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化危機》第二集

第二章 驚聞

第二集

第二章 驚聞

說完,就又起身去打電話。
文章斟酌又斟酌,這個問題最關鍵了,千萬要說好,他小心翼翼地說:「昨天,我在觀星山上碰到她的,那時候她不舒服暈倒了,我就把她帶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天色太晚,而且當時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我就讓她在這裏歇了一晚,早上起來時間不長她就走了,你也看到了,也許我們還算不上朋友。」
文章的每一個答案都令司馬文龍感到萬分的驚訝,想想前兩天的藍雨,再由就是今天的琴雪菲,怎麼文章這個老實人老是會碰到美女呢,難道最近他在走桃花運,……難道是傳說中,連環桃花煞?
他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封信,遞給文章說:「這封信,是你的父母要轉交給你的,你看一下。」
這下沒辦法隱瞞了,也不好瞎編,司馬文龍可是說是他在星海這兩年認識的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而且對這些人他也要熟悉許多,要不然哪天穿幫,發現他欺騙他的話那樣就有點太尷尬了,現在也就只好能瞞多少是多少了。
他今天是鐵了心要挖挖文章的小秘密。
文章想藉機收攏話題。
邊說,還作出一幅陶醉的表情。
其實,他是一個都不想回答,最好能混過去,可惜肯定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如了他的願了。
談到了自己的事情,剛要開口的時候,司馬文龍猛地想起了什麼,一驚一咋地說道:「是了,水大班長昨天還跟我說,一看到你,就要告訴她,我得先打個電話告訴她。呵呵,我還沒打過風紀糾察處的電話,今天正好乘這個機會試一下。」
文章把三張紙一一展開,看了一遍,藍雨的留言還好理解,估計是要感謝自己,要不還有一些別的話要說,文章一下想起那天自己做的事情,不會使她發現了,要找自己算賬吧!他不敢再往下想,到時候見面再說吧!
司馬文龍一邊撥電話,一邊回頭竊笑著對文章說:「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告訴你一個大秘密,我們的大班長可是風紀糾察處的成員噢,沒想到吧!這可是獨家新聞,可不能外傳啊!」
水清盈那天剛警告過他,今天他就隨口把這個事情告訴文章了,真是不長記性,總算最後還記得叮囑一聲。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救了她,琴大美女有沒有給你什麼禮品作為感謝啊?她有沒有給你電話什麼的啊?」
他沒有提到的是中間他因為妨礙兩個美女聊天而被趕了出去,請客的時候又被水大美女給戲弄了一頓,這些糗事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說的。
一聽他這麼說,司馬文龍立馬站了起來,走到電話邊上一看,果然三張留言條還原封不動地擺在那裡,果然沒看到,他拿起留言條地給文章說:「你先看看,我一會在給你說。」
司馬文龍把文章口中說出來的名字,剛才自己在門口看到的人物形象和自己腦海中的記憶三者和為一體,得出了一個令自己瘋狂的答案,這麼一個商業大美女什麼時候和文章成為好朋友了,他都快瘋了,連忙拋出這個問題,「琴大美女什麼時候和你成為朋友的啊?」
一聽到說有名片,司馬文龍立刻兩眼冒紅光,嘴裏的口水掛了多長的,就要開口討要,被文章搶先一步,斬釘截鐵地說:「這張名片是私人名片,上面有私人信息,我是肯定不會給你的,你就死心了吧!」
隱瞞了絕大部分的真實情況,再透露一點真的,所謂假中有真,真中有假,這樣的話才更可信一點,而且這個消息也不是那麼重要,也是司馬文龍感興趣的話題,果然能夠吸引他的注意力。
文章聽了之後,疑惑地問:「風紀糾察處跟水清盈有什麼關係啊?」
他對他的這些惡習可謂是了如指掌,一口就把路給封死了。
一聽到他說出琴雪菲的名字,司馬文龍頓時沸騰了,他一下子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大叫著說:「噢,原來是她,我說我怎麼看她眼熟呢?我以前見過她,對了,她是騰飛集團總裁琴雲生的小女兒,今年也就24、5歲吧,很年輕呢,好像去年剛剛接手了她父親集團下面的一個公司,做得很不錯,很有些才華,是商業圈裡面少有的幾大才貌雙全的佳麗之一。」
半真半假,才是最可信的。
