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 國戰終焉篇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靈魂交融和因果之鏈
趙楠把波茨妮雅死死的抱在懷裡，那力度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
「啊？」趙楠愣了一下，隨即又想到一個可能。莫非兩個不同時空的波茨妮雅靈魂互相吸引了？
激情過後，趙楠擁著波茨妮雅的嬌軀，訴說這些年來的經歷和思念，波茨妮雅同樣伏在趙楠的懷裡，靜靜的凝聽這。
「不……不是吧？」
趙楠把波茨妮雅交到米婭修女和少女版麗莉的手上后，便抓住麗莉一起遁入人群悄然離開了。
想到這個可能，麗莉便急得眼淚直流，她咬咬牙，再也顧不上隱藏，就想衝出去了。
趙楠哥哥……
麗莉躲在人群里同樣看得焦急不已，趙楠哥哥進去救波茨妮雅的時間已經超過5，6個小時了，卻遲遲沒有出來。
「波雅，你放心，回到去我會再想辦法復活你的。」趙楠看著波茨妮雅認真道。
「楠。」
波茨妮雅睜開眼睛后，卻發現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從女兒麗莉口中得知，自己已經昏迷了超過三天的時間。
彷彿是兩個靈魂之間的呼應一樣，那個命匣一接觸波茨妮雅的雙手，便發出一陣柔和的白光，這光芒瞬間照亮了大半個的地下室。
就是不管是那個時空，他都深愛著她。
趙楠和麗莉循聲一看，不禁怔住了，只見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一個身著白色西服，頭戴銀色金屬面具的男人出現在這裏。
「我好高興可以再遇到你。」
一陣刺眼的白光閃過後，趙楠，麗莉如此便消失不見了。
啊？
「可以聽我解釋一下嗎？」
「找到了……」
一切準備就緒后，趙楠便閉上眼睛，開始用心感應自己原來時空在時間軸上位置，憑藉著那因果之鏈，趙楠很快就找到了。
波茨妮雅整個人爬在趙楠身上，好巧不巧，趙楠背後的傷口砸在地上，痛得趙楠幾乎昏掉過去。
另外一個小東西也因此從趙楠的衣服口袋裡掉出來，那是波茨妮雅的命匣。
那是一根通體純白色的鎖鏈，上面有一個個黑色文字在浮動，鎖鏈的一端連接在倒地昏迷的波茨妮雅身上，另一端連接在靈魂狀態的那個波茨妮雅身上。
「波雅？」
通過鏈接在波茨妮雅靈魂身上的因果之鏈，趙楠他們總算回到了屬於他們原來的那個時空。
他，麗莉，波茨妮雅，三人終於以別樣的形式，再度重聚在一起了。
地上的命匣還放出柔和的白光，映照在二人臉上都是幸福之色。
趙楠身上爆發出一股漆黑的火炎。
趙楠大喜，試著抽出被纏住的手，結果真的可以輕鬆抽出來。於是趙楠連忙對波茨妮雅道：「你等等，我試著給你解開。」
躲在人群的麗莉聽見這話，頓時怔住了，她當然知道「萊昂納多」是趙楠一直沿用到今天的假名字，昨天入住教堂的時候，趙楠也是用這個名字給登記的。
下一刻。
聽到波茨妮雅的哭聲，趙楠心裏一陣愧疚，剛才他的確有點失控了，差點釀成了當年一樣的大錯。
趙楠哥哥進去救媽媽了？
只是從皮埃小鎮到聖徽城，這路途何其遙遠，一來一回就算快馬加鞭也要兩天。
難道他們已經發生了什麼意外？
趙楠輕嘆一聲，然後把麗莉擁在懷裡。
給麗莉解釋過波茨妮雅的狀況后，趙楠便舉起手中連接著波茨妮雅靈魂的因果之鏈，然後笑道：「全靠你媽媽，我們已經找到可以回去的方法了，麗莉，抓住我的手
會死掉嗎？
不管了，只要我的波雅能回來就好。
波茨妮雅這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裸體落入對方眼中讓她大羞不已，慌亂間，她想把手中的光源掐滅，可是不管她的手如何甩，那發光的命匣卻彷佛粘在她的手裡一樣。
「那你呢？」趙楠現在最緊張就是這個問題。
「不，這隻是暫時。」波茨妮雅輕輕的搖搖頭，然後道：「你說得不錯，她也是我，我也是她，就是因為我和她現在融合在一起，所以她在這個時空的記憶我都可以感受得到，她在這個世界，有她的生活……」
接下來，趙楠低聲在波茨妮雅的耳邊說話，把他和她之間發生過的事情都說出來，從相識，相知和相戀……
