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公測聖王篇
第五百五十八章 葉損的筆記
「剛剛教授給我發了一份郵件，上面說已經成功啟動伺服器連接了，作為物理介質的那樣東西也運行得很好，一切都很順利……教授讓我去他哪裡，我猶豫了……」
趙楠連忙繼續翻找後面的內容，果然又發現新的線路，內容如下：
趙楠記得，那個時候的葉損剛剛考上大學，他失蹤的年份是2009年夏天，也是大二開學的當日。
趙楠心裏震撼不已，低下頭繼續翻頁。
「什麼東西？」
趙楠的房間里，他一個人坐在電腦桌前，那本屬於葉損的筆記本就放在桌上。
卧槽，我不會被放飛機了吧？
大概用了三十分鐘的時間，趙楠在昨天見面的那間餐廳里見到了顧銘，這傢伙比趙楠還早到，顯然非常心急。
砰！
「這可憐的娃。」
「12月21日，咦？這不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難道這遊戲是惡作劇？」趙穎嘀咕了一句把網站關閉，然後站起來收拾了一些衣物走去洗澡。
「啊？那凹凸曼的事怎麼辦？」
「暫時不，你照我吩咐做就可以了。」顧銘不容分說就掛上了電話。
趙楠一怔，接著轉身道：「對不起，這是私人的事情，不能告訴你。」頓了頓，趙楠又說：「不過你放心，我沒事的。」
「葉損在開學當日沒有回去學校報到，第二天校方就通知我們這些家屬說葉損失蹤了，一失蹤就三年。」趙楠喃喃自語道。
「這傢伙的興趣真夠廣泛了，連這種知識也涉獵？」雖然明知道葉損是一個求知慾很強的人，但趙
好不容易搞好離職手續，趙楠剛出公司門口，一把聲音從後邊傳來，「趙楠！」
箱子里大部分都是兒時的玩具，還有一些雜物，趙楠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一樣比較有價值的東西。
「巨龍online盛世公測？」
是一個筆記本。
剛剛雖然只是粗略瀏覽了一下，但趙楠已經知道，裏面有關於葉損失蹤前的線索，甚至有關於巨龍online背後的真相。
……
趙楠記得，葉損特別好學，他是一個求知慾很強的人，不管什麼知識都有所涉獵，那時候他雖然只有16歲，但已經把大學的課程自學完畢了，可以的話，他其實可以完全繼續攻讀研究生。
就在趙楠陷入回憶的時候，他對面房的趙穎，正獃獃地看著電腦屏幕，只見屏幕上面出現了一個這樣的說話。
「今天我不參加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趙楠繼續翻下去，裏面大部分都是一些理論和推論，甚至一些趙楠看不懂的算式，反正趙楠是看不明白。
剛回到公司的時候，趙楠這個失蹤幾天的傢伙自然受到了領導的白眼，這樣他苦笑不已，但也只能默默忍受，畢竟他失蹤的幾天沒有任何交待，這確實說不過去。
趙楠皺了皺眉頭放下電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顧銘這樣做，但估計有他的用意吧，這傢伙雖然古古怪怪，但每次都不會傷害別人，這也是趙楠信任他的唯一原因。
「照顧老人家重要一些，你去吧。」
李槐也看出趙楠不會說，他嘆了口氣，繃緊的臉也垮下來，「不說就算，不過以後有空記得約我出來飲酒吃飯。」
姚星按照昨天約定的時間來到這裏，看見昨天已經訂好的包廂內空無一人，他嘀咕道：「難道這次我最早到？」
以上內容都是葉損工作時的感想，趙楠看得眉頭深鎖，因為那時候葉損已經是大學生，在學校寄宿的，所以趙楠也不知道他當時的情況，不過印象中，每次放假回來，他都會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很忙的樣子。
網站的設計不算很華麗，但不知道為什麼，趙穎第一眼就被它吸引了，滑鼠不知不覺地移動到網站中央的賬號註冊上面。
「筆記帶來了嗎？」顧銘一見面就問。
於是，趙楠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筆記後邊的總結和心得上，裏面多少有些葉損留下來的隻言片語。
……
趙穎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生悶氣，她打開自己的電腦在微博上亂髮一通，內容基本都是發泄自己的鬱悶心情。
很快地。
深呼吸了一下，趙楠打開那個筆記本，開始仔細閱讀上面的內容。
閑聊了幾句，李槐回去工作了，趙楠目送他離開，直到看不見，趙楠才苦笑道：「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面。」
「不通知其他人？」趙楠好奇問。
