小的虛空仙石煉成。
果不其然。
白墨,我原本不想殺死你,是你自投死路。如此我就只能動手將你斬殺,只可惜你是沒有機會見識到龍魚道場。不過有龍魚城六百萬人為你陪葬,你也該知足。順便告訴你下,我這個寶盒有個非常動聽的名字,叫做大夢河山。想知道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嗎?我成全你。」藺庭枝嬌笑道。
白墨手指劃過符篆,符篆頓時化成了一部《大長生術》法典,在他控制下發出璀璨光芒。這就是白墨想要做的,這也是他的目的所在。白墨已經開始修鍊大長生術,也領悟到這門功法的玄奧。
「剝奪。」
神士八級又如何?
身後是各種顏色的符篆,身前是黯淡無光的三輪太陽,白墨站在兩種事物中間,臉上神情安然,嘴角露出溫和笑容。
行走者之間也是競爭關係,彼此都在防範。
而且祖為天還必須將白墨已經降臨的消息送出去,這個白氏皇庭皇太子,是絕對不能聽之任之,是要擒拿住。他比誰都清楚,誰能抓到白墨,誰就能成為北倉界面最新霸主。
偌大龍魚城,遮天蓋地的全都是唇印。
不同顏色的唇印發出不同尖叫聲。每道尖叫聲都是非常興奮,就好像是一群蝗蟲看到食物般激動。
就在白墨這個想法升起的剎那,在空中飛奔逃命的黑隱臻他們,身前猛然間出現了無數唇印。這些唇印和拍賣會場九層祭壇上的完全相同,每個唇印都是死神之吻。看著沒有什麼威脅的唇印,從而天降,將黑隱臻他們全都籠罩住后,一個個唇印便穿體而過。
一息間屠戮掉這麼多神士,對藺庭枝就像是撓撓癢般,引不起任何情緒波動。
在唇印的尖叫聲中,一個個修士倒地死掉,哪怕他們是蠻修,哪怕他們擁有非常強悍的蠻體,但在面對唇印侵襲時,仍然沒有任何能夠對抗的可能,身體彷彿豆腐塊般被切碎,隨即化為鮮血被唇印吞噬。
不行,必須逃命。
「搞什麼鬼?」黑隱臻喘息道。
到處都是燃燒起來的火焰,到處都是倒塌的建築,到處都是哀鳴的哭泣,到處都是刺鼻的鮮血……
白墨必須速戰速決,只有將藺庭枝殺死,才能杜絕這死神之吻禁制。只有這樣,才能讓龍魚城避免屠城,稍微遲疑,都會帶來不可挽回的惡果。
嗷唔。
一切頃刻發生。
唇印遮擋住頭頂陽光,讓這座城池陷入到一種人間煉獄中。
真正底牌,納蘭長生是不會現在就拿出來,只要拿出可就意味他再沒有任何底牌。別說在面對白墨之時會處於被動挨打局面,就算以後在藺庭枝前面,也會因為底牌展露,而失去任何優勢。
轟。
沒有見白墨有任何動作,但在他身後這種符篆不間斷出現,三輪黯淡太陽隨即開構成一個三角。
他們的身體定格在空中,隨即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便全都爆炸開來。無數精血在唇印的承載中,閃電般落地,繼續向九層祭壇源源不斷輸送過去。
神士七級瞬間秒殺。
「你真夠狠的。」白墨微微皺眉道。
納蘭長生就這樣被剝奪了?
黑色符篆。
整張符篆將納蘭長生籠罩住,沒有給其任何喘息之機,一道道強勢雄厚能量呼嘯而出。納蘭長生被這股能量鎖定后,想要反抗卻發現再沒有任何一點力量能夠調動。
想到這裏,黑隱臻連聲招呼都不打,轉身就帶著黑氏皇庭殘餘修士向外激射而出。一邊逃命,黑隱臻一邊大聲喊叫,「祖為天,你們在這裏堅持住,我這就出城接應黑氏皇庭第九軍團。稍等片刻,等到第九軍團趕到,我就會帶領他們殺來營救你們。」
「白墨,準備接下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黃金殿堂,夢魘蝶舞。」
一道緊接一道的爆炸聲,將納蘭長生三米領域炸毀。懸浮其上的神秘符篆就在爆炸聲中一下包裹住納蘭長生,再次出現時已經是位於白墨手心。
「放肆,藺庭枝你敢亂我心?你以為你說出這些話,我就會為你擾亂心境?你要真這麼想,就是天大笑話。你這是小瞧了我,也小瞧了我白氏皇庭修士。你這死神之吻禁制大陣,分明早就布置妥當。你長生教將我白氏皇庭滅掉不算,現在又要屠戮龍魚城。
轟轟。
這裡是是非之地,早點離開早點安全。
「你將納蘭長生殺死,這也就是和我長生教做對。任何敢對長生教行走者下死手的,都別想躲過去,將會成為我長生教不死不休之敵。所以說,白墨,準備好被我擒拿吧。」藺庭枝一本正經道。
所有人都瞪大眼珠盯著白墨。
不過這裏面倒是有種例外,那就是倘若納蘭長生願意站在自己這邊,聽自己命令行事,藺庭枝倒是願意幫忙。
巔峰對決。
很快黑隱臻就知道白墨要做什麼,因為就在白墨身後符篆以九十九張符篆構結而成一張更大符篆時,閃爍出不同顏色光芒,玄奧神秘,深邃悠遠,氣勢磅礴。
在嬌笑聲中,藺庭枝指尖一滴鮮血悄然飛起,落到大夢河山上,轟鳴聲中,這個青銅寶盒被打開了,開始向外不斷噴射出大片大片璀璨光芒。
驚人!
只是祖為天想要逃走就能逃走嗎?
一觸即發。
砰砰。
堂堂黑氏皇庭十三皇子,之前還威風八面,如今卻像是只喪家犬,就要這樣逃走。
像是現在。
城主府廢墟。
「很心痛吧?這都是你自找的。你以為你表明身份,就能解決一切?笑話,知道他們現在心裏是怎麼想嗎?他們肯定在想,要是你剛才不表露身份,他們沒準還能活下來。他們被殺死,全都是因為你造成,所以你已經成為他們宣洩憤怒的對象,白墨,這是你始料未及的吧?」藺庭枝俏臉上充滿毒辣,說道。
黑隱臻強忍心中恐懼,這刻根本不敢再在這裏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