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登神》第二十八集 飛升之前,定鼎之戰

第十五章 別樣群毆2

第二十八集 飛升之前,定鼎之戰

第十五章 別樣群毆2

既然是誤會,十二人的白宗護衛隊就沒有誰留下來,他們全都在誤會解除的剎那,鬼魅般的消失。光是衝著這種出現和消失的鬼魅,就讓梁鍘和桂蜜蜜為之側目。饒是桂蜜蜜,都不敢再有任何其餘想法,很為老實的跟隨在梁鍘身邊,在林敞的帶路下前進。
「什麼意思?」梁鍘淡然道。
就這樣屈服嗎?
「這裏就是白宗?」梁鍘第一次過來。
饒是白墨夠強大,面對釋迦五個的動手,也是不能夠忽視。
砰。
……
就算是戲法都沒有這麼變的吧?
要知道桂蜜蜜的風情是沒有誰能抵擋的,那是一種妖魅到骨子裡面的。所以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桂蜜蜜那小腰肢扭動的讓人有種無從喘息的感覺。
「周象,尼瑪的敢教訓我,等我結束后,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們要是不說那。」閨蜜蜜突然心思微動道。
白宗護衛隊的職責就是誅殺,誅殺任何敢擅闖白宗的人。
林敞從梁鍘手中接過拋來的身份徽章,確認無誤后,臉上笑容變的燦爛起來,「早說,何止會變成這樣?既然你們是昊天聖地過來的,那就跟隨我過去吧,現在宗主那邊正在進行論劍大典,你們能夠碰上。」
「最後一次,你們要是再不表明身份,我就以擅闖白宗罪論處。」
如果可能的話,像是這樣的論劍大典,白宗每次的都要記錄下來。
就在白宗論劍大典如火如荼進行的時候,在滄瀾界面中陡然間出現兩道身影,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白宗卧牛山脈相當近,就是在墜龍城附近。這裏嚴格說來已經是屬於白宗地盤。
難道說白宗底蘊已經變的如此強大?
「疑惑吧?遲疑吧?這些已經不能成為問題,誰都知道如今的滄瀾界面早就成為聖地。別管是哪家勢力,都不敢隨便和滄瀾界面為敵,都不能夠和滄瀾界面對著來。
就因為擅闖宗門?
這是在變戲法嗎?
「沒有什麼意思,這裡是白宗地界,兩位再往前走就真的是要到白宗地界。所以還請兩位停下,請問兩位是為何而來?你們又來自何方?」男子平靜道。
必須戰。
「沒想到白宗的譜這麼大,想要知道我們是從哪裡來的,行啊,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是從其餘界面過來的,我們是想要見見你們的宗主白墨。怎麼樣?現在說清楚,是不是能夠讓我們進去了?」桂蜜蜜笑眯眯道。
宛如一道閃電在腦海中炸向,釋迦他們五個剛才有過的畏懼瞬間就被擊碎。是啊,周象都敢力敵,他們怕個鳥。再說和他們動手的是白墨,難不成白墨真的會殺死他們嗎?要是說他們沒有一往無前的戰鬥意念,又怎麼能夠將心中的困惑全都解決掉。
滄瀾界面的白宗如今是沒有什麼野心,真的要是等到野心成長起來,這方界面都將淪為附屬。而我也不認為這個時間會等的太久,滄瀾界面是必然會崛起的。」桂蜜蜜坦然道。
桂蜜蜜忍不住瞧向梁鍘,發現和她完全是相同的神情,梁鍘也是驚訝著,她也沒有想到過白宗會是這樣強勢。這裏真的是白墨創建起來的嗎?現在的梁鍘都能夠回想到自己當初和白墨見面時候的情景,那時候的白墨儘管說也是少年意氣,卻絕對沒有這種宗主風範。
不能就這樣冤枉著死掉。
酣暢淋漓的對決。
「就地擊殺。」林敞眼神冷漠道。
「我說你這是想要耍弄我們嗎?」桂蜜蜜臉色陡然一變。
一股股強勢氣息從白宗護衛隊神士身上升起,他們眼神冰冷寒徹,盯著梁鍘和桂蜜蜜沒有誰有任何情緒波動。就算是偶爾有著些許情緒變化,更多的也是一種殺意。
「呦喝,我就是教訓你們了,你們又能夠奈我何?」
他們便是白宗守護衛隊。
這將成為白宗的底蘊。
轟。
梁鍘不由苦笑,桂蜜蜜真的是又在耍弄人玩。如今已經真正在一起的兩個人,梁鍘倒是沒有小心眼到那種對桂蜜蜜什麼事情都要干涉的地步。像是眼前這種,他是知道桂蜜蜜為何這麼做的,所以就更加無所謂。
在這個紫袍男子身上,你好像是永遠都不會感受到任何憤怒似的。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修為境界的話赫然已經達到神士二級。只是白宗第一道防禦線,就動用神士二級守護,這白宗是不是有點太過誇張?
