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凝氣成體系
第五十四章 因愛而信
不過，除了和方信還有許多話題，其它的時間內，吳嬡嬡越來越靜，半日不說一句話。不懂的人覺得這是嫻靜，懂得的人卻知道她的靈力在迅速發展中。
突然之間，他了有所悟，身心口合一，是個人的極限，而行動與說法，都能應得合一，才是引得神力的無上法門。
這時，雨還是朦朧，錢華瑩落在方信的身邊，一起看了看下面的場景，不過新聞時間如此緊張，她當然不會浪費，看了一眼，她就轉過身來問著：「您才十六歲吧，作唯一的一個少年劍手，獲得百場連勝，有何感想和我們觀眾說說呢？」
沿石階而下，小小丘陵，也當得上層巒疊嶂這句話。
在場的所有觀眾，都清晰的看見了方信如此簡單的一刺一轉一抽，並且看見了這人胸口飛濺的鮮血，幸虧是虛擬場景，更可怕的情況沒有模擬出來，這人立刻悶哼一聲，只退了一步，跌在地上，瞬間斃命！
同時，越門劍術，也獲得了廣告效應，不少人開始重視起這門劍術來，一些年輕人選擇修鍊劍術時，越門劍術，至少是前十的選擇項目，這對越門來說，無疑是天上掉下的餡餅。
其實也只有連勝，才有這樣的誇張，畢竟現在大部分是獎勵分，比如方信每次全勝，並且名次在前面，所以每天得以獎勵100分，一旦中途有負，就算獲得出線資格，也別說1000分了，連100分不滿，能上1000分者，也就只有二十個人都不到，所以其實組織方不需要出多少錢。
最前的一個，立刻把劍揮下。
不少觀眾都「啊」的一聲，心中一驚，這就是殺人術。
「這是私人問題，請恕我不具體談，但是我相信，她會感覺到喜悅，並且和我分享勝利的，現在如此，以後更會如此。」方信說完這個，表示結束採訪。
「那好，你就在這裏吧，跟著念，就會納入我的保護圈內，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
「聽說你經常能感覺到別人的心事？」吳嬡嬡還是不出聲，她望著方信，最後點頭，雖然小小年紀，她也知道這項力量會引起敵意——誰也不告訴，除了自己相信的方哥哥。
「恩，好的，哥哥。」吳嬡嬡連忙跟著他離開，到了眾人面前，眾人讓開一條路來，只是口中念著：「善哉善哉！」
「諸位，青藤杯新手區初賽的最後一天比賽，讓我們看看保持連勝的十六個選手！」錢華瑩主持人大聲在光腦中報道著，現在僅僅是她所在頻道地址的觀眾，就已經集到了一千兩百萬之眾。
這清脆的聲音，響過了整個房間，就在她說喜歡那一瞬間，還存在的後土聖光，一點點，灑入她的身內。
三人組合，瞬間已去兩人，就在眾人觀看與最後一人作戰時，方信卻反手，對著不遠處的一片花草中一刺，頓時，花草中撲出一人，啪的一聲跌在了方信附近，人人可見，鮮血飛濺流了出來。
「我的劍術，是越門劍術，但是學自安藝靜社，安藝靜社的教導的確不錯，我喜歡它，至於分享喜悅，我想，任何喜歡我的朋友，都可分享我的喜悅，不過，我最希望的，還是我的父母能
是二階數字中後期的內容了，稍微考察了一下，發覺吳嬡嬡完全可以升級了，方信不由嘆息：「真是一個有潛力的女孩。」
「看見了。」小女孩回答地說著，由於有其他人在，她有些不安。
本來隱藏在一人，被發覺之後，怒吼一聲，轉了出來，後面跟著兩人。
然後，方信向眾人行禮，然後就拉著吳嬡嬡，說著：「走吧，我們下去吃夜宵，今天我請你吃三鮮湯，吃完了，就送你回家。」
