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命》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五百一十章 幾成定局

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五百一十章 幾成定局

「那就不送你們了,吳警官你的車還是讓聶末開的好。」齊大遠關心道。
齊大遠急忙道:「其實你常去盧家,我知道你和他們的關係不錯,你也不想我繼續和他們爭吧。」
「齊大叔我可不敢隨便開這個口,還是你說說。不過你看看盧家也不像是有錢人。」聶末笑道。
「說半天,你讓我做什麼?」聶末笑道。
「是不是塔地不讓你聽那些話,你有些生氣了。」聶末開玩笑道。
這喝著喝著時間漸去,桌子上的人也走了幾個,有幾個撐著的也是暈暈乎乎的,塔地只是陪主人家,都只是象徵性的喝幾口,所以還非常的清醒,吳警官酒量不錯,當然也是清醒的。
「你說!」齊大遠看了眼聶末。
「我也不行。」吳警官勉強一笑。
「為什麼?」齊大遠不解道。
「哦,為什麼?」聶末大惑。
「我剛才說了不喝酒。」吳警官拒道。
「那就五千怎麼樣,不多吧。」
聶末和吳警官上車后,還是吳警官開車。
「行。」聶末當然不會去搶,話說到這裏就行了,他猜想今天晚上吳警官必定會來找馬雲生,這不只是因為現在說的這個事情,最關鍵的是他們必定會重新合計買地的事。
很快碗筷杯子也都放了上來,齊大遠端著酒杯道:「我們先和聶末還有吳警官喝幾杯。」
「來看看你。」聶末道。
「他買地的動機不對,你今天也聽到他的話了。盧家後面那塊地,他若是買了怎麼進去,盧家左面還是塊地,右面是王家。可沒有路進去,他難道就沒有想過。」聶末說道。
「放心。」聶末笑道。
如果是以前聶末聽見這些必定不高興,但今天他真覺得好笑,他沒有想到會因為這樣他才能辦成這件事情。
齊大遠看了眼聶末,道「說了你也別生氣。」
「你看我只是告訴了齊大叔,他家其餘的人都是不知道的。」塔地不好意思的說道。
「塔地說盧賞元不打算走,就在那塊地的周圍。」齊大遠最後道。
「對了,我差點忘了。」齊大遠一拍額頭笑道。
其實他們喝的酒不是很多,只是人多勸酒的多,喝急了。
齊大遠看著聶末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聶末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對方知道自己可能會幫盧家出這個錢。
聶末心裏清楚雖然吳警官不知道齊大遠要他幫什麼忙,但是他畢竟知道塔地來齊家是為什麼,加上現在齊大遠的態度大變,那麼那塊地花落誰家已經很明了了。吳警官可能會想辦法破壞。
「今天也真奇怪,齊大遠和你算是有過節的,怎麼這態度變得如此快。特別是那天你明顯幫了盧家的事情他都不計較了。」吳警官故意問道。
「那地我已經不打算爭了。不過盧家得給點錢。」
「其實,呵呵。」齊大遠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其實我們沒有什麼大過節,就是我小的時候打過他侄子,至於那天的事情說開了也就好了,人嘛沒有永遠的敵人,我還是那句話多個朋友總是好的。」聶末道。
「你想想他哪裡里像兇手,他那樣子估計連個女人都打不過。」吳警官道。
「吳警官,你是怎麼了,好像一直替別人說話一樣。」聶末似真似假的說道。
「你真這樣認為?」聶末反問道。
「那聶大哥還是坐吳警官的車,我自己開車先回去。」塔地說完最後和齊家的人打了招呼這才離開。
聶末見吳警官一直板著臉於是笑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們先回去。」聶末說道。
「那好,我想請你去那地里呆上一晚。」齊大遠一說完,急忙又道「我知道這個請求有些無理,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幫這個忙。」
「說吧,既然你的酒都喝了,我也答應幫了,只要我能做的就行。」
「好酒量,聶末。」齊大遠豎起了大拇指拍了拍聶末的背。
「這樣吧,要查還是我去,我不放心你。」吳警官笑道。
聶末心下稟然,齊大遠一直認定那地還是他家的,所以塔地用的這樣方法當然湊效。因為齊家會覺得自家的地里有別人家的鬼魂,他家才會發生種種奇怪的事情,這就讓他相信不已了。
