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凝氣成體系
第一百三十九章 出兵
哈米什伯爵的領地面積很大，有12座大小不一的城堡，但是兩個繼承者已經分割佔領了，所以，奪取一個城堡，不容易。
「恩恩，是的，老康恩，說到這個，以後有盜賊和刺客，如果退休了，就可來我的領地，只要不犯法律，就可安全和平穩的活下去。」方信記起了這人，說著。
又一個解決了，不過這似乎也沒有多少實效，方信打了個哈欠。
五月。
「這個我當然可以理解。」方信點頭，說著：「好吧，現在說說你們的計劃吧！」
「很仔細，大體上各勢力的兵力和據點情況都有了。」方信看完，合上了書本，把書交給了哈達克，微皺著眉：「你說說，如果要封爵，哦，我們三個，正副三個團長封爵，到底要多少功勛？」
他頓了頓，繼續說著：「要想守住城堡，就必須具備一些權力，如果沒有領主權的話，那我覺得守住的把握不大。」
出了門，就見到了街道，街道很寬，鋪著青磚，兩邊是新種的樹木，而街道兩面，居民的房子已經排列整齊了。
「已經差不多完成了，街道、神殿、民居、別墅、圍牆、還有著崗哨等等，包括果園都種了下去，牛羊豬等也到位了，只是春小麥稍過了些時日，也許收穫不是太理想。」
方信直接朝著潛影之神的聖壇走了過去，這附近都種著樹木，雖然潛影之神，並不擅長於植物領域，但是哈達克還是請了安麗羅施展了幾個使搬遷樹木迅速恢復的神術，因此附近搬遷來的大樹，長的還不錯，鬱鬱蔥蔥，一般外人不會進入。
這是一個黑色長袍，上面有著魔法力量，還有一張說明書，讀了，卻使方信啞然失笑——這是偽裝的魔法袍。
感受著靈光，方信徑直到了聖壇前，聖壇前，一批人正在祈禱，點點靈光就落到他們的身上，領頭的人，正是哈達克和哈蒙——方信沒有打攪，禮貌旁觀。
按照貴族規矩，貴族為了一塊有爭議領地的歸屬發生的衝突，法律上只能在爭議領地之內解決，任何攻擊貴族本身領地的行為都是非法，當然，攻擊其它貴族更是有罪。
「那我原本的領地內呢？」
埃特格作了個手勢，就有一個人，在桌子上放下了一大張軍用地圖，上面是相對清晰的凱布科郡。
在這一片熟悉的聖光中，方信驀然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惆悵的感覺。
兩方國家都派遣軍事觀察員進行觀察，並且確保戰爭不違背正道，當哪方奪取到12個城堡中的11個城堡，戰爭就結束，獲勝者，將獲得哈米什伯爵的稱號。
方信幾乎要鼓掌，這個主編出身的伯爵三子，還真是有些天賦。
這間房間並不寬敞，房間內也
「哦，我是丹尼爾.費克斯，據說有個屬於我的包裹？」方信說著。
進入了裏面，和一個魔法師看過徽章和鑰匙，就分配到一個小房間。
臨時領主權，就可以這名義調遣物資進行守城，必要時還可以招募新的傭兵充實，這比單是洗劫城堡合算多了——這種小城堡里，沒有多少財富，也許城堡本身和土地有財富，但是又不能搬走。
說到這裏，埃特格難得的嚴肅起來：「我覺得，森卡達子爵雖然不算是兵精良將，但是要收拾我們小傭兵團，還不是太難，因此我們第一要想辦法攻下此堡，第二個要想辦法守住，直到戰爭結束或者和解。」
「關於瑞比亞王國凱布科郡情報呢？」
「建築的情況怎麼樣？」坐下后，方信就問著。
「歡迎您，閣下，請問您有何事？」一個魔法學徒禮貌地說著，他穿著學徒禮服，臉上帶有著使人愉快的笑容。
就在若有所思之中，一天就過去了，在臨時找了一家休息后，第二天凌晨，就趕到了城中，穿過圓拱石橋，相當繁忙的景色出現在眼前。
「是的，如果您沒有什麼要建的話，那他們全部要回去了。」
