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 國戰終焉篇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龍晨，嫦娥和太虛之吼
位於終焉之城的上空，一把銀藍色的大劍從虛空中刺穿出來，然後往下一劃，劃出了一道灰濛濛的空間裂縫。
「果然是這樣嗎？所有的聖器都在『命運』的手裡。」麗莉嘆道。
「說起來慚愧。」嫦娥露出一抹苦笑，道：「吳剛把我擄來這裏，就一直把我體內的真元封住，所以這麼多年來，我都是以凡人之身活到現在，若不是你們把吳剛殺死，我恐怕一直保持著那副樣子。」
原來，這個突于其來的人物，赫然是和趙楠交手過一次的修仙者龍晨，時隔半年不見，龍晨風采依舊，雖然穿著那些破舊的灰袍，但那種飄飄若仙的氣質卻讓人印象深刻。
此時。
「是，是他。」嫦娥表情明顯有點激動，美眸里還噙滿了淚水，「是他，真的是他。」
「我擦，說了半天，就是一支雞毛令箭？」趙楠聽了，隨即沒好氣的叫道：「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助紂為虐？」
「打算藉助聖器的力量？」天一寒目光一縮，表情忽然凝重認真起來。
「魔法？你指仙術吧？」嫦娥愕然問。
看到這個，趙楠冷冷一笑，自從決定離開秘境后，趙楠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根據不覺得奇怪。
「我想是吧。」趙楠無語道。
與此同時，趙楠頭上的名字也跟著消失不見了。
天一寒的話剛說完，這邊的顧銘卻有了新的動作，只見他把雙劍收了起來，然後單手往虛空一抓，那個原本懸浮在他頭上的白色小鍾便滴溜溜一轉迎風漲大，很快變成了跟百臂鬼神一樣的大小。
趙楠眼裡閃過一絲歷芒，接著沉聲道：「前輩，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立場，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天一族我是滅定的了。」
「不是這樣的。」嫦娥連忙拉住趙楠，然後說：「難道恩人你沒想過先找到聖器，然後在獲得聖器傳承的安全情況底下再繼承聖人遺迹嗎？」
果然，嫦娥微微一笑道：「當年妾身雖然是被吳剛強行擄走的，但自從被困在這個廣寒宮秘境里，對於聖人的一些東西我還是有點耳濡目染的。」
然後這世間上所有的聲音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
「什麼是聖人令符啊？」趙楠好奇問。
啪嘞！
「他們是情人嗎？」麗莉有點愕然問。
趙楠尷尬的放開手，連道不好意思。
「他？」
「怎麼啦？」趙楠和麗莉也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她。
「那你快說，聖器究竟在哪裡？」趙楠一激動，就抓住了嫦娥的雙肩，結果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沒錯，嫦娥姐姐這話有道理。」麗莉聞言立刻露出一絲希望，說道：「趙楠哥哥，我們只要找到聖器，然後獲得它的傳承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聖人遺迹？」
「當然知道。」龍晨毫無掩飾道：「負責看守聖器的天一族就在這邊。」說罷，龍晨抬手一指，方向直指某個方向。
然後一道弧形的波紋從裏面穿透出來，南極半島對出的那片海域，當場有近百公里的海域消
那匹練直接從趙楠的身邊擦身而過，來到了嫦娥的面前，接著青光一斂，一個穿著灰袍，一頭白髮的挺拔身影便出現在哪裡。
嫦娥對於自己還赤身露體的事情一直沒有在意，所以從蘇醒過來后，身上就一直處於一絲不掛的狀態。
前方那片由藍色功能框形成的防禦網已經完全碎裂，天一寒從裏面緩緩的飄然而出，讓人感到驚訝的是，他居然依舊毫髮無損。
下面接下來的是一個倒計時。
嘟！系統：玩家趙楠擅自脫離了戰場，即將被取消國戰資格。
接著，趙楠，麗莉和一襲月白宮裝的嫦娥仙子從裏面魚龍貫出。
「晨郎！」
不過，這次龍晨的到來卻不是找趙楠。
趙楠和龍晨同時看著她。
「好吧，我們現在出發。」
做完這一切后，東皇鍾所產生的聲浪終於到，奇怪的是，這聲浪看上去明明可以覆蓋這時間所有的聲音，但其速度卻緩慢如入水的泥牛。
不過就算是如此，天一寒還不敢大意，他拉出了一個藍色的菜單欄，在上面由非法的操作一片，以他本身的許可權開啟了十道特殊的防火牆。