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掉了，那隻巨型食人樹怪還在肆虐，警衛隊的人實力有限，根本不是它的對手，再犧牲了十數個人後，警衛隊的隊長艾倫不得不下令，讓人到附近的聖徽城裡請冒險者工會的人過來幫忙。
……
不管怎麼樣，兩個時空的波茨妮雅都是波茨妮雅，可以的話，趙楠不想傷害她們當中的任何一個。
聽到趙楠的聲音，波茨妮雅輕顫了一下，最終沒有說話。
趙楠正想著辦法，那邊的波茨妮雅卻發生了新的變化，趙楠耳邊只聽見她的一聲慘叫聲，等回過頭的時候，就被眼前一幕給震撼住了。
「你……你沒事吧？」原本自己不小心爬在趙楠身上，波茨妮雅是十分羞澀的，但聽見趙楠在那黑暗中的發出慘叫，波茨妮雅又是一陣緊張。
說著，天一寒的目光落在趙楠胸口掛著的命匣上。
阿克斯，我對不起你了。
一想到復活，趙楠的心情就激動不已，但趙楠同時又很擔心，一旦屬於他的波茨妮雅復活，那這個時空的波茨妮雅呢？
麗莉這才想起，趙楠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像以前一樣把波茨妮雅救出來。
「怎麼了波雅？」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趙楠怔住了。
「我？」波茨妮雅一臉不在意的道：「我會跟你回去的，但是會以靈魂的方式，楠，你不要傷心，我原本就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再死一次也沒什麼關係。」
「嗯。」波茨妮雅也看見樹枝的確有點鬆動，於是驚喜的點點頭。
「我的靈魂本來只屬於原來的那個時空，因為是靈體，又和這個時空的我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和她之間，已經連接出一條因果之鏈，只要抓住這條因果之鏈，你就可以重新回到原來的那個時空。」
感激的看了一眼波茨妮雅的靈魂，趙楠扯動因果之鏈，然後把靈魂重新放入命匣裏面。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卻一陣充滿磁性的笑聲。
愛意接著化為行動，兩人身上的衣物很快就離開了各自身體，互相重疊在一起。
趙楠勉強坐起來，先是輕輕的擺擺手，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命匣丟掉后，趙楠有些緊張的胡亂在地上摸索。
雖然警衛隊的人已經過來了，但一時間都奈何不了這隻巨型食人樹怪，圍觀的那些人同樣一面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樹枝的確在剛才的震動后鬆開了，趙楠這次連砍刀都不用，很容易就把波茨妮雅救了出來。
「嗯。」麗莉看了一下波茨妮雅的靈魂，然後用力的點點頭，然後抓住趙楠的手
波茨妮雅不停的在心裏吶喊，希望找出一個說服自己不要相信趙楠鬼話的理由，但是最終波茨妮雅卻茫然了。
……
原本粘在命匣表面的符咒不知何時已經斷裂開來了，一個白色的幽靈從裏面飄了出來，正輕飄飄的懸浮在波茨妮雅的身體上。
起初，波茨妮雅還覺得趙楠是在編故事騙自己，畢竟這個身處於另外一個時空的故事實在太荒謬了。
「你……你胡說什麼……你，你這個混蛋……」聽到這裏，波茨妮雅有點惱怒道，她性格本來就很溫和，雖然想罵人，可是張嘴想了半天就憋出「混蛋」兩個字。
波茨妮雅的身體輕顫了一下，半響低聲道：「就算你說的話是真的，但是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明明不是你那個時空的波茨妮雅。」
丈夫阿克斯也從城裡進貨回來，聽到自己的妻子出事，連夜照顧了波茨妮雅，三天都沒有合眼。
「請你別在胡說了，我，我不想聽。」波茨妮雅撇過臉道。
波茨妮雅不知何時已經軟到在地上，她雙眼緊閉，看上去是昏迷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手裡拿著的命匣。
波茨妮雅無聲的流下了淚水，就在她做好被進一步侵犯的時候，原本被壓迫的嘴唇卻被放開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上面突然傳來一陣震動，一些石屑掉了下來。那隻巨型食人樹怪不知道是不是遭受到什麼攻擊，原本緊纏著趙楠和波茨妮雅的樹枝居然鬆動起來。
