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二部 倚天

第54章 侍妾

第二部 倚天

第54章 侍妾

樓下,幾具曼妙誘人的嬌軀進了屋子,正是蕭月生的幾位師妹,她們皆是一身勁裝,剛自寒谷的瓊林中練完功,玉臉白裡透紅,宛如出水芙蓉,秀髮濕漉漉的未乾,越發嬌艷動人。
此時的他,彷彿又恢復到前世的寂寞情形,有些提不起精神來,唯有沉浸於溫柔鄉中。
從范希聖的形跡來看,他定是去了少林寺,或是去搬救兵,蕭月生再抿了一口清秋露,心中隱隱生出幾分興奮。
便是坐于柳清泉身旁的蕭疏影,也不由緊緊抿著薄薄的櫻唇,玉齒緊咬,努力忍住笑意,她年紀雖最小,人情世故卻僅略於三師姐林曉晴。
他身邊兩側,各有一張鮮花般的嬌顏,嬌嫩欲滴,桃腮緋紅,艷若桃李,眉宇間一片慵懶與滿足,卻是他的兩個侍女小蝶與小情。
「唉——!」林曉晴嬌聲一嘆,微帶嗲意,眾女已經習慣,她秀髮飄灑,搖了搖頭:「霹靂堂在外面虎視眈眈,咱們不能輕舉妄動啊!」
「可能是心中歡喜吧……」李若雲清冷如腳下的寒湖之水,若有所思的說,讓林曉晴與楊玉琪忍俊不禁,差點兒笑出聲來。
「嘻嘻,咱們這兒又沒有外人,瞧師姐嚇得!」柳清泉吐了吐舌頭,嬌笑了兩聲。
這隻雙龍杯殊為奇妙,內里蘊著數個陣法,與一座練丹爐頗為相肖,不僅可盛下一桶的酒,還可令酒質更加醇厚悠長,又可抑制氣味的散發遺失,酒在出杯之前,外人難以聞得到酒香。
她雖然純真,卻並非笨人,自是知道,這話是不能在峨嵋派面前說的,否則,定惹得一番橫眉冷目,叱之正邪不分。
小蝶與小情兩人,被他收入房中,是順理成章之事,即使是他的幾位師妹,也未覺驚訝,只是吃一通醋,發一陣子小脾氣罷了,這本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
她們的體質尚不堪蕭月生的鞭撻,此時倦意未消,靜靜沉睡,修長的睫毛合在一處。
前世的少林固然強大,寺內卧虎藏龍,卻仍不被他放在眼中,這一世,不知實力如何,有機會,定要親自拜訪一次。
蕭月生再次輕抿了一口清秋露,清涼透心的感覺散布全身,這是他取自寒湖之水,與一些奇花異果所釀,並溶了一些培元丹進去,喝下去,彷彿晚夏初秋的露水,韻味無窮。
輕紗幔帳中,大床上的情景若隱若現,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上面躺著的,絕不是一個人。
這般奇術,已近乎妖,蕭月生一直秘而不宣,實在太過駭人,說出去,有害無益,對於他來說,殺人最無聊無趣,是最後的無奈手段。
輕啜一口清秋露,蕭月生呼出一口氣,醇香撲鼻,床邊的輕紗幔帳輕輕飄動,他的腦海出現了一個亮點,在一幅地圖上移動,就像後世的衛星定位系統。
小蝶的身體極為敏感,玉乳被大手捂住,只覺得溫暖舒適,做了一個甜美的夢,蕭月生的手一動,夾在手指間的乳頭微疼,頓時醒來。
「公子……」小蝶輕哼一聲,修長的睫毛微顫,緩緩睜開眼,含羞一笑,不敢看他。
她並未念叨起得晚,是已懶得說,他一直如此,已成習慣,自己抱怨,也是白費口舌。
但如柳清泉這般,直接通過屋子的木頭傳遞,卻是陣法無法隔絕,這也是她們想出來的妙法,以此來叫他起床。
屋外寒意森森,屋內溫暖如春。
天下江山,萬里河川,皆在他的腦海中清晰呈現,在上一個時空,他便已經盡收入腦海中,即使他已來到了這一個時空,但地形地勢並無什麼變化,變化的,僅是歷史與人罷了。
胳膊感受著她的豐挺柔軟,蕭月生一臉溫和的笑意,睨了她一眼:「怎麼,你也想湊湊熱鬧?」
