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我當來降臨
第二十二章 比劍
至於所謂的連續技、僵直時間、格擋、招式判定都不存在。
十步之內，步履開始變成節奏，雙腳踩地，卻又如浮在水面，其中虛實不定。方信記起了劍術中一處奧技，這其實是非常簡單，但是又非常實用的技巧，對已經在戰場上經過的方信來說，這種殺人之技，似乎不是學來的，而是從心中流露出來。
方信才想下來，又發覺了這條信息。
蘭姨瞪大眼睛：「大份，你吃的完嗎？」
一方面是高科技的存在，只要局限於肉體的力量都根本不足為懼。
「嘟，五十四元整！」卡劃過，電子聲音響起。
這個初賽的時間非常長，長達三月，這是為了讓更多新手能夠熟悉和成長而專門留出的空間。
「系統，安排下一場！」方信清亮地說著。
這才是他參与比賽的真正原因，獲得獎金和名次對他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掌握真正的劍術，而什麼比得上這種虛擬劍術比賽更能夠磨練劍術呢？
自上次去了投影位面，再根據自己分析，就知道凡是不在靈魂上的能力，都沒有作用，因此靈魂中的決心、意志、知識、技能，才是關鍵。
一般來說，方信一人，吃小份就差不多了，現在吃大份，分量足足增加了一倍。
「不了，退出。」方信退出了比賽，他打了哈欠，雖然在虛擬比賽中，但是連十場比賽，他還是感覺到精神疲倦。
「噗，三階哪會這樣容易呢？」蘭姨有些笑意：「而且我也不想去星級酒店，那裡規矩多，我還是守著自己的店就可以了。」
唯一的原則就是系統掃描和分析人體數據，而產生的「精神與身體」的一致性，只要是不違背人體生物原理，以及你目前身體數據極限，什麼招式都可以出現，並且可以利用環境來進行作戰。
「好吧，等一會，立即就好！」這些家常菜的原材料都準備好了，她進去廚房，速度當真是很快，沒有十分鐘，就已經端著肉沫茄子、糖醋小排、西紅柿蛋湯出來了，而且還有一碗香米飯。
這就是越門劍術的殺人之技，如此簡單而有效，殘酷而無情。
但是到了現在，這些都遠去，變成了歷史的痕迹，不但沒有血腥，還充滿著那種幽靜安寧的感覺。
三百年前，這裏也發生戰爭，保留的石牆上，還有著痕迹呢！
想了想，這人開始發信息：
無論在現實還是投影位面，想在戰場上磨練劍術，只是笑掉大牙的愚人之想，生死一線，不能再來，誰有幾百條命呢？
身著白衣，手中持劍，握著劍，方信頓時心中一片沉靜，心中泛起殺機。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這種茫然的感覺，並非在愛情上，在此時，他覺得，只有這詩才如此貼切。
在地球上，曾經也有過虛擬網路的設想，但是到了現在才明白，這在地球21世紀基本上不太可能完成，原因很簡單——真實的虛擬網路所需要的數據處理和數據傳送太龐大了，龐大到電腦根本無法完成的程度。
「叮噹，您已經獲得全勝，2勝0負，獲得積分15點！」系統的提示聲傳了出來。
小區過去就是保留區，那裡是老宅園林所在地，風格古老，石牆圍繞，雖然歷史也只有三百多年，但是卻也是保護對象。
就在這時，同一檔次，隨機挑選的對手也在對面憑空出現。
「哎，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過了一年了！」他如此望著山下的田野而沉思。
「味道怎麼樣？」這時下午兩點，自然沒有什麼人了，蘭姨看著方信吃著，於是就問著。
「蘭姨，吃完了，划卡吧！」方信吃完了，感覺到很是滿意，說著。
不管其他人怎麼樣，半小時后。
汗，方信還沒有想到這個，他大口大口的吃著，沒有多少時間就吃完了，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要三點了，下午四點就會有人送來訂購的劍。
叮噹一聲，表示比賽開始后，方信拔劍，棄鞘，上前，風吹開了前衣。
老宅附近有井，汲水煮茶，水質清澈，香醇甘甜———啊，梅花開了。
「恭喜，葫蘆玩家，申請已經確認，您已經有資格在新手區進行模擬虛擬比賽。」沒有多少時間，許可權確認就已經收到。
眼前一黑，又頓時一亮。