這種念頭在桂蜜蜜腦海中升起后,緊接著就變的越來越強。而在這樣的變強過程中,桂蜜蜜隨後跟隨林敞前進,越來越是有著深刻的認識。眼前她所見到的情景,讓她驚嘆不已。
林敞手指間一道靈力陡然間騰空,伴隨這道宛如煙花般的靈力炸向,就在這裏,沒有任何移動位置的意思,猛然間風雲變化起來。沒有誰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誰清楚這些人是如何出來的,但他們就是這樣鬼魅般的布滿四周。饒是桂蜜蜜和梁鍘此刻神情都不由緊張起來,因為這些人赫然都擁有著神士六級之上的修為。
難道說自己過來遞交的秘信和白宗如此之強有關係?
咔嚓。
釋迦五個和白墨相同,全都是天資卓越之輩,真的要是將他們當成是一般神士九級對待,那就會瞬間中招。有那麼幾次,就算是白墨都必須聚精會神才能夠避免掉進陷阱。
就在周象的這種調侃中,釋迦他們五個再沒有任何遲疑,每個都調動起來自己所能夠控制的大招,以無所畏懼的姿態和白墨開始拼殺。這處空間戰場又開始陷入到最為璀璨的對戰氛圍中,而與之前和周象的那種對戰不同,這次白墨真的是和釋迦五個淋漓盡致的對決著。很多想到的招數,很多想不到的招數,都在這樣的對決中完成印證。
就地擊殺?
嗖嗖。
不能就這樣憋屈著死掉。
玩笑而已,還能當真嗎?
陣陣散發開來的葯香,一株株讓桂蜜蜜驚艷的聖葯。
一座座擺在明面的大陣,都有著潛藏禁制與之呼應。
「這是你們自找的。」
「野心嗎?」
哪怕是昊天聖地這樣的超級宗派都沒有這樣的規定,充其量是會將闖入者抓起來,至於說到殺,那也是以後詢問清楚怎麼回事後再殺不遲。但在林敞這裏,說出來的白宗規矩竟然是這樣的,殺無赦,就地擊殺,這還要讓人活嗎?你們就算是囂張,也不至於囂張成這樣吧?難道說你們白宗還不讓人進入了?
桂蜜蜜這樣做,只是想要讓白宗知道如何定位。確切的說桂蜜蜜是沒有什麼敵意,只是感覺好玩,你就當做是女人的好奇心在作祟吧。就因為知道桂蜜蜜是這樣想的,所以梁鍘也沒有阻攔。
「諸位大人,是場誤會。」林敞恭聲道。
這裏真的只是一個所謂下等界面的宗門勢力嗎?為什麼我感覺好像是來到堪比昊天聖地的超級宗派中那?從林敞平靜的眼神中,桂蜜蜜能夠察覺到他是真的沒有將這裏當回事。這說明在白宗中,她認為足夠驚喜的事情是那樣普通。
這十二個人服裝統一,神情統一,氣息統一,就好像他們是一個模子中雕刻出來似的。每個人的手臂上都有著一個臂章,臂章很為清楚的寫著兩個黑色大字:守護。
「耍弄嗎?」
必須要無所畏懼的戰鬥到底。
梁鍘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縱身向著卧牛山脈方向前進,只是還沒有等到他們靠近,突然間從暗處唰的冒出來一道身影,這是個面容清秀的男子,微笑的站在兩人身前。
……
無敵的白墨。
「這是很為簡單的兩個問題,先回答哪個都行。但要是一個都不回答的話,也不是說不行,只有請你們向後,離開白宗地界。要是說兩位真的繼續向前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有什麼麻煩。」男子微笑如初道。
昊天聖地中很多人都是知道白宗的,都清楚這個宗門是白墨建立起來的。但知道這個,並不意味著他們真的會對白宗感冒。像是桂蜜蜜這樣的人,就在心底對白宗是持以否定態度的。只是一個滄瀾界面的小宗門,相信肯定是白墨無聊之餘建造的,這種宗門又能夠有什麼樣的作為?雖然白墨是很厲害,但不意味著白宗就強大。
「諸位大人,他們兩個不表明身份,意圖擅闖白宗第一陣線,請諸位大人誅殺。」林敞冰冷話語陡然響起,這話說出來的剎那,梁鍘能夠感覺到環繞在身邊的殺意變的越發強勢起來。
「還是不行。」林敞笑道。
隨處可見的聖葯。
這句再正常不過的話說出來,讓梁鍘和桂蜜蜜神情在震驚中多出的是一種驚駭。
「擅闖白宗罪是什麼樣的罪名?」桂蜜蜜問道。
比如說眼前這個面容清秀的男子,他叫做林敞,心胸開敞的敞。
就算是昊天聖地都沒有辦法像是白宗這樣奢侈嗎?