這是筆記的最後內容，趙楠看到這
「一定。」
那是一個講座的筆記內容。
半小時后。
「我簡直不敢相信，教授會找到我，他讓我一起參加那個研究，我是做夢嗎？」
一分鐘后，趙楠掛斷電話。
好奇的趙穎把那個網站打開，很快地，一個黑色背景，並有大量黑色文字飛舞的網站出現在她的眼前。
趙穎沒有注意到，那個放在電腦顯示屏上面的攝像頭，由始到終都開著，直到在她關上網頁的瞬間，攝像頭上的光芒才暗淡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趙穎的電腦右下角突然彈出了一個網站窗口。
「那不是葉損失蹤前的一年？」
門被關上后，趙穎獃獃地站在哪裡，半響，她忍不住碎碎念道：「死老哥，答應人家的事就反悔。」
「李槐？」
趙楠可管不上趙穎的抗議聲了，邊安撫邊把她推了出去門外。
「教授把他的經驗傳給我了，很感謝他，我終於沖開那個困局了。」
顧銘說完就一副急著離開的樣子，連招呼都沒打就要走了，趙楠見狀連忙問：「喂，今天我們不是也約了一起見面的嗎？其他人晚點就會到的了。」
留下這句，顧銘頭也不回地走了。
匆匆吃過早餐，趙楠就出門口了。
顧銘抓起筆記看了幾下，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他合上筆記后就站起來道：「筆記我拿回去研究。」
趙楠之所以會注意到這些筆記內容，是因為裏面多次提及到真理法則，因果律，預
「工作陷入困境，無論怎麼推算都找不到如何穩定控制那股力量的辦法。」
趙楠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裏面的東西大部分都看不懂，給思維更加慎密的顧銘研究會更好。
「教授讓我負責系統格式的編程，我知道，這是十分重要的一部分，關係到伺服器能否穩定運轉的，我沒想到我這樣一個新人，可以負責那麼重要的工作。」
在電話里說沒關係，趙楠才撇了撇嘴掛了，半響，他突然意識到什麼。
第二天。
趙楠翻了幾頁就把它蓋上了，然後沖一邊看著的趙穎道：「小穎啊，你出去一下行不，我有事要做。」
「難道在那個時候，他已經開始參与巨龍online的研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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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天的聚會搞不成，但趙楠也不打算立刻回家，反正有時間，他就回到F市的公司里辦理正式的離職手續。
趙楠苦笑道：「剛才在辦公室里不見你啊。」
……
葉損還經常參加一些講座，這筆記本上面的內容就是他參加其中一個講座的筆記。
「凹凸曼要打小怪獸了，下次吧。」
「不說這個。」李槐接著沉聲問：「放完年假的這幾天，你去了哪裡？」
趙楠終於在某一天筆記後邊的總結里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上面是這樣寫的。
原來是蘇小妹告
「嘖，什麼意思？玩個遊戲還要恐嚇？」趙穎看得老大不明白，她注意到這個網站上面除了註冊賬號這個鏈接外，根本沒有其他鏈接，不要說客戶端下載，連玩家論壇什麼都沒有。
只見一個黑黑瘦瘦的青年追上來，氣沖沖地道：「要走都不跟我們說一聲？」
趙楠急不及待打電話給顧銘，把筆記的內容告訴了他。
趙楠剛剛替蘇小妹感到惋惜，電話又響起，這次是石青青，她居然也說來不了，理由是父母讓她去醫院照顧生病的奶奶。難得跟父母關係變好，石青青自然沒理由拒絕父母的要求。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楠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筆記本的內容很多，大部分都是葉損讀書時期的筆記，其中值得趙楠留意的只有最後1/3的部分。
「教授再次發來邀請函，像他這樣偉大的人居然再三邀請我，我真的受寵若驚，說實話，我當時心動了。」
「雖然很對不起父母，但是經過再三考慮，我還是決定過去，沒辦法，這是一個關乎人類的偉大變革，能參与其中，我覺得是要有所犧牲的……」
很簡單的一句話，但表達了葉損當時心情的興奮，趙楠留意了一下那篇筆記的日期，是2008年9月27日。
「你帶上那個筆記本，回到昨天那個餐廳，我在哪裡等你。」電話那頭，顧銘這樣吩咐道。
「給。」趙楠把筆記取出，然後放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