他拔出了劍，作了一個防守的姿勢，同時心裏盤算著，一旦接劍，大概在什麼時候能開始反擊。
不過方信無所謂，他的秘密不在身體上，而且，現在身體也沒有什麼可看的，除了潛力高點外，如果以後有了成就，他也不會參与這種比賽。
不過，也如她所說，雖然提升到一星，可以多賺些錢，但是的確規
葫蘆？這人是有著劍技等級的人嗎？自己可是15勝4負的人啊，這個名字叫「李瑟家的貓」的人正鬱悶的查著葫蘆的信息，葫蘆的信息很少，但是很明顯，沒有劍術等級的記錄，這種記錄在比賽中是不可隱藏的，事實上也不會安排到新手區。
「太弱小了，果然是太平時代的人啊，就算學到了劍術，但是在本質上，甚至連那個世界黑暗士兵也不如。」方信如此想著：「根本無法發揮殺人之術的精要啊！」
等了半小時，進度條終於完成，叮噹一聲：「人物虛擬化完成，相貌修改度80%，進入場景。」
「叮噹，您發布免費教導一階二階數學、英語、歷史的課程，時間為二個月，地點是您的小區住宅，資格限定在本城，數目限定為一百，已經通過審查發布，請關注響應信息！」
「叮噹，系統接受，場景同化。」
方信長劍落下，「鏘」的一聲，打在他的劍上。
方信持劍上前，對方「嘿」的一聲，直把劍揮下來，動作快速。
兩人都是一震，對方後退一步，方信猛的一動，身體速度頓時加到極限，這種感覺，一瞬間，如猛虎撲食，立刻到了對方剛才站的位置，長劍直揮，「咻」的一聲滑破空氣。
劍者，身之延長。
對面百米之處，浮現出白光，一個人形出現。
方信按了確定，開始填寫資料，名字確定為葫蘆，填寫完畢，發送了過去。
二階歷史，曾經有詩人歌頌此景，這裏人傑輩出。歷代優秀人物著實不少，都記到了縣史，以及現代名人錄中。
「確定！」
盛世繁榮，享受也要學習，就好比越是高深的藝術家，越是能夠把享受淋漓盡致的發揮，這點，方信還是明白。
拔劍而上，丟鞘而出，方信還不會所謂的拔劍術，越門劍術中也沒有。
方信感覺到自己和劍連接在一起，精神在控制著整個身體神經，而轉化成數據。
「設置滿了二十叫我一次。」方信不想等下去，直接設置了條件，這會連接到家中的光腦，自然會提醒他。
靠近了，劍光直撲，鮮血飛濺，對方沒有哼聲，就撲倒在地，他的脖子被砍掉了一半，露出了半片血肉，連哼聲也沒有。
蘭姨如果有心，把店面和其它方面準備一下，她的廚藝和信譽，
方信默然片刻，享受這種感覺，自己的積分甚少，因此多半是先出場。
想明白了這點，方信就開始第一次虛擬數據調試。
網上標明，參賽選手在本月中參与區域初賽，由於人數眾多，不作系統安排，而隨時選擇，每場勝負都有積分加減，升級到一定程度便可進入區域決賽，那時會有專門方面進行實際劍術評價。
「叮噹，您已經獲得全勝，1勝0負，獲得積分15點！」系統的提示聲傳了出來。
就看這緩慢速度，就知道全面數據掃描所需要的時間非常長，一般來說，公民的人體數據是秘密，只要在簽了合同允許掃描的情況下才會掃描，就從這點上說，許多強大的人估計就不會參与了——雖然公司按照法律無權泄露。
進去，就看見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已經結婚了，她是兩階廚師，作的菜很不錯，分量也足夠，因此非常受最近的歡迎。
方信說著：「當然吃的完，我餓的很呢！」
「恩，恩，我最近很忙呢，蘭姨，快點上菜吧！來份肉沫茄子、糖醋小排、再來個西紅柿蛋湯好了，要大份的！」
轟然之聲遠遠傳來，眼前一片平地，再遠處，瀑布落下來，使一片湖泊衝起許多水汽來，讓人不由心神一定。
「哎呀，吃的慢點，最近幹了什麼，怎麼飯量一下子大了起來？」
只有在這個世界上，平均達到光腦的程度才可能夠實現。
「還真不錯，我看蘭姨再努力一下，可以考三階廚藝了。」
當下就連接上華夏慈善事業聯合工會，才短短的十分鐘，就已經有十六個人報名了，而且數字還在增加中，這倒不是方信有足夠的社會信用，雖然現在方信社會信用592點，社會貢獻值為660點也不算低了，但是更在於華夏慈善事業聯合工會本身的信用信譽在起作用。
「叮噹，你已經進行了10場，10勝0負，獲得積分15點，連勝十場，獎勵100點，您現在總積分為250分，您還要繼續嗎？」
聽說現在老區園林中，就隱居著柳新道，這人就是附近有名的茶道專家，雖然稱不上帝國傑出茶人，但是卻也是享有盛名。