任何一個拉出來都是能夠將他們兩人制服住,而現在出來的赫然有著十二人之多。
「是的,很難相信吧,就是這個白宗,就是這個滄瀾界面,誕生出來白墨這樣的天才。」桂蜜蜜感慨道。
「就算是現在我都難以想象,滄瀾界面這麼一個再沒有什麼稀奇的界面,如何能夠讓白墨那樣成長起來。」梁鍘疑惑道。
神秘玄奧的禁制。
強大的白墨。
強勢如梁鍘都只能選擇臣服。
難道說自己真的低估了白宗?
梁鍘是不怕死的,但要是讓他就這樣死在白宗面前,他無論如何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就在殺意陡然變強后,他趕緊揮動雙手,揚起一塊身份徽章的同時急聲道:「不要誤會,我們沒有任何惡意的,我們是昊天聖地的人,我們來自昊天聖地執法堂,我是梁鍘,她是桂蜜蜜,我們是奉聖地之名前來拜會白墨白堂主的。」
「兩位,我只能送你們道理,再往前就請跟隨他。」林敞突然停下腳步淡然道。
「兩位,麻煩停步。」
白宗無數種記錄方式不斷在運轉,不敢有任何疏忽,今天他們所親自見證的這場對決,必然會成為白宗最為珍貴的資料。就算日後沒有可能像是現場這樣驚動全場,但總會是有好處的。
「釋迦,西門你們全都在做什麼?你們不知道白墨是你們要踩在腳下的山峰嗎?老子都能夠抗住,你們傻愣著做什麼。你們是五個人啊,五個神士九級巔峰害怕個鳥毛,干他。白墨是不會殺死你們的,所以拚命吧。」周象大聲喝道。
就知道白墨肯定是藏私的,沒有想到藏私藏成這樣。要是說剛才周象和他對戰的時候,白墨就這樣無所忌憚的動手,周象的什麼三招壓根連施展的機會都不可能有。
就是驚駭。
「我要是真的不說那?」桂蜜蜜這話剛落地,林敞已經懶得繼續再多說什麼,手指緩慢揚起。
當然不能屈服。
換做別人的話,面對這種強勢威壓絕對會當場崩潰,但林敞卻是安然不動,雖然身體承受著這種威壓逼迫,臉上的神情依然絲毫沒有變化,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靜。
「多謝。」梁鍘說道。
「就是,老大能罵我,你憑什麼。」
修為紮實的基石。
只是梁鍘不當真,並不意味著別人不當真。
難道說這還不夠顯眼的嗎?
出現在身邊巡邏的衛隊,最弱的都是大靈師巔峰,眼瞅就能突破成為靈尊。
和剛才的萬千風情相比,這刻的桂蜜蜜周身已經釋放出最為恐怖的冰冷味道,一股股寒潮氣息轟然爆發開來。那種強勢靈力的涌動,讓四周溫度急劇下降。一種強勢凌厲的威壓,隨之狠狠侵襲開來。
這刻白墨散發出來的這種強勢,讓釋迦五個神士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在諸神陵寢中的修鍊,讓他們每個人都多出一種誰也不能控制住的強大自信。但在白墨眼前,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的自信會被摧殘的這麼徹底。白墨就像是一座不可攀越的山峰,強行蹂躪著他們的所有信念,生猛的踐踏著。
這怎麼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