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凝氣成體系
第一百二十八章 海戰
「是海盜！」見多識廣的水手們高聲喊著，這種旗幟被海盜廣泛採用，是一種通用的行業標誌，最多在黑色骷髏旗附近增加些標誌——比如說血玫瑰之類。
對方猛的飛出，但是很明顯，這不致命，就在這時，後面一把劍送了過來。方信沒有說謝，直接接過，長劍一動，就側刺，將一個海盜穿入內臟。
方信看了看，發覺自己嫡系損失最輕，其次，莫茨特也沒有死，點了點頭，這個結果，可以接受。
這段時間，原本只有桅杆上可見的船，現在已經在可見的海平線上出現，一隻，二隻，三隻，四隻——隨著四條船的接近，漸漸能看見它桅杆上飄揚的黑色骷髏旗。
「不要殺我，我是爵士，我可以出一大筆錢！」文森特.曼利尖聲叫著，反而後退。
方信吸了口氣，在地上找出一把劍來，把文森特.曼利的首級斬了下來。
「是！」哈達克應著，他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聖水，一一灑到戰士傷口上，並且包紮，而躺在甲板上的人，是海盜的，就直接丟下海去，無論死人活人，因此不時傳來撲通的聲音，而且還有沒有死的海盜落到海中，發出毛骨悚然的慘叫。
而且，數個強大的戰士，手持長矛，一聲吶喊，奮力投出，頓時，二個己方的水手，被釘死在當場。
老者猶豫不定，就在這時，對面船上，猛的一聲傳來：「文森特.曼利，你竟然敢當海盜，襲擊王國騎士和它國男爵，我要讓王家法庭弔死你，沒收你的所有財產！」
世界規則的束縛減輕，使它們更是強大，十數頭大小鯊魚圍繞著船隻，瘋狂的吞噬著海中的屍體甚至還沒有死亡的活人——沒有任何水手，能在這種情況下活下去，至少現在這批人中沒有。
格開了一把重劍，就救下了那個已經負傷，鮮血淋漓，染紅了大片的衣服的戰士，而那人倉皇後退，這時，一道微光落到他的身上，傷口鮮血立刻緩解。
方信急速的轉身，就看見了一個粗壯，拿著硬頭錘的壯漢，直向他撲了過來，方信怒吼一聲，回身疾沖向對方，雙眸中放出了冰冷的寒芒。
所以殺他，是有考慮的，雖然可以帶他回去，但是文森特.曼利畢竟根深蒂固，說不定官司還有變數，不如直接殺了。
這當然是他用魔法煉製的強酸，雖然一大片時，不會致命，但是可以立刻腐化皮膚，使人感覺到剝皮一樣的痛苦，如果落到眼睛中，更是會失明，在現在的情況下，無論哪種，都是致命的打擊。
這一聲入耳，老者立刻臉色鐵青，他記起了與方信同行的那個男爵，冷哼一聲，說著：「殺，把他們全部殺了。」
「殺，殺了他！」
發布了命令，讓三船聯合，並且組織著防線，以別人更遠的視線，方信仔細端詳著這四艘追上來的海盜船，熟悉的感覺，使他知道判斷並沒有錯誤。
方信猛的撲了上去，他第二次發動了風和水的力量，以全面提升自己的速度和力量——雖然這會使他的身體受到損害，但是沒有關係，回去還有半個月路途，足夠他恢復了。
「這個當然，我要弔死
甚至它們不時跳起，鋒利的牙齒直對著船上的人。
這一聲命令，頓時四條船上，還留在後面的精銳戰士，全部撲了上去，進行你死我活的徹底搏殺。
但是方信已經來不及觀看了，他迅速用劍作戰著，一劍一人，連連殺死蜂擁而來的海盜，而那個跟在他後面的刺客，雖然手持短劍，但是快、狠、准，步法靈活詭異，與方信配合，掩護他的後方和側方，使方信得以連連殺人。
