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命》第二卷 奇門神燈

第八十四章 賊喊捉賊

第二卷 奇門神燈

第八十四章 賊喊捉賊

砰,砰,砰。一下連響了三聲,刀的氣流,連連與對方手裡多了的東西相碰撞,那女人還是倒在了地上。整個洞裏面已是一片狼藉,刀流所到之處,全成碎物。女人的身邊的地上以留下血跡斑斑。
聶末怎會不知道她的想法,突然人已經移至到她的身旁,臉上已有肅殺之氣,手裡的刀微微揚起。
女人見狀,急忙說道:「我告訴你的事情有真有假,我才是朱笑函,不是那女人用蠱害我們,而是我用蠱毒害她,她的臉確實是毀了,是我做的,那賤人,敢和我搶男人,其實那墳是我叫夏小容的父親修在那裡的,不然,他一家都別好過。」
夏母一看聶末這神態,不高興的說道:「既然如此,看來你是不願幫這個忙,眼看我呆在這裏,也不管了,哼,你還是小容的好朋友。」說完她的面色一下變得猙獰起來。
聶末一聽到這裏,心裏已經隱隱知道了其中的緣由,一個女人會蠱毒,那她很可能對某人下了蠱,而且很可能是情蠱,而這人可能是小容的父親,他在猜想的同時,夏母的聲音傳來「看你的樣子,可能猜到了一些,她愛上了小容的父親,她本不是個壞的女孩,但是她既然懂蠱術,她不下都不行,我們的家從那時起就已經變了。」
「如果我現在殺了你,你的蠱是不是就沒用了。」聶末看著面前的人,刀已經架上了對方的脖子。
「恩,她叫朱笑函,我就算跟你形容她的樣貌,你現在也是找不到了。」夏母幽幽一嘆。
聶末感到很不妙,這夏母怎麼會這般厲害,他已經有些不耐煩,然後突然感到頭有點暈眩,雖然不重,但已是明顯能感覺到,怎麼回事,難道這裡有毒。
很快他看見了對方的手,手上的指甲長得嚇人,看上去也很鋒利,他往自己的衣服上一看,已經被她指甲撕破,他卻還是沒有還手,因為他不想真的傷害她,可是對方卻是咄咄逼人。
「哼,我沒那麼好的命,我用蠱控制了他們,其實這裡是我住的地方,我一直都住在這裏,也很喜歡這裏,讓他在那裡修墳,是要讓我知道他們都還在這城市裡,每個月的固定時間要是不來,他們就休想活著。」
聶末的心裏已經有了猜想,如果這段祁山是段家的後人,也許他用了什麼與冷雲交換,或是達成了某種協定,難怪那幾個怪人會到山上找他,「那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會到了這裏。」到了現在聶末還是沒有聽出裏面的關係來。
突然,對方一下撲了過來,聶末感到一股強勁的風扑打到他的臉上,他馬上向後退了兩步,夏母的一隻手猛的抓住了他身上的包,剛想用力拉下來的時候。聶末身體一抖,頓時卸去對方的力道,人已然飄到了另一邊。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每年的都能看到她們,小容的父親常帶著她們來這裏,但私底下我的三個女兒里,反而是從未見過我的小容,時常來墳前,雖然不能與她說話,但能常見到我就心滿意足了。」夏母說著,眼睛又紅了起來。
聶末看著她悲傷的樣子,真不知道說些什麼,但他的心裏不覺得這樣做真的只是為了能看到她們,因為能見到她們的方法絕不止這一個,而且應該都比這個好,不用住在這種地方。
「你確實不是小容的母親」聶末肯定了自己的猜側。
「伯母,你還是告訴我真正的原因,你為什麼呆在這裏。」聶末微眯著雙眼看著她。
「那小容的母親應該是那被你毀了容的女人」聶末是又驚又怒,手裡的刀那火紅的顏色從未退去。
「嘿嘿,是,她必須離開,不然他丈夫和女兒能這麼太平的過這麼多年。三十年前是我先遇到的他,可是她卻突然出現,破壞了我們,然後兩人突然失了綜,你說我能輕易讓他們過好日子,那時我沒想到先下手,心裏還有些不忍,後來得知他們下落。兩人結了婚,還有了三個可愛的女兒,我已經不打算放過他們。」
「就算是離開,造個假墳,但為什麼還要住在這裏,你完全可以去別的地方生活。」聶末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哎。」夏母突然嘆了口氣,只是說道:「我離開確實是為了解毒不假,但那朱笑函沒有告訴我們期限,我本來以為是永遠,可是有天冷雲突然找上門來,知道了我家的事,他說他有辦法,但是得拿到這刀。」
夏母的面色難看起來,好像在回憶一件,她永遠不想在想起的事情來,「冷雲確實沒有在找我們,但是接下來找我們的人就更多了,不知道那些人怎麼知道的小容的父親與冷雲的關係,也清楚的知道他以前在齊武鎮上就是為了幫冷雲,所以那些人開始不斷的找上門來,想從我丈夫那裡知道些事情,但是小容的父親知道的遠沒有他們想象的多,這些人裏面有些還算客氣,但大都不是善類,我們的一家人的安全時常受到威脅,而這裏面有個女孩,現在應該已經中年了,長得漂亮,也很活波,但她會苗疆的蠱毒之術。」
