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三卷 凝氣成體系

第八十章 日本一周遊(三、四)

第三卷 凝氣成體系

第八十章 日本一周遊(三、四)

裏面這樓,品質和工藝都算上佳,但是還遠遠稱不上是真正的精品,所以他說著:「不知道有沒有更好的?」
三浦千尋看了看,說著:「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無聊啊,國內福利也有了,但是大部分人找不到事情來作,所以就這樣在無聊的玩著,你看,那個少女還是縣議員家的小姐呢!」
老者稍微有些猶豫,蕭冰就說著:「有什麼大師的作品,就拿出來罷,相信我們還是能買得起的。」
就此雕刻在劍身上,然後,後土往生經,一字字漂浮在空中,又漸漸入化得刀具中,不經意之間,一把名劍,又誕生了。
入得了這家武器店,就看見著日式盔甲,每一件盔甲都極其精美,並且擁有不同的風格和韻味。
方信摸了摸刀,點頭笑了,對他有了一些好感。
蕭冰就說著:「畫的真好,我會收藏,寫上你的名字吧!」
在日本回來之後,方信就寫了自己的體會,並且記錄到了空間中,這文章被帝國政府評為機密,並且加了一千信用點和三千貢獻度。
這是很大的一塊公園,還有著許多小型噴泉,許多踏著滑板的少年在廣場上溜達著,而看見了女孩,就上去搭訕:「喂,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玩啊?」
許多人就在山井百貨前的階梯平台上避雨,方信和蕭冰也只有如此,畢竟再怎麼樣寒暑不侵,被淋成落湯雞,也是很傷腦筋的事。
具體內容節錄如下:
「怎麼了,阿信?」蕭冰問著,這次,方信就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迷惑。
這把長刀就相對樸素,刀上只有樸素的櫻花,其它全部沒有,但是同樣寒氣逼人,與其它五刀爭鋒,只是畢竟受到了壓制,但是一入手中,那凝聚在劍中的情緒,竟然就傳遞而入。
這是最近的一個,被方信聽見的,而方信也聽見她在回答:「五百元一夜,隨便你們玩,怎麼樣?我們可是有三個哦!」
老者卻不以為意,引著兩人進得裏面,到了裏面,方信只看過一眼,就知道裏面的貨物的確不是外面所能比的。
這其實只有片刻,方信就起身,把劍入鞘,就這樣掛在了腰間。
方信下意識就呆了呆,突然之間,他全身一抖,徹底明白了,這個明白,讓他毛骨悚然,幾欲顫抖。
蕭冰和方信不由面面相覷,不過,時間並沒有多長,片刻后,就畫好了,這學生就遞了過來,蕭冰隨意地接過,才展開一看,就「啊」的一聲,立刻眼神就不一樣了。
「物質大豐富,無論幹活不幹活,都可以取得基本的生活資料,有房住,有飯吃,有基本音樂藝術可享,有社會福利可分,我們曾歡呼著,人類的黃金時代來臨,但是到了現在,我們才發覺,這個社會並不是想象的完美。」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來找女人,也有人,是來練習舞蹈和音樂,甚至還有著拿著木劍的一行隊伍,在拚命的練習著。
不過,還是有著人打破這個默契,一個學生走了過來,方信看了過去,卻發覺是剛才偷書的學生,他獃頭獃腦地走到了兩人身邊,坐下后,一句話不說,死盯著方信和蕭冰,就拿出了素描本,畫了起來。
兩人雖是寒暑不侵,但是這種天氣,還是準備先吃點茶點,這裏就有這種冰果,這種冰果,是真正的冰果,由新鮮的水果,切成碎片,裏面再加上一些調味品,加上冰塊,因此吃上去,就覺得冰爽異常,最重要的是,對許多人來說,吃這個不會胖,非常容易消化,而且營養維生素還豐富。