突然之間，一陣急促的鐘聲，打斷了他的冥想，這是海上的警報。
那人也沒有應聲，但是的確遊走于方信的四周，凡是方信正面對抗，他就侍機出手，一旦露出了破綻，方信立刻一擊必殺。
殺得了諸人，方信又沖向最後一個盔甲者，那人正斬殺了一人，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一把長劍，已經狠狠的刺入了左肩……鮮血頓時湧出，手中小盾再也拿不起，垂了下來，這次不用方信，數把長刀趁機，硬是刺入，將他殺死在地。
雖然只是一場同行作戰，但是他對這個刺客很有好感，戰鬥中，已經體現出他的精湛武藝，所以不希望他還繼續作戰，這已經超過了他的極限，下面就是無意義了。
海盜明顯看見了這情況，一聲號令，四條船都立刻出了穿著盔甲的海盜頭目，手揮著巨劍，沿著跳板，率領海盜撲了上來。
方信略吃了一驚，他朝著四周張望，只見一群人湧向了一個方向，而桅杆上，那個瞭望員還在尖叫：「有情況！」
「重點攻擊無甲者！」方信立刻命令著。
船已經靠近，對面的海盜戰士，已經躍躍欲試，突然之間，一支箭猛的穿入，直接從他的胸口穿入，他又沒有盔甲，立刻洞穿到了後面，他露出不可相信的神色，撲的倒在了甲板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對方自然也不是白痴，其它三條船，立刻也沖了上來，強行扣上小鐵錨，搭上跳板，從四個方面同時進攻。
雖然自己方面，站的人，勉強還有十七八個，但是冷兵器戰鬥，除非高手，很少一下子就致命，因此實際上躺在地上的人，至少有一半還沒有死。
這虧了弓箭和刺客，以及準備好的聖水和神術，而魔法硫酸也殺得了二十餘人，當然，殺人最多的是方信，他一人就殺了三十七人，佔全部數目的一成五以上，現在，無論是自己人還是敵人，都已經徹底明白他的戰鬥力量了。
雖然殺得了盔甲戰士，但是海盜已經開始佔領了跳板處，大群的海盜撲了上來，就在這時，突聽見「蓬」的一聲，一片綠色液體飛出，精準的潑灑在一群沖入的海盜，頓時，凄厲的慘嚎響起，而順風而來，就是熏人慾嘔的腐爛味傳來。
「但是，您還有力氣繼續作戰嗎？」
頓時，他的身體幾乎變成了一抹殘影，隨之，甲板上響起利刃撕裂肉體的聲音，以及鮮血飛濺和悲號的聲音。
方信迅速望了過去，不由喊了一
就在這時，上面傳下了命令，果然是文森特.曼利的聲音，但是方信很明顯，感覺到了他聲音中的恐懼。
強忍疲倦，方信命令地說：「快，把他們解除武裝，還有，對負傷海盜給上一刀，用聖水給我們的人止血包紮。」
等到了船靠近了，放眼看去，四條船上，點點紅色的靈光就顯示出來——紅色靈光，就意味著邪惡，這群人沒有少殺人，方信開始冷靜的清點人數。
「噗！」弓箭也立刻還於顏色，一個戰士才拋出長矛，數支箭就猛的射中了他，身上連中數下，只哼了一聲，就滾到了甲板上，並且落到了海中，一大團鮮血從海中冒了上來……
「不過，四艘啊！」方信喃喃地說著。
「好！」這乾淨利落的攻擊，迎來了一大片喝彩，而對面也是一怔，顯是沒有想到海上還有弓箭，但是片刻之後，似乎有人發號施令，立刻有海船靠了上來，同樣用鐵鏈扣住，然後就有海盜順著跳板攻了過來。
片刻之後，通向最上面甲板的路途已經打開了，轉移視線，從方信背後望去，長長的甲板上，密集的分佈著一片片血肉模糊的屍體……方信抬眼望去，已經看見了文森特.曼利那扭曲的臉。
