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乃是大賤俠》第二卷 賤拔弩張

第20章 舌戰張希帆

第二卷 賤拔弩張

第20章 舌戰張希帆

任小劍則依然淡定,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道:「看來你這個高高在上的學生會主席真是不了解屬下的安危呀,只顧著自己的烏紗帽,我在軍訓的時候暈倒是剛好那時候生病了,而且蘇芸姐和小婷都可以作證,我可是昏迷了三天三夜,你卻說我在那裡偷懶,試問那個人會裝作昏迷著偷懶,而且一偷懶就是三天,還是你這學生會主席見多識廣呀,這種事我還是從來沒看到過。」
他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大聲對任小劍道:「你還知道來呢,看到我們忙成什麼樣子了嗎,剛到學生會就遲到,你膽子不小呀,我看你是不想幹了!」他雙手掐腰,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故意把聲音放大,就是想讓周圍人都聽到,好讓任小劍沒面子。蘇芸瞪了他一眼,然後用手拉了一下他,卻被他用手推開了,看來是要公事公辦。
「就是呀,這種仗勢欺人的人,不能慣著他。」
「蘇芸姐,我們來了,沒耽誤事吧。」任小劍對蘇芸道,根本就沒搭理那張希帆,學生會主席照樣不鳥。
「哥們,別搭理他,就是不搬凳子,看他能怎麼樣。」
任小劍的這些話說的著實到位,先提到張希帆掉進臭水河的糗事,讓他顏面掃地,然後又說自己夜裡幫他陪床,現在張希帆卻這麼對他,說明了張希帆的卑鄙無恥恩將仇報,又趁著機會把自己勇斗殺人狂的事告訴了周圍的學生,立下自己的威信,可謂是一舉多得。
任小劍二人走到了近前,發現那張希帆正在那裡吆五喝六的指揮者,看著就讓人噁心,蘇芸就在他的旁邊忙前忙后的,還有幾個其他的學生會成員在維持著秩序。
「好了希帆,我也在那裡陪床,小劍真是的一直昏迷著的,你就別再說了。」蘇芸著急的小聲對張希帆道。她的這話既是幫任小劍說話,其實也是對張希帆好,畢竟再說下去,那張希帆就要在學生會其他成員和大一新生面前顏面無存了。
「你們還真來了,不是放你們假了嗎,呵呵。」蘇芸高興道,終於來幫手了,自己還真有點忙不過來。
這時,在排隊的新生中有一個人,他身材高大壯碩,聽到張希帆和任小劍的對話,微微的笑了一下,那人就是和任小劍一個宿舍的馬塞克,他打算好好的看看熱鬧,看張希帆是如何羞辱任小劍的,畢竟自己還跟任小劍有點過節。
可是眾人都沒有發現,就在任小劍說出自己勇斗殺人狂的時候,在那防疫站的車裡,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異常的犀利,似乎能穿透一切一般。
「什麼學生會主席呀,我呸!恩將仇報的王八蛋!」一個女生憤怒道。
此時的蘇芸和陸依婷聽到了這話都把眉頭緊皺著,很是為任小劍抱不平,對張希帆剛才的態度很是反感,但是都沒說什麼。陸依婷的想法是:任小劍這麼一個大老爺們,如果總讓女人幫他說話,那他豈不是太沒面子了,自己還是到必要的時候再幫忙吧。而蘇芸則和張希帆是男女朋友關係,當然不好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他男朋友沒面子。
任小劍微微一笑,淡定的道:「這個我可要把話說在前頭,我是剛從醫院下了床就趕過來了,而且蘇芸姐還放了我的假,我這可叫盡責職守,帶病完成工作。怎麼說也應該表揚呀,不知道你這學生會主席怎麼開始批評了呢。難道是仗著自己大權在握,就用行政手段來打壓人嗎?這可不太好吧。」任小劍的每一個字說的都異常的從容。
這些新生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為任小劍說話,全場的形式直接被任小劍hold住了,把張希帆弄的有些手足無措。就連旁邊的馬塞克也為之一驚,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那任小劍就是勇斗殺人狂的人,自己的心裏也產生了稍稍的崇敬之情。
「那也不行,你這叫什麼病?軍訓的時候暈倒也叫病嗎?而且在醫院里一躺就是三天,我看你就是故意逃避軍訓和學生會的工作,你這種人留在學生會簡直就是恥辱。」那張希帆大聲道,顯然就是要把任小劍開除出學生會,而且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開除,讓任小劍名譽掃地,以後在學校里都沒法混。
「小芸,你怎麼還給他說話。」那張希帆無奈的小聲道,而蘇芸也沒理他,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任小劍和陸依婷很快到了學校,此時已經是一點十分。兩人快步往裡走,發現很多身著迷彩服的大一新生正在一輛車邊排隊,學生會的人在周圍組織著。
「那又怎麼樣,既然你病好了那就要回來工作,你去把那些凳子都拿過來,給周圍的同學坐,快點!」張希帆盛氣凌人道,就是想讓任小劍難堪。
「這位就是勇斗殺人狂的英雄呀,原來在我們學校,真是厲害呀,太佩服你了。」一個學生道。
如果這時,任小劍乖乖的聽他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去拿凳子,那豈不是正中了張希帆的下懷,讓自己顏面掃地,以後還怎麼稱霸X藝X了,誰還會聽他的。
那張希帆看到任小劍來了,怒氣從中燒,畢竟任小劍在醫院里打過他,這仇他可一輩子都忘不了,今天在自己的地盤準備給任小劍一個下馬威。
……
任小劍靈機一動有了辦法,大聲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剛生病回來,這個學生會張主席就讓我一個人搬那麼多的凳子,明顯是在故意整我,而且前幾天他掉進猛X中大橋下的臭水河裡,還是我打電話叫的急救車,不然這個張希帆大主席早就滿肚子的臭水死在那裡了,而且我還晚上幫他陪床,最後碰到了那個殺人狂,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你們說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陸依婷握住任小劍的手,是在告訴張希帆,我倆已經好上了,你要是敢動他那就要先過了我這一關。而且還明擺著說任小劍是多麼的任勞任怨,而張希帆卻是又對他這麼不好。在這種時候她當然要給任小劍說話了,更何況她對張希帆也沒什麼好感。
任小劍的話明顯是在說張希帆不懂常識,因為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而張希帆卻拿這個來說事,周圍的新生聽了也都哈哈大笑,讓張希帆很沒面子。
「就是呀,太厲害了,而且還救了這個什麼主席,幫他陪床,這麼大無畏的精神,這個張希帆卻要恩將仇報,太無恥了。」一個學生道。
「唉,張大主席呀,你這脾氣可是越來越大了,我家小劍這麼賣力的為學生會辦事,你還這麼對他。」陸依婷對張希帆道,然後回過頭一下子把任小劍的手握住了,嬌羞著對任小劍道:「我早就說了,學生會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地方,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吧,得罪了張主席,看你以後怎麼辦。」陸依婷的對任小劍的話並沒有批評的意思,只是用撒嬌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