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凝氣成體系
第一百零七章 梅花
頓時，玉如意中，功德聖光，洪流一樣直穿入第十顆行星，只是一瞬間，第十顆行星，也自打開了。
說著，這時，水就響了。
「讓他們進來吧！」方信笑的說，說著，就起身迎接，把帘子一拉，方信就含笑對著外面的人說著：「好久不見，都進來吧！」
方信這本書，其實就是基本數學邏輯體系，大概是地球上高中的水平，也是三階數學，但是已經足夠了——先讓官僚接受數字而為商業開路，又讓商業為資本開路，再繼而，為科技開路。
本可容納二千四百份功德的玉如意，幾乎亮的顯出形來，方信嚇了一跳，這可不行，連忙就說著：「開！」
這本書金光閃爍，方信略是一怔，笑了，先沒有接過來，就說著：「我欲求天地人之大仁大道，是想合一，而為萬世開功德之道，你這本，又是何方仁道呢？」
不過，就是這樣，蘭姬見後面並無異樣，也就罷了，即繼續看著名冊，看著花名冊，又對著她說著：「管客人和親戚來往茶飯，管祭廟上香添油，管派出和收回杯碟茶器，管燈油蠟燭之類，管馬匹和喂料之類，管門戶監察火燭，管打掃和清理，還有廚房，這些都要有個章程，不能混亂，讓下人有機可趁，也亂了府中章法。」
艾貝爾就謝了，見得蘭姬又繼續規劃，不由問著：「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片刻后，玉如意第十一顆行星，也自打開。
裏面有著火盆，使房間溫暖，方信就身著便服，撩袍坐下，說著：「大家請坐，你我不必客氣，這裏無人，比較清幽，大家喝口熱茶吧！」
也就是說，你連數學也不知道，怎麼去管理別人呢？又怎麼樣親自去管理別人呢？
方信的精神深入了其中，他又一次感覺到，這個小小的玉如意，內部幾如宇宙，看似有限，又如無邊無際無始無終。
又取出了第三本書，同樣是正是《兵者，禮之用也》，方信同樣只讀著總綱：「與內，先教后化，與外，先化后教，此是大政之要，而教化之用，不可不言兵也，是兵為教化開路，人道之要，豈不言兵者？安可小仁而失大仁，小禮而失大禮乎？」
「野蠻人中也有高手，我們突圍受到了攻擊，大家都負了傷，才算沖了出去，因此我們就來投奔你了。」伊迪卡倫介面說著：「你現在是領主，是男爵，還請接受我們吧！」
這些話款款而來，當真是說的細緻入里，艾貝爾連連點頭，正想說什麼，卻猛的一變色。
方信也就拿出一方精巧玲瓏的玉制茶杯，以及茶葉罐來，方信取出一撮茶葉，向各杯中各放少許，拿出了剛煎沸的壺，提壺在手，向杯中傾倒沸水，立刻發出了噝噝聲，放完后，就坐下笑地說著：「吃茶以露水、雪水、雨水為上，而且現在冬天，等閑茶杯都未必受得了沸水，這等玉杯與眾不同，才是上佳，茶玉相合啊！」
蘭姬聽了，只是一笑，說著：「你可有要什麼的？我可作主批給你。」
人道之說，自此而全，方信閉目而看，只見一本經典，在虛空中成形，上面正是一個大大的「人」字。
方信體會著第十顆行星的力
見他們喝完了，方信又是一笑，說著：「你們下去，就可以拿著工資了，我會安排給你們，也通知府里，不要把你們當下人來看，上頭說的對，我還是半個主人，所以，自然會安排好你們。」
戴維西就笑地說著：「是啊，我們是客，但是你可是半個主人了。」
深呼吸一下，也就同樣補上最後一字，這次，同樣有一片功德下降，玉如意轟然作響，卻是五千份功德，方信正要查看，但是片刻之後，卻又有一片功德下降，也轟然入內。
說著，就帶著，先進了步，就見到了戴維西、丹卡尼、伊迪卡倫、巴斯特，艾貝爾等五人全部進了去。
也就是說，這《利者，仁之大也》，足有五千份功德還有餘，現在玉如意的空間，已經擴大到了一萬五百四十份功德。
片刻之後，他微微一笑，摸到了潛淵劍上，眸中露出銳利之色：「還差一步，就見功德本意了。」
他親自閑閑煮茶，就問著：「上次，聽說你負傷了，情況怎麼樣？」
方信自是精細的人，立刻看出來了，呵呵笑地說：「下面呢？」
艾貝爾就第一個坐下了，而其它四人也就坐下，一時間，竟然想不出有說什麼才好。
寫了些字，就突然覺得有些疲倦，也就自睡下。
心中凜然，就當然要回去商量。
諸人都是各有修鍊者，只覺得方信幾如虛空，怎麼樣也探測不了邊境，頓時大驚，原本一點心念，都是沉下。