當時不明白,可看到文章的模樣,司馬文龍倒是明白了幾分,怪不得要他機靈點,原來裏面真有問題,他故意清清嗓子,咳了一聲,然後盯著文章悄聲說道:「你拆開看看,說不定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了。」
司馬文龍嘀咕說:「你的被子有什麼好聞的,有沒有琴大美女的香氣可粘,原來還以為能沾點美女的香氣了,想想跟琴大美女同床共枕會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雖然他是滿嘴胡言,可文章知道他的脾性,自然也就清楚地知道他打得是什麼主意,有點無奈地說:「好了,好了,你要去,那就跟我去唄,可是我可不包你會碰到美女啊。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趕緊說吧!」
他原本的事情是想問問他跟藍雨,還有水清盈是怎麼一回事,可是那天回去之後,正巧他父母給了封信讓他轉交給文章,說是文章的父母讓轉交的,讓他到時候機靈點。
「私人名片,那上面就有私人電話了?文章,我的好兄弟,求求你了,你就借我炒一下,立刻就還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亂傳的。只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是從你這裏流傳出去的」司馬文龍更是激動,收集美女的私人號碼是他們這群花花公子的共同愛好。
這一句隱約有調侃司馬文龍的意思。
文章又以為他在惡搞,笑著說:「你就別裝了,快拿出來吧!」
文章摸不著頭腦,從昨晚回來,一直到現在,他都幾乎沒有停下來,哪裡看到有什麼留言。
水清盈的這個條,別人看不懂,他一看就明白,他那天在圖書館使用精神力量的時候被她給發現了,要談的八成就是這個事情,這個就有點難應付,哪裡知道一時失手會有這樣的麻煩,早知道那天那些書掉就讓他掉唄,就是整排的書都倒了,又能把他怎麼樣啊,後悔莫及啊!
這個答案無疑給了司馬文龍更大的震撼,他不由自主地將後面的問題脫口而出,太恐怖了,公主竟然下榻這裏?
一聽到是跟自己的父母有關,文章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接過信封卻沒有別的動作,只是用一種獃滯的目光獃獃地看著信封,彷彿什麼東西都寫在上面似的,卻沒有打開看一看。
這麼說是為了叉開話題,司馬文龍找他能有什麼事情。
「我就是對你不放心,給你到無所謂,就怕你拿去之後,說不定哪天又跟別的人去交換美女的號碼了,人家是信任我才把名片給我,這種事情我是怎麼也不會做的。」
「什麼,她在你這裏過了一夜,你們睡在一起的嗎?」
如果跟他跟得緊一些,是不是也能沾一點桃花氣呢?不過這個問題以後再考慮了,他現在迫切地在等待著文章的答案。
藍雨的事情還是和琴雪菲的一樣,該說得說,不該說的堅決不能說,不過這個不需要象這樣瞎編,只要基本上實話實說就可以了。
聽他這麼一說,司馬文龍端正了一下神態,以一種很少使用的語氣凝重地說:「我的事情不是這個事情,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這個事情是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嗯,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你,你要有點心理準備?」
「什麼,昨天,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再說時代不同了,總不能把這些年輕人困在那裡困一輩子吧。這些年來,已經很少有魔物從森林裏面望外跑,所以也用不了那麼多人來守,還不如放他們出去闖蕩一番,反正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還可以讓他們少操點心,正好是一舉數得啊!
這傢伙的好奇心確實夠重的,還沒坐穩就嘰里呱啦地拋出這麼多的問題,沒想到這個傢伙還尾隨了人家一段,不知道怎麼沒被人家當作色狼報警給抓起來的。
說完,還作出一副陶醉的樣子,回味著剛才和琴雪菲相遇時的情景。
他想不通他們是怎麼認識的,難道他們原來就是熟人,沒那麼巧吧!
說起這件事情,司馬文龍可是一肚子怨氣,就差找翻天了也找不到他的人,「這兩天去辦一些事情去了,沒回來,你當然找不到我,我不是留條了嗎!什麼留言,我沒有看到啊?」
這個色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來他是想弄到琴大美女的電話,這已經是他看到美女之後的一貫行徑了。
他不過是逃了幾節課而已,可沒有犯過別的什麼事,沒這麼嚴重吧!