「怎麼,看見了什麼了?」蕭冰放下寫真集,問著方信。
跪坐著,只是尋思,自己以前的記憶,一一清晰起來。
他的目光看向了刀,這裏的每一件刀都精美細緻,幾乎成為了一件藝術珍品,不由皺眉,他感覺到這刀的質量並不怎麼樣,神色上就表現了出來,和蕭冰說著:「似乎並不怎麼樣嘛!」
只是很短暫的時間,一種默契就產生,拿著畫,三人又在長椅上聊了好一會兒,才知道,三浦千尋最近考到了學校,專攻繪畫藝術,現在官方記錄才是一階,而蕭冰輕輕解釋,原來,日本還是要走著考試的路子,並不是直接升學,最後說到廣場上的事。
一旦打開,劍上寒氣就直透出房間,方信觀看了一下,就發覺幾乎把把上都有著神秘莫測的花紋和符咒。
「買了,給我一個房間,我要作些準備。」方信說著,轉過來對著蕭冰說著:「阿冰,你也等會兒。」
「這是日本的兵器之神。」蕭冰似乎識得,低聲說著,並不稱呼它的名字。
「是的,旅遊。」方信簡短的回答。
等蕭冰說了名字后,方信才明白,於是笑了:「三浦千尋,你一千次尋找,尋的是什麼呢?」
一邊看著,老者一邊介紹著,當然日本刀,由唐代的唐刀改良而成,不過經過了千年,也早就是改良過了,依據形狀、尺寸分為太刀、打刀、脅差、短刀等幾種。
「是的,所以不適合我。」方信遺憾的放棄了,他拿起了最後一把。
那學生摸了摸頭,然後笨拙的寫上名字,卻是三浦千尋。
「這個意義,從不能從技術上獲得,有著深厚歷史文化的國家,其人民就很容易從傳統中吸取營養和力量,度過這段迷失的階段,而向真正的黃金時代所前進,但是,沒有深厚文化內涵的國家,卻迷失在其中,人民開始墮落,肉慾成為了主流,有的甚至演變成了只有不斷的刺激,才能感覺到自己存在意義的魔道。」
「嗨!你在幹什麼?」方信不由說著。
「好,遇到我,算你有緣,你什麼想來帝國,就來找我,等會我給你光腦空間地址,你發個信箋就可以了。」方信見蕭冰含笑不言,知道她出於帝國貴族身份,不可以輕易許諾,但是看她神色,很是喜歡,因此就如此說著。
方信還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看見小偷,頓時吃驚不小。
對面一家,就是小小的冰果店,老闆很懂得經營之道,她在店中巨大的冰櫃中,放有哈密瓜、西瓜、枇杷、桃子、櫻桃、荔枝之類,甚至還有著一些這個世界特殊的水果,等客人來點了,再作出冰果茶。
「直到機械化大生產,智能機械取代了人類來乾著辛苦而艱難的任務,社會形態第一次,從人剝削人,過度到了人剝削智能機械的程度,我們才不知不覺的,進化到了更高的社會形態——原來機械人,才是預言中無產階級,而人類全部變成了有產階級。」
這個老者,知道蕭冰的身份后,立刻改變了態度,更加恭順和殷勤:「兩位尊貴的客人,本店的確藏有一些大師的作品,還請再到裡間說話。」
老者看了她一眼,接過了卡,一劃,就顯示基本信息,他立刻吃了一驚,說著:「原來是帝國貴族,您當然有權利購買我國的大師作品了。」
之後,他若無其事的從死角中走了出來,繼續隨意翻了幾下書,才很是從容的越過收銀台,從走廊出了門。
選了一個房間,拉開門進去,靈覺所向,的確沒有什麼攝影頭之類的東西,當下靜坐而下,這把劍中,帶著創造者的信念,這信念真是讓方信感覺到了。
敬香之後,老者就親手將這些劍盒一個個打開,總共是六把。
蕭冰略有些紅暈,但是竟然還有些興趣的翻著。
很顯然,這幅畫拉近了關係,雖然現在這畫,最多只有二階,但是已經表現了一個人的深厚藝術潛力。