方信又是身體一震，產生一種輕微的眩暈感，幾乎同時，一些知識流轉到了他的心中。
第五本書，《君子學六藝，重而在理，理之要，在於數》，方信取出來，如果說前面四本書，是人和社會的學問和道路，那這本，就是怎麼樣達到理想社會的手段了。
如果用修行上的術語說，前面四本，全部是講究道行，而這本，卻是法術神通的根源。
少女微笑不言，只是說著；「萬物到了極盛，無論是世界還是眾生，就到頂峰，向什麼地方走，都是走下坡，學說也是如此，陰陽氣數運命交錯，周而復始，都是如此，還希望貴人，真能開出萬世不易之道呢！」
艾貝爾抿嘴一笑，說著：「沒有什麼，我家雖然來人了，但是他們也帶回來一批貨物和財物，不要緊，沒有什麼需要的。」
「就是我家的騎士，如何？」方信笑地說著。
無法管理，就索性廢除，不能廢除，也必須貶低，社會精英階層，不會算術，或者說不擅長算術，那自然對商業就仇視和打擊了——因為人家不會管理，你就算說給他聽，他也什麼也不懂。
方信見他們離開，也不以為意，笑了笑。
「那好，這樣大家都有事作了，我會付你們薪水。」方信笑地說著：「今天，我心裏也實在歡喜，有你們在，就自然許多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知不覺，已經是丑時末了，而蘭姬的貼身丫鬟沙兒，已
「梅花苦寒而出，得真正君子之香，也是春來萬物復甦之兆，我奉主上之意，特地送給你這個呢，望你能多讀。」少女說著，拿出一本書來：「主上說，您為後土傳道，甚是羡慕，也請君來傳道。」
等光輝而盡，卻見得玉如意中，已經開出了二萬一千八十份功德的空間，而現在在其中，還有著二千功德，方信開始時有所奇怪，後來突然明白了。
「那我兩個都要，可以嗎？」
玉如意的空間，頓時就擴大到了五千二百八十份功德，而空間中，還余了一千四百份功德，方信略嘆，現在功德是前所未有的多，但是也只有這次機會罷了，想推演一門學說直到巔峰，是千古難遇的事情。
說著，他的目光一亮，轉瞬即熄，但是各人都是一驚，怔了一下，他們才明白，是方信下逐客令了，只得退出，到了門口，各人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一入門，就被一種力場控制住，竟然被牽著走了。
頓時，玉如意中，功德聖光，洪流一樣直穿入第九顆行星，只是一瞬間，第九顆行星，也如一個太陽升了起來。
諸人面面相覷，看著茶水，碧綠如琥珀，茶水與玉相應，雖然才一杯，幾有深深之感，就有些瞠目結舌，雖然大家在主位面，都是有身家的人，但是這種無暇碧玉所制的茶杯，也是罕見，不知不覺中，差距就越來越明顯了，不過大家總算學點東方茶藝，因此也慢慢品茶，果覺滿口留香。
看完，方信忽然警悟，自己應該是夢中，一時間卻沒有醒來，就見得眼前一亮，一輪太陽升了出來，奇怪的是，後面還伴隨著一輪明月，二者光輝直照世界，又有各種各樣的光色，直衝九霄，轟的一聲，又見得了數本書飛起，一座通天徹地的巨塔，徐徐浮現，籠罩世界……
地書之要，就是後土之道。
教者仁也，化者禮也，教而不化，失禮而罪，化而不教，失仁而虐。
略是皺眉，翻開一頁，就見無數光輝照耀，凝神而看，發覺似是無量之頁，但是實際，上面只不過有一行字「皇天無親，惟德是輔，至聖無私，惟道是從。我為造化牧，萬物無親疏，眾生都平視，各人需自濟。天不以己為高，所以能成其高，此便是上天梯。」
「怎麼了？」蘭姬敏銳地問著，就在這時，天空猛的一記驚雷，兩人都是面面相覷，蘭姬吃了一驚，勉強笑著：「冬雷，還真是罕見呢！」
正是天地人三書之中的「人」書，方信眸中一片虛空，人道自此已明。
別人怎麼樣想，方信卻是無所謂，這時，他已經從玉如意空間中回過神來，露出一絲笑意，取出了第二卷，正是《教化本意論》，方信只讀著總綱：「教者仁也，化者禮也，教而不化，失禮而罪，化而不教，失仁而虐！」
而戴維西雖然會，到底來的時間不長，深入不到這種密切的程度。
方信不由吃了一驚，見玉如意再次亮起，顯是功德已滿，方信連忙又說：「開！」
而且，方信著重舉例
話說，蘭姬和艾貝爾卻是交好，兩人卻是沒有睡覺，正在燈下擁爐而坐，在計算著賬簿，這是因為女人之中，也只有艾貝爾會，所以才兩人如此親近。
書案上，六卷書放在那裡，只有一卷已經完成。