司馬文龍給他解了惑,說道「我那天早上和水大班長來找你,沒看到你,卻看到你的雨姐衣衫不整地在你屋裡,後來我們一起天聊,吃飯,還一起給你留了個條,不要廢話,趕緊把你們的關係給我解釋清楚。」
文章知道一些他們這些花花公子之間的惡習,話是這麼說,當然不可能把號碼給他了,更何況這個號碼、這張名片對他來說都有著特殊的意義,他不會把它隨便交給任何人,就是司馬文龍也不行。
而對於這個功勛家族的要求,只要不太過分的政府都會答應,其實即使是政府內部的各方勢力也都盯著他們,無論是哪一方跟他們聯繫上,都是一個極大的助力。退一萬步來說,他們願意納入政府的掌控總比他們私自在外面闖蕩讓人省心,那裡出來的每一個人都能在社會上掀起一個大風浪。
文章在心底暗想道她把她最珍貴的東西給了我了,我還要什麼呢,不過嘴裏只能說:「她本來要給我些東西作為感謝的,可是被我拒絕了,這本來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又不是那種施恩圖報的人。不過最後給了我一張她的名片,讓我有事情就打電話給她。」
司馬文龍聽了之後,搖頭晃腦一比照,沒有什麼不對,心想這傢伙最近肯定在走桃花運,就厚著臉皮笑著說:「你小子真是好運,怎麼最近到哪裡都碰得到美女,還都把他們給帶回家了,怎麼認識你這麼久就沒發現你的桃花運這麼旺呢,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對了記得以後去烈火叫我一起啊!」
文章有點無奈回答說:「她叫琴雪菲,我們剛剛認識的,也能算是一個朋友吧。」
文章故意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發現自己錯失良機之後,又在那裡捶胸跥足的,後悔無比。
彷彿是被司馬文龍驚醒了一般,文章無意識地哦了一聲,然後拆開信,信不是很長,快速瀏覽了一遍,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不知不覺忽視了其他一些很重要的東西,也許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而沒有問文章起初擔心的問題,果然是個花花公子的底子,不過這樣也好,讓文章暗暗鬆了一口氣。
果然,司馬文龍一進來,連門都趕不上關,就開始大呼小叫地說:「老文,老文,剛剛從你這裏出去的那個美女是什麼人啊?我怎麼看著她覺得眼熟啊!剛才我還特地跟了她一段,就是沒想起來她是什麼人,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美女啊?」
一聽他提起這個,司馬文龍才想起自己還有正事要做呢,連忙對文章說:「我找你事情多了呢,我問你,這兩天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啊,我到處找你都沒找得著,我給你的留言你看到了嗎?」
說到後來,他已經是一片艷羡的語氣了,琴大美女的事情搞清楚了,水大美女找他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竟然這麼著急,會主動上門來找他。藍雨跟他不知道又是什麼複雜的關係,竟然那麼曖昧,怎麼這些美女不來找他呢。
司馬文龍慢悠悠地說:「也沒什麼,你先告訴我雨姐跟你到底什麼關係,怎麼那天她會住在你這裏,而且穿得還都是你的衣服,這個你怎麼解釋啊?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在走桃花運啊,怎麼老有美女往你身邊鑽啊,雨姐,水清盈,今天更厲害,竟然是琴大美女。」
見他沒有發現琴雪菲的異樣之處,文章心中也是一片輕鬆,放心地笑了笑,作出一幅無事鎮定的樣子說:「好歹你也慢一點,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讓我怎麼回答你!」
司馬文龍這下不急了,問道:「你都明白了嗎?這幾天我們可都在一直找你,找得好辛苦。」
而關鍵的是文章的弟弟妹妹也要來星海,這個消息對於他這個已經離家多年並且一直沒有和家裡聯繫的人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消息。
知道文章的脾氣,有些原則性的事情他是說一不二,無論他怎麼說也沒用的,司馬文龍沮喪地做了下來,垂頭喪氣地說:「那就算了,哎呀,我要是早半個小時過來,不是正好能和她碰面啊,真是後悔啊。」
文章知道他打得是什麼鬼主意,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說:「你就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鬼主意嗎?我告訴你,昨天卧室的被子什麼的,我已經把它洗了,已經晾出去了,你今天要睡就睡我的被子。」
文章忽然想起就這個傢伙的事情還沒說了,被他攪和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大聲說:「快說,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說那麼多的廢話幹什麼。」
這個時候,司馬文龍已經從開始的震撼中醒悟過來了,聞言詭異地笑了笑說:「那好,我就一個一個問,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先說那個美女是什麼人?她叫什麼名字?」
話說的跟繞口令似的,文章哪裡聽得明白。
文章故作憤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以一種很氣憤的口氣對他說:「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我們怎麼可能睡在一起呢,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呢,她是睡在我的卧室,我睡在沙發上的,瞧你這人的思想有多骯髒,好了這個問題到此為止,不要出去亂傳壞了人家的名聲,知道嗎?」
之所以算是,是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較奇特,而且認識還不到一天,相互之間幾乎沒什麼了解,說是朋友已經有點勉強了,不過對他也就只能這麼說了。
文章說道:「我知道你們很辛苦,那兩張條我明白了什麼事情,關鍵就是你的那張條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能有什麼事情找我啊?」
果然,一說出名字,司馬文龍就立刻冒出了一串串的資料,而且基本上都是正確的,跟琴雪菲自己說得也差不多,最多也只有一點內幕消息的區別,不象他對她一無所知,看來他的消息真的很不靈通啊!