「從多個投影位面關於奴隸的描述,百分之八十,就是奴隸瓜分了糧食,然後大吃大喝,不再生產,等他們發覺要生產要重建時,已經來不及了,知識和設備,都已經被焚燒,被殺掉,這個據點就倒退成了廢墟,一切必須重新開始,有的甚至連開始的機會也沒有,就被饑寒所消滅。」
「三十六萬帝國元!」店主舒了一口氣,其實這劍,許多人認為,這是沒有完成的半作品,放在這裏已經三年了。
當然,這是以後的事情了,此時方信,卻是一陣恍惚,這時,蕭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好啦,天暗了,我們回去吧,明天我們去富士山玩!」
順著眼光看上去,那個少女,穿著改良過的和服,容貌清麗,腰束的很緊,把豐滿的胸部和腰身,顯示了出來,已經有一些男人上前搭訕,而她在笑著,最後,選中了一個男人,就和他拉著走一起走了,前後不過五分鐘。
說著,恭謹的還了卡,這一次,方信只是覺得可笑又可悲,他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脅差,指長度30厘米以上,但是60裏面未滿的刀,據說經常是自殺用的,方信當然沒有絲毫興趣,至於短刀,長度未滿30厘米,在方信看來,這幾乎等於是匕首了,也沒有絲毫興趣。
「哦,我明白了。」
老者苦笑地說著:「不是這個,政府規定,大師作品,國內必須有著劍道職稱的職業家才可購買,必須是警察和軍人,以及職業劍術家才可佩帶刀具,至於出境更是嚴格了,都需要一定身份資格認定。」
如此青春和美麗,卻如此,為什麼呢?方信倒不是歧視肉體的歡樂,追求肉慾,本是極正常的事情,多多益善也無所謂,只是,看這些人的情況,似乎除了這些,就沒有多少事情可乾的,這就不正常了。
方信掃了一眼,無非是二階劍手,並不算太過稀罕。
不過,蕭冰和方信都注意到,沒有人靠近著他和她的那一個長椅,有人看見了多餘的位置,走過來時,都是一呆,然後就避開。
老者恭謹對著房間中一個神龕行禮,上香,蕭冰和方信都是眉宇一皺,她和他都感覺到一種冰涼的寒意自神龕中出來,似是冷冰地看著房間。
「如果我們把沒有任何知識和技能的奴隸,當成社會的必經階段,我們可以看見,歷史上奴隸並不具備建設的力量,是的,跟蹤著歷史,特別是投影位面的研究,我們可以看見,奴隸也會造反,但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殺掉奴隸主,焚燒據點。」
方信反而有些拘束,他抬頭一看,發覺這個地點,竟然是劃分在「美術藝術區」,仔細一打量,的確在堆積如山的寫真集之中,還是能看見一些關於美術方面的書籍,不過,目光所到之處,方信看見了一件奇事。
因此很快就注意到長刀。
這次,功德聖光引導,而後土之光為翼,這種遺憾的感情卻是核心,只是慢慢的純化,然後劍身上一片亮光,似乎有人在空中寫字,一行字就描寫出來。
「技術和文明是兩個輪子,沒有技術只有文明的國度,是進不了人類聖殿,只能演變成紙上談兵空中樓閣,但是有著技術而沒有文明的國度,最後只有迷失,而墮落或者毀滅,我今日洞察所有,而向過來,現在,將來,一切時空的社會,如此說,如此開示聖道。」
那個學生也注意到了注視,回過來看了一眼,然後楊長而去。
日本長刀,自古以來,作為武器的同時,以其優美的造型著稱,很多名刀寓含著武士之魂的意義,這可不是所謂的象徵,許多花紋和記號,都是真正有力量意義,方信一面聽著說著,一面拿起,所有這一切都令方信嘆為觀止——這些冷清又銳利的光芒,使他入迷不已。
一瞬間之中,記得的也是幸福,那一刻,彷彿時光倒流,繁花盛開。溫柔與感動,渴盼與甜蜜,原來只是初初相見。潮生潮滅,滄海桑田,換了人間,把所有美好的事情,變成了深深的遺憾。