還存在的八百份功德，在空間中旋轉著。
仁禮數兵利，這已經功德圓滿，因此最後又降下了圓滿的功德，足有六千份。
第四本《利者，仁之大也》，方信同樣高聲讀著：「小人固言利，君子固言德，然天下之大，君子幾何，小人幾何，何為多也，是故欲行大仁者，小在君子之德，大在萬民之利也，何也，萬民者小人，得其利而天下安，此是大仁之極，國有大利施於民，又何問天數乎？如此，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都在其中矣！」
片刻之後，八顆星辰給予連接，行星本身散發著太陽一樣的光，而它們之間產生的螺旋狀的光帶，也是迷人的光暈。
這句話，頓時掃清了儒家重德不重利的最大障礙，為一切利益掃清了道路，可以適應資本時代，甚至任何時代的生存發展，這內外之別，利德之辯，果然是至論，更直接為儒家打通了超越封建時代的束縛，所以，當方信寫上這句話時，一片功德，簡直是雷霆貫入，房間中頓時要升起一個太陽。
「府兵？領主的親兵？」
「這是我的榮幸，爵爺。」伊迪卡倫想了想，就禮貌地說著。
頓時，玉如意中，功德聖光，洪流一樣直穿入第八顆行星，由於積蓄的功德聖光非常多，因此，連幾秒也沒有，只是一瞬間，這顆行星猛的一震，由暗轉明，釋放出大量的光輝，這光輝就如升起了一個太陽。
「第二點呢？」艾貝爾眼睛發亮，問著，這些知識都是東方帝國的傳統。
「恩，騎士，我們很願意，方大人，我們願意成為你的騎士。」丹卡尼和巴斯特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他們早已經商量好了，就直接回答地說著。
七顆行星之間的螺旋狀的光帶，幾已經實質化，而第八顆行星，已經不在籠罩在黑暗中，而是暴露出一顆，在空中旋轉著，只是沒有打開。
「是的，各錢莊，上來五千四百六十一兩銀子，而糧庫，也收到了五千三百四十石糧食，絲綢有三百匹。」
君子學六藝，重而在理，理之要，在於數。
「好的，你走後，縣中秩序還是相當穩固的，但是烏珠縣一落，這縣雖是小縣，卻非常關鍵，全省被切成兩半，因此野蠻人合流，實力就變的非常強大，郡縣連連被破，一個半月後，就起兵一萬攻打固明縣，連戰二十一天。」丹卡尼身為騎士，當然懂得軍事知識，說著：「我們看見不好，再也守不住了，就連夜突圍，這時，巴斯特已經是五十人的隊長，手下還有二十餘人，連夜衝出，結果只有我們全身而出。」
地球上，無數人研究，為什麼中國無法產生資本主義，理由當然是許多許多，但是數字，最重要的是，數字代表的邏輯體系，以及隨之形成的技能體系，這缺乏才是致命的。
兵者，禮之用
仁者愛人，禮者秩序。
說著，把書遞了過來，然後稍一行禮，就憑空消失了。
「當然可以，還有，伊迪卡倫，你願意當我家的法師嗎？」
天書之要，就是皇天之道。
聽著外面風聲，方信安謐地躺在床上，心中度思著，怎麼樣寫完「教化本意論」的第二篇來，凝思想了些句子，又想起了第三篇「教者仁也，化者禮也，與內，先教后化，與外，先化后教，此是大政，而教化之基，在於兵也，是兵為教化開路」
……方信一個寒戰，就醒了過來，發覺自己還是床上，寒風透窗而入，方信哆嗦了一下，回思夢境，宛然在目，不由說著：「真是奇怪，這窗戶，到底是什麼時候開了？」
此時白茫茫一片雪色，寒風掠過，厚厚的窗紙一鼓一翕瑟瑟抖動。
戴維西就說著：「那我呢？」
念完，翻出最後一頁，卻是補上最後一個字，這字才填了上去，頓時玉如意一震，空間之中的功德暴漲，竟然比第一次一千功德，還多上二倍，高達三千功德。
稍靜了片刻，讓自己適應了這個過程。
方信反應也是極快，連忙說著：「開！」
才說著，又聽見噼啪的聲音，卻是外面下雨，打在了窗戶之上。
說著，就接了過來，聞著香。
次日，五人前往拜訪方信。
第九顆行星，它的屬性卻是幸運，這是一種隨機運氣的控制，這次，就沒有什麼太過明顯的痕迹流露在外面了。
說完，同樣是翻出最後一頁，卻是補上最後一個字，這字同樣才填了上去，玉如意一震，空間之中的功德暴漲，卻是二千功德，現在是三千四百份功德。
第五篇六藝論，要開數字之路，第六篇，是應該總結一下人道功德的奧妙了，如此六本而全，應該開得儒家至道了，想著想著，本來心思萬馬奔騰，慢慢的平靜下來。
遲疑了一下，方信說著：「開！」