系統嘟嘟的響聲不斷，密密麻麻的附帶著Invalid unit（無效單位）的藍色功能框把天一寒的全身護得嚴嚴實實。
「聖人令符？」聽到這話，嫦娥愣了一下，隨後失聲問道：「難道當年的聖人們居然還留下令符這種東西？」
「呃？你認識他？」趙楠剛說完，就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不是廢話嗎？他們都是二十萬年前的修仙者，能認識也不奇怪。
「恩人這話見外了。」嫦娥笑道。
就在龍晨尷尬不已的時候，嫦娥走出來解釋道：「晨郎，這位趙楠小兄弟就是我的恩人，如果不是他，我都不會從吳剛的手裡逃出來，只怕生生世世都無法與你再見面了。」
龍晨這半年裡，一直在「命運」里待著，直到剛才開始，他忽然感應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氣息，那種讓他夢縈魂牽的氣息。
「那就是天道玉蝶，是你們同族那個叫龍晨的修仙者告訴我的。」趙楠淡淡道。
「大概前方五十里左右，妾身可以感應到大量的聖器氣息。」嫦娥一邊保持著飛行，一邊睜開眼睛說道。
顧銘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不過很快被他自己強行的壓了下去，這天一寒果然厲害，居然單靠龐大真理單元就可以防禦東皇鍾的太虛之吼？
嫦娥剛剛從廣寒宮秘境里走出來，沒想到放眼望去卻是一個滿目瘡痍的蕭條世界，她忍不住掩嘴感嘆道：「想不到過去二十萬年，外邊的世界變成了這樣子。」
這個手印是控制東皇鍾的法決之一，也是顧銘繼承了聖器傳承和聖人遺迹后自動掌握的技能。
就在當年七大洲的聖人戰爭結束不久后，吳剛利用自身的職務便利，把嫦娥擄走並藏到廣寒宮秘境裏面。
麗莉也認出來人，失聲道：「那個黑水
嘟！系統：玩家趙楠國戰資格被取消，生命值將在60秒后自動歸0。
Absolute defense（絕對防禦）
面對天一寒的說話，顧銘依舊是面無表情沒有搭理，不過他揮劍動作卻因此停了下來。
趙楠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卻不禁滿頭大汗，「果然和神話傳說不同，難怪這位龍晨前輩一直強調現在流傳下來的神話都是杜撰，因為如果不是杜撰，那龍晨前輩和嫦娥的故事就變得夠更加複雜了。」
一陣藍色的電光閃過，面具上的那絲裂痕都被修補了，天一寒跟著又笑道：「既然如此，作為回禮，看來我也要認真一點了，就讓你看看我的真理界限……」
「還沒放棄嗎？」天一寒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微笑的看著顧銘，「再這樣下去，就算你把所有的真理單元轉化成天心道火也不可能碰到我的一塊衣角，估計再過十分鐘，啊不，應該是五分鐘左右，你身上的真理單元就會消耗完畢，果然是因為不完全的繼承聖人遺迹的關係嗎？連真理單元的恢復速度都變得很慢……」
果然，嫦娥激動的點點頭道：「妾身當然認識龍晨大哥，他是……」
隨著東皇鍾的變大，百臂鬼神的百條手臂往前伸出，同時抓住了東皇鍾的兩邊，然後把鍾口對準了天一寒。
「的確是聖人的令符不錯。」龍晨點頭苦笑道：「這是我當初為什麼要留在『命運』的原因，這段時間，我把關於進階聖人的具體方式都告訴了天一寒，只怕他現在已經開始謀划如何進階成聖了。」
「既然辦不到你說個毛？」趙楠沒好氣的又白了她一眼。
龍晨同樣少有的尷尬，同樣輕咳一聲，然後道：「小兄弟，你怎麼會在這裏。」
「差不多吧，仙術也好魔法也好，這證明你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但此前我們攻擊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使用仙術抵擋？」趙楠卻奇怪另一件事情。
不，戴著的面具，有一絲的裂痕出現了，雖然很不明顯，但事實上的確出現了損傷。
嫦娥沒有說話，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此刻同樣是多麼的激動，那對若星眸般的雙眼噙著淚花，嬌軀直接撲入對方的懷裡。
此時的百臂鬼神，在顧銘的天心道火強化下，早就變成了百臂的姿態，它身高超過百丈，渾身披著慘白的火炎外衣，頭上的真理魔眼散發出黑色的光暈。
龍晨和嫦娥有二十萬年的時間沒見面了，這一見面幾乎可以說是難捨難分，若不是趙楠最後看不下去走上前輕咳一聲，二人也不會尷尬的分開。
「龍晨大哥？」聽到龍晨的名字，嫦娥明顯愣住了，半響急急問：「恩人，你見過龍晨大哥？」