聶末突然冷哼了一聲,因為她的話明顯不對,一個月前,冷憐紫都還沒下山,冷雲對他們幾人的關係都不一定清楚,怎麼知道他會來,如果是幾天前倒是很有可能,聶末對她的話產生了懷疑。
「是,一直以來相安無事,你卻來了,夏小容父親知道你的事情,是從他女兒那裡聽到的,他一直想擺脫我對他的控制,覺得是個機會,他認為我應該會對你手裡的東西感興趣,他確實想對了,我雖然以前知道這刀,但沒有去想到這些,但這送上門來的豈會不要。」
「你說的那女人臉毀了?長什麼樣?」聶末驚訝的說道,因為他的心裏突然想到了那個救過他們的中年女人,她的面容也是毀掉的,他之所以會把這兩人聯繫在一起,關鍵是那女人當時被毀的容貌很奇怪,覺得會不會因為是蠱毒的關係才會如此。
「看樣子是她逼你變成了這樣的」聶末猜測道。
夏母微微一怔,也沒有什麼表情,良久才道:「我在這裏的原因不是告訴你了嗎,難道你不相信我」她見聶末不語又說道:「聶末啊,你既然是小容的朋友,也救過她,在這樣的天氣還能陪她來這裏,證明你們關係匪淺,你能不能把你的刀給我,不然我就永遠不能與他們相認。」
女人猶豫了下,看著聶末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卻沒有馬上開口,好像在盤算著什麼。
「不全是吧,直到有一天,她突然來找我們,說她要走了,去個很遠的地方,她說她可以解蠱,那時她漂亮的臉蛋已經開始變了形,原來她為了解這情蠱,不得不用自己的美貌去換,但要真正完全解除,我作為中蠱人的妻子本來是不能活著的,但她出了個主意,做一個假墳,不然就算她死了,也解不了,當時那樣的情況,我們沒有選擇。」
聶末看著她的樣子,心裏突然覺得有種怪異,然後冷聲道:「你說的話明顯有問題,一個月前那冷雲根本不知道我會來,怎麼可能讓小容的父親布局讓我來這裏,就算沒這些問題我也不可能把刀給你。」
聶末此時殺氣已收斂,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小容的母親怎麼可能會這些。」
「伯母,這裏面與這刀有什麼關係,照你剛才所說,你離開是為了解你丈夫的蠱毒,既然如此,與我的刀可沒什麼關係吧。」聶末說著卻一直看著對方的神情,又說道:「看來,你與小容的父親這麼年應該是常來往,這裏的東西應該是他給你的,讓我今天來這裏,也是先布好的局。」其實他從得知她是夏小容的母親那一刻已猜到了這些。
聶末聽她這樣一說,本是想那冷雲可能是知道自己與夏小容的關係,才有的這個方法,但是他卻總覺得不對勁。於是問道:「伯母,冷雲是什麼時候找你的,他怎麼知道我來。」他語氣已經變得不那麼客氣。
聶末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沒那麼簡單,只是說道:「你活著也不解,死了也不能解,我覺得死了豈不是更好,反正結果都一樣。」
「如果沒猜錯他們是被冷雲逼著離開后,你才找到的他們,你就是那些找上門的其中一個,只是你把自己與真正小容的母親換了位置而已,賊喊捉賊。」聶末冷冷的說著,心裏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聶末冷哼了一聲,殺氣!霎時之間在這不大的洞里瀰漫開來,他的刀,突然破包而出,刀突然閃動著赤血的光芒,刀沒有停滯,也不受人的控制,待那女人大驚往後退去的時候,短刀發出的氣流已經散撲了過去。
「哼,我要是告訴你,你能保證不殺我?」女人冷笑起來。
聶末心裏雖然想了許多的可能性,但是卻沒想到她還是想要自己手裡的刀,他一直看著夏母,她現在是滿臉的期待之情。
夏母看著聶末,卻沒說話,眼神變得異樣,「嘿嘿」她突然怪笑了幾聲,眼神冰涼了起來,他們之間的氣氛一下變得緊張怪異,「我喜歡聰明的孩子,我剛才說的事情,有些是真有些是假,你慢慢猜吧。」
「嘿嘿,你回去看看你的朋友夏小容,她從小到大,長期來這裏看那假墳,你覺得我會真的什麼都沒做過。」朱笑函陰笑了起來。
「你,你答應不殺我的,你要是殺了我,你就是個不守信用的人。」朱笑函人突然叫了起來,然後冷笑道,「你以為殺了我就真的能解毒,嘿嘿,笑話,要是這樣,那殺我的人可就多了,其中不乏本事大的人。」
聶末點著頭,卻沒說話。
「是一個月前。」夏母急忙說道。
「果然好刀,這刀具天地靈性,嘿嘿,沒想到你居然不怕我的毒。從你一進這裏開始,應該已中毒,那引你進來的柴火本就是毒物,算算時間,見你不會給我刀,我才敢出手,可沒想這毒卻沒起到太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