十八日，兩方的巡邏隊在伯達堡附近遭遇，雙方發生小規模衝突，這是兩方對立以來的第一次武裝衝突。
在這個世界上，四片大陸刺激著商業的發展，而自由城市如雨點一樣建立，比起地球的歷史上，甚至這時的工商業階級已經非常強大，不過，是融合在貴族中的——新興的工商業貴族階級。
但是，這僅僅是一個借口，去了魔法工會，只是拿些好東西而已，上次那個計劃，分成幾份傳達，魔法工會也會知道一些內容——當然，這是潛影教會來主持，所以，地方魔法教會應該不知道具體內容。
埃特格猛然抬起頭，注視著他，片刻才笑地說：「不錯，至少要弄個臨時領主權，如此我們才可能守的住，哪怕我們拿些財富所有權來換，也是必須。」
「大人，您原本在桑普爾王國的莊園，都現在由溫迪拉.費克斯世襲爵士代管，裏面人員也獲得了保護，並沒有被光明教會審判。」
沿著那鋪滿了青磚的街道緩緩而行，發覺餐館、酒吧、商鋪都已經建了起來，這實際上，是給新進培訓的盜賊所服務的，在那一片用圍牆圍著，裏面又種著樹木的房間，這就裡面就是潛影教會的據點了，同樣散發出淡淡的靈光，但是只局限於這個空間內。
六級以上的魔法師，遠比同級牧師和戰士強大，所以，無論是貴族還是大公，甚至
前者，不太可能，後者，她已經開始注意著新來的少年少女了，但是通過信仰感受神恩，並且獲得基本的神學知識，這起碼有二年時間。
「犁田的鐵器和牛馬都已經足夠了嗎？」
其次是一個一封信，是介紹他去某個地點學習更高法術的地點——五級法術甚至更高！
再掃了一眼營地，發覺的確有了二百人，按照軍隊編製，只是武器和衣服雜亂，還看出是傭兵出身。
「團長，我也要去魔法工會一次，購買一些東西。」方信稍稍鞠躬地說著。
片刻之後，雨水又變小，再過一些時間，陽光就照了出來。
車夫一聲吆喝，馬車就驅動了，不久，魔法師工會就已經到了，當然，這個雖然巨大，但是也相對隱秘的地點，被高牆圍著。
這小房間非常小，桌子上就放著一個魔法包裹，上面有魔法封印，方信也就直接把封印打開，卻發覺了一個盒子，再把盒子打開。
拿著這個文書，再去魔法工會，把D級魔法工會公派員許可權登記入自己的魔法徽章內了，以後就可接著工會任務，按照貢獻來積累著資歷了。
「是的，大人，實際上，您不需要如此，您現在已經是三級魔法師，只要你成為了六級魔法師，你就算沒有功勛，在有著領地的情況下，我相信大公也很願意封個世襲爵士的爵位給您吧！」見到方信思考著，哈達克又說著。
所以方信的確不用太急，只是方信並不願意再等上二年，於是笑地說著：「戰鬥可以刺激我成長，而且，一個經過戰鬥的法師才有最大的價值，如果我能在這場戰爭中表現實力，不但可以獲得爵位，也可以直接獲得公國的注意。」
「是的，本地由哈蒙留守，我會和您一起戰鬥，並且有著喬西曼，還有十個盜賊聽從您的吩咐。」
「足夠了，附近先開發出500畝，明年就可完成2000畝，不過，雖然說田畝不足夠，但是可以種植蔬菜，並且挖著壕溝，清除鎮內外的灌木叢，而且，很快就是六月割草的季節，山坡上的青草已經長成，就可砍倒，晒乾，運回倉庫中儲藏，當作牲口的冬季飼料。」
方信點頭微笑，隨手給了一枚金幣作為小費。
「大人，您來了，請進。」哈達克祈禱完畢，把其它的事情交給了哈蒙，自己領著方信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人，並無多少消息，只是，埃特格的召集和訓練，已經完成了，想必很快就要求您去匯合，準備作戰了。」哈達克說著。
但是對面兩人也沒有問，哈哈笑地說：「很好，快進去，有法師有牧師，我們實力就大幅度的
