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四百一十八章 無情生父
「不對，應該是我主動告訴你一些事。」莫老闆笑道。
「因為我恨他。」
「所以許多本不是莫教授做的事情，變成他做的了，其實是你。而且你們本來長得就有些像。」聶末道，「你為什麼這樣做，冒充你大哥。」
「把她交給我。」莫老闆一下指著莫語嵐道。
吳中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生氣，而是驚訝，道：「你認識我？」
他那雙不大的眼睛在看見莫語嵐的時候突然眯成了一條縫，然後瞬間變大，久久凝神。
聶末突然搖嘆道：「看來有些事情我沒有想對，我還以為你看見自己的女兒會上演父女相認的感人場面，但是現在看來你本就沒有打算認這個女兒。」
聶末微微一笑，道：「我本沒有要殺你，你當然能活著。」
「你，你簡直不是人，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莫語嵐大喝道。
「行，沒問題。」聶末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們長得很像，只是紫凝的父親總是慈眉善目，而你卻恰恰相反。你們應該是兄弟。你也是教授，我可看不出。我看你更像是生意人，我是不是該稱你為莫老闆。」聶末早已站起身看著站在門口的人。
「諸葛亮只是被神話了，他確實有治國之大能，但他可沒有電視劇，或是三國志里說的那麼神機妙算。」
可就在這時，門外已經傳來了幾個人上樓的腳步聲，她好奇且驚訝的朝門看去。
「原來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剛才你說我們
「哼，不是人，不是人的是你母親。」莫老闆一下站了起來，彷彿什麼時候想起那個女人他都是無法壓制自己的情緒。
「什麼事情。」
聶末已經站了起來，他的心裏突然感到莫名的慶幸，因為這位來的莫教授不是莫紫凝的父親，那麼有許多的事情也許可以解釋了。
「對，若不是這樣，我當然年豈會故意扔棄她。」莫老闆冷言道。
「這我問過，但他沒有告訴我。不過他卻告訴我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就是我之前說的那些事情。如果是以前可能我還會當做閑聊的故事聽聽就算了，但當時的情況我的心裏已經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怪就怪你和你母親長得太像，還有莫紫凝，她也是如此。我恨你們的母親，也恨與她相關的人。」
「我不會告訴你，即使你可能早晚會知道，但是我不希望是我告訴你的，所以我說了這些都沒有提到他的名字。」吳中醫搖著頭道。
「對。是她害了我們一家。害了我。」莫老闆激動道。
「是嗎。」莫老闆站起身，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吳中醫的一旁，然後頗為自信的說道：「我今天就是能活著離開這裏。」
「她真這樣說。你也真這樣認為。」莫老闆那臉色好像藏著笑
莫語嵐狠狠的看著聶末，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是如此模樣，毫無一點同情之心。
「你，聶末，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什麼時候成為你交易的工具了。」莫語嵐玉臉一寒，像是要咬碎銀牙一般。
「像是什麼意思，我像誰。」莫語嵐不客氣的回道。她的心感動陣陣的疼痛。
「別和我這樣說話，不論怎麼說，若沒有我你也會出現在這世上。」莫老闆陰聲道。
「你胡說什麼！」莫老闆冷然道。
「我來只是想證明一件事情。」
聶末並沒有理會她，只道：「現在可以說了。你為什麼也叫莫教授。」
吳中醫也不理會她的不滿，道：「那次之後，我開始主動找他，那段時間他總是心事重重。可能是擔心他想找的東西落在了別人的手裡。」
「他想找什麼，他說了沒有。」聶末問道。
「你為什麼這樣覺得。」莫老闆警惕道。
吳中醫一聽，頓時大腦一震，那神情彷彿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懼怕的事情來，也想起了對方是誰，連連搖頭道：「不，不，我什麼都忘了，我什麼都忘了。」
那莫老闆看向吳中醫時露出了一臉的邪笑，道：「哦，我剛才一看你就覺得有些眼熟，我現在倒是想起來了，你不就是吳公公嘛。」