方信並不等待，繼續向下，他身為一人挑戰九人，這點特權還有，總不能規定他不能動，然後受眾人圍攻吧！
最後一人狂叫一聲，撲了上來，這次，方信非常簡單的一劍，對方喉嚨一線紅線，跌在地上，身體還在顫抖著，按照生理，還會有一段時間掙扎，但是這太殘酷了，因此幾秒后，系統就判斷死亡。
對此，由於蕭冰保密好，只有方父方母知道，方家雖然引起了注意，但是還在觀望中。
這人巨大的身體應聲倒地，鮮血從肉中濺出，飛散四處。
這種洒然從容，讓數百萬正在觀看他比賽的觀眾，集體啞聲，似乎這並不是比賽，而僅僅是郊遊。
「看見了嗎？」方信對他們只是笑笑，然後就不理會，直接問著吳嬡嬡，神態從容。
方信禮拜一下，以示尊敬，然後，他就放開了自己身心，在劍術達到四階后，他開始了悟純粹的奧義。
就在這時，他駐足，向上看，本來埋伏在上面的五人，這時不得不向上衝來。
方信握劍而行，那舉步之間的協調，使他感到無限的滋味，想必那些國手下棋時，那種操縱自如，存乎一心的感覺，也是如此美好。
方信對此根本就當沒有看見，繼續自己的功課。
方信順著一抽，黃金圈的攻守，簡直是行雲流水，點滴不漏，這一抽，正打在了對方的劍面上，令其刺在空處，這一手雖然簡單，但是充分表現了控制場面，控制節奏的巔峰力量，讓觀看比賽的劍手，有的更是直立而起。
整個樓房，整個城市，整個空間都漸漸消失，眼前唯有無量的光輝在閃爍，這光輝不是來自其它，不是來自後土，而是來自自己，來自這個世界。
在外面，正在現場觀看的系統之上，立刻向觀眾標出了中劍位置，正是心臟，而劍入其中，並沒有直接抽回，還在裏面略一轉動，雖然轉動的幅度不大，但是立刻將心臟破開，難怪立刻判斷瞬間斃命！
乘著車子，這時大概是晚上六點左右，在外面的街道上，路燈一隻只都亮著。一輛輛車子載各人，來回賓士，永不停息，雖說如此，但是天上星辰亮晶晶，空氣相當好，果然，不使用石油，全部使用電磁車的確少了許多污染。
觀眾個個目瞪口呆，看著方信反撲上去，然後將其它四人一一斬殺，時間不過是二分鐘左右，等方信就著雨水，將劍洗掉，才反應過來。
但是不管怎麼樣，在討論方信的同時，安藝靜社就獲得了廣告效應，就單是這一個，就已經抵得上方信年薪百萬的支出了。
而方信繼續
這樓很高，有十層，沒有上電梯，直上，來到最上面的平台上，從十樓向下看去，半邊城市都可見，點點燈火，若天上繁星盡落凡塵，連綿之處，又宛然銀河，這城中，就居住著百萬市民，他們都生活在基本的安康幸福之中。
方信雖然讀了許多神咒，不過在他看來，這一切都不過是過程的手段，就憑一本最簡單最基礎的後土往生經，其實就已經可以延伸出不可思議的力量了。
然後，劍眉一揚，分開衣著，拔出劍來，寒光一閃，方信直向一人衝去。
「吳嬡嬡，你已經會背後土往生經了嗎？」
等到一百二十遍後土往生經念完，方信停口不說，聖光還久久不褪，過了一些時間，才慢慢消退，從最遠處開始消失，而後神像消退，最後只留著方信身邊，還是亮著，不知道何時，這樓上這層，已經坐滿了祭司，甚至連祭長都在內。
新聞法中的限制，不經同意不許泄露新聞人物的地址，因此方信仍舊保持著愉快的生活，小區中的人也算有素養，而且這個階層的人對武功不是很感興趣，因此看見了方信，大部分還是如常，有的最多說說：「方信，我在新聞中看見你了。」