「對不起。」
波茨妮雅雖然不願意聽，但無奈耳朵在哪裡，手被捆著也無法掩住，所以只能夠在那種不情願的情況底下聽著趙楠的故事。
「米婭姐姐，我媽媽現在怎麼樣？」少女版麗莉看著眼前的教堂廢墟，十分焦急的問道。
摸到那個命匣后，波茨妮雅發出一陣驚喜，不過沒等她把命匣交到趙楠手上，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媽媽？」
可惜這裏實在太暗了，趙楠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結果。
雖然明知道這是另外一個平行時空。
波茨妮雅有點茫然的睜開眼睛，耳邊同時響起那人充滿歉意的聲音。
是錯覺嗎？
如果屬於我那個時空的波茨妮雅靈魂進入這個時空的波茨妮雅身體，那是不是代表我原來那個時空的波茨妮雅會復活？
「我也不知道啊，這東西粘住我的手裡，怎麼甩也甩不掉。」波茨妮雅帶著哭腔叫道。
那靈魂和當初被封印近命匣時候一樣，彷彿沒有任何的自主意識，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另一個波茨妮雅肉體，突然化作一道輕煙融入進去。
就在趙楠內心掙扎不已的是，波茨妮雅卻蘇醒過來了。
因為是靈魂，波茨妮雅再度失去意識懸浮在哪裡。
「啊！」
來到一個偏僻無人的樹林里，趙楠打開掛在胸口上的命匣，波茨妮雅的靈魂還是鏈接在她身上的因果之鏈便浮現出來。
「楠，楠，真的是你嗎？」波茨妮雅同樣已經淚流滿面，那個夢實在太長了，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還可以見到趙楠，此時此刻，她已經不想再跟眼前的男人分開了
忽地，原本一直保持沉默的趙楠率先打破寂靜，他的語氣很輕緩，彷彿擔心再次驚動波茨妮雅。
趙楠和麗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來到一個巨大的廣場上，地下是黑色的石板，身後是那條神秘的天梯。
原本不可一世的巨型食人樹怪，它的表面突然燃起一道漆黑的火
兩人如此溫存了一會兒，中間愛火再度點燃，又激烈的歡好了幾次，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才罷休。
前後時間還不到半秒，巨型食人樹怪當場轟然倒下，教堂下邊那個通往地下室的決口，一個人的身影慢慢的走出來。
但是，趙楠還是無法控制自己感情，就好像剛才的失控舉動一樣，趙楠被波茨妮雅身上熟悉的芳香所吸引住了。
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楠。」波茨妮雅露出一個凄美的笑容，然後道：「我知道如何回去的辦法，但代價是我必須離開她的身體。」
不可能是這樣的……
雖然知道自己不屬於這裏。
「波雅？」
哪裡好像曾經多出了什麼，接著又消失不見了。
命匣裏面，裝著她另一個時空的靈魂。
恰好這個時候，突生變異。
趙楠深吸口氣，然後把手放在因果之鏈的上面。
「嗯。」
趙楠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於是急急道：「波雅，你想幹什麼嗎？」
一時間，趙楠和波茨妮雅都陷入了沉默沒有說話。
「一定可以的，我會帶你回去，然後等『命運』的事情解決后，我們就會永遠的在一起。」趙楠笑道。
不過聽著聽著，波茨妮雅的心裏卻有種莫名感動。趙楠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溫柔，完全不像那種臨時假裝出來的溫柔，而是發至肺腑的感情。
看著那個被巨型食人樹怪肆虐的教堂廢墟，麗莉一陣失神，半響訥訥道：「繞了大半圈，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
波茨妮雅沒有搭理趙楠，趙楠只好用自言自語的語調繼續說下去，「說出來很可笑，我其實是來自另外一個時間軸上的人，在那個時空里，我和你是戀人。」
好歹也是他冒險跑進來救我的，雖然剛才輕薄了我，但……但他應該還算是好人吧……
男人粗暴的揉捻女人碩大的胸脯，分身毫不猶豫的刺入她泥濘的洞口，然後不停的衝刺，直到生命值的精華再度進入她的身深處。