「你忘了，嘿嘿，我倒是記得很清楚。」吳老闆陰笑道，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離吳
聶末一下笑了，笑得有些邪，「下這麼大的雨，你也能聽出外面有人來了，你這聽力可比我還好。」
「但是我有條件。」
那人彷彿沒有聽見聶末的話一般，眼睛久久的看著莫語嵐，突然發出了極其沙啞的聲音，「為什麼，你們為什麼長得這麼像。」
莫語嵐一時錯愕，但是她已經隱隱猜到這突然出現的人也許就是聶末口那位她的生父，但是她沒有想到對方一見面竟然是說這樣的話，關鍵是語氣里還帶著憤怒。
「不明白沒有關係，我現在弄明白了自己的事情就夠了。」莫老闆微微笑道。
「也許是因為一個將死的人，這時也能感覺到另一些快死的人吧。」吳中醫嘆道。
「這樣最好了。」聶末也笑了。
「證明這莫小姐是不是她的女兒。」
他這話明白著是說給聶末聽的。
莫老闆說完看了聶末一眼，又小聲道：「今天我還得活著離開這裏。」
「還是因為莫語嵐的母親。」
那人沒有回答莫語嵐，只是突然大笑起來，他這怪異的舉動讓他們甚是不解。
「這是不是有些像諸葛亮了。」莫語嵐道。
「你是故意不要我的。」莫語嵐震驚道，氣憤和痛心一下下撕裂著她的心，她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從小到大我都在我的心裏為自己的父母找許多的理由讓
「當然，你難道忘了十幾年前的一件事情。」
「好！」聶末道：「從你告訴我們的這些事情裏面，我看不出你為什麼會認為和我有關係，除了墓道人這個名號。這個我之前就聽過。」
吳中醫只是淡然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最後道：「我之所以認為這些事情和你有關，那是在你第一次找我之前我見到了他。」
「不，你走不了了，有他在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你就不該來的。」
莫老闆彷彿並不怕，只是淡然道：「我猜想這吳公公應該說了很多事情了，我既然也來了，也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
「別那麼激動，我不會問你這些事情。」聶末淡然道，然後表情一下嚴肅起來，道：「紫凝死前是不是見過你。」
「她死前告訴我，如果我在見到她父親已經不在是她的父親。現在看來她應該沒有看見莫教授，是不是見到的人是你所有才這麼說。」
很快門開了，先走進來的是兩個高大筆挺的青年，然後是一個中年人，個子中等，眉毛很濃，雙唇緊閉，一雙不大的眼睛眯寒光閃爍，一臉陰氣。
「我大哥很多人叫他莫教授，而我對外也總是用這樣的稱呼。」
聶末對於他們的事情可沒有什麼興趣，既然這人來了，他當然是想解開心裏的一些謎團，但是他沒有直接問主題，只是道：「既然你不認她這個女兒，你今天
吳中醫沒有回答她，只是突然睜開了眼睛，道：「聶末，你為什麼要把外人引到我這裏來。」
「你說什麼！」莫語嵐怒道。
「他，是你剛才說的那個人嗎，他難道也活了很久。」莫語嵐驚道。
「你們說什麼呢？」莫語嵐大惑不解。
「就你知道。」莫語嵐不悅道，諸葛亮這樣的人物可是她從小就很崇拜的。
「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就在這時吳中醫突然發話道：「既然來了，就坐下吧，有什麼事情，今天都可以好好聊聊，我要說的都差不多了，我也想聽聽別人的故事。」
「你這話，我還真沒有弄明白。」聶末道。
「這告訴你的人叫什麼！」聶末肅容道。
其實這時心裏最好奇的人可能是聶末，他很想看看這出現的人到底是什麼面目，是不是自己見過的那個人。
莫語嵐也是一臉的不解摸樣，然後故意看了聶末一眼道：「是啊，我也沒有聽出有什麼地方和我身邊這位有關的。他可不像那墓道人，那麼的有情有義。」
「那好，這個我可以不明白，但是我希望我要明白的事情，今天必須明白。」聶末語氣一變，那臉色頓時讓人生寒。
「看來我確實沒有猜錯，你們兄弟竟然和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真是有趣。」聶末笑道。
「哦，我還以為你會很恨我，我還以為你和我女兒已經有了什麼特殊的關係。」
「你笑什麼。」聶末眯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