「我在畫。」那個學生竟然還可以聽的懂,有些結巴地說著漢語,說完,就不理了,繼續畫著。
兩人都穿著華麗的和服,甚至方信還配著劍,日本國內,按照一百十六年前的法令,正式配劍者,必須是有武道職稱的人,以及警察和軍人,還有貴族。
出了門,才知道,雨竟然停了,這時也不過五點半,太陽還有許多餘輝呢,方信和蕭冰,就在不遠處公園的長椅上坐下。
「那也無所謂,你劃下一卡,看看就知道了。」蕭冰淡然說著。
「已經不在了,這是他的最後作品。」
一個戴著眼鏡,身材瘦弱的學生,正在翻閱著書,慢慢的移動到一個死角,然後一下子,就把那本書塞進了單包。
沒有心思和大家一起在外面,兩人就在店裡稍微看看,轉過一個地點,竟然看見了大批寫真集,稍微翻了一下,全部是裸體或者半裸體的冊子,有的還誇張著寫上「十六歲美少女某某寫真集」
「我知道了,岡本信一大師還在嗎?」方信醒來,問著。
「這些刀,雖然好,不過卻是藉著神力來製造的。」蕭冰說著:「一旦染上鮮血,就會引發所雕刻符號的存在注意,並且建立聯繫。」
方信看去,也吃了一驚,雖僅僅是素描,簡單幾筆,但是,夕陽下,場地上,少年少女相互依著,少年在沉思,英俊中帶著深沉,少女在凝視,眼神中儘是眷戀,那種氣氛,幾是傳神,雖然方信不懂繪畫,也明白,技術上可以改進,這種藝術天賦,能賜予畫卷生命力,卻是很難得的事情。
似乎並沒有多少呼喚,後土的聖光,和功德之光,幾乎同時湧現,這聖光並不耀眼,卻如兩點火焰,灑滿在了劍上,卻一絲一毫,也不向外泄露。
「在以後的歲月中,有著部分自由的佃戶和農民與地主,的確可以稱的上階級對立,但是我們同樣確認,沒有任何一個農民或者佃戶起義,能對歷史起進步作用,他們只是反覆重建著破壞和再建的循環,我們承認,這種反抗,使所謂的地主和貴族階級,能明白減輕剝削的重要性,這就是階級論的所有積極因素,但是階級論對積蓄的文化和知識的破壞,卻抵消了這點,從歷史進步的角度來說,階級論從來只是輔助和次要的。」
那是遺憾,那是眷顧,那是懷舊,那是恍惚。
「或者殺戮,或者征服,或者肉慾,擁有力量而只能在此中尋找自己存在意義者,就是那些阿修羅神道。」
這些花紋和符咒,也許在普通人眼裡,只是裝飾,但是在方信的眼中,這些毫無疑問,都帶著一些力量。
「如果兩位要看好貨,還請到裏面去。」老者笑地說著,他很敏銳的感覺到兩位年輕的少女少年都不是普通人。
「沒有什麼,我們出去吧!」方信說著,在百貨店,隨手買了幾件東西,劃了卡,就自出門而去。
「我只是來看看,也許會買下合適的。」方信信口說著。
吃過冰果茶,陣雨竟然來了。
「我想尋找繪畫的巔峰,藝術的真諦。」這句話,這個學生卻似乎早就想過,並且反覆背誦過,當下不假思考地說著,漢語清晰:「我希望能去帝國進修,一千次不行,那就九千次!」
當然,這是方信無聊的記下了,然後又把這話複製,蕭冰翻譯出來的結果。
「好的,我等你!」這事不奇怪,許多人初次配劍時,都有一個小小儀式。
跟著店主進去,沒有多少時間,幾個穿著武士袍的日本武士,就此進來,他們手中拿著劍盒,這劍盒幾乎都是用柚木製作,上面都有著一些特殊的符號,方信有些驚訝,因為他感覺到符號上,是真正有著力量。
方信甚至注意到,一些少年,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如同好鬥的野公羊一樣,在公園中徘徊著,而公共廁所,實在讓方信嘆為觀之,畢竟那些美少女堂而皇之地跟著男人進了廁所,實在除了那個可能,別無其它。
這些刀,絕對不僅僅只是裝飾,那銳利又透著寒意的鋒刃,無不證明了它是殺人利器。