吾身化六道，就是為了使汝等不至於消散，不至於墮落。道從不蔑視，是為混元，從高而向下看，更不需蔑視，高不是為了捨棄低而存在，而僅僅是為了守護和引導而來，是讓汝等知道，汝等是永恆的種子，吾卻是汝等的父母，引導汝等走上真義之道，在這之前，吾願生生世世，守護于汝等。
當然，比賽就是大家相互爭奪對方的積分，總數字隨著相互吞併，每次失敗都會扣掉對方的20%積分（第一場新人區例外），連續勝利者，會獲得非常可怕的數字，方信惡意的想，如果自己連勝到決賽，那是不是要使組織方多支出數倍的資金呢？
吳嬡嬡點了點頭。
由於是新手選拔賽中最後一場，組織方動用了虛擬全真場景來安排戰鬥場景，這可是向帝國政府租的，想必如此大的規模，三小時耗費資金就要數千萬了吧？
新人選拔賽，就淘汰百分之八十，按照積分來算，因此30萬選手，最後只有6萬進入新手區決賽，而中盤二次淘汰，人數銳減到2400人才得以進入決賽，估計這2400人，全部會受到各方面招攬。
但是一旦進入了城隍殿，這個佔地廣大的林苑中帶著氣息，方信也沒有找裏面的祭司，只是帶著她隨意走著，隨便就找了一座小樓，也不管它是什麼用途，走在了樓中的走廊中，這些走廊都亮著昏暗的燈，可以看見上面鑲的各種圖案。
這些光，充充滿滿在方信的內外，方信卻還是凝然不動，只是細細感受著
方信的劍「鏘」的一聲，打在他的劍尖上，然後曲身，飛一般撲上，空中「咻」的響了一聲，隨之，慘叫聲和鮮血一齊奔出。
接到消息的錢華瑩，立刻轉了頻道，這時，方信還在場景之中。
方信嘆口氣：「真不知道是幫你還是害了你。」
群戰，就是一組抽到混戰的標籤，這也是組織方打破連勝的法寶，畢竟連勝者會受到其它九人圍攻。
「好的哥哥。」吳嬡嬡很是乖巧。
當然，挑選到群戰，就放寬了環境，總不可能讓狹小的擂台範圍內對抗九人吧，這也太無恥了一點。
「塵歸塵，土歸土，靈魂歸於後土，然而，汝無需痛苦和哀傷，死亡是生命的循環，並無絲毫掩蓋，虛偽，黑暗。
方信抬頭，上望，見到這些人，這個眼神，頓時被特播了下來。
立刻，又是數十道信息發過來了，全部是請求採訪的信箋，方信接了安藝靜社顧問之職，當然不會是白拿薪水，考慮了一下，就接了錢華瑩那個新聞公司的邀請，進行短暫十分鐘的公開採訪。
十六個選手的名字，都一一獲得了十分鐘左右的介紹，儘管許多觀眾都已經熟悉了他們，但是年僅十六的方信，卻受到了最大的矚目。
雨雖不大，但是貴在連綿不絕，數十米內不見其人，當真是煙霧迷濛，偶然能夠看見幾個雨中行人，方信身穿帝國劍手袍，白衣勝雪，英姿勃發，沉著平靜，他不急著尋找別人，只是徐徐而下，凝視著雨水中隱隱出現的村子。
當然，僅僅他一個的話，再多也沒有多少。
「諸位，青藤杯新手區初賽的最後一天比賽，保持連勝的天才劍手方信，創造了奇迹，保持了一百連勝，天啊，剛才的戰鬥真是激烈而短暫，大家看，方信到現在，沒有受到一點傷，連衣服上血都沒有濺到，真是有古劍客之風！」錢華瑩主持人大聲喊著。
金鐵交鳴聲才響，方信突地踏前一步，劍又是這一刺一轉一抽，那人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直向後撲去，同樣是瞬間斃命！
遠處丘陵低坡開始，就已經開墾農田，一條路蜿蜒于丘陵之中，木製界標立在丘陵腳下，等穿下石階坡道，再下面，就是農田了，可以俯瞰整個鄉村。
