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命》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四百六十八章 驚奇發現

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四百六十八章 驚奇發現

「語成呢。」聶末趕緊問道。
聶末示意兩人在客廳里等他,已經走向了洗手間的位置,門確實是反鎖的,他若是想直接撞開門並不難,但是他沒有這樣做,只是貼耳傾聽起來。
冷憐紫點點頭,勉強笑了一下。
莫語嵐已經明白他的用意,道:「你打算拆了這床。」
「莫語成怎麼了?」冷憐紫詫異道。
「怎麼樣,你弟弟很厲害嘛。」聶末笑道。
聶末沒有回答她。而是去了莫語成的房間,將他抱起放在外面的沙發上,然後又走進了他的房間。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一進去就看見他躺在了地上。」聶末也是十分的不解,說到這裏他突然跑了出去,去了洗手間。
冷憐紫默然點頭,然後道:「我想回去了。」
聶末的話才說完,就聽見洗手間傳來了聲響。
許久之後,聶末道:「你看看這裏面與以前有什麼變化沒有。」
「這樣,你從外面很自然的重新進一次洗手間,就站在門口本能的看一眼裡面的情況,也許這樣你能看出與之前有什麼不樣的地方來。」聶末解釋道。
「他在裏面做什麼。」冷憐紫奇怪的問道。
「工具拿來了。」莫語嵐跑了進來,將一個工具箱直接遞給了聶末。
聶末和冷憐紫趕緊跑了過去。
「是啊,他為什麼在這樣的地方留下這樣的圖呢。」聶末說著,又道:「憐紫找筆和紙先畫下來。」
「來,語嵐。」聶末突然拉起莫語走了出去。
冷憐紫似已明白,走上去笑道:「不關你的事,你看看其他的地方。」
「不知道,但是必定很重要。像是地形圖但又不像。」聶末沉鳴道。
三人都已經離開洗手間,聶末和憐紫就站在外面,莫語嵐聽聶末的建議,已經往洗手間走去。
聶末很快就將床拆成了一塊塊的木板,其實當他拆下其中一個的時候已經有些激動起來,因為他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他怎麼了?」莫語嵐急忙問道。
聶末說著心裏十分疑惑,又道:「這裏面必定有什麼地方有問題,他不可能呆在這裏幾個小時什麼都不做,就像他莫名的拆了新床又重新裝好一樣。」
「對面的瓷磚。」莫語嵐一下指著對面說道。
「我父親會對他做些什麼來告訴你那件重要的事情呢。」冷憐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莫語嵐和冷憐紫好奇的上去看了一眼,都是又驚又疑惑。
「沒有,哭也哭過了,我只是沒有想到我和父親的最後一次見面會是在這樣的地方。」冷憐紫說完已經打算往山下走去。
聶末這樣接連問了幾遍,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他已經不打算在等,已經用力撞開了門,當他進去一看的時候,只是看見莫語成躺在了地上。
聶末回去后直接和冷憐紫去了莫語嵐家,聶末本以為夏小容她們會在,但是房間里就只有莫語嵐一人。
「怎麼了?」聶末奇怪道。
「怎麼了?」聶末趕緊問道。
聶末點點頭,道:「我和憐紫回來也要三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也就是說他呆在廁所里的時間超過了三個小時。這麼長的時間他到底在做什麼。」
這時冷憐紫走了進來,將畫好的圖遞給了聶末,聶末一看小了很多圖形,讓他突然覺得這好像更不像是圖了。
「有什麼地方不同。」聶末往裡面看了一眼,沒有看出任何的端倪。
聶末道:「他只是暈過去了,嚴格的說可能還不算。」
聶末站起身,一直看著這裏面每一件東西,當他的目光落向洗衣機的時候,莫語嵐突然跑了上去一下擋在了他面前,面色已然羞紅。
其實拆這樣的床只要一個螺絲刀就行。
聶末把大概的情況說完后,又道:「他一直都想著你,他一直都將你當成親生女兒一樣。」
「快來看聶末。」莫語嵐緊張的說道。
「他怎麼會想到在這些地方寫滿了字。」莫語嵐驚奇道。
「他就像是睡著了一樣。」聶末道。
聶末一時無言,因為他知道怎麼確實該那樣做,但是他卻自己拿了注意先葬了在告訴她。
經莫語嵐這一說,聶末和冷憐紫看向對面的牆的時候,才發現那些瓷磚有問題,由於瓷磚的亮度不同而顯現出了一幅圖來。
聶末喚了他幾聲,然後將他抱了出來。
冷憐紫答應了一聲去了。聶末道:「我得先將你弟弟放在別的地方。」
「這我不能肯定,我早上送秦秒容母女到小容家去,我在她家呆了一些時間,下來就發現語成在洗手間里了,所以馬上給你打的電話。」
冷憐紫沒在說話,打開了車窗任由那冷風吹進車裡。任由那風吹走了她眼角的淚珠。
兩人在床的周圍走了個遍,換著角度去看,都沒有發現什麼。