看到她們誘人的玉體,蕭月生不由心猿意馬,捂在小蝶渾圓玉乳上的大手動了動。
范希聖離開時,他的頭髮已不知不覺被蕭月生所得,他的性命,便攥在了蕭月生手中。
「是啊……」林曉晴點頭,也嘆了口氣,重重說道:「這幫魔教之人,實在可恨!」
寬敞的檀木床上,蕭月生半坐半躺在正中央,身下墊著錦枕,手中一隻白玉杯,溫潤如玉的臉上若有所思。
「別胡說!」林曉晴忙瞪了柳清泉一眼:「咱們從未與魔教結什麼仇,所以大師兄才不甚在意。」
自從蕭月生那次將她摟在懷裡,她害羞了幾天之後,變得更加親昵起來,動輒摟住師兄,絲毫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顧忌。
「若不是大師兄阻攔,我一定也跟過去,親身見識一下這幫極窮極惡之徒!」楊玉琪一甩秀髮,恨恨的應聲。
整張大床由古老的檀木製成,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令人心情寧靜平和,利於酣睡。
衛素心的屋子便在他卧室的旁邊,寒谷之內的那座屋子也給她留著,如今她晚上一直睡在那邊,並未搬到寒煙閣。
蕭月生感覺這裏的馬太過矮小,便有一個想法,想去塞外捉一些野馬,然後弄回來在紫山上養。
「篤篤」的兩聲,柳清泉小蠻靴重重踏了踏地毯,功力暗運之下,即使是樓上,也應該能聽得到。
「這個小蝶,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一身桃花粉紅色勁裝的林曉晴不由搖頭,讚歎道。
天人感應術一起,腦海中會呈現出他的位置,只需發動一個瞬間移動,直接出現在他身邊,取其性命,探囊取物爾。
有了她們兩個,蕭月生更加懶惰,整日里與兩個小丫頭耳鬢廝磨,細心的調教兩女。
如墨染般的秀髮鋪陳于錦枕上,趁得肌膚越發瑩白如雪,月白的暖衾將她們誘人的玉體裹住,卻遮不住那蜂巒起伏的曲線,隨著她們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見過幾位姐姐!」小蝶一身月白襦裙,自樓梯裊裊下來,襝衽一禮,嬌聲說道。
幾女不由捂嘴嬌笑,這座屋子設置了隔間的陣法,聲音無法傳到外面,而二樓也是,她們即使在這裏說笑,也無法傳到二樓。
小情睡得極沉,兩人的喁喁私語並未驚動她,只是嬌哼了一聲,轉了個身,八爪魚般摟住了蕭月生,仍舊酣睡不醒。
「沒有貝姐姐與周妹妹,像是少了點兒什麼似的!」楊玉琪穿著湖綠色勁裝,輕輕撥弄著自己如瀑般的秀髮,輕輕嘆道,姿態曼妙優雅,帶著一股誘人的性感。
他即使元神不放,也知道是五師妹柳清泉在胡鬧。
想到這裏,他忽然省起,少林寺的七十二絕技,盡在他腦海,差點兒忘了,不如錄出來,讓水雲派的弟子們開開眼界。
說罷,翩然出了屋子,沿著湖面上曲折蜿蜒的迥廊,行向谷內。
蕭月生原本的小木屋,如今已改成了一間沐浴屋,裏面由蕭月生所設置的引水陣與炎火陣,如同後世的桑拿沐,她們練完功后,可以去那裡洗完澡,然後再離開。
此時,他正在思索著范希聖的生死,是否要除去他。
做飯也在那邊,或者去那邊吃飯,或者端來這裏,那邊的瓊林,晚上玉樹銀花,絢爛無比,並且溫暖如春,李若雲她們晚上便在那裡談天說地,或做一些遊戲,還能吃一些夜宵。
見到她的憨態,兩人相視一笑,倒也並不將她叫醒。
溫玉冰先是徵求了一番兩女的意見,她們自是不會拒絕,含羞帶怯的答應,便不聲不響的成了他的侍妾。
一直沉沉酣睡的小情被驚醒,知道是李若雲她們練完功回來了,忙起床侍候蕭月生穿衣洗漱,柳清泉的脾氣急得很,若是再不起來,她怕是便要闖進來了,那可就羞死人了!