自上次洗經易髓后，人體消化力量就特彆強，吃什麼都香，再加上又開始現實中的武術
沿路一片梅花，早春先葉而開，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品種，火紅的花瓣，淡黃的花蕊，一陣沁人心脾的清香傳來，附近路人都放輕了腳步。
她對方信很是熟悉，看見他進來，笑了：「方信，怎麼，好久沒有來了。」
還有就是帝國政府為了某種需要而默許甚至鼓勵。
對方也拔起了劍，直撲向方信。
以前方信老去的一家小酒店，就在不遠處。
回到小區，3點50分，已經看見了送劍的人，方信頓時笑了。
「2勝0負，21勝3負，看樣子應該可以比一比……靠，又是全勝，才十六秒，葫蘆這傢伙絕對是有劍術等級的人！」
「叮噹，您已經申請加入華夏第一屆完全虛擬網路劍道大賽，由於您還沒有劍術等級稱號，排入新人區，區域號為365791，會有全面數據掃描，確定嗎？」
三連擊！
血光頓飛，對方立刻中劍，還沒有等對方反應過來，再作防禦，長劍又是一揮，對方的身體應聲倒地，身體的胸口處，已經裂開又一個大口子，鮮血如泉水一樣。
方信頭也沒回，說著：「最近在修行武術，沒有辦法，體力消耗一下子大了起來。」
「真是不可思議，一下子使我感覺到了這種難得的氣氛，就好像人都清爽了起來。」方信如此想著，他一路觀看著老宅中的園林設計，情不自禁喃喃自語著：「看來，要享受這個盛世，還要多學點東西才行。」
在地球上，運動員可以吃普通人三倍的食物還不止呢！
這種感覺實在難以形容。
比如說蕭冰，她絕對不會讓外人獲得她身體的數據——哪怕是表面，哪怕是有法律來保護。
直接的說吧，雖然虛擬還不等於現實，但是如果你在這種比賽中進階，那你實際上在現實中，只要人體反應和力量的訓練跟上去，就很大程度上可以同時進階，這才是比賽的最大意義所在，以前方信是不敢相信政府允許這種高殺傷力量的傳播和進階，但是現在，他若有所悟。
一階是小飯店，二階就可以在一星飯店當廚師了，三階可以在二星飯店當廚師，以此類推，這個世界的星級，同樣不容易，各方面都要到位，信譽和評價是公共網路上登記和增減。
虛擬劍道大賽和遊戲不同的原則只有一點：你在現實中可以完成
方信觀看著參賽規則。
而在這時，對面的人鬱悶的脫離場景，根本沒有反抗力量，就被殺死，他感覺到無奈和痛苦。
眼前又是一亮，如果說上個是平地，那這個就是丘陵之上，望眼而去，山峰層巒疊嶂，小泉流動，草木滋潤，不遠處，是一株古樹，枝葉盤郁，綠蔭如蓋，而人正在其下，迎風而動，雖然只是一個幻景，但是營造的感覺，卻使人來到這裏，不禁會說：「這種地方，真有劍客意境！」
「難道我遇到了一個沒有考核劍術的劍客？」他又如此想著，就在這時，方信又開始第三場比賽了。
「叮噹，系統接受，場景同化。」
「系統，繼續安排下一場，連續十場。」方信看也不看屍體，繼續說著。
方信隨手，再補上一劍，絕不會給對手一線生機。
「叮噹，數據全面掃描，請等候。」一個平淡的聲音說著，還是生出進度條。
方信沒有立刻開始，他查找各方面的資料，特別是已經參与者的心得和錄象，慢慢的，開始有了清晰的輪廓。
有現實劍術等級者，直接進入區域決賽。
方信眼神一凝，本來在這樣的比賽中，開始的時候雙方都應該有一個試探的過程，以確定對手的實力，不過，經歷了真實殺人經驗的方信，卻省略了這個過程。
時間才過了十一秒，對方直到死亡，過了半刻，才醒悟過來，不由啞口無言，這種全勝，勝者可以獲得三倍積分，而負者連基本分也沒有。
看到方信逼了過來，對面的選手有些謹慎，一個0勝0負的新人，這種情況最讓人迷惑了，因為不知道他的底細，如果過幾場，就知道他的基本實力了。
「恩，修行武術啊，很辛苦的，阿姨小時候也學過一點，還是放棄了，不過男孩子修鍊這個，的確有點英氣，以後會有許多女孩喜歡你的。」
如此熟悉的感覺，他記憶起當日持劍殺人的感覺。
起來，出營養倉，到衛生間去洗乾淨，心情也放鬆了，直感覺到了餓，不想自己作東西吃了，連忙穿上衣服，看了看時間，現在才兩點多，當下就跑了出去。
「走了！」方信站起來，向蘭姨致意之後，就踏出了門外，時間還沒有到，他沿著路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