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第五卷 漫漫官商路

第八十五章 窩邊草(下)

第五卷 漫漫官商路

第八十五章 窩邊草(下)

白燕妮啐了一口,抿嘴笑道:「王縣長,菜窖里睡眠質量不好喲。」
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沒過多久,卧室里就傳來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見屋裡亮了燈,王思宇趕忙回到沙發上躺好,兩分鐘后,白燕妮推開房門,拿手捂住前胸,探出頭來,睡眼惺忪地道:「王縣長,有電話來了喲,我沒敢接。」
這時,柳媚兒剛剛停住笑聲,卻蹙著眉頭,疑神疑鬼地道:「哥,你旁邊有女人嗎?怎麼剛才聽到有女人的笑聲?」
王思宇嘿嘿一笑,在她胸前捏了幾下,就悉悉索索地鑽出被窩,從床上跳了下去,飛快地推門奔了出去。
王思宇險些笑出聲來,把嘴唇從她的右胸上移開,「咕咚」一聲,將嘴裏的奶吞了下去,砸吧砸吧嘴,舔了舔發乾的嘴唇,低聲道:「嫂子,你還想耍什麼花樣?」
王思宇忙掩飾道:「媚兒,你聽錯了,哥的床上怎麼會有女人,剛才是貓在叫,哥在西山養了一隻淘氣的小貓,早晨喜歡在院子里上躥下跳,晚上就懶在被窩裡叫春。」
白燕妮睜大了眼睛,愣愣地道:「你不是沒有鑰匙嗎?」
王思宇笑著說:「這是意外,沒事,嫂子,你繼續睡吧。」
王思宇挪了挪身子,伸手攬住她的腰,低聲道:「嫂子,這被子怎麼會這樣香,熏得我睡不著,你讓我抱會吧,不然要失眠了。」
王思宇忍了十幾分鐘,就拿手推了推她的後背,低聲道:「嫂子,那天我題的字,你看明白了嗎?」
白燕妮的呼吸也變得局促起來,她雙頰滾燙,低低地哼了幾聲,便掙扎著伸出雙手,緊緊地捂著胸口,一臉嬌羞地道:「王縣長,你出爾反爾,不是正人君子喲。」
白燕妮苦苦哀求道:「先忍忍吧,明兒嫂子再給你,西廂里有,在花瓶里放著,本來以為嘉群會回家過年,沒想到卻便宜了你喲。」
白燕妮媚態橫生,身子扭做一團,雙腿拚命夾緊,低聲哀求道:「別動……別動喲……我是警察喲……喲……」
白燕妮嬌軀一顫,這次卻沒有掙扎,只悄聲道:「王縣長,我不能對不起嘉群,最多只能這樣,千萬別再胡鬧了喲。」
白燕妮「喔」了一聲,就轉身挪到床上,吧嗒一聲躺了下去,拉上被子,睡眼朦朧間,見王思宇只穿了件三角褲頭走進來,她嚇了一跳,眼熱心跳間,忙把俏臉扭到一邊,雙手抱著枕頭,眯著眼睛裝睡。
王思宇把電話放好,就轉過身子,來了個惡人先告狀,氣勢洶洶地道:「嫂子,你不好好睡覺,偷聽人家聊天做什麼?」
王思宇笑了笑,沒有關燈,而是拾起杜蕾斯,打開包裝,抽出一隻來,套在拇指上,鑽進被子里,提起那兩條修長秀氣的美腿,輕輕向前推去,試探幾下,便聳身向前,下體進入一個柔軟的所在,王思宇興奮得幾乎要仰頭髮出一聲長嘯,伴著大床發出的「吱呀」一聲響,白燕妮嬌羞地呻吟一聲,身子陡然繃緊,在一陣難以抑制的哆嗦中,她忽地察覺到異常,睜開眼睛,一臉嬌嗔地責備道:「王縣長,你怎麼不守信用喲!」
白燕妮幽幽地嘆了口氣,悄聲道:「真拿你沒辦法,快睡吧,嫂子真的快困死了喲。」
王思宇把被子掀開,伸出戴著杜蕾斯的拇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便嘿嘿一笑,抱著她那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大力聳動起來,大床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白燕妮不由自主地哼了幾聲,便蹙著眉頭,咬緊了薄唇,賭氣般地不肯出聲,可過了五六分鐘后,終於忍受不住,揚起欣長秀美的脖頸,抖動著如血雙唇,暢快地叫了起來。