「我不信你還有捲軸！」文森特.曼利拔出一把匕首，尖叫地說著。
而方信早已經有準備，數個攻上船的海盜，都被毫不猶豫的射死在當場，就算沖了過來，也是孤零零一二人，立刻被亂刀當場砍翻在甲板上。
「怎麼回事？騎士？」男爵從船艙中出來，喊著。
方信這時，身上也已經多處負傷，鮮血直流，作戰到現在，體力早已經枯竭，二次強行刺激出身體的潛力，已經使他再也沒有絲毫力氣，上來的腳步都在顫抖。
「您看，有海盜！」
回頭看了一眼，特比已經帶領著他的士兵，手持弓箭，佔領了船上的高地，並且還有著遮掩物，這批人是自己精銳，能發揮弓箭最大威力——可惜的是，弓箭在海上很容易受濕受潮而失去作用，自己這批，運到一葉大陸就可能失去三分之一作用，因此基本上海戰無弓箭，自己這批就是專門針對性的。
片刻之後，諸船上的廝殺聲，明顯減弱了下來，甲板上到處是屍體，鮮血已經變成了小河，在缺口處如噴泉一樣的從船上流到海洋中，而船四周，已經多了許多鯊魚，這些鯊魚具備著最敏銳的嗅覺，它們能聞出數公裡外的血腥味，並追蹤出來源。
「可惜，死人對我最有利。」方信眸中寒光一閃，魔法飛彈轟出，頓時，文森特.曼利半個脖子炸開，鮮血直對著下午的太陽而噴出，一瞬間，血光中甚至帶著彩虹，然後，轟然倒在地上。
方信毫不猶豫，說著：「命令，所有船靠攏在一起，立刻通知戴夫.巴納姆男爵。」
「臨時抽取力量，風加持行動，水加快鮮血循環，力量和速度增加！」開戰到現在，方信終於開始使用著風和水的血脈的力量。
然後就手持著，走了過來，高聲喊著：「文森特.
正撲上去的時候，一聲轟響，那個東面來的海盜頭目，已經撲到了己方的甲板之上，方信直撲了上去，劍光一閃，就發動了攻擊。
方信冷笑，對著已經身上幾處負傷，半身染紅的刺客說著：「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別跟著我了。」
想必，可以使對方大吃一驚吧！
「男爵，請立刻連成一片，請由我來統一指揮。」方信說著。
沒有人會為死人出頭，而且有著男爵的指證，這才是明智的亂刀斬亂麻的方法。
魔法飛彈射程不遠，只有10米左右，但是它最強之處就是基本上無視躲避，只要眼睛看見，就可命中，只聽轟的一聲，這人頓時身中一記，胸口血肉模糊，但是只是退了一步，又沖了上來。
「就此配合！」方信命令地說著。
刺客猶豫了一下，退了下去，方信冷然一笑，拿出一張捲軸，撕開，只是一抹，頓時，劍上閃出了光來，這就是準備好的「魔化武器」，能使長劍具備更強的殺傷力，雖然時間只是10分鐘左右，但是對他已經足夠了。
一掃眼，發覺經過了戰鬥，兩方面都損失慘重，方信靈目掃過，發覺對方還有五十人，而自方只有二十八人還站在甲板上。
方信冷笑一聲，把手中的劍猛的丟了過去，頓時把這人釘在甲板上，那人身體突的掙扎而起，朝著方信走了一步，轟然而倒。
這種變故，頓時使後面的一個老者臉色陰沉起來，開戰到現在，已經折了四個六級戰士，以及五十個戰士，雖然他不是專職戰士，而且好久已經戰鬥了，但是他的眼光還在，方信的戰鬥力量，只怕已經有八級了，而這種綠霧，更是讓他心一跳，想起來了魔法學徒的傳聞。
自己轉身，撲向了最近的穿著盔甲戰士，在這時，他已經提出目前達到的最高戰鬥力量——七級半戰士的實力。
而且，把船聯成一片，慢慢等著水手們恢復，如果加上投降的十個海盜，這五十人左右，也可勉強把船開回去了。
