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四百八十四章 走訪詢問
「還行吧。就是人老了病多，沒什麼，很正常。」老人道。
「這我也不清楚，若不是這個村子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沒來過。」吳警官道。
「塔地呢？」吳驚官忽然問道。
「他家右面的那戶人家就是那天請客的。」聶末問道。
聶末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道：「先去第一個受害者家吧。」
「應該是五個吧，她和小的住一起。」吳警官道。
「頭兩天，這有問題嗎。」盧大嫂見聶末的表情十分的認真，詫異道。
其實聶末也不想談論這個話題，這總讓他想起段岐山，想起齊笑雅，不論怎麼說他覺得很對不起他們。
吳警官笑道：「有你一個就夠了。」
「這就無法說清楚了，有許多的可能性，也許他就單純的不想去，也許他那天不舒服，什麼可能性都存在。畢竟他和他大哥的關係也不差，沒有不去的道理，所以不好找這原因。」吳警官道。
「那天也巧了，這老太太的大兒子請他們去吃飯。但就是這盧賞元沒去，下午去地里幹完活，就直接回家了。」
「盧老奶奶，你兒媳婦呢。我們問她點事情。」吳警官大聲的說道，可能是老人的耳朵不是很好，所以他的聲音必須得大。
「塔地說你對他也不錯，看來我們是一種人。」聶末道。
「除了這些他去過別的地方嗎，任何地方都行。」聶末又問。
兩人陷入一陣沉默，車也越來越顛簸，聶末問道：「這路是怎麼回事，
女老人看了聶末一眼，微微一笑，有些費力的坐了下來。
「去那個村的路有一段沒有修好，很難走，我們得快去快回。」吳警官答道。
「聶末，說實話我對你還是很好奇的。」吳警官看了眼聶末說道。
聶末朝前方看去，看見了一個叉口，車已經往右面駛了過去，不久就停了下來，吳警官指了一下前方一處房子，道：「就是這裏了。」
「對。」聶末說道，看了眼吳警官。
「有人在嗎？」吳警官喊了一聲。
聶末也沒有在問，車這樣的顛簸持續了十幾分鐘后，路才漸漸好了起來，吳警官道：「若是下雨的時候，這路車子更難走，容易陷進去。」
「對，現在我們有個問題得在問問你，你丈夫死前的幾天，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吳警官問道。
「吳警官，死者死的時候是星期幾。」聶末道。
「她也說不清楚。」吳警官說著，突然指著不遠處向他們方向走來的人，道：「就是她，來了。」
聶末上了車，看見車裡就他一人，於是道：「今天你還是一個人來的。」
「鎮上。」聶末愣了一下，道：「他死前哪天是星期天。」
「差距，你若是指身體的話，那沒有必要，我也是人，大家都一樣。」聶末道。
「恩，怎麼了？」
「我的年紀和段岐山差不多，但是他才是段家該繼承一切的人，他的輩分
「一種人，我嗎，我和你還是有很大差距的。」吳警官搖搖頭。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我們段家為什麼要守著一座大山，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出現。」
聶末看了眼老人，道：「我們到路口去等，你應該認識她兒媳婦是什麼樣。」
「那天就他一人在家嗎，他的家人呢。」聶末又問。
「哦，她們個個都很漂亮，兄弟真是有福。」吳警官笑了一下。
「你也不知道？」吳警官驚訝道，有些不相信聶末的話。
「是這樣的話，看來真要快去快回。」聶末說著探頭看了下外面的天色，道：「不過我想暫時下不了雨。」
「是，是，我聽塔地說你這人對朋友很好。」吳警官笑道。
吳警官正欲說話的時候，聶末看見不遠處一張凳子，急忙拿了過來走上前道：「老人家你先坐下。」
一個鞠樓的女老人杵著拐杖走了出來，聶末一看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這女老人的年紀比他爺爺還稍大，全白的髮絲，略黑的皮膚和滿臉的褶皺，讓人一眼就看出她經歷了很多年的歲月。
聶末點點頭看著老人，心裏有些難過，走了過去蹲在老人的一旁，笑道：「您現在身體怎麼樣？」
兩人退了回去，站在車旁等了好一會，吳警官點了只
「盧大嫂，我們想在問問你丈夫的事情。」吳警官主動開口，表情聲音都十分的嚴肅。
「應該一時下不了雨，有時間。」聶末道。