話音剛落,就聽「撲哧」一聲,白燕妮忍俊不禁,竟然咬著手指笑出聲來。
王思宇哼了一聲,低聲道:「我這就去拿,你等著。」
王思宇嗯了一聲,抱著這具嬌美的身子,心中歡喜,雙手在她光滑細嫩的後背上摸來摸去,在溫柔的游弋之中,白燕妮的身子漸漸變得酥軟下來,在黑暗中,她的眸子如同鑽石般晶瑩閃亮,靜靜地注視著王思宇的下頜,輕輕吹了一口蘭氣過去,咯咯地笑了起來。
白燕妮搖頭道:「我是不肯再信你了,快鬆手,我去外面睡喲。」
見她笑得模樣俏麗,嬌艷不可方物,王思宇不禁心中一盪,伸手抱住她的腰,溫柔地注視著她,輕聲道:「嫂子,要想睡眠質量好,還要男女交頸而眠。」
王思宇滿意地點了點頭,卻輕輕將她搬了過來,雙手用力抱緊她,低聲道:「別怕,這樣就好。」
兩人均是打熬已久,這一夜顛鸞倒鳳,琴瑟和諧,曲盡其趣,竟然梅開幾度,直到天光放亮,白燕妮才媚眼一翻,啞著嗓子,喊了聲「被你搞死了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王思宇喘息著趴在她的身上,撫摸著那羊脂般白膩柔滑的嬌軀,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搖搖晃晃地笑了笑,身子再次奮力向前衝去,在一陣無邊的悸動中,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喊,下身不受控制地戰慄著……
王思宇一臉壞笑地望著她,盯著那張嫵媚動人的俏臉,低聲道:「既然睡不著,我再給你講幾個蘇小妹的故事怎麼樣?」
王思宇點頭敷衍道:「好,就聽你的,咱們好好睡覺,不鬧了。」
白燕妮俏臉緋紅,拿手捶了他一下,低聲道:「不戴上絕對不能碰我喲。」
白燕妮閉上眼睛,把身子向外側挪了挪,恨恨地道:「沒看懂!」
王思宇忙道:「知道了,嫂子,你先去睡吧,我這就來。」
白燕妮心裏慌慌的,低聲哼道:「不好!」
王思宇心馳神動,再也按捺不住,輕輕摘了抹胸的挂鉤,白燕妮的身子頓時一僵,忙抬頭道:「王縣長,不許耍賴皮喲。」
王思宇好不容易佔了上風,就不肯罷手,依舊動作不停。
在被窩裡打鬥,太極拳明顯敵不過擠奶龍爪手,白燕妮抵擋不住,猛然探出頭來,揚起脖子,戰慄著嬌呼道:「喲……喲……停下……先停下……我有話說喲!」
怕驚了她,在試探之後,王思宇趕忙收回手來,摸著話機,若無其事地說:「媚兒,哥再給你講個蘇小妹的故事好不好?」
他下地關了燈,屋子裡頓時變得一片黑暗,王思宇摸回到床邊,拉了被子躺下,過了幾分鐘,白燕妮才側著身子躺了過去。
白燕妮哼了一聲,伸手去推王思宇,卻沒有推動,反而被王思宇捉了機會,將黑色的繡花抹胸一把扯了下來,丟到床頭柜上,再次將白燕妮擁入懷中,那一對酥胸就被擠壓得變了形,王思宇的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就搖晃著上身,發力地摩擦了一番。
把稿子忙完,已經到了深夜,王思宇忙關了燈,到浴室里沖了個熱水澡,出來后,在沙發上坐了一會,看了看表,只差十分鐘就到了約定時間,他忙站了起來,躡手躡腳地向卧室方向走去,站在門前,把耳朵貼在房門上,仔細傾聽,內心惴惴不安,生怕柳媚兒睡過了時間,耽誤了自己的好事。
柳媚兒「嗯」了一聲,打了個哈欠,就掛斷了電話,鑽進被窩裡,伸手關了檯燈,閉了眼睛咯咯地笑。
王思宇笑了笑,低聲道:「剛才趕貓的時候被它抓了下,媚兒,你先睡吧,哥也困了。」
王思宇搖頭道:「這麼晚了,你讓我上哪去買避孕套,遷就一下吧。」
白燕妮嘆了口氣,悄聲道:「王縣長,我可以給你一次,但要戴上那個。」