「啊，海盜！」男爵頓時嚇的臉色發青。
但是，其它三處，三個身穿盔甲，又帶著小盾的，雖然有一個肩膀中箭，被射殺，墮落到海水之中，但是其它二人，已經沖入甲板，船上的局勢頓時發生微妙的變化——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硬頭錘帶著尖利的呼嘯而下，方信長劍猛的格了上去，碰的一聲巨響，長劍折斷，但是硬頭錘也被強力飛出，方信身體不退反進，猛的撲入，只聽一聲慘叫，半片斷劍，已經直刺入了他的心臟，這人慘叫著跌在地上。
「蓬」，戰鬥了一刻之間，又是一團綠霧。
等方信拿出第三張時，他露出了絕望的神色，轟的一聲，被擊中，翻身跌在地上，鮮血從伏處滲透而出，一動不動。
海水和天空合為一體，在陽光照耀下，連綿到遠方的波浪一片片湧現，撞了船頭上，濺起好幾米高的浪花，與吹拂而來的海風一起，帶著無數細碎的水珠，撲在了臉上。
開戰才是片刻，從對方甲板處，到跳板，到己方甲板上，已經密集的分佈著
「……211，212，213……」
才一接觸，雙方就已經橫屍在地，哈達克在後面，看得毛骨悚然，臉色略是蒼白，才知道真正生死搏鬥的恐怖。
「真是強大啊，漢布林.費克斯騎士，您已經快衝破十級了吧！」文森特.曼利背後轉出一個戰士，他好整餘暇地說著：「如果您這次能活下去，我想，一二年後，城中又有一個白銀騎士出現了。」
感覺到了主船隻上，開始出現異樣，對方到底是衝鋒，還是撤退呢？
在沒有大炮的世界中，所有船隻都靠人來戰鬥，實際上，靠攏在一起，更容易集團防禦著敵人，聽到了命令，船上的水手們立刻忙了起來。
手中的長劍，也已經過了魔法有效期而出現了腐朽。
方信閉目沉思，現在，人造的風和水的血脈，在大海的環境下，已經成形，只要再等上一些時日，就會獲得一些特殊的力量。
先是方信二條船，再過了片刻，男爵的船也靠上了。
「六人一組，對南、西、北，進行重點射擊，東方的交給我好了。」方信立刻高聲喊著。
方信聽到對方的問題，知道對方想打擊他的信心，防止他臨死反撲，微笑著回答說著：「是的，但是你忘記我是魔法師！」
「爵士？」周圍一個人低聲說著。
這每劍都又狠又准，撲上來的那個海盜，一時間就失了先機，連連格擋，不斷後退，不由怒吼連連，這時，突的一個踉蹌，已經到了船邊，這時，方信寒光乍現，一劍已經貫穿入了他的胸甲縫隙，直貫入，拔出來，鮮血飛濺，這人呆了一下，轟的倒入了海中，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可惜只有兩瓶，方信如此想著。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突然之間浮現，拿的是短劍，就此一插，正好插在了那人一處薄弱的地點，入體一寸，雖然傷不是很重，但是立刻被方信抓住機會，長劍一閃，直從他的一處盔甲縫隙中穿入，直沒半劍，然後拔出，鮮血自是飛濺。
這是哈達克的功績，可惜的是，0級神術，自然效果不是很好，而像哈達克這樣一個1級牧師，每天最多有五個0級神術，二個1級神術。
「……235，236，238！」方信頓住，總共有238人，比自己多上一倍，恩，看來第四艘船，並沒有六七十人，而是正常的四五十人左右。
方信也不理會，接下來，就連連攻擊，如果是一對一，方信掌握的劍術精要，可以在十招內殺得了他，但是此時……卻是非常麻煩。