突然之間，中間一人撲了上來，而後又是兩人側應，方信就在這時，步驟加快，正巧切在了三人默契點之間，對方長劍刺出，卻只差毫釐就刺了個空，這擊空的感覺，使這人立刻感覺到不好，正想側移重組攻勢，就覺得心上一痛！
這不是她要聽的話，她立刻說著：「那您的劍術，是從那裡學的呢？您想和誰，分享你的喜悅呢？」
真正風險，按照30萬賽手參与，1人給予5點積分（用光了就自動離場），那總數就是150萬積分，以後除了上了名次，或者連勝的額外增加獎勵外，基本量不會改變，因此也不過是1.5億本盤資金，對這樣的賽事來說，只能算小投資！
雖然結束採訪讓許多人不滿，但是錢華瑩還是立刻轉到了方信的資歷上去，上面一一說著方信的習劍歷史，當然，大部分人不會相信跟著安藝靜社學習一年就有
「喜歡就好，因愛而信，必至大行，如因恐懼故，已入旁門。」方信如此說著，他今天晚上，也有些失常，口中說著這樣的話，平時他絕對不說的，感覺到這個跡象，他就更加收斂，讓聖光褪去。
「聽說你經常能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方信問著，其實這僅僅是猜測，是他也在迅速發展的靈感中隱約感覺，又藉著玉如意猜測到的。
抽到這簽，可以不接受，也不扣分，但是連勝必須重新計算。
這心愿，就是吾之大行，也是吾之根本法門。」
「青玉葫蘆，您抽到了群戰的標籤，是不是接受？」方信這時接到了消息。
片刻之後，太陽消失，世界又慢慢的露了出來，空間露出，樓房露出，城市露出，一切都恢復了原來，而後土聖光，滿滿灑了下來。
說完，就帶著她去城隍殿，時間卻是晚上，到現在，吳嬡嬡已經能以補學之名，在晚上九點前回去了。
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已經能有三人聯合起來，已經算不錯了。
而中央的神殿上空，更是浮現出一位巨大的，閃爍著紅光的神像，也是口口如此。
其實，對這個，只有一個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已，如真喜悅，才可執行而不悔，並且受無上大行，無上大悲，無上大慈。
「這樣吧，跟我一起去神殿，我想，後土還可以幫你！」對這種情況，方信還是走投無路，只有如此想著，相對於帝國，他還是相信後土比較多。
如果從靈眼的角度上看，方信此時很像前世看過的聖鬥士中的黃金戰士，卓立在樓頂，如小宇宙一樣的功德火焰在他身上環繞著，而周圍更是亮起數倍的後土聖光，這後土聖光，以小樓為中心，滿滿的向下流下，但是直接流到神殿的範圍就終止了。
以後幾天，方信繼續保持連勝，而在第六天，曹冬沛終於破了連勝的金身，頓時，媒體的眼光開始盯在了方信的身上。
方信笑笑，點了「是」
眼前一黑，又是下雨的季節，自己所在，是一個丘陵，丘陵下面，是一片片農田，而農田的附近，是一個小小的村莊，農舍相倚為鄰，大概只有三十戶左右。
雖然不是第一次感覺到，但是方信還是震驚了，他感覺到自己正處於在一輪太陽之中，它的光輝是如此溫暖而強大，向四周無數放射光芒。
吳嬡嬡不出聲，點頭。
「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想，我在想，我喜歡虛擬場景，畢竟這在現實生活中，也相對難的看見，有些特別的場景，更是不可能在現實中看見。」