「找你兒媳婦。」吳警官道。
「可問題是他是怎麼離開的呢，旁邊那戶人家的親戚到很晚才離開。而且就算沒人看見，想直接離開也不容易，房門是從裏面鎖的，就只有一個門，而那窗戶小孩都爬不進去。」吳警官道。
「哎，不問也罷，有些事情我心裏清楚就行了，我們這一族啊現在是四海漂泊。」吳警官嘆道。
「這你們也問過了，我不是說了嗎，沒什麼不對勁的。」
吳警官看了外面的天色，道：「今天的天色很陰，可能要下雨。」
「恩。」聶末應了一聲，下了車本能的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在周圍也有幾戶人家，其中的一戶人家離這家人最近，嚴格的說是相鄰在一起，幾乎用同一面牆。
「我這樣的人出現？」聶末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哦，我好幾個兒子你們找哪一個。」
「他有幾個兒子。」聶末又問。
「他為什麼不去？」
「是啊，這麼大年紀了。」吳警官道。
吳警官沒有說話，而這時聶末不經意間察覺到吳警官臉色在剎那間的變化，心裏突然感到莫名，而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不舒服。
「對，小的一個，大的兒子都六
吳警官只是點點頭，沒有繼續問，看了眼聶末猶豫了會才道：「在你家的那幾個女的都是你的朋友？」
「不知道。」盧奶奶擺擺手。
「對，盧賞元死的時間也正好是這戶人家請客吃飯的時間，都是些親戚朋友，人不少，但就沒人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進過盧賞元家。」吳警官點頭道。
「哦，為什麼？」
盧大嫂雖然不願意，但是面對的畢竟是警察，她也停下了步伐，語氣生硬的說道：「我該說的都說了。」
「我的意思是說，像你這種擁有超強體能的人。哎，真是想不明白啊，你能告訴我嗎？」
兩人很快就到了房子外的小院，其實從第一眼看見這房子，聶末就能看出這戶人家的條件很差。這房子可能也只夠遮風擋雨而已。
盧大嫂一看見吳警官，那臉色就很不好了，也不怪人家，誰願意在去想起痛苦的往事，而且只過了半個月。
「快到了。」吳警官說道。
聶末看見了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過來，手裡拿著農具，看上去是個很普通的女人。
「你仔細想想，只要稍微有點不正常的行為都行。」聶末急忙問道。
「沒辦法，人嘛就是這麼回事。」老人回道，「你們找誰？」
聶末小聲道：「死的人是她兒子。」
「去鎮上賣東西算嗎。」盧大嫂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
聶末站起身，走到吳警官身旁道：「老人是不是記性不好了，這裡是她小兒子家。」
吳警官
吳警官道：「她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只是故意這樣說而已。」
聶末對老人道：「我們先回去了，您休息。」
盧大嫂看了眼聶末，她以為是新來的警官，於是道：「我真的想不起來，那兩天和平常一樣，都是白天去干農活，晚上休息。」
「星期二吧。」吳警官道。
老人不大的眼睛幾乎被眼皮遮蓋，只是看見他們兩人時勉強射出了兩道光來，她緩緩的走出了房門。
「我其實也不明白。」聶末說道。
「你好像從不問我關於段家的事情。」聶末說道。
吳警官猶豫了會才道：「那好。」
院子外是包穀林，那些玉米長得並不怎麼好，但還是將這小院包裹了起來。
「你想說什麼？」聶末眯起了眼睛。
「如果我真的知道，是會告訴你的，畢竟你已經是我的朋友了。」聶末看了對方一眼，笑道。
「我讓他幫我辦點事情。」聶末答道。
而這時他們進的小院那地上更是坑窪不平，石頭砌的瓦房外面放著許多的柴火，沿著牆堆在一起，聶末在想要是誰隨便點上其中的一小堆，這房子就完全燒著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這兇手其實很早就躲在他家，然後等，等到了主人回來。」聶末猜測道。
兩人在院子等了一會，吳警官正準備上去敲門，就聽見木門發出的吱吱響聲。
「那他妻子怎麼說。」聶末又問。
「是啊，我看得出您的心態很好。」聶末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