面對顧銘加持了天心道火的惡鬼攻擊，天一寒卻依舊神色淡然的應對自如，他甚至由始到終連手都沒有抬起，面前不停的彈出一個個Invalid unit（無效單位）
不過嫦娥的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停止了飛行，完全靜止在半空之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真的是你！」龍晨摟緊了嫦娥的細腰，直到這可他才知道自己沒有做夢。
就這樣，嫦娥嚶嚀一聲，臉上便浮現起一絲的紅暈，讓本來已經美艷不可方物的她看上去更加動人。
只見趙楠隨手一台，一道命令立刻編輯出來：Clear（清除）。
不過，嫦娥的美貌最終惹來了麻煩。
「我就想看看，聖人遺留下來的聖器，究竟威力如何。」顧銘冷哼一聲，雙手一翻，在胸前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
為了尋找可以傳承的聖器，趙楠帶著嫦娥和麗莉從廣寒宮秘境里跑出來。不過，就在趙楠離開秘境的一霎那，系統卻彈出這樣一個鮮紅如血的提示。
不過趙楠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就打住了，他眼睛一亮，看著嫦娥道：「等等，你這樣說該不會知道哪裡有聖器吧？」
趙楠聽到這話，立刻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撇撇嘴道：「你們倒是說得輕巧，我連聖器是什麼樣子都沒見過，上哪裡找……」
位於終焉之城的另一個角落，這裏正進行著一場曠世大戰，顧銘手持兩劍連續揮擊，一隻只燃燒著白色火炎的惡鬼往前面的天一寒撲過去。
摸了摸面具上的裂痕，天一寒眼裡也露出意外之色，剛才他明明計算過足夠的真理單元防禦東皇鍾的太虛之吼，沒想到還是受了傷。
聽到這一問題，趙楠立刻也緊張的看著嫦娥。
原來，在二十萬年前，龍晨和嫦娥是一對令人艷羡的雙修道侶，二人都以成為聖人為目標去修鍊，在當時的修仙界也是赫赫有名。
隨著顧銘的一聲低呼，百臂鬼神的百隻手臂同時猛地拍打東皇鍾的鐘聲，只見一道天外梵音從東皇鍾里傳出。
同時龍晨又對趙楠感激道：「小兄弟，謝謝你把我的妻子救出來。」
……
「其實所謂的聖器，本來就是聖人當年使用的法寶，它們就好像一條鑰匙一樣，負責打開聖人遺迹，讓試煉者可以順利的繼承裏面的天道力量。妾身從吳剛的口裡得知，當年負責除了負責看守聖人遺迹的守護者一族外，還有一個叫天一族的族群世代負責看守這些聖器……」
「謝到不必，其實我們碰到你也算是緣分，如果剛才沒有你提醒，我可能真的把廣寒玉髓給吸收了，到時候恐怕也是落得一個爆體而亡的結局。」趙楠客氣道。
「我……」龍晨被趙楠說得一陣臉色鐵青，嘴巴張了張，居然發覺自己沒有說話可以反駁趙楠。
直到東皇鍾的攻擊結束，天一寒原本所待的地方，已經多出一條望不見盡頭，深不見底的壕溝，如果有人在高空觀察，恐怕可以看到地球上那個在南極的位置上多了一條醜陋的疤痕。
趙楠正一陣狐疑，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空中突然傳來一陣破空聲，接著一道青色的匹練飛了過來
「擦，居然真的是他？」趙楠滿頭黑線的叫道。
單純由真理法則具象化出來的防火牆，自然不可能輕易抵擋顧銘的天心道火，可是天一寒勝在擁有無窮無盡真理單元，由天上的五個黑之月提供，在這種情況底下，天一寒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吳剛那混蛋，居然背對著我做出這種事情。」聽完嫦娥訴說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龍晨才清楚真相。
龍晨臉色變了變，良久他苦笑一聲，看著趙楠道：「小兄弟，算你說得有道理。」
龍晨聽完之後，久久的嘆息一聲，道：「對於天一族的做法，我何嘗不想怒斥其行為，可是啊，那個傢伙手持聖人令符，作為守護者的我們不能違背。」
半小時后。
看了看天空上的五個黑色月亮，趙楠頓時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五個黑之月的體積明顯比原來的大了不小。
「二十萬年發生的事情可多著呢。」趙楠嘆了口氣，道：「走吧，你可以感應到聖器在哪裡嗎？」
「呵呵，只是順道而已，談不上感謝。」趙楠發出一聲乾笑，腦袋裡同時暗道不好，要是讓龍晨知道，當初他們見到嫦娥的時候差點把她當成BOSS給爆，那時候龍晨估計不會這般客氣說話。