「啊，丹尼爾閣下，我們的副團長，您終於來了。」立刻就有著一人笑地說著，迎接了上去，後面緊跟著一個人：「這後面是您的追隨者？」
他一指著一個偏遠的城堡說著：「這是個小城堡，費耶堡，已經被森卡達子爵佔領，這城堡不在主幹線上，附近又多是森林，附近領地規模還算大，但是人口不多，森卡達子爵也不會太注意，我們只要攻下這個，就可以了。」
這倒非常有價值，方信立刻笑納了。
「是的，我已經接到了領主公告。」
最後，還是一個文書，這是任命他為D級魔法工會公派員的身份——靠這個，可以在購買工會魔法物品時受到九折半的優惠，並且還可以從工會中雇傭人員，當然依靠現在的等級，他大概只有雇傭魔法學徒了。
「恩恩，很好，我沒有想到您竟然對農業也這樣精通。」
「回去也好，還有什麼事情嗎？」
「大人，您有著足夠的領地了，因此爵位相對好取得，不過，要三人全部封爵，哪怕是最低的世襲爵士的封號，還是相當不容易——根據我的估計，至少要打敗對方一個千人團，甚至奪取一座城堡，然後就可以城堡和領地來換取爵位。」
同時，也不知道那個宗教改革計劃，到底處理了怎麼樣了，方信知道，雖然出了這個主意，但是掌控絕對不是自己——成敗就由自然不需要關心了。
「是，感謝您的慷慨。」
想了想，埃特格又說著：「我會要我父親，以及夏賈森男爵要張臨時授權令，這應該不是很難，那我先去了。」
當下，兩人就到了房間內，上了茶點，方信只喝了一口，就說著：「剛才那人是誰？」
隊伍中有三匹戰馬，其他人跟隨，順著路而到城中去，方信望著一路的景色，一面發著呆來思考著。
經過調解無效，瑞比亞王國森卡達子爵，和詹金森公國的夏賈森男爵，為了爭奪哈米什伯爵的爵位和合法領地繼承權而宣戰。
這就說到了重點了，安麗羅本來是跟隨方信的，但是有著一百戶信徒，她就脫身不得了，現在才開始傳播信仰，並且鞏固，根本無法再脫身——只有等派遣一個牧師，或者從本地中提拔一個。
不過，一些獎賞，還是會發下來。
除此之外，就是一絲絲淡淡的聖光從神殿中漂了下來，散落在地上。
方信出了門，由於準備了水渠，所以，水很快就消退了，沿途的人還在忙碌著，見到了，只是鞠躬：「大人！」
「恩，好了，那施工隊伍就要回去了？」
魔法袍上，附加著幻術，能使穿戴者受到一定程度的忽視，與周圍環境合成一體，如果有意識的使用，甚至可以
「恩恩，很好，很好，這我就放心了。」方信說著：「這次，你們人員上怎麼安排？」
這對方信並無多少價值，但是可以當成偽裝迷彩服來穿，想了想，方信還是收下了，畢竟別人考慮到他受到通牒而特為他準備。
用靈目而看，周圍閃爍的數百個光點上，都染上了後土女神的聖光，光色有深有淺，但是客觀上存在，當然，也有閃爍著暗色靈光的人，那是潛影之神的信徒。
防微杜漸這個道理，魔法工會自然知道，為了防止有人切香腸一樣來削弱自己，原則性問題是絕對不會退讓的，雖然可能按照性質嚴重情況，走了程序，還是交出去，但是至少不會有未經審判就殺死的情況。
「大人，這不是我的功勞，老康恩，您知道吧，他以前很精通這個。」
出示了魔法徽章后，他進入了工會內部。
「是我父親的一個騎兵隊長，這次如果勝利，他就可能獲得一個騎士的頭銜。」埃特格回答地說著：「人數二百，已經都整編完畢了，不過，現場指揮，也許靠他了。」
天空響起了雷，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落了下來，打在了磚制的別墅房頂上，方信從深沉的冥想中醒了過來，此時，又不是晚上，是下午吧，但是天昏沉著，雨水很大。