「前年你們村讓你離開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原因,只有你這樣的命格的人才有這樣的邪性。」齊大遠道。
「別這樣,吳警官,喝幾杯沒事,我開車不就行的。你知道我的酒量。」聶末勸道。
「那怎麼能行,剛才我聽見聶末說了他開車,他年輕酒量好。」齊大遠笑道。
「吳警官,我們先出去,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也許你的說法是對的,不過為了破案,我寧願先假象他是可疑之人,所以我打算仔細的查查。」聶末認真道。
「我可沒說他像兇手,也許是幫凶呢。」聶末道。
「多倒是不多,不過盧家能一下拿出這些錢嗎。」聶末道。
「這我知道,所以我都說是意思一下了。」齊大遠笑了笑。
不過這裏面最清醒的是當然是聶末。
「塔地說,第三次回魂的時候,其實盧老已經打算避開,想他兒子轉世投胎找個好人家,但是你也知道我正好是那段時間找盧家麻煩,你看見的那天就是其中一次。」
「我覺得還是你想多了。」吳警官道。
齊大遠知道聶末要走,起身送他,兩人到了外面就看見塔地和吳警官都站在院子里。
塔地看見聶末和吳警官進來,先是一愣,隨即笑道:「聶大哥,吳警官你們怎麼也來了。」
「說吧。」聶末點頭道。
「我不喝了,我還要開車。」吳警官已經知道不秒,哪還有心情喝酒。
聶末當然明白塔地這樣的做必定有原因,見所有人離開,問道:「說吧。」
「沒什麼。」吳警官道。
這時兩人已經入座就在齊大遠的旁邊,塔地在聶末的一旁。
吳警官很不情願的站起身,塔地陪著他走了出去。其他的人也是走了。
「也是。」吳警官無奈的應了一聲。
「他,為什麼?」
「現在不能說。」塔地忽然道。
聶末還是沒有說話。
「他在那空地轉,和你沒有關係嘛。」聶末故意問道。
「什麼沒關係那地是我家的。」齊大遠急忙道。
「你的酒量也不錯。」聶末恭維道。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他若是談好了買地的事情,也許會提出解決方法呢。」吳警官道。
「這幾天我家有些臟事,塔地師父說了,是因為盧賞元。」
「不過,我今天沒有放開了喝,畢竟我有事請你幫忙。」齊大遠認真道。
「那是,現在年紀大了,不然你問一下在這個村以前哪家辦酒不是請我去陪酒的,我最後都是清清醒醒的回來,那些送親或是接親的人都是醉著倒地的。」
雖然吳警官這樣說,但是聶末很清楚對方其實也想知道齊大遠讓他幫什麼忙。
聶末索性把話問開道:「有件事情我不懂,你真的那麼相信塔地,既然你知道我和他是朋友。也知道我想幫盧家,你還讓我幫你的忙。」
「如果他推薦別的人我可能還不信。」
「你的意思是你還想要那塊地,盧賞元的鬼魂不離開那地,你難道還不明白。」聶末反問道。
「哪裡,不論信不信,塔地也是我們的朋友,畢竟他干這行有些事情也有他的規矩。」吳警官道。
「哪裡,我只是說自己的看法而已。」吳警官勉強一笑。
「他不是死了嗎,從他死到我家出現問題正好是二十一天,按塔地師父的說法七天回魂,可是這回魂有講究,回魂那天家人得迴避不得讓他看見,不過呢盧奶奶老來喪子,思念至極,每到回魂夜都不避開,反而哭著喊兒,訴說之苦。」
「人家只是生意人,你想多了。」
其實若不是有藍衣,是無法讓齊家這麼相信塔地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看來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聶末道。
齊大遠見聶末猶豫,又道:「錢不用很多,有個意思就行,只要這樣我就立個字據。」
「那好。」聶末站起身,「這事我很快幫你辦。」
「哦,原來如此。」聶末心中暗笑,表情卻十分嚴肅。問道:「不對啊,那這關你家什麼事。」
「那行,不過你得說清楚你說的意思一下是要多少?」聶末道。
幾人進去后,聶末沒有看見齊大遠的侄子,坐在這房間的一桌都是四十歲以上的人,應該是齊家有分量的人。
所以聶末覺得這事還是儘早解決落實的好,不能給吳警官一點機會。
吳警官當然不好當面駁聶末的面子,表面笑嘻嘻的跟著進去,心裏那是怒不可及。
「當然,之前不是都說了嗎。」吳警官笑道。
「你還是沒有說要多少?」聶末道。
然後眾人開始勸酒,吳警官真有些心中發怒,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最後只得舉杯同喝。
「吳警官,我想了想,我覺得那個馬雲生還是有問題。」聶末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