我是他的戀人，阿克斯拋棄了她和麗莉？這種鬼話怎麼可能相信？
心裏一直擔心趙楠安全的麗莉，第一時間想衝出去，但才去到一半，麗莉就立刻停了下來，獃獃的站在哪裡。
波茨妮雅目光游移了片刻，最終定格在趙楠身上，大概兩秒鐘的時間，她朱唇輕啟笑道：「楠！」
「真理黑炎？趙楠哥哥？」麗莉看得一呆，連忙跑過去，出來的人果然是趙楠，他手裡抱著的人自然是昏迷的波茨妮雅。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波茨妮雅立刻蹲下來把趙楠扶起，便柔聲問：「你哪裡傷著？要我給你包紮一下嗎？」
趙楠心裏苦澀一笑，這個道理他何嘗不明白，但趙楠還是不止一次給自己找借口。
波茨妮雅已經完全處於大腦空白的階段，只能絕望的閉上眼睛，獃獃的任由口腔里的那條舌頭在裏面亂竄。
看來，外面的人要打倒巨型食人樹怪還需要一段時間。
「波……雅？」趙楠獃獃的看著她，有點不太確定的喊了一聲。
「不。」波茨妮雅走過來把趙楠抱住，呢喃道：「當年若不是你，我早就不可能活到現在，楠，我該感激你才對，因為有你，我的人生才會如此精彩。」
這個時空的少女版麗莉剛剛從米婭修女口中得知自己的媽媽被困在教
……
「楠。」波茨妮雅的眼神溫柔如水一般，可是依舊沒法掩蓋住她眼中的那一抹悲傷，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後苦笑道：「這身體……不屬於我。」
看到那幽靈，趙楠便一陣激動，因為她赫然是波茨妮雅的靈魂，是屬於趙楠那個時空的波茨妮雅的靈魂。
「就知道你不信。」趙楠苦笑道。
趙楠抹了抹眼淚，隨之走到波茨妮雅靈魂的面前。正如波茨妮雅剛才說的那樣，因為兩個時空靈魂融合過的緣故，她們身上多了一根連接兩個時空的因果之鏈。
等兩人重新穿上衣服后，波茨妮雅捧著趙楠的臉龐，含淚說了聲「再見」，身上立刻泛起一陣柔和的白光，她身體立刻軟倒在地上，然後，屬於趙楠那個時空的波茨妮雅靈魂從裏面飛了出來。
「放心吧，萊昂納多先生已經走進去救她了，相信不久就會救出來。」米婭修女柔聲安慰道。
趙楠徹底驚呆住了，下意識想阻止，但舉起的手卻最終停止了下來，心裏忽然出現了一絲的掙扎。
波茨妮雅搖搖頭，驅散這種奇怪的感覺。
因果之鏈已經被趙楠給弄斷了，此時另一端落入趙楠的手裡，而波茨妮雅的靈魂，則無意識的漂浮在趙楠背後。
「我也是。」趙楠摟緊懷中的人兒，他還入侵在巨大的喜悅中，沒有留意到波茨妮雅語氣的變化。
「你可以不聽，但我卻要繼續說。」趙楠可不管波茨妮雅的反應，他來到這裏雖然只有三天的時間，但這三天對於趙楠來說卻是煎熬，明明眼前就有一個他朝思暮想的人兒，自己卻眼睜睜的看著她投到別人的懷抱。
「楠，我真的很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波茨妮雅喃喃道。
轟隆隆……
……
波茨妮雅聞言，眼裡閃過一絲哀傷，接著，她從趙楠的懷裡坐起來，看著他。
……
趙楠聽到這裏，已經淚流滿面了，他一拳砸在地上，也不管自己的拳頭上傳來的痛覺，趙楠悔恨道：「都怪我，當年是我害死你的。」
波茨妮雅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光源弄不滅，她只好用雙手抱住酥胸，遮擋那泄露出的春光。
「謝謝你波雅！」
感受到丈夫的濃濃愛意，波茨妮雅伏在阿克斯的肩頭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只是她隨後覺得有點奇怪的捂住胸口。
「你找什麼？我幫你。」波茨妮雅見趙楠在找東西，於是也爬下來找，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早有註定，波茨妮雅只是隨手一摸，就摸到了那個命匣。
因為因果之鏈的關係，趙楠重新獲得鏈接自己那個時空的力量，她帶著趙楠幾個起跳，輕易的離開了皮埃小鎮。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體溫，熟悉的肌膚觸感，讓分別多時的兩人匍一接觸便無法制止那胸中的愛意。