來信說的就跟這件事情有關了,就是他們選派出來的那些青年人都將由政府協調先到星海書院學習一番,試煉一番,再嘗試融入社會,這樣也許會更容易一點。
一個人在那裡表演了一會,看文章沒有絲毫反映,眼珠子一轉,他又有了另外的「齷齪」想法,興奮地對文章說:「老文,這兩天我找的你好辛苦,我今天晚上就睡在你這裏,我就不回去了,敘敘舊,怎麼樣啊?」
作出一副鄙視的模樣看著他這種表情,跟他亂七八糟的扯了這麼多,文章是再沒有耐心再扯下去了,不要到時候說漏嘴就麻煩了,趕緊岔開話題說:「不要說那麼噁心的話了,你今天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文章在嘴裏念叨著,心裏卻在想。他一次見過幾個風紀糾察處的人處理紛爭,發現他們手腳都不凡,而且中還有人是異能者,難道說水清盈也是異能者不成,只有異能者對相互之間能力的使用有一定的感應,這樣才解釋的通為什麼那天的事情了,這麼說她來找他說不定別有深意了,得小心應付。
「雨姐是我那天晚上在烈火認識的,當時有個花花公子在糾纏她,我幫她擋開了那個傢伙。誰知道後來雨姐也醉了,沒辦法,我又不知道她住在那裡,只好把她帶回來了,她就在這裏住了一晚。」
就在文章思索的時候,司馬文龍已經唧唧咕咕打完電話了,走過來說:「這個風紀糾察處可真酷,別的部門都是女生接聽電話,就他們用個聲音酷酷的男生來接電話,真有個性。不過還好水大班長在,不然還要費我一番口舌,她讓我轉告你,一會過來找你。真不知道她找你有什麼事情,竟然這麼殷勤?」
文章心知肚明,卻不能跟他說,也裝作莫名其妙的模樣說說:「我哪裡知道是什麼事情啊,不就是落了幾節課嗎,不會這個就要找我談話吧!」
「原來她是風紀糾察處的人,沒想到。」
商議的結果就是先挑出幾個傑出一點的出去嘗試一下,成功的話再派下一批出去。不過有一點,是受到嚴格控制的,那就是絕對不允許隨便結婚,血緣繼承還是要在家族控制的範圍之內的,可不能讓血脈散掉了,這點關乎這個榮耀家族的生死存亡,可馬虎不得。
「昨天」文章惜字如金,面無表情無奈地吐出這兩個字,同司馬文龍的興奮正好形成明顯的對比,他是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可是看到司馬文龍的神色依然很凝重,文章也正經起來,到底有什麼事情竟然能讓這個損友這麼鄭重,而且還是關於他的事情。
原來守護者家族常年處在極北之地,一直以來都有點與世隔絕的味道,他們與外界也一直接觸不多。近幾年來,長老們發現他們與外界脫離的太厲害了,已經不太能適應社會的發展了,所以決定要把年輕子弟送出來磨練一番。
文章一楞,「雨姐,你怎麼認識雨姐的?」
交了幾年的朋友也沒見他有過幾件正經事情找他。
最看不明白的就是司馬文龍這張了,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事情。司馬文龍在一旁也斜著頭,想偷看那兩張條寫了什麼,沒想到那麼快就看完,被折了起來。看完了留言,文章抬起頭看著司馬文龍,意思就是要他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