然後，他就直跳上了那條主船——雖然那條船上，還有近二十個戰士，但是他不允許文森特.曼利有著撤退的機會。
海面之上，更是有朵朵紅色冒出，血腥氣開始四散而出……
見得了方信沒有武器，兩個海盜撲了上來，但是方信雖然赤手，不過，卻絲毫不懼，只是一進一出，就避過了斬過的長刀，又是一腳踢在了對方肩膀上。
「當然，這個當然。」男爵立刻吩咐地說著，長期的傳統，本是職業的軍人——騎士來指揮著戰鬥。
「噗！」
有人緊急下帆，相隔數十米的船靠近，鐵鏈和跳板相連相搭，人人準備著武器。
所有還在作戰的戰士，都握著滴血的武器，手和腳都在微微顫抖著，喘息的聲音清晰可聞，所有人都已經非常疲倦，體力已經嚴重超支了。
「哼，我倒要看，他們有多少長矛！」方信冷笑地說著，只聽著撲撲撲和噗噗噗連聲，這是長矛和弓箭的對射，但是長矛畢竟麻煩，而且數目也少，幾個來往，對面已經有十數個戰士陣亡，而己方除了第一次死了二個，以後只有一人負傷。
方信直接拔出了長劍，露出了冷笑，撲了上去。
有靈覺的方信，是死是活，還不清楚？這點垂死掙扎的把戲，自然瞞不過他。
「升起戰旗，準備應敵！」方信大喊著，頓時，紅色旗幟升上了桅杆，迎風獵獵。
方信毫不遲疑，又撕開了第二張，同樣一記，轟的擊在他的身上，又中在原處，頓時聽見肋骨破碎的聲音，那人掙扎著，又撲上來。
但是，從船艙上面射下來的箭，使他非常滿意，雖然五箭未必殺一人，射到現在，也至少有四十人已經死於非命了，不過，很明顯，一處已經衝上了船艙上空，特比等人中，已經有一半，開始放下了弓箭，拔出了軍刀進行戰鬥。
「大人，我方還有四十六人活著，只是其中有十人左右未必能挽救過來，他們傷的太重，很危險。」片刻后，哈達克上來說著。
有長箭而射，這些人手持小盾，竟然能格擋住，而且所到之處，勇不可擋，片刻，就有己方攔截的三個水手重傷或者當場死亡。
「是！」
「神啊！」男爵哪見到這種情況，嚇的臉色發白。
還在殺戮的二方，頓時靜止了下來，見到了滿身是血的方信，以及身後橫屍遍野的甲板，還剩餘的十幾個海盜，面面相覷了片刻，終於「啪」的一聲，放下了武器。
「大人，您真是太強大了。」哈達克也中了一刀，但是已經止血了，上來說著。
「是沒有，但是我自己有。」方信口中快速念咒，1級魔法無需多少時間，才幾秒，就已經接近尾聲了，如果是戰士，這幾秒時間早就撲上來了，但是對他來說，嚇的一遲疑，這時間就沒有了。
果然，稍等綠霧飄散，就見到慘叫的海盜，遇到了綠霧的肌膚，都直接腐爛著，對這些人，己方一擁而上，就立刻將其亂刀斬殺。
雖然沒有內息，但是方信一劍在手，快狠准，從無任何錯誤，所到之處，連連殺人，頓時就倒下了七八個衝上來的海盜。
己方的戰士，只要沒有死的，立刻灑上能止血的聖水，並且包紮，而在這時，藏在船艙的男爵，也跑了上來。
說著，他猛的拿起一張捲軸，只是一撕，轟的一聲，一顆魔法飛彈就已經飛出，對方吃了一驚，突然發出震耳地怒吼，以驚人的急速猛衝向方信。
「大人？」哈達克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男爵，您安全，我就放心了，這次我們勝利了，你也可以獲得一條船。」方信指著四條戰利品，說著：「但是您請作證，我們受到了海盜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