溫柔呵護的神情令小蝶心中暖暖融融,搖了搖頭,柔聲道:「該做飯了,衛姐姐會笑話的!」
小蝶嫣然一笑,輕輕點頭,隨即笑道:「我去給幾位姐姐上茶。」
見到春意盎然的小蝶,幾女不由收起了說笑,秋水般的目光齊注她身,身穿月白勁裝的柳清泉看了一眼樓上,瓊鼻一皺:「小蝶妹妹更漂亮了!……師兄還賴在床上?!」
蕭月生拖著她來到眾女跟前,坐到錦墩上,笑道:「就怕你受不來那個苦!」
她與小情的身份頗為複雜,先前只是三代弟子,如今成了蕭月生的侍妾,不能稱她們師叔,自己又不算師嫂,只好弄了這麼一個模稜兩可的稱呼。
小蝶動作輕柔,不想驚醒小情,卻曼妙無比,偶爾白公子一眼,溫婉的媚態隨著波光流轉,誘人無比,她能夠感受到他灼灼目光的熱量,像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樓下篤篤的腳步聲響起,這是有人故意運起功力,放重了腳步,成心傳上來讓他聽到。
林曉晴與楊玉琪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羞意,忙轉開目光,玉臉爬上一抹羞紅,她們雖然一直呆在山上,卻並非如柳清泉那般純真,自是知曉其因。
沐浴屋內雖也有錦巾,她們卻只是草草擦了擦,然後到這裏來,仔細的擦乾淨,好像這個屋子的錦巾格外好一般。
任何人,只要與他接觸,被他得到對方的精血,以他的元神感應之力,便可以直接感覺到對方的位置,若是貼身之物,也可以,卻只能是大概的位置,需要靠近才能尋到。
蕭月生的一隻大手捂在小蝶高挺的玉乳上,靜靜不動,只是用掌心體會著它的溫軟與細膩,另一手把玩似的端一隻白玉杯,杯身雕有兩條神龍,古樸蒼莽的氣息呼之欲出。
以雙修之法提升她們的修為,再授她們琴棋書畫之藝,三人整日窩在溫暖如春的寒煙閣內,柔情蜜意,彷彿是一個不上早朝的君王,令幾位師妹看得捻酸不已。
蕭月生的性子,她們幾個也摸得差不多,其實正是正邪不分,只要沒惹到自己,便不去理會,但若惹到自己,則不管正邪,霹靂堂倒是名聲不壞,大師兄卻毫不在意,甚至會招惹到少林。
蕭月生大手抽出,摸了摸她柔嫩光滑的臉龐,溫和說道:「醒得這麼早,再睡一會兒吧!」
蕭月生洗漱完畢,懶懶的往下走,剛到樓梯口,便被候著的柳清泉摟住了胳膊,用力搖了搖:「師兄,聽說你要去捉馬?!」
小蝶挑開輕紗帳,輕輕踏上厚軟的月白地毯,一邊穿上綉靯,一邊整理衣裳,嘴裏嬌聲輕語說道:「公子,待會兒讓小情侍候你穿衣罷,我先去了。」
李若雲幾女斜正月白錦墩上,一邊拿錦巾擦著烏黑閃亮的秀髮,一邊歪著頭嘻嘻說笑,姿態優美曼妙。
如今的蕭疏影,已出落得婷婷玉立,含苞半綻,姿容已初現端倪,將來也定是一個足以禍國殃民的美女。
「嗯,去吧。」蕭月生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她弱柳扶風般裊裊離開,在他雨露滋潤下,兩女更加容光煥發。
「好師兄,帶上我吧,嗯——,……好不好——?」柳清泉扭著嬌軀,不住撒嬌。
「是啊,變得也太厲害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柳清泉用力點頭,放下手中錦巾,輪廓分明的玉臉上,滿是好奇。
「好吧。」蕭月生點頭,放開她雪頸上的大手,拿過一件月白褻衣遞給她,笑咪咪的看她穿衣,看著她將白玉般的曼妙嬌軀裹住。
寒煙閣二樓,蕭月生的卧室很大,約有原來小屋的三四個大小,最誇張的莫過於他的那張大床,能夠躺下十來人,可以在上面盡情翻滾,不必擔心摔落於地。
溫玉冰也頭疼不已,但大弟子的本領莫測,通過每天傍晚與他的散步閑聊,知道他只是靜等時機,聚攢水雲派的實力,所以,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清晨,薄霧籠罩著澄亮如鏡的寒湖,精緻的寒煙閣在霧中若隱若現,縹縹緲緲,彷彿天上的宮殿。
這可不是一日兩日可以做成,而且找到了馬,也不可能瞬移帶回來,需得騎回來。
蕭月生原本的性子漸漸顯露,整個人越來真懶散,越來越追求享受,頗有幾分不思進取、貪逸惡勞的意味。
「師姐,我倒覺得,大師兄好像對魔教沒甚麼敵意呢!」柳清泉把玩著一縷黑亮的秀髮,在蔥白玉指間纏繞,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