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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7節 「真相」後面的「真相」
提出這個疑問的，不僅僅是這一個角落裡下屬們的疑問，甚至連剛剛離開的俄羅斯情報行動小組裡年輕的情報人員奧金涅茨.伊萬向隊長提出了一樣的疑惑。
「飛機設計專家？」
更有甚者，負責行動的紐西蘭政府通訊安全局還曾在1985至1986年的年度報告中透露，英美等國對聯合國這樣的權威國際組織也不放過，因為「聯合國外交通訊」正是紐西蘭的其中一個主要截查目標。
「暫時不清楚，只不過知道代號叫『燕隼』，5倍超音速實驗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攜帶武器找你們的麻煩，不過想必也是早有預謀，若不是我們的衛星剛好追蹤到它，甚至還不知道你們跟它打了一架，沒想到蘇-33系的戰鬥機竟然有這麼高的作戰性能。」
好么，中國國內的情報部門看來得有的忙了。
事實證明，這樣的身兼雙職的王牌飛行員，幾乎世所罕見，但也不是沒那麼容易拉攏的。
唯一有價值的信息就是向對方確認了一下是否和英國無人戰鬥機干過一仗，可是這有意義嗎？對方不可能把實際戰鬥情況和操作訣竅一絲不漏的告訴他們，更不可能棄中投俄，跟著他們跑路。
如此大費周張的接觸目標，只是轉交了一下「魚子醬」列昂尼得.伊凡諾夫的遺物，然後簡單的寒暄幾句，這就完了？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
「首領，俄國人會成功嗎？」
「目標只不
奧金涅茨.伊萬非常想不明白，其他人也一樣想不明白。
不過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幾乎有七成的可能性可以確認，以劣勢之力與英國的無人戰鬥機「燕隼」堪堪打個平手的殲-15「暗戟」艦載機飛行員，正是眼前這位代號「龍騎士」的中國空軍飛行員。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林默搖搖頭，直接讓漢森等俄羅斯情報人碰了個軟釘子。
雖然最終結果是兩敗俱傷，可是那架殲-15卻不是在滿載彈藥的狀態下啊，若是滿載高性能先進導彈，那架無人戰鬥機還能討得了好？
「那好吧，我們不打擾您了，希望以後有機會能夠合作。」漢森.涅茨科夫伸出手，微微一笑，林默的另一個身份，直到現在他卻沒有露出半點口風。
龍騎士是戰鬥職業，衝鋒在第一線還行，你讓他分析點什麼，推理點什麼，就太強人所難了，這種事情還是讓專業的人去頭痛吧。
漢森.涅茨科夫說出這麼重要的情報，也算是主動向中國示好，在與中國方面互換重要的情報。
「沒錯，對方參与過中國幾架最先進戰鬥機實驗機測試，有傳聞說他主持了一架高度機密的戰鬥機設計，泄露出來的一點點參數表明其性能卻非常出色，甚至達到了第五代戰鬥機最頂峰的標準。」
就像林默駕
這個，這個……
所謂「影子行動」，是指20年前紐西蘭分別利用英國政府通信總部（GCHQ）及美國國安局（NSA）所屬的衛星，在紐西蘭南島懷霍派及北島唐伊莫阿納設立監聽基地，截獲破譯鄰近國家的各種電子信號、電話、傳真等信息的行動。
俄羅斯人稍事研究過這位「龍騎士」的作戰風格，膽大心細，兇狠果決，很難被外物打動，屬於軟硬不吃的那一類型，若是惹怒了，恐怕還不知道要招來多大的麻煩，也只能讓執行該項任務的情報人員見機行事，細水長流。
看到林默的表情，漢森.涅茨科夫知道自己的話在對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為後面的話增加了許多說服力，他繼續說道：「那架無人機，不是美國人的。」
中國的電子計算機基礎產業落後於美國，因此在任何時候都必須小心。
該行動導致從斐濟、湯加、索羅門群島，到中國大陸的情報以及印度和波蘭在南極的活動，都無一倖免地被英美衛星監聽。
「呵呵！」林默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和對方握了個手告別。
「我想你應該知道點什麼？」
「真該死，竟然
這種麻煩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卻沒想到眼前這個老毛子爆了冷門，竟然不是美國人的，而是美國人的跟班，號稱美國人打誰，它就打誰的英國。