「這種事妾身可辦不到。」嫦娥露出一抹苦笑道。
「對了嫦娥姐姐。」麗莉這邊又問：「你剛才說到聖器，是不是代表你也知道那些聖器的所在？」
然而，這才是它真正恐怖的地方，因為這東皇鍾發動的攻擊的時候，那聲音其實早就蔓延到整個地球乃至宇宙的其他地方了，這是因為速度太快，導致落入凡人眼中，以為那聲浪現在才到。
嫦娥被困在廣寒宮多年，但卻一直堅持沒有讓吳剛碰過，這麼多年來，她以青燈古佛為伴，早就把七情六慾看得十分開了，但如此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抓住雙肩，那種陽剛的男子氣息卻無疑中通過這皮膚的接觸傳入嫦娥的深心處。
結果趙楠這抓住嫦娥的雙肩，那點冰冷柔軟的皮膚觸感便讓兩人同時有種觸電的感覺。
趙楠指著下邊千倉百孔的世界，叫道：「什麼聖人令符，什麼鐵律都是二十萬年前的事情了，聖人也飛升到別的世界不管這裏死活了，你們那個木魚腦袋還管這事？看看天一寒所帶領的天一族是如何做的，他們有遵守聖人當初遺留下來的意志嗎？他們沒有，他們只會瘋狂破壞這個世界，為了成為什麼超聖人，他們可不管我們的死活，而你呢？就因為所謂的聖人令符助紂為虐？」
「打算放棄？」
「原來姐姐你還會魔法？」麗莉看見嫦娥抬手就穿上衣服，不禁有點驚訝道。
「晨郎。」這個時候還是嫦娥開口說道：「恩人說得不錯，當初就是聖人們太墨守成規，我們才會落得如斯下場，如果我們繼續錯下去，恐怕就算以後得以飛升大千世界，也無面目見那兩位飛升的聖人了。」
嫦娥看著天上那五個黑色月亮，幽幽道：「聖人們當年在飛升
說到這裏，嫦娥看著天上那五個巨大的黑色月亮，沉聲道：「包括你們口中所說的黑之月，它也是聖器的一種，不過似乎被人改造過，如果不是你告訴妾身，妾身也很難想象它就是天道玉蝶。」
就這樣，在那無聲的世界里，大地直接化成比原子還小的微粒，連同覆蓋在終焉之城上的系統防護也跟著開始龜裂。
看了一眼天上的黑之月，趙楠冷哼一聲，然後帶著嫦娥和麗莉往前方飛過去。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趙楠有點惡作劇的說道。
「鐵律你妹。」趙楠大聲打斷道：「就是因為這種狗屁不通的鐵律，把這個世界搞成什麼樣子了。」
果然在哪裡。
「太虛之吼！」
感覺到趙楠語氣中的認真，龍晨閉口不語。
龍晨的實力雖然不弱於吳剛，只是當初吳剛利用秘境對氣息的隔絕，把嫦娥給藏了起來。而龍晨也萬萬沒想到同樣是聖人座下守護者一族的吳剛會做出那種事，結果龍晨最終是沒有找到嫦娥，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二十萬年，直到今天兩人再相遇。
嫦娥看了一下自己的愛郎，又看了一下趙楠，半響走過來道：「晨郎，雖然妾身在廣寒宮秘境里被困了二十萬年，也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變成如今這幅模樣，但是對於當年聖人們留下來的意志，妾身卻知道一些。」
「的確是有這樣的事。」趙楠點點頭，又想龍晨的身份同樣是聖人遺迹的守護者之一，於是忍不住問道：「前輩應該也知道聖器的事情吧。」
「那是一道留有上古聖人元力的令符，見令符如見聖人，不管是我們守護者一族，還是他們天一族，見到手持令符的人都要服從。」龍晨神色肅穆道。
聽到趙楠這樣說自己，龍晨表情一滯，接著有些生氣了，「小兄弟，話不能這說，聖人令符就是聖人令符，那是我們修仙者上古而來就必須遵守的鐵律。」
幸好，嫦娥很快就點頭道：「是的，我大概知道聖人遺留下來的聖器放在哪裡。」
「……」
「老子一直在這裏，只是你剛才沒注意。」趙楠面無表情道。
「對了，聽我妻子說，你們要找聖器？」龍晨這時候又問道。
「嫦娥！真的是你？」龍晨的俊臉上，露出罕見的激動之色。
當這個黑色的功能框與那個紅色的系統警告重疊后，趙楠便主動斷開了與巨龍online系統的連接，成為一個獨立的真理個體。
「沒關係，是妾身太久沒跟外界接觸了，居然忘記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情。」嫦娥低聲說了一句，然後素手一抬，身上七彩流光閃過，那潔白無瑕的仙軀上立刻套上了一套月白色的宮裝長裙。
遠處的天一寒神色微變，跟著雙手同時展開，數千道由真理法則具象化的防火牆在他身周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