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四百二十一章 下冊蹤跡
「你怎麼突然像是沒什麼事了。」莫老闆驚道。
聶末猛然起身，道：「看來你還是不願意說出實情，那我也就不問了，既然紫凝和莫教授的事情差不多清楚了，你也該去地下見見他們。」
「恩，也就是說楚成天的師父說有這麼一個人得到了那本書，而後來的楚成天知道他口中得到那書的人原來叫莫教授，而他就按他知道的告訴了我，但是我卻理解為是他師父的原話，其實不是這樣。」聶末點頭道。
「那九命天師符分上下冊，所有的人都認為下冊已經消失了，但其實下冊還存在世上，而得到的人就是我大哥。這也是我害他的另一個原因。你之前那樣問我，其實我的心裏知道裏面有些問題，但是我不想告訴別人這書的下冊還存於世。」莫老闆急忙說道。
「我沒有啊，真的。」莫老闆肯定道。
可這時聶末突然一下睜開的眼睛，那眼神比起之前顯得更加的清澈明亮，而且一時之間讓人感到他的精神好了不少。
聶末默然點頭，道：「紫凝呢是你抓的？」
「這樣只是讓莫老闆放鬆警惕，在這樣的情況下給他個機會的話他可能會說出實情。可是你們也看到了他還是那麼的頑固。」聶末故作一副無奈的摸樣。
如果是這樣，那麼在薛家外的林子里，那如冷雲一樣的殭屍是不是也是如此呢。但是想想當初冷憐紫的分析，也許並不是這樣。
夏小容和魯力聽了半天，有些事情勉強
「這可就得問你自己了。」
「方天師？」聶末一下想起了那方同，覺得是不是說他的師父呢，於是問道：「他有個徒弟叫方同。」
「那時他那麼年輕，當然不是，我猜想是告訴你的人不知道他真實姓名，而又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所以如此說的。」
夏小容看見這一幕，心裏又多了些神傷。突然道：「既然你沒有什麼事，那我們先離開了，你如果想替紫凝姐報仇，換個地方，晚些我們會帶著警察來這裏。」
「聶末，你可別誤會，我大哥變成那樣可不是我做的，你應該認識鬼月這些人，你看我像是懂那些的人嗎。我只是個幫手而已。」
「哦，那莫教授呢。」
「所以祝無塵說的話是真的了。」
「好吧，我告訴你那東西是方天師得到的。」
莫老闆看著聶末那樣子，心裏一盤算后，終於道：「好，我都告訴你。」
「那就回答之前我問的那幾個問題。」
「是他。」聶末驚道。隨即又道：「那後面那些事情是怎麼回事。」
「哦，原來如此。」聶末一副恍然的摸樣。
「死了，怎麼死的。」聶末微微一驚。
「你是裝的。」莫語嵐驚詫出聲，然後語氣裡帶著些埋怨道：「你幹嘛這樣做，害得我們這麼擔心。」
聶末眯起了眼睛，那眼神如一把鋒利的刀一般，彷彿已經在一塊塊的割著莫老闆的肉。
「不對，不對
「你可這話是什麼意思？」聶末的臉色顯得更加蒼白，因為他不希望是他擔心的那種可能性。
「怎麼又不想說了。」聶末冷聲道。
但有一個人卻心裏暗自高興，那就是莫老闆，他之所以願意答應說出這些，也是因為聶末的傷，他故意拖延這些問題的時間，就是為自己爭取時間，時間越長聶末的傷就越嚴重，他才有真正的機會。
聶末沒有回答突然拿出電話，然後撥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里就傳來鬼月有些驚詫的聲音，她完全沒有想到聶末會主動給她打電話。
「那真是奇怪了，我真沒有那書，也許我大哥真的有那本書呢，只是我這弟弟也不知道吧。」
「五十不到，你怎麼問這個。」莫老闆有些莫名。
「聶末，你看你都這樣了，還是先去醫院吧。」莫語嵐擔心道。
「對，是我告訴他的。」
「那為什麼沒有人提到方天師，為什麼說是莫教授，當然我想指的就是你。」聶末又問。
聶末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如果是這樣，那麼豈不是莫紫凝親自殺了自己的父親。他突然想起莫紫凝當時說過的話，那意思彷彿是說她見過曾經與自己父親很像的人，那麼現在想起來可能她很早就見過面前這個人，只是不知道他和自己的關係。也許這些都在此人的算計中。
「不可能！」聶末
現在聶末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一旁的夏小容等人更是擔心，他受了槍傷，身體在好，在這樣下去那可也是會沒命的。
「不，等等，你真的要殺了我。」