「這小冊子不但已經縮小了，而且，不經過神術啟封，是無法解讀。」哈達克說著，把書給了方信，方信翻看那疊厚厚的文件，哈達克靜靜地等待著，聽著紙張翻動時的沙沙聲，在房間中響著。
「已經全部收集來了，您稍等。」哈達克說著，他把一本只有火柴盒大小的小冊子放在了桌上，進行祈禱，片刻之後，小冊子上透出一片暗光，倏地增厚變大，轉眼間變成了一本厚厚書本。
如果這樣考慮，的確是如此，一個只會死讀死研究的法師，用途當然遠不及能戰鬥，能辦事的法師，哈達克對此無話可說，只有繼續研究著計劃，並且準備啟程。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就屬於魔法工會的公職了，以後，就算有什麼罪，也要通過魔法工會來處理，不然魔法工會絕對是會為了自己的獨立和尊嚴，而給予嚴厲的打擊。
不過，想了想，他覺得招募魔法學徒的事情，還是放棄了，那些人根本沒有多少戰鬥力，於是在房間內，檢查了這魔法袍，沒有發覺有什麼問題，換著穿了上去，然就出了門去。
方信開始念著神秘的咒語，片刻之後，手只是一指，對面的桌子就漂浮了上來，在空上下浮動著——這就是二級法術浮空術。
「哦，您就是丹尼爾.費克斯閣下？是的，有個屬於您的包裹，在儲備室內，您可帶上
可以說，這個時代本身就積蓄著風雲跌宕的能量，關鍵是怎麼樣引發和引導。
「是的，您看地圖，伯爵有二個女婿，對方王國的是森卡達子爵，已經佔領了八座城堡，而我國的夏賈森男爵只佔領了四座，當然，協議不會趕盡殺絕，會留有餘地，因此，打到只剩餘最後一座城堡時，戰爭就結束了。」
因此才短暫的一個月，神殿內外都已經充滿著神的靈光了。
「這是我的朋友，後面是他的追隨者，他是三級牧師！」方信笑的介紹地說著，甚至沒有介紹著名字和到底是誰的牧師。
原本神殿，現在已經完全修整過了，小小的圍牆，熟悉的聖光在裏面回蕩著，對農民來說，大地和冥界女神，很符合他們的信仰需要——從大地中獲得食物，死後又從大地中獲得安眠和生活。
按照情報，他直接去了臨時的兵營，這時，上午的陽光照在城河上，才到了那裡，就看見了一批騎兵，這些盔甲鮮明的騎兵，正在悠閑的訓練，為首的人，是一個穿著甲胄的強壯騎兵，眸光冰寒。
靠著西側的牆壁有衣櫃。
「說到這個，我就有條法令，在我領地上，任何人不得強迫信仰，選擇權屬於個人，明白嗎？」方信想起一件事情，說著。
把戰馬放在營內，登上了一輛馬車上，說了一個魔法工會附近的地點：「出發吧。」
方信掃視了房間中幾人，發覺這方法的確是對路，想必已經討論和研究多次，甚至可能請教了專家了，當下說著：「我對這個計劃，沒有任何意見，但是我想詢問一下，就是守住城堡期間，可不可以臨時擁有領主權。」
「恩恩，看來還是有些難度的。」一個城堡，至少是半個男爵領的控制中心，而整個郡內的戰鬥，實際上局限在於哈米什伯爵的領地內進行。
現在，家族改了，姓名改了，徽章當然要改，這出自於城中徽章設計大師丹尼森的精湛的工藝——大地上藤蔓的紋樣。
而五月二十日，作為騎士性質的傭兵團，與公國、伯爵、男爵簽下協議，開拔進入凱布科郡，開始了方信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軍事性質的活動。
「埃特格團長，巴德副團長，非常高興能見到你們。」方信笑地說著，伸出了一隻手，和兩人握手，才一個月沒有見，這兩人就似乎變了一些，多出了幾分英氣——當然，方信知道，這兩人這個月內，吃住都在兵營，這份毅力已經相當不錯。
只是一相見，方信就心中一凜，感覺到這隊只有十人的騎兵的凌厲之處。
新曆一七一六年五月十六日。