明文十八年十二月十一日凌晨。
利者，仁之大也。
指的當然是巴斯特，巴斯特沉聲說著：「受了傷，但是現在已經差不多好了。」
就見方信取出一紅爐茶壺，裏面已經有雪水了，就說著：「下著雪水，煎茶當是好！其實，我們都是客，不要拘禮。」
雖然笑談無忌，但是那淡雅的氣質之中，卻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如果願意的話，你和艾貝爾都當我家的侍女教班好了，哪家貴族府邸，沒有女班呢？」方信笑地說著：「或者你願意出去管事？我聽說你以前，是大企業的繼承人之一。」
說到這裏，他面現尷尬之色。
第八顆行星，它的屬性是水，萬物與生命的載體，又代表著寒冷的力量。
恍惚之間，突聽見一聲鐘響，方信一驚，就見得一個穿著宮衣的美麗的少女，擎著一枝新折的梅花，對著方信嫣然一笑，說著：「貴人應該起來了，這時而眠，實是不好……」
第四篇，就是「小人言利，君子言德，然天下君子與小人，何者多也，是故欲行大仁者，小在於德，大在於利也，何也，萬民者，小人，得其利，天下安，此是大仁之極，國有大利施於民，又何問天數乎？如此，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都
方信有些緊張，回想著當日覺悟。
封建社會，專門讀儒學的士子，堅決反對商業化，是不是因為商人流動性強，專業性強，導致了他們無法管理呢？
方信一呆，有些苦笑，隨手就在窗前，打開一開，卻見得「皇天濟世經」這五個字。
而能量中心，雖然一閃就消失，但是卻正是方信的房間，她不由在想，這人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突然之間具備著影響氣候的力量？
「恩，能不能說說當時情況，我對固明縣，還是有些感情的。」方信凝視著炭火，說著。
而幾乎同時，數人都同時抬頭看向天空，露出了迷惑之色。
玉如意中的功德聖光，已經充滿了，畢竟空間只可容納一千二百份功德，現在其實已經有二千份了，因此，現在空間內塞滿了光輝，而七顆行星，更是燦爛奪目。
這些外國人還有著貴族觀念，在他們想來，方信就是領主了，卻不知道封建帝國的貴族，和西歐分封的貴族不同，或者就算知道，但是實際上，也有時會有所混淆，就好比中國人總鬱悶西歐國王為什麼不砍了不服從的貴族的腦袋一樣，方信就笑地說：「這容易，我府上，還差了五個府兵，丹卡尼和巴斯特，可以直接為我的府兵。」
「其次，就是家學了，夫君以家學盛，得以中榜眼，以後要延續家學，族中子弟都要有機會來進學，而不是局限於主家，因此，和家祭神殿一樣，這家學家塾，亦要設一塊，以後，族中幼子，都可進學。」
而這本人道之書的周圍，還有二本，正是「天書」和「地書」
蘭姬隨口回答：「族中要興盛，一就是家祭，現在家祭和後土娘娘聯在一起，更要隆重，我的意思就是，現在還沒有固定的錢糧和田地，由府中支出，不過，這可不是長久之計，盛時固不缺祭祀，但是富貴不可長久，而且，子孫多了，也有多族，因此將來主家敗落之時，此二項有何出處？所以，要分出來，祭祀和神殿，由全族來管，而不僅僅是主家，多置一些田畝，日後就有錢來祭祀了。」
方信眸光略是一亮，說著：「這倒也是！」
方信這時，已經起身，正在寫書，倚窗而坐，凝神思考，就在這時，就聽見外面有人報告：「老爺，戴小姐帶著人來了！」
艾貝爾心不在焉的應著，在她的眼中，整個府地上空，一片水汽衝天而起，雲團瘋狂一樣的由四面八方積聚而來，並且下著雨水，遍於整個城市。
一片信息，方信體會著第十一顆行星的力量，它的屬性卻使方信頓時歡喜，這是完美，也就是說，這種力量，能使事物的趨向完美，也是屬於進化的一部分力量。
方信靜靜的等待，果然，身體一震，產生一種輕微的眩暈感，幾乎同時，一些知識流轉到了他的心中。
蘭姬笑地說：「我知道你和普通女子不一樣，那些男子，也不是個個比得上你，不過，家有家規，你幫我作事，自然有回報，你也拿十兩喜錢，加上五十斤肉，還有一匹絹吧！」
方信又吃了一驚，心中有些模糊，定了定神，就起身笑地說：「你是何人，這梅倒是不錯，是送給我的？」
玉如意在空中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