「哦，那是誰，我很肯定你有那九命天師符。」聶末冷笑道。
莫老闆一聽已經完全明白聶末的意思，這時間明顯有問題，他看了眼聶末一直沒有開口。
對於聶末而言這時間才是關鍵，這也是他現在才想起來的，以前他一直沒有注意這個時間問題，不然早些問鬼月，他也不會想錯一些事情，他已經相信莫老闆確實沒有得到那九命天師符，那麼楚成天的話是不是有問題，如果沒有那這裏面必定還有什麼內情。
「對，他現在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莫語嵐沒好氣道，但那眼裡卻多了些笑意。
聶末微微閉上了眼睛然後想著當時楚成天說的一字一句，也許能找出其中的原因。
「對，沒有我沒有人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莫老闆肯定道。
那邊的鬼月想了想，雖然不知道聶末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是道：「起碼也有三十年了，那時鬼琢還沒生呢。」
「現在還騙我，楚成天的師父也算是鬼琢的祖師臨死前說的話還有假。」聶末冷喝一聲。
「對，是我抓的。」
「你派人找齊笑雅
聶末完全不理會莫語嵐的勸阻，突然連續咳嗽了幾聲，道：「說吧莫老闆，現在你沒有籌碼了，你如果真的覺得死都不說的話，那麼你也無法抓住這最後的機會了。」
莫老闆這下沒有說話了，其實他這次來這裏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那頁紙里的數字。
聽著兩人的對話現在可能最明白的就是莫語嵐還有那吳中醫了。
「本來是不會錯的，但是我對我大哥身上特徵的熟悉度不比紫凝差，所以我做了些改變，比如他手上原來的老繭。」
「你的意思是沒有你就找不到了。」
「對，對，就是他，我不知道他名字，就知道別人這樣稱呼他。」
「我大哥從小就聰明過人，而他最大的愛好就是走遍世界山川，當然那時他年紀不大，也沒有那個條件，但他即使是那樣的年紀也走過了國內許多險峻的大山，那書就是他那時無意中得到的。」
「對，只是他們都不知道那不是上冊而是下冊。後來我們一家發生大變，我心裏有恨，就做了後面的事情，而我當時最想報復的是那個女人，但是我知道我對付不了她，所以找到了方天師，為了讓他幫我，我把我大哥那秘密告訴了他。」
「算算你們祖師去世的時間到現在有多少年了。」聶末直接問道。
「老虎嘴裏那和莫教授長得一樣的人，其實就是他自己。」
「現在我都告訴了你。」莫老闆咽了口唾沫，緊
「對，對，我告訴你這其中最最關鍵的地方。」
聶末微微一笑，然後脫掉了外套看著上面的血道：「這不是我的血，是你那兩個手下的。」
莫老闆觀察了一下聶末的臉色道：「莫教授已經死了。」
「好！」聶末一下掛了電話，然後饒有趣味的看著莫老闆道：「三十年前，我想紫凝的父親莫教授最多在讀大學吧，那時他應該不是莫教授吧，那麼楚成天如果沒有對我說謊，這裏面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覺得你還是有事情瞞著我。」
「哎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死人不能復生，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我現在對他們沒有可沒有那麼深厚的情感了，是不是莫語嵐。」聶末笑道。
「哦，說來聽聽。」聶末眉毛一楊，笑道。
「你現在真的都說？」聶末不相信的皺眉道。
「等等，這還是無法說明楚成天的師父為什麼會提到這書是在莫教授的手中，那時你大哥還不是什麼教授吧。」聶末問道。
「你說那祝無塵，我確實見過，他其實沒有真正的見過紫凝的父親，而我們本來也有些像，所以冒充一下也不難。」莫老闆道。
「等等，聶末，我現在說，我都告訴你。」
「恩，沒問題。」聶末笑道。
莫教授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籌碼，也許這才能讓他真正的活下來。他道：「那數字里其實有找到我大哥藏那九命天師符下冊的信息。我可以幫你找到，和你合作其實比和那老怪物合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