「……」林默眨了眨眼，他老是跟美國人不對付，原本以為那架無人機照例也是美國佬來砸場子的。
要是光靠美色來勾引，大洋馬還能比得過國產小家碧玉嗎？
「對方不僅僅是一個戰鬥機飛行員，更是一個飛機設計專家。」漢森.涅茨科夫意味深長地對幾名同樣帶著疑惑的下屬說道。
「一定是跟目標說了什麼重要的信息，他們竟然使用了屏蔽裝置，果然是有備而來。」
雖然俄羅斯高層上級非常希望能夠爭取到這麼一位王牌飛行員和飛機設計專家，但這不是一加一這麼簡單。
「不，他們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收穫，要是真的這麼簡單，那肯定是個陰謀，我們不是在童話世界。」
漢森.涅茨科夫等四個俄羅斯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林默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是什麼型號？」
跟如此先進無人戰鬥機作戰的真實戰鬥記錄，軍事科技跟中國一向交流密切的俄羅斯軍方已經是欣喜若狂，蘇系戰鬥機他們有，再加上幾乎是白撿撿來的戰鬥記錄，幾乎平空得到了與英國佬的無人戰鬥機對抗的最佳指導手冊。
俄羅斯人也在猜測，這種平白無故將這麼先進的實驗機投入實戰，明顯
事實上這種拉攏，不僅僅是針對林默，也有針對其他人的。
為了對付以美國為首建立的無所不在的全球監聽網路系統，中國不論是陸軍，還是空軍，除了用代號來代表部隊番號或特殊戰士的名稱，還大量使用了地方方言土語的軍事人員作為天然的語言加密，特別是小地方語系方言，格外受到重視。
俄羅斯人精心準備的一次接觸性談話就此結束。
作為軍事實力已經自蘇聯解體后，大不如前的俄羅斯，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漢森.涅茨科夫算是給林默爆了個猛料。
林默目送四個偽裝成遊客的俄羅斯情報人員消失在視線之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轉身往中泰聯合軍營的方向走去。
在不遠處的幾個角落裡，卻是傳出了幾聲忍不住的詛咒聲。
需要過人的體魄，更需要超人的意志，飛行員一向是心理素質最為出色的兵種職業之一，叛逃的概率極低，比起其他海陸兵種，就憑几句話，不論金錢還是美女，想要拉攏一位飛行員，特別是非常出色的飛行員，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給個幾百萬，拉去紅燈區轉幾圈，豪宅別墅，高官厚祿，憑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這麼冊反的話，那隻存在於小說或電影。
除此之外，在行動中儘可能保持無線電靜默，避免被對方監聽，因為有時候即使不報名字，對方也能根據聲紋進行識別，名字也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
飛行員被冊反的概率，在世界上幾乎都是有數的低。
「英國！」
俄羅斯人本想自蘇-33改良出來的殲-15戰鬥力就算出色，也相差不到哪裡去，可是截下來的戰鬥數據讓許多專家都瞪爆了眼鏡，甚至認為這不是從蘇系戰鬥機的改型款，而是一款全新開發的艦載機。
這隻不過是一種軍事情報行業的慣行機制，不放過任何一絲機會，雖然99%的可能性都無法成功，但只要成功1%，那意味著100%的收穫，甚至有時候會獲得百倍、千倍的巨大收穫。
紐西蘭在20年前曾經作為英美衛星情報搜集系統-「梯隊」的成員，幫助英美截取了聯合國和多個國家的情報，其中包括曾經利用英美設在香港的監聽站搜集了中國內地的情報，其行動代號叫說「影子行動」。
「那是哪個國家？」
英國、「燕隼」、無人戰鬥機，這幾個關鍵詞對於中國的情報人員來說，已經足夠了。
三名俄羅斯情報人員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異常精彩。
或許用，廣種薄收來形容俄羅斯人的方針也不為過，前蘇聯克格勃的「燕子」（女間諜）和「烏鴉」（男間諜）就是專業干這種活兒的，只不過對付心志堅定的飛行員換了一種方式罷了。
而且對方還是個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