「代號青玉葫蘆的少年天才劍手方信，已經入場，讓我們看看，他是不是能夠創造奇迹，保持一百連勝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而在這時，方信卻接到了系統通知。
凝視著下面的銀河，看著燈火在夜中開放，直延遠方，直似無窮無盡，偶然又有亮暗，這是人家在生活作息。
這時，趁著機會，後面一人，一劍刺向方信！
沒有人聲，吳嬡嬡似乎有些畏懼，她抓著方信的衣服，緊緊地跟在後面，不肯離開方信半步，畢竟這裏存放著無數人靈牌
「那你喜歡嗎？一切都由喜歡來決定，如你真的喜歡，就可選它，如你不喜歡，哪怕只有一絲勉強，我們就以後再說，哥哥再給你想辦法。」方信就如此說著，他低下頭來，認真的看著她的眸子，眼神真摯無比。
就算要為她找個信仰，也要能通達根本的路，不能權宜之計。
九人之中，已殺四人，方信側劍，單指從劍刃上按過，雨水和指並起，劍上鮮血，同時洗去，但是如果有人細細放大，就會發覺，其實手指並沒有接觸到劍刃，不多不少，就這兩毫米。
網路中頓時一片嘩然，不過這並不是現在才改的，而是早就有的，組織方是深謀遠慮啊，早早準備好了棋子。
現在方信的總分已經高達1112.6分，這分數如果兌換金錢，就已經是11萬獎金了，按照規定，有幾次兌換積分的機會，第一次就是新手區初賽結束，其次就當然就是新手區決賽結束，再次就是中場賽的二次，最後就是決賽的二次，每一個積分相當於一百塊錢，不過比賽中途不能兌換，這是一大筆錢，但是從現在反響來看，現在觀眾收視率，就已經賺回來了。
「叮噹，您已經獲得青藤杯劍道大賽新手區選拔賽的勝利，您獲得了12.5分，由於您100連勝，賽方獎勵500分，現在您的積分是1625.1分，進入劍道前百積分榜。」
這還是在遊戲中，如果在現實中，他的靈覺已經能查知百米內的殺機，但是就算在遊戲中，他也可以憑著環境的蛛絲馬跡，發覺對方。
得到了答案，方信苦惱了，他心中對張美麗很是不滿意，早早引導爆發的結果並不是很好，特別是在吳嬡嬡還沒有能力控制這力量，現在她被人的心所害怕了，日益封閉和沉默，這可不好。
這個領悟一產生，從降臨后，一開始教導學生，再到救人，再到去位面完成救世主事業，這一切的一切事情，都迅速在心中流過。
心中所說是「這」，行動所行是「這」，身和心合一時，還是「這」，而「這」，唯因大聖大願大慈大悲故，故延三十萬神道之法。
小女孩在思考，然後她才認真的說著：「我喜歡這光，也喜歡你那光。」
「會，哥哥。」
然後他反過來衝鋒，就算劍道四階，也沒有必要讓他們聯合起來圍攻自己，自己每一著，都是破壞敵人的布置，而形成對自己有利的局面——這反衝，也是一樣。
「那您的女朋友會和你分享這喜悅嗎？」考慮到有許多年輕人觀看，主持人特得問著。
沿著階梯而下，在雨中，少年停止了腳步，這時，階梯邊，數株星丁蘭競相綻放，紅的嫣紅，白的勝雪，當真相互映襯，雖然在雨天之中，還是幽香漂浮，方信竟然伸出手來，摘下一朵，聞著，然後插到自己衣上。
方信浮現出一絲微笑，自己向下一步，組織方就不得不虛擬場景，讓它多耗費點錢也是好的，畢竟它們先玩了自己一道。
這段時間，吳嬡嬡卻吸引了方信的注意，時時拔出時間與吳嬡嬡在一起，他待她如自己的女兒一樣，又免費教導她功課：「吳嬡嬡，你已經快讀完這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