「其實很簡單,千尋不是說了嗎?除了尋歡作樂,他們就已經沒有事情可幹了。」蕭冰很是平淡地說著:「沒有足夠厚實的文明,就算達到了技術高度,也只有墮落和毀滅的結果。」
方信配著此劍,當真是英姿煥發,引得客人都給予注目,兩人也不以為意,點了一個哈密瓜冰果茶,老闆立刻拿出來,切下一片,然後切成小小的碎片,放入杯中,倒了清涼飲料,又放上了冰,送了過來。
「人生只當如初見」
「不再受到寒冷和飢餓的威脅,不再有著政治上的生死鬥爭,安全和溫飽獲得了保證,就使許多人失去了人生的目標,人類開始迷茫,開始空洞,開始不知人生意義所在,因此只有沉浸在享受特別是肉慾中,道德空前淡薄——和許多人想象的相反,高科技時代,並不是宗教毀滅的時代,而是宗教和哲學的無比發展的時代,根源只有一個:我們生存的意義何在?」
「這位尊貴的先生,您的眼光真不錯,這是本店大師作品中,唯一的不借力量而靠自我的大師。」這位店主連忙在一旁說著:「是岡本信一的巔峰作品之一。」
出了去,蕭冰已經付了錢,見他出來,就是一笑,兩人就這樣出去了,這時,已經是下午四半點了,但是夏天長著,已經夕陽還高高的。
許多許多遺憾,只是相遇之後的演化,如是初相遇的時候,一切都是美好,因為那是憧憬,那是希望。
不過這些力量,都帶著寒氣,有的甚至帶著黑暗的氣息。
方信看完,卻沒有取用,他現在明白了,第一樓外面的日本刀,是專門作為遊客購買的貿易品甚至紀念品而大量生產,品質雖然不錯,但是也是粗製濫造。
也許製造者,只是想念當年單純,注入了濃烈的遺憾和追憶,但是對方信來說,無數的感覺,一一回憶而起。
「很榮幸,我們帝國,擁有世上最悠久的文明,有著無比深厚的傳統,有著天地人的哲學,有著無比強大的道統,因此帝國才能真正立於世界之顛,但是這還不夠,帝國拚命向各個位面投影,就是尋找新的文化和文明,取其精髓,為黃金時代,甚至聖道時代,奠定基礎。」
世事無情,一切美好,都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轉變。
三浦千尋看出方信的心不在焉,也不可能再說什麼了,拍拍手站了起來,笨拙的朝著外面走去,忽然,他又回過頭來叮嚀地說著:「方先生,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雖然你是帝國人,但是也要注意一下安全,別讓你的女朋友遠離你,有些變態的傢伙,已經失去了理智了,他們可不理會帝國的威嚴。」
讀帝國歷史,裏面徹底和地球不一樣,可以說,完全可以俯視地球學說。前面的還罷了,後面的就徹底明白地說著,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基本的政治經濟原理。
方信點了點頭,看見有划卡儀,就過去,不但劃了一萬元給這個三浦千尋,而且還把地址留在他的卡代表的空間里。
但是方信對這東西沒有興趣。
「而百分之二十,是奴隸頭目成為奴隸主,保留了部分知識和設備,但是這並沒有推動社會的進步。」
「兩位是從帝國而來?」一位四五十歲的老人聽了,鞠躬,用著熟練的漢語說著,不得不說,日本許多人都會漢字漢語,幾成不衰的流行。
「明白了,這劍相當有味道,我買了,多少錢?」方信撫摩著劍身,若有所感,這種凝聚在劍中的遺憾,使他心動。
「在近代漫長的社會中,工人和資本家,成為了新的階級關係,但是這仍舊顛覆不破真理所在,那就是工人和資本家,從來不成為新的社會的進步力量,而僅僅是這個社會的本原力量,曾經有人提出,工人是新社會的力量,這已經被證明是錯誤的,工人永遠是歷史上最溫順的被統治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