王思宇受到了鼓勵,內心激動不已,雙眼盯著她那完美的腰身曲線,渾圓飽滿的雙峰,以及嫵媚動人的俏臉,只覺得爽快到了極點,更加賣力地衝刺,沒過多久,白燕妮就已醉眼迷離,烏髮紛飛,她揮著圓潤如玉的雙臂,如同划槳般地搖晃著身子,雙手抓住雪白的床單,用力地撕扯著,扭曲的俏臉上已是一片酡紅,在一陣劇烈的聳動中,白燕妮忽地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一口咬住王思宇的右肩,嗚咽地抽搐起來。
幾分鐘后,王思宇返回,打開房間里的燈,將一盒杜蕾斯丟在床上,白燕妮抬手遮住眼睛,拿餘光飛快地瞟了一眼,就嘆了口氣,閉上眼睛,顫動著睫毛,低聲道:「關上燈吧,只許一次喲,以後別再纏著人家。」
王思宇側過身子,望著身前美艷如花的俏臉,慢悠悠地道:「蘇小妹有一天和嫂子在船上遊玩,正在興頭上時,湖面上忽然風浪大作,波濤洶湧,小船顛簸不已,一個浪頭突然打來,兩個婦人的衣裙都濕透了,等到風平浪靜的時候,嫂子突然來了靈感,就出了個對聯,取笑妹妹,說『浪起來,妹妹下面盡濕潤。』」
王思宇呵呵一笑,低聲哄道:「放心吧,我也困了,到此為止。」
王思宇把頭湊過去,笑著說:「那我解釋給你聽好不好?」
王思宇摸著鼻子笑了笑,繼續道:「不是哥討厭,是嫂子討厭,蘇小妹被她戲弄以後,很不甘心,總想著要報復回來,可她苦思冥想,就是找不到合適的下聯,兩個小時之後,太陽落山了,天氣變得異常寒冷,蘇小妹望了嫂子一眼,忽然來了靈感,就對出了下聯,『日下去,嫂嫂渾身直哆嗦。』」
柳媚兒擔心地道:「哥,你怎麼了?」
王思宇登時心花怒放,再次向後伸手,這次非但摸了個空,反被白燕妮扭住一根尾指,她已經睜開了雙眼,似笑非笑地望著王思宇,得意地眨了眨眼睛。
王思宇不再吭聲,拉上被子,上下其手,兩人就扭在一起,過了幾分鐘,兩人都變得氣喘吁吁,錦被如浪花般抖動起來。
王思宇受制於人,忙停下動作,不敢造次。
白燕妮紅著臉,一臉嬌羞地道:「你們說話的聲音這麼大,我怎麼睡得著喲。」
白燕妮「嗯」了一聲,把身子向旁邊側了側,讓出位置,王思宇坐在床頭,摸起床頭柜上的話機,就和柳媚兒輕聲聊了起來,過了十幾分鐘,他抱著話機試探著躺了下去,見身後全無反應,不禁心中大樂,又拉起被子,蓋住半邊身子,向後悄悄伸出手去,在白燕妮的大腿根處輕輕摸了一把,只覺掌下一片溫軟滑膩,在那瞬間,王思宇分明感受到,白燕妮的身子忽地哆嗦了一下。
白燕妮被他調侃,又羞又怒,纖白細膩的手指輕輕發力,王思宇佯裝負痛,嘴裏發出「哎呦」一聲。
白燕妮霞飛雙頰,忙推開他的手,掙扎著坐起,半是威脅半是哀求地道:「王縣長,別鬧了,時間不早了喲,你要是不想去沙發睡,就快點躺下,老老實實地睡覺,不然我轉身就走。」
說到這裏時,王思宇故意頓了頓,拿眼望著白燕妮,卻見她蹙著眉頭低哼一聲,俏臉微紅,唇邊微微勾起一道優美的弧度,似羞似怒,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正瞧得入神時,卻聽柳媚兒嬌嗔地笑道:「哥,你說什麼呢,真討厭!」
白燕妮飛快地瞟了他一眼,紅著臉搖頭道:「電話打完了,你趕快回去,別來招惹我,人家都快困死了喲。」
王思宇皺眉道:「哪個?」
王思宇輕輕關上房門,望著床上躺著的美艷少婦,心臟開始加速跳動起來,他無聲地笑了笑,就低聲道:「嫂子,你只管睡,我要和女朋友多聊會。」
柳媚兒柔聲道:「好啊,只要你能睡著,講什麼都好。」
白燕妮喘息良久,暗自嘆了口氣,伸手將粉紅色的蕾絲內褲脫了下來,丟在地板上,拿紙巾擦了濕漉漉的手指,接著將左手無名指上的白金鑽戒也摘了下來,捧在掌心裏看了半晌,搖頭道:「都是註定的喲,嘉群,別怪我,說到底,還是被你拍進去的喲。」
王思宇笑著說:「嫂子,在菜窖里睡了那麼久,怎麼還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