波茨妮雅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有點後悔了，她心性善良，總覺得剛才的話有點傷人，不過她自己也明白，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喜歡的人還是阿克斯。這個來自另外一個時空的男人，終究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會是那個一個？屬於我的波茨妮雅，還是這個時空的波茨妮雅？
「我相信你。」波茨妮雅微微一笑，又把趙楠再次抱住。
隨著時間的推移，波茨妮雅哭著哭著都有點累了，隨後拉聳著腦袋同樣不說話。此時，外邊除了偶爾傳來零星戰鬥的聲音外，這倒塌的地下室空間里便一片寂靜。
噗
是啊，你終究不是她。
趙楠後面又把另外一隻手給抽了出來，然後把身上剩餘的樹枝給拉開，費了一點時間，趙楠的人也重新落在地上。
聽到這話，波茨妮雅先是一陣愕然，接著把滿腔的委屈化成怒火，哭道：「對不起這有用嗎？我的身體已經被你沾污了，你叫我如何面對阿克斯……嗚嗚……」
「怎，怎會這樣？」
看見久違的波茨妮雅，麗莉的眼淚立刻奪眶而出，她對自己母親的思念，一點都不比趙楠的少。
趙楠輕嘆一聲，緩緩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平行時空的說法嗎？老實說，我以前還真不相信，不過自從見到你后，我就相信了。」
趙楠臉色一變，獃獃的看著波茨妮雅。
為什麼？
思念讓愛火哄哄的燃燒起來，趙楠不停親吻波茨妮雅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波茨妮雅也熱烈的回應趙楠。
天一寒微微的歪著頭，笑道：「當初你們無意中闖入時空之理的時候，我還暗叫可惜的，畢竟那種時間障壁可不同空間障壁，就算你擁有真理的力量，在另一個時空里也會被剝奪，沒有力量的你們，按道理會很快被那個時空的時間法則給排除掉，然後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裡，沒想到啊，你們不但回來了，還貌似掌握了一絲不得了的力量。」
趙楠張張嘴想說些安慰的說話，但最終還是不知道如何解釋，於是便閉嘴不再說話。黑暗中，剩下波茨妮雅的抽泣聲。
緊緊只有一個字，但卻讓趙楠內心狂喜不已，剛才那番掙扎立刻被他拋到萬里雲霄之外。
看見命匣發光，趙楠大為緊張，不過隨即被眼前的波茨妮雅所吸引。正如當初那個時空的時候一樣，波茨妮雅現在的衣服已經被樹枝給勾爛了，大半皮膚裸露在空氣當中，尤其左邊的酥胸，一點嫣紅特點的刺眼。
看到波茨妮雅手中的命匣，趙楠才醒悟過來，連忙移開目光的同時問：「究竟發生什麼事？」
麗莉聽到教堂倒塌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就跑回去，當看到那隻盤踞在廢墟上的巨型食人樹怪時，麗莉也陪感驚訝，畢竟這怪物在原來的那個時空里也同樣出現過。
趙楠深知自己不應該擾亂這時空的秩序，但能不能做到卻是另一回事。好吧，就算做到了，趙楠心裏還是很舒服，為了發泄這種壓抑，趙楠現在至少要對眼前這個女人宣布一件事情。
「呵呵，想不到你們真的可以從時空之理的漩渦中走出來。」
「當時我實在氣不過，所以才揍了阿克斯一拳。」趙楠最後終於也說出了自己當時為什麼要揍阿克斯的原因，然後又道：「對不起，我知道這個時空的他是一個好丈夫，我處於妒忌傷害了他，抱歉。」
……
可是解開最後一根樹枝的時候，原本被困在牆上的波茨妮雅卻因為體力不支的緣故跌倒下來。
黑暗中，那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不停的用嘴吸允自己的雙唇，用胸膛擠壓她的雙峰，下體那堅挺也不時往上頂，不時刺激她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
短短的一句話，趙楠卻如遭雷擊一般呆立當場，侃笑道：「這……這沒關係，雖然是不同的時空，但她都是你，你也她不是已經融合在一起嗎？」
他的手裡，還抱著一個人。
說著說著，波茨妮雅便低低的抽泣起來。
下一刻。
雖然想不明白趙楠為什麼突然可以使用真理黑炎，不過這已經沒關係了，最重要他可以平安的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