三人站在床邊看著莫語成,一時都是無人言語。
許久之後冷憐紫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那好,我去拿工具。」莫語嵐說著急忙出去了。
「他在裏面做什麼,怎麼變成這樣。」莫語嵐問道。
「我現在想的是你父親說的那重要的事到底是什麼,因為聽他的語氣好像只有他一人知道。」聶末沉思道。
「恩。」聶末應道,走上前,先將床單被套這些拿下來,包括床墊,最後只剩床的架子。
聶末與冷憐紫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沒有在下雨,但是這下雨的后的景象還是讓人從心底感到一種涼意。
聶末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帶著冷憐紫迅速的下了山,開車急馳而回。
聶末緊跟了上去,正欲說時,電話已經響起,一接電話就聽見莫語嵐在電話里焦急的聲音。
「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回去就知道了。」聶末沉聲道,然後看了眼冷憐紫決定將冷雲說過的事情告訴她。
莫語嵐和憐紫都能看出聶末現在是幹勁十足,一時都不明白,也沒有問因為她們能從他的臉上看到莫名的興奮。
「確實。」冷憐紫點點頭。
「看上去差不多,應該沒有吧。」莫語嵐道。其實她也不是那麼的肯定,畢竟才搬來幾天,誰會仔細的注意這些。
「可惜我對我父親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不然也許能做些猜測,現在我真是無從去猜想。」冷憐紫黯然道,想起剛去世的父親,心裏還是十分難過。
冷憐紫黯然點頭,道:「我知道,所以在我的心裏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不是什麼養父,你為什麼不讓看他最後一眼。」
聶末見她如此平靜,反而有些擔心,道:「你真的沒事吧。」
「他忙了幾個小時,就是為了這個嗎,是為什麼,如果他想畫幅圖,直接用張紙不就行了。」莫語嵐疑惑道。
冷憐紫帶上了一些祭墳的東西后兩人才真正的出發,冷憐紫在車上幾乎沒有這麼說話,聶末問上幾句她才回一句。
「這是什麼圖。」冷憐紫問道。
「我也不知道,上次他拆了床,這次也不知道他在裏面做什麼,門是鎖著的我喊他他也不回。」莫語嵐擔心道。
此時聶末已經將床的木排成了一排。
「我也不怪你,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你也是為我好,只是我真的好想在看看他。」冷憐紫說著,聲音已然哽咽。
莫語嵐指了一下洗手間的位置,道:「他在裏面。」
「你快回來,語成很不對勁。」
「什麼意思?」莫語嵐問道。
「為什麼?」
莫語嵐和冷憐紫也跟著跑了進來。她們只是看見聶末蹲在地上好像在觀察什麼,或是找些什麼。
聶末轉身看著兩女,笑道:「現在可以讓我看看洗衣機的地方了,該收拾的應該收拾好了吧。」
聶末沒有說話,只是將莫語成抱回了他的房間,將他放在了床上。他的呼吸十分的勻稱,不像是有什麼事,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許久之後他們到了目的地,兩人拿好祭品上了山,冷憐紫在父親的墳前久久佇立沒有在哭過,聶末走上去脫掉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道:「我和魯力會好好為他立個碑,順便連笑雅的一起。」
「幹什麼?」莫語嵐甚是不解。
「看來得重複一下你弟弟步驟,將它完全拆了看。」聶末道。
莫語嵐不好意思的讓了開來,聶末走上前,直接將洗衣機推開,看了看所靠的牆和所佔的地板,都沒什麼特別的。
聶末能聽見裏面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還有喘氣聲,除此之外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這樣聽了幾分鐘后,喊道:「語成你什麼時候出來,我想用下廁所。」
聶末本能的往前走去,但是走近后就無法看出有任何的圖形,所以只得又退了回來。
「我應該早些告訴你的。」聶末自責道。
聶末只是抿嘴一笑,其實他也明白,只是不說而已,他很快將目光投向了遠處。然後問道:「他進來是不是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
聶末和冷憐紫看見莫語嵐站在門口已經幾分鐘后,聶末問道:「發現什麼了嗎。」
聶末見她神情黯然,將右手